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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夕心中惊讶,这到底要多少钱啊?难道还能上亿不成?
“爸爸,那舅公没跟我们一起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也是,也不是,你小看你舅公了,他在法国还是有些产业的,他是去处理事情,顺便看看路易斯那边有什么异动,再一个就是询问一下佣兵的事,毕竟我们要雇佣人还是得了解一下什么人的口碑比较好,什么人会黑吃黑,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虽然她很惊讶舅公和爸爸一定早就打着请佣兵的主意了,但是想想也就释然了,她的本事是大,但是却只有她一个人,她们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年幼的弟弟,如果是路易斯这个穷凶极恶的瘪三,越夕毫不怀疑他会用外公、外婆甚至几个舅舅来威胁她们,最主要的是劳伦特曼那么庞大的一个家族肯定有许多的打手,如果她单抢匹马的杀过去,人家用人海战术堆都能堆死她,这无异与卵击石。
“那爸爸,咱们去拉斯威加斯吧,那里赚钱容易。”
“但是想从那出来就不容易了。”越爸爸反驳,接着感叹道:“如果能变身就好了,这样一天赚点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这话让越夕心中一亮啊,对啊,她不是可以改变身体的外形吗?可是爸爸就不行了,因为这是一个需要用到灵气的法术。
“爸爸,我到是可以变身,但是你却不行了。”
“真是可惜,为什么不是我小时候就遇到你师傅呢”越爸爸再次感叹。
这时越夕意识海里的花朝开口说话了:“其实你爸爸要想易容也不是不可以。”
“啊,花朝,你终于醒啦?”越夕太激动了,加上身边的人是爸爸,所以一听到花朝说话,就大喊出声。
“啊?夕夕,什么花朝?谁啊?”
越夕听到爸爸的问话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意识海里的对话喊出来了,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斟酌了一下说:“爸爸,我说的花朝就是我空间里的境灵,只有高级的法宝才会产生的境灵,上次也是她帮助我救了你和外公,可以说她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越夕的话让花朝很受用,毕竟在她看来自己一个高贵的境灵认了一个普通人做主人已经很掉份了,现在说是朋友,让她觉得这个越夕尊重自己的表现,也让她庆幸能跟了越夕这么好的主人。
“哦,它刚刚和你说话了吗?为什么爸爸听不到,你能让它和爸爸说话吗?”
“不能哦,爸爸,它由于种种原因,实力大减,现在除了能和我在意识海中对话外,不能和别人对话的。”
越爸爸失望地垂下了眼帘,而越夕想着,既然越爸爸已经知道了花朝的存在,那么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及了,于是当着越爸爸的面问花朝:“花朝,你说可以让我爸爸易容是真的吗?”越爸爸一听,脸色一亮。
“那是当然,就算不用功法也是有办法易容的。”
“什么办法,快说。”越夕激动了,越爸爸一听有门也激动了。
“你们这的武侠小说里不是都有写吗?”
“你是说小说里写的易容术。”
“基本差不多,通过某种植物的药用功能,改变人表面的局部面貌,这只是最初级的易容术,如果搭配着柔骨术一起的话,便可以变男变女变老变少,让人无法猜到你的真实面目。”
越夕不确定地说:“有这么神奇?那怎么修真界的人都不屑易容术?”
“夕夕,都说了这些只是表面的改变,一个人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修真者本就炼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凡间的易容术只要随意地使用灵力都能看破绽,又怎么会去舍本逐末呢?”
“那,我爸爸现在可以用吗?”
“你爸爸现在练柔骨术的话,已经太晚了,就算练个十年八载的也就能将骨骼拉长或是缩短,而且柔骨术是极度变态的功法,修炼之人将要忍受骨骼错位的痛苦,很少有人能挺过去的,除了那些心中有执念或是有血海深仇未报的人才会修炼。”越夕就把花朝的话转述给了越爸爸。
“那还是算了,我还学学最初级的易容术吧,反正也没人能看出来。”
于是第二天,越爸爸和越夕就上街采卖去了,借口当然借着过年采卖年货了,虽然花朝所在的修真界和越夕所在的这个时空对药材的叫法不同,但是基本还是能对上号的,两人根据花朝的要求买了上百种药材,而且每种药材都有不同的作用,和其他药材混合又有不同的功能,甚至连平时大家常吃的一些普通药材都能混合成一种神奇的药水,让越爸爸直呼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越妈妈和钟秀英也上街去采卖了,不过她们买的是菜和肉类,回来的时候满满两篮子的菜、三只老母鸡、两只肥大的猪腿和两只猪肚。
“哦,这过年上街买菜真是个折磨,菜没买多少,都被人挤出一身汗了。”钟秀英回到家先放下了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不愿意起来了。
越妈妈心疼自己老妈:“恩妈,我给你请个保姆吧,这样你和爹爹也有人照顾,或者你们和我们上京城吧,那的四合院真的很大很舒服……”越妈妈早就动了让自己老爸和老妈去京城一起住的念头,现在有机会了自然又搬出来讲。
钟秀英却摆摆手:“花那份闲钱做什么?我们现在还能动,不能动了再去和达云过,到时候让几个儿媳妇轮流照顾就行了,你说的那个四合院什么的,我也想去看看,只是你爹爹不想去,我也没办法,好了,不说这些了,看你爸的意思这辈子都不想再挪窝了,我们休息一下也准备做饭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豪赌前的准备
钟秀英左右看了看:“夕夕和小越还没回来啊,他带着夕夕怎么不带乐乐去啊,让乐乐闹了一早上脾气,要不是你爹爹把乐乐带出去玩了,这小家伙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越妈妈心中也奇怪,昨天晚上她听到汽车的声音,但是半天都没听到两人上楼,就知道他们在楼下说话呢,今天早上又一起出门,也不知道这父女俩到底在忙什么,嘴上还是解释着:“恩妈,他们有事不好带着乐乐,而且出去买东西还要担心乐乐走丢了,我们不是也没带孩子去吗?”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在家,这年过的真冷清啊。”才这样说着呢,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越妈妈赶紧起身去开门:“达云,你们不是过两天才回来的吗?还有达明,你们俩兄弟到凑一起了啊。”
“大姐。”两兄弟和媳妇看到越妈妈都喊了人,然后一群人鱼贯着进入了房子。
“恩妈,是达云和达明。”
“咦?怎么就回来了,不是打电话说还要几天的吗?”钟秀英奇怪道。
达云哭笑不得:“您这是盼着我们回呢还是让我们别回啊?回来早了还被您怀疑?”
“我也就问问,哎哟,奶奶的小乖乖快过来。”一旁的嘟嘟和珊珊已经被自家奶奶拉到怀里心疼着,现在的嘟嘟已经渐渐消去了小时侯的婴儿肥,个子也长高了,看着去就是个清秀可人的小男生,奶奶拉着他亲热,让他脸有些红红的,嘟着嘴反驳:“奶奶,人家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叫人家小乖乖了。”
一旁的珊珊也跟着哥哥反驳道:“奶奶,我也长大了,不能叫小乖乖了。”说完左右看看说:“姐姐呢?爸爸说,姐姐从京城回来了呢,她有给我带礼物吗?”这话逗笑了大家。
越妈妈开口逗弄道:“珊珊,如果没给你带礼物怎么办啊?”
妹妹嘟着嘴:“不给珊珊带礼物,珊珊就不理姐姐了。”钟秀英哈哈笑了起来,抱着珊珊亲了好几下。
越夕和越爸爸很晚才回来,最主要是有几味药材是他们上山去找的,很普通的草,平时都用来喂猪喂鸡什么的。
大家一看两人就奇怪得很,越夕到是纤尘不染的干净清爽,越爸爸不仅鞋子、裤子上尽是泥,手上也都是土。
珊珊一见越夕就冲了过去:“姐姐,还记得珊珊吗?”
越夕看到珊珊笑着说:“当然记得啦。”摸了摸珊珊的小发鬏,珊珊偏头不让摸。
“那姐姐给珊珊带礼物了吗?”问完小脸上满是希冀,眼睛闪闪发亮,看得越夕一阵好笑,现在就开始磨上了。
钟秀英看着空手而回的两人,奇怪地问:“你们不是去采卖年货了吗?东西呢?怎么还玩得一身土回来啊?小越,你是不是带着夕夕去哪里玩了,看玩得那么脏。”越夕正好摆脱缠人精的问话,向自家外婆走了过去,而珊珊则不死心地尾随着。
“奶奶,您说错了,不是姐姐和姑爹出去玩土,是姑爹自己玩土,姐姐干干净净的,姑爹脏兮兮的。”说完还嫌弃地皱了下鼻子,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而乐乐则气嘟嘟地坐在一边,不理自家出去外面玩不带他的老爹和姐姐。
越夕笑着搂了搂乐乐,对方不依地动了动身子:“乐乐,生气拉?那姐姐明天出门也不带你去咯。”
乐乐被气得眼泪汪汪地:“姐姐坏,爸爸也坏,你们出去都不带乐乐。”
“好好好,姐姐错了,下次出去一定带上你好吗?”
乐乐才笑了起来:“姐姐我今天和爱爱出去玩了,不过爱爱都是找去那些花鸟市场,乐乐不喜欢。”边说边拉着姐姐要上楼去梳洗。
越爸爸见已经被乐乐拉走的越夕,气得指着上楼的两人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就只记得你姐姐,不管你爸爸了”
“妈妈会修理爸爸的,爸爸居然玩土。”说完冲着越爸爸吐了吐舌头就跟着姐姐进房间了,当然后面跟着个小尾巴——珊珊,而嘟嘟看到姐姐弟弟妹妹都上楼去了,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越爸爸心下一咯噔,看见冲着她笑得特别开心的越妈妈,表情讪讪道:“那个,我就是和夕夕去山上踏青了,结果回来的时候迷了路,好容易才找着路回来,嘿嘿,老婆,妈,我先去洗洗啊,应该快开饭了吧,我上楼去了啊。”说完一溜烟上楼去了,而越妈妈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上了楼。
吃饭的时候,珊珊始终不满意姐姐送她的礼物,一个小玉扣,现在就挂在她的脖子上呢,但小孩子都喜欢吃的,这东西没有衣服不漂亮又不能,但是姐姐送的东西她又不能说不要,姐姐肯定会收回去然后什么都不给她的,越夕看着一脸纠结的珊珊,心里乐得不行,这孩子精得跟小狐狸似的,不过也就是一个小孩子,这玉扣可是很值钱的,现在她还小不懂玉的价值,将来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或者没等到长大她就能把这玉扣给扔了,越夕很期待珊珊明白过来之后的表情啊,肯定很有趣。
越爸爸这时才一瘸一拐地下了楼,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容,而越妈妈则一直沉着脸不说话,人多越爸爸也不好开口,只是不时的给越妈妈夹菜求饶。
小孩子不懂大人间的诡异气氛,埋头开心地吃着,嘴里还直呼奶奶(外婆)做的饭菜好吃,乐得钟秀英笑开了脸,不停给孩子夹菜。
“恩妈,你自己吃吧,别管他们了,他们自己会夹的。”
越夕忙点头:“外婆,你自己吃,我们会夹的,别搞得像做客一样的,让人多别扭啊。”
钟秀英一听,不再夹了,脸上表情依然笑容满面:“好好,我不夹了,你们自己夹,多吃点,呵呵。”
而越爸爸从上桌除了给越妈妈夹下菜,就一声不吭的埋头苦吃,仿佛很饿一样,越夕想着肯定是妈妈收拾爸爸了,或者是逼供了,不过她很肯定爸爸没说,所以妈妈才那么生气,越夕想着如果说了可能会更生气吧。
第三天,小舅舅李达兵回来了,带着他的新婚妻子,不过不是上一世的那位,清清秀秀的小姑娘,有些腼腆,但是手脚很麻利,看得出对小舅舅非常体贴温柔,这一世小舅舅的命运被改变了,将来也肯定会很幸福的,越夕由衷地祝愿着。
到大年三十的前一天,罗炎凌才风尘仆仆地赶到:“不好意思我来迟了。”笑容满面,根本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李家人到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去梳洗吃饭,然后好好的休息。
晚上罗炎凌还是和越爸爸进了书房商量事情,不过这次却没叫李显江,越夕睡下的时候他们还在讨论着,不过不管爸爸和舅公做什么决定,她都一定会支持的。
这时花朝说:“夕夕,何必这么麻烦呢?你好好修炼,咱们杀到法国去,把那人渣杀了,然后……”
“然后一辈子过着被追杀的日子?”越夕接着她的话道:“我到是没什么,我爸爸妈妈怎么办?乐乐呢?”
花朝马上讪讪地闭上了嘴,但很快又忍不住道:“那我们真的要按着程序来?赚钱,然后雇佣佣兵,诶,你说,这些雇佣兵敢接咱们发布的任务吗?他们又是怎么躲过各种追杀的呢?如果能知道就好了,咱们就可以自己动手,不用花那么多钱了,甚至还可以自己做个雇佣兵赚钱啊。”
“我也想知道啊,不过你认为是去弄那卖命钱好呢还是赌石赌博来钱快呢?”
“……”
越夕看花朝不说话,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这花朝总出些不着调的主意,虽然是好心,可也太不拿这边的人当回事了,可能是修真界看多了草菅人命的事,所以对于杀人这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