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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夕再传授给自己的爸爸。现在却是由花朝亲自动手给两人易容,那容貌自然得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易容完毕之后两人便去了一家很普通的小旅馆里办了入住登记,这种地方入住都是不用看身份证的,只需多给点钱就可以了。
第二天两人便去了翡翠街,白天的翡翠街游客很多,但真正购买高档翡翠的人很少,很多都是在那些论个卖的摊子上买两块碰碰运气,进到铺子里也只是买一些低档的翡翠回家做礼物。
越夕、花朝两人装做游客的模样,慢慢走慢慢逛,两人对于扮猪吃老虎的事还是很在行的,找定了一家店铺,在外面论个卖的摊子上买了第一块毛料,没想到涨了,但赚得也不多,几万块,但两人却仿佛上瘾一样,打算赌大的。
老板会按规矩劝劝顾客,这赌石是说不准的,能赚了就算不错了,如果赌大了可就什么都搭进去了,可两个女生却仿佛被赚的那几万块刺激到了,誓必要赌一次大的碰碰运气,可是却在论斤的毛料前犹豫不决,先前的毛料赚了几万块,可这论斤的毛料都上十万呢,如果要买一块势必要搭上两人身上所有的钱,但是不赌,这心里又痒,于是犹犹豫豫了半天。这种现象是所有刚开始参与赌石的人都会有的心理,所以外人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有人无聊的猜这两人下一块毛料是涨还是垮。
最后两人一咬牙抱出一块毛料出来,这毛料早就已经在店里很长时间了,虽然表象很好,隐隐透着绿色,可一道长长的裂纹破坏了这块毛料的价值,赌裂在赌石界中还是很盛行的,赌裂比全赌毛料更吸引人。一般有裂纹的毛料,大多表象都很好,而毛料根据裂纹的深浅来判定毛料的价值。
两个姑娘选的这块毛料,个头有两个篮球那么大,但是裂纹却差不多有半指厚,隔着表皮看不见里面,可大家都认为这裂纹肯定已经深入到毛料内部,那翡翠应该是毁了,这也是为什么这块毛料放在这那么长时间一直没人买的原因。
那老板欺负两个女生不懂赌石,便要价20万,旁边的人听都挑了挑眉,他们可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做这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老周又是个横的,没必要为了两个黄毛小丫头得罪人不是。
一听这价格,两个女生忙摇头说她们没有那么多钱,买不起,老板说看两个姑娘漂亮,可以算她们便宜些,就是不知道她们有多少钱了。
于是两个女生拼拼凑凑起了16万,剩下的几千块钱可是回去的车费,绝对不能拿出来的,如果老板不卖,她们就去别家看看了。老板看着两个女生一脸坚持的样子,摸摸鼻子一副忍痛大甩卖的表情卖给了两个女孩,其实心里早就乐翻了,这块毛料以前也有人出价,不过最高也只给到七、八万,现在能卖到16万,他可是赚了呢。
有人在一旁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有的人则跑出去喊人:有人在老周的翡翠行赌裂拉,而且还是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这下老周翡翠行呼啦啦进来一群人,大家围着那毛料研究着,虽然都没开口,可那摇头晃脑的表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两个女孩哭丧着脸问能不能退,老板捂着钱说货物已售概不退还。
没办法,只好将毛料放上了切石机,两女的意思是既然都垮了,那就切开来看看吧,不然用擦的话得擦到什么时候啊。
两女中的一人指了指翡翠三分之一的位置,要师傅从这切开,理由是如果里面有翡翠,也不会破坏的太过啊,就算垮了,她也只是想看看里面的情况,这样切也是一样。众人点头称是,毕竟神仙难断寸玉,众人说一千道一万也比不上那切开的一刀不是。
“喀……呲……”切石机将那毛料切成了两半,突然有人大喊:“涨啦天哪,居然涨啦。”
那裂痕是进入到翡翠里了,不过只进了一指厚的地方就完全没有了,里面的满绿却是完好无缺的。
众人惊叹不已,现在换成老板想哭了,这么大块翡翠,得多少钱啊。就算被切下了三分之一,可剩下的三分之二也不小啊。
旁边的人围着解石的师傅,看他把大的那块翡翠解了下来,个头大,水头好,颗粒细腻隐隐带着点荧光,介于冰种和芙蓉种之间,这可是上好的翡翠玉石啊,就是可惜了那被切下的三分之一了,如果不切下,这毛料会更值钱。
众人轮着掌眼,就算买不起,看过即是拥有啊,解石师傅又把小的那块解了出来,奇怪的是小的那块还没大的这块品相好,感觉两块翡翠不是出自同一块毛料里一样。
而越夕她们的目标就是这块小的,因为它是灵玉。越夕小心的将灵玉贴身放好,又对着其他人说想出售这块大的翡翠。
周围的人看过一圈后,小心的将翡翠还给了越夕,今天他们可看了一场精彩的戏了,能从老周这个铁公鸡嘴里拔毛,实在是让他们惊叹不已。
最后这块大翡翠以八百万的价格卖给了老板,其实这价格还卖便宜了,可大家就是要故意欺负两人不懂翡翠,而且老板在这街上就是个横的,有几个和他竞了几次价后,也不再开口了。在两人看来,能得八百万已经算不错了,毕竟她们的目的就是灵玉,既得了灵玉又赚了钱,这趟对她们来说,实在是太值得了。
和对方在翡翠街里的银行转了钱,出了银行,两人不再多做停留,迅速朝翡翠街外走去,而两人身后则尾随着一群男子。
就算没有灵玉,越夕现在也是不怕这些人的,想到当初她被人追得到处乱窜,现在她说什么都要好好收拾这些人,给自己出出气。
于是两人引着这些人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越夕没有出手,因为花朝现在的武功到了第二层,这些人给她练手刚刚合适,没几下就把这些男人打的跪地求饶。
但是既然你都已经决定要干坏事了,又怎么能指望人家饶过你呢?如果今天两边的角色调换过来,两个女生被人劫财不说还会劫色,最后怕是会被杀人灭口吧。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看得出那老周经常干这种事,怪不得周围的人都一副看戏的表情,应该是熟悉他的禀性吧。
那周老板占两人的便宜不成,还多付了八百万,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得找个机会教训他一下。不过她们并没有杀那些人,她们要让那个周老板忌惮她们,但是却查不出她们是谁,如果他是一个自以为聪明的人的话,往往就会被查不出的事情迷惑了,尤其两人表现出来的身手更会让他不敢动她们。
两人吃了饭后,又逛到翡翠街消食,走走停停间就来到了周老板的铺子,两人同时抬眼朝着铺子里笑,那周老板被两人的笑容吓了一跳,忙低下头装作整理翡翠。等两女走开后才长舒一口气。招人喊了手下来,让人去调查两女的资料,可你真的能查到吗?
第二百二十六章借力'女生重磅封推加更'
越夕和花朝不时在一路上的摊贩上看人家出售的毛料,很多都只是白花花的石头,哪怕有绿的,也是那种屎绿,颗粒即粗颜色又暗沉,也没有一点光泽。就算买下来,也是亏本。
这地方还真看不到什么好东西啊,突然一辆小车穿过街道朝着离两人不远的小巷子驶去,开始时两人并没在意,可后来又进去了一辆车,两人对视了一眼后,眼中闪过好奇,这时又一辆车进去了,两人眯了眯眼,急走几步跟了过去。
这个巷子的宽度刚刚够一辆车进入,如果两辆车对了头,就得有一方退让了,巷子有些深,还有些暗,连个路灯都没有。
两人又朝里走了走,大概过了百米的距离,转个弯,面前豁然开朗,一块宽敞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放了五、六辆车。
两人站在停车场上环顾四周,这时又有车驶了进来,两人装作刚从车上下来的样子,从包里拿出化妆盒开始给自己整理妆容。
突然一阵突兀的讥笑声从那新来的车上传出:“铭扬,我这下可是长了见识了,原来真的有丑人多作怪啊,我还以为只有电影电视里才有呢,没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见到啊。”
花朝起得想上前揍他,被越夕一把拉住了:“是啊,丑人多作怪啊,人不仅丑,嘴巴又臭,也不知道将来谁嫁了他真是活受罪呢。”
“你……”花朝哈哈大笑起来。
越夕却是不说话了,只见花朝笑过后凉凉的转身说:“我们又没指名道姓的,谁喜欢对号入座就是谁咯,还有啊,某人最近便秘吧?内火旺盛,还口没遮拦的,建议多积点口德,不然非得把人熏死。”
那男子突然暴喝一声:“臭丫头,你说什么呢”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如果我说的您正好都有,那真是抱歉了,我只是和我妹妹聊天呢,没想到说到您身上去了。”虽然用的是敬语,可话里的讽刺意味让男人脸色气得通红。
这时他的同伴,一个很酷的男人拉住他的手说:“阿新,别闹了,爷爷还在里面等着我们呢。”说完率先朝着正中的大门走去,按了门铃,那门很快就打开了,那个叫阿新的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朝前走去,花朝和越夕两人对视一眼后,也跟在了后面。
开门的人看到跟在阿新身后的两女楞了楞,却是没有阻止,等几人进了门后又将门关上了。
只见阿新走进去便看到了自己的爷爷正在和老板说话,突然看到铭扬的视线看向他身后,于是转头一看,朝着后面的两女吼道:“你们不要跟着我。”
花朝则不屑的看着他:“路是你家的?还是你屁股后面的空气也被你买了?你走你的,我们走我们的,你这人还真是奇怪。”
阿新刚要再发作,只听他的爷爷开口了:“阿新,不许这么没有礼貌。”
越夕看到老板皱了皱眉后,走过来要询问,便赶紧上前朝着阿新的爷爷笑说:“爷爷,您是阿新的爷爷吗?您和他真是一点都不像。”
阿新的爷爷惊讶的说:“你们是阿新的朋友吗?”
只听花朝和阿新同时一起暴吼道:“谁和这种人是朋友啊”两人那异口同声的模样,让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于是该做什么的继续,就连铭扬也误以为两人其实是认识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生气吵架了。
阿新看到众人的表情,表情那个冤啊:“爷爷,我真不认识她。”
他爷爷忙像安慰孩子一样的安慰她:“是了是了,爷爷知道你不认识她。那咱们就不认识她好吧?”
然后又转头对慈爱地对花朝说:“不知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爷爷,我叫花朝。她叫花夕,我们是两姐妹。”
只听阿新立刻又阴阳怪气地说:“你们长这样真是对不起你们这姓了,也不知道你们的父母长得……”
“阿新”阿新的爷爷暴喝一声,语气中带着恼怒:“再怎么生气拌嘴也不能拿人家父母说事啊,你都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阿新说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被爷爷一说脸色有些羞涩,转头看向花朝,只见对方拳头攥得紧紧的,双眼含着泪,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
阿新本来愤怒的心情瞬间平息了下来,不好意思瞄了瞄花朝。他这是在干什么呀,不就是因为早上和卿儿闹得不愉快嘛,至于那么迁怒人家女孩和她的父母吗?
阿新全身的怒气消失后,剩下的只有浓浓的歉意。有些局促地走到花朝身边,可人家一转身拉着越夕朝着毛料走去。两人蹲下身开始拣起了毛料,这下众人更加认定两人和元家是认识的。就连本来想上前询问两人的老板都止住了脚步,走向了另一边。越夕眼角余光看到老板的动作时,眼中泛起了笑意,和花朝对望一眼后,走向了毛料堆。
阿新蹲到花朝身边,小声的说:“对不起”花朝不理她,依然看着自己手上的石头,阿新的气又上来了,可看到对方眼角含着的泪水,立刻又焉了,伸手探向那块毛料:“我帮你看看吧,你又不懂。”
“走开,不要你假好心,反正……反正……你”说到这声音变小了,小到只有阿新能听到:“你和别人一样都嫌弃我们姐妹容貌丑陋。”
阿新听了心一软,忙道:“我发誓,我那都是气得,都是因为……哎,这事都怨我,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花朝不说话,只是轻轻恩了声,阿新高兴地接过她手里的毛料,感觉花朝没拒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一直在一旁观察他们的元老爷子招了铭扬过来问道:“这两个小姐是哪家的千金,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铭扬犹豫了一下说:“二爷爷,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们下车那会儿,我们也刚进停车场,不过看阿新的样子好象和人家是认识的,两人一见面就拌上嘴了。”
元老爷子皱了皱眉说:“他不是和寇家的姑娘好着嘛,怎么又招惹上这花家的女儿了?”元老爷子的话中透着对孙子感情不专的不喜和疑惑。
“这个……二爷爷,阿新的感情问题,我还真不清楚,不如我帮您问问?”
“算了,只是阿新这性格应该改改了,三天两头和人斗嘴,这脾气太过急噪,在家里和朋友之间,大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