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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肯定是看我漂亮,所以抛下自己的美人不要咯,男人喜新厌旧,天下乌鸦一般黑。”琪琪说这话时,粉嫩的小嘴嘟得老高老高,满脸忿忿,竟让久经欢场的闵殊驰难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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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结果在闵殊驰的意料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
琪琪夺冠是意料之中,可她居然把谢三少甩得连他们的车尾灯都看不见,却全然出乎他所料了。
谢家头上两个哥哥主持家业,老三谢星华挂名总裁,最喜欢的就是赛车,曾经参加过雷诺方程式,也算半个职业选手,一般有他在的比赛是没有胜负悬念的,所以这次他只是来观战助兴。孰料临到开始,却被琪琪三言两语挑衅下场,展开了生死龙虎之斗,另外三家一看着气势,钱照给,权当赞助,在一旁看得不亦乐乎。
闵殊驰此刻坐在酒吧里,对刚刚那幕仍然记忆犹新。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慢悠悠挪向起跑线时经过他身边,摇下车窗,半个头露在外面,大拇指朝后一晃,冲他道:“帅哥,要不要搭我的车?”
闵殊驰那双湖泊般的蓝眸子,开出一朵一朵的冰菱花。
谢星华输得心服口服,看琪琪时双眼迸射激情四溢的火花,咋乎咋乎着一伙人便拥到了明湖附近一家名叫“诺”的酒吧。这家酒吧规模不大,但名气很大,来玩的非富即贵,随便都能踩死几个当红明星。由谢星华做东在二楼开了个豪华私套,巨大的水幕玻璃,从外往里看宛若藏着水晶的银河,从里往外看却一清二楚。这几名公子哥儿交际广泛,很快凑上了两桌熟人,屋里屋外人员爆满,红男绿女,醉生梦死。
靠角安静的角落,闵殊驰慵懒地把手靠在沙发上,手臂范围内坐着个琪琪,向众人默示着专属于他的标签。
琪琪全神贯注抱着他的超薄笔记本,双眼瞪得炯炯有神,明亮而渴望。
她第三次确定了姓名、卡号和余额上那一、二、三、四、五、六、七位数的小圈圈,向后一靠仰天大笑,干干脆脆把脖子窝进了他两臂间。
“我发了我发了我发了!!!!”琪琪乐得嘴合也合不拢。
闵殊驰不着痕迹地收过手臂,让两人离得更近,俯在她耳边轻问:“琪琪,你不出去跟他们玩?”
“我觉得数‘0’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琪琪双手交叉握拳,陶醉地匐身,深情凝望屏幕上的账户信息。
这次闵殊驰总算看清楚了她的姓名。
爨琪。
“爨、琪?你这个姓很少见呢。”他突然贴住她耳朵。
琪琪怕痒地缩了缩,起身爬到他左边,连带着移动了笔记本:“我好不容易右耳朵习惯了,你又吹我左耳朵,痒死了,你还是继续吹我右耳朵吧。”
闵殊驰再次忍俊不禁。
琪琪在他左边坐定,侧过半张脸来,眼睛在荧光照耀下,宛若琉璃般晶莹剔透:“公子哥儿,你文化不错嘛,很少有人能念出我的姓呢。我小时候学写自己的姓都差点儿学哭了。”
琪琪说完,举手让附近的waiter端来一瓶红酒,给自己和闵殊驰满满斟上,他还没从她手上接稳杯子,她已经左手捧右手,喊了句“干”,仰下了一整杯红酒。
一杯下肚,她小脸瞬间酡红,偎在沙发和他手臂上,稍稍隔了点儿距离 ,笑得晃晃荡荡:
“《华阳国志》记曰,昌宁大姓有爨习;《蜀志》记曰,建宁大姓,蜀录有交州刺史爨深。南朝的时候,我们爨家还出了个鼎鼎有名的书法家,叫爨道庆,留下来的‘爨龙颜碑’,那可是国家重点保护文物……”
“小飞女文化也不错嘛。”闵殊驰说完这句话,跟着一饮而尽,但两个杯子立刻被怀里的小女人倒满,尤其是倒她自己那杯时,满到溢了出来。
“那当然!爨家上下几千年叫得出来的,夯不郎当就这么几个,我还不倒背如流!所以呢,人家,都叫我传奇!我是爨琪(传奇)!”她拍着胸脯,豁然站起,“我是传奇,果然在我手上,一切皆有可能啊!哈哈哈哈,我发财了,发财了!”
“琪琪,别喝这么急。”闵殊驰将她勾坐回来,抢过她手里的红酒瓶,半是责备半是宠溺:“小笨蛋,你看你脸都红成这样了。”
“我太高兴了!我没醉,一点儿都没醉,我只是上脸。来,闵殊驰,感谢你给了我这么个机会,你真是我的贵人,我的财神,来,我敬你!”琪琪说完,又一杯下肚。
作者有话要说:小提示:请关注指甲
4
4、我是酒神 。。。
闵殊驰若不喝,她会一直眼巴巴盯着他闹,所以他赶快应付完自己的一杯,孰料她便趁着这当儿溜出他怀里,从隔壁桌又抱了两瓶回来。
闵殊驰急了,揪着她双腕重新坐回她左侧,硬把她塞到墙角和他中间堵住,企图用谈话来分散她的酒兴:
“你很缺钱?”手上展开争夺战,嘴上还要不住安抚因不满而磨牙霍霍向胳膊的小醉猫。
琪琪听到这话,抬着喝到半懵的眼睛望着他,缓缓转开,望着天花板,然后缓缓低头,掰着手指开始数一二三,数来数去,一张小脸顿时团作皱巴巴。
闵殊驰见她张了张嘴,以为她要说话,急忙凑耳过去,她却只是打了个呵欠,并且趁机又抓了一瓶红酒过来,对着瓶嘴咕嘟咕嘟一大口,待他抢下酒瓶,她抹了抹嘴,朝他笑得没心没肺:“闵殊驰,以后还有这种好事,记得找我啊,一定哦。”
闵殊驰喉头一紧,突然极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疼爱一番。
“唉,你不陪我喝酒,我去找其他人了……”她抱着酒要往外窜的动作让他回过神来,心头涌起莫名奇妙的复杂感觉,汹涌澎湃,让他难受得慌。
“坐好,我陪你喝。”他右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再跳出他的怀抱,左手不停为两人斟酒,不需他言语,一瓶接一瓶质量上佳的红酒被送了过来。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在乐声震天的酒吧,仿佛只得这里,永远属于安静的两人。
“贵人哪,财神哪,我今晚开心死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哈哈哈哈……”她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笑着笑着,又想往外奔,一不小心从沙发上滑下来,趴到了他腿上。
“你已经站不稳了,坐好。”他急忙把她扶起来,干干脆脆抱坐在自己腿上。
“公子哥儿,他们怎么都不过来找我们两个说话呀,就我们两个喝好无聊哦,我要去找他们,嗝儿,喝酒~”琪琪蹭着屁股乱动,不依不饶,全然不顾男人陡然深沉的面色。
“乖,琪琪,别喝了,你已经醉了……琪琪……”最后一声,闵殊驰险些没呻吟出来,腹下的火热坚硬就那么死死抵在她的柔软上,呼之欲出。
琪琪总算感觉到了坐垫的生理剧变,颇困惑地回头,水漾美眸随着他冰蓝色的眼珠子来回转动,然后她身子一软,靠在她肩膀,可怜可爱得像只小博美,迷迷糊糊呢喃:“你不要阻碍我发财……我要去钓金龟婿,找个有钱人,来,嗝,来给我做,冤大头,哈哈……”
闵殊驰薄唇紧抿,大掌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的长发。
她说:“闵殊驰,你到底陪不陪我喝酒呀,不陪我不跟你玩了。”
他说:“我喝。”
他又说:“琪琪,你用的什么洗发水?”
她想了想:“力士。”
从此以后,闵氏掌门人成了力士的忠实拥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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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与琪琪几乎同时喝到不省人事。谢星华探头查看他们情况时,只见琪琪整个儿被男人高大魁梧身躯抱得严严实实挤在阴暗漆黑的小角落,蜷作一团。
于是他打电话给闵殊驰的世代家奴李玉琛。
大热天,李玉琛依旧严谨刻板的衬衫西装打扮,走进来,角落两人入目,他微怔,眉间渐渐纠结成十字,迈着大步径直向闵殊驰。
谢星华拉住了他:“驰从来没有在女人肚皮上喝醉过。”
李玉琛木无表情,俨然他的冰山老板,略一思索,他开口,音调平和精准如机械:“少爷说过留女伴过夜吗?”
谢星华摇头。
李玉琛闻言维持冷漠神情走到闵殊驰身边,伸手过去想把那碍事的女人拨掉,却发现少爷把她搂得紧紧的,怎么也掰不开。
这时谢星华好心好意地走到他背后,微笑道:“你家少爷一晚上搂着他的琪琪缩在这里,方圆两米都没雄性生物敢靠近呢。”
李玉琛直起身子,推了推眼镜。
车被人撞坏了,打电话让他派人取走维修,送车和女伴到目的地,可当他到了目的地,却一个电话说“不要了”,末了还叮嘱不许修他那辆布加迪威龙。
如今看看两人醉酒的姿态……
于是李玉琛尽职尽责地命人把整个沙发一块儿抬进了附近帝苑的总统套房。
沙发在地毯上落地时,琪琪被震醒了。
迷离发红的眼睛茫茫地与李玉琛对视。
她试图从闵殊驰的禁锢中钻出来,可他的手臂如巨大铁锁,怎么都移不开。琪琪急了,内急了,哭丧着脸想捶身上的可恶男人,却被李玉琛一把捏住。
两人齐心协力,总算在不惊动大人物的情况下,把琪琪解脱出来。
琪琪甫一逃脱,根本顾不得李玉琛要说什么,飞也似地冲进厕所,一阵叮叮琮琮后,才神魂颠倒蓬头垢面扶着墙面挪出来。
“小姐,抱歉,例行检查。”李玉琛做了个请的姿势。
琪琪不明所以,懵懵懂懂跟在他身后,待走进门厅,看见四名黑衣西装男子侍立双开大门两旁,得到李玉琛示意后,一拥而上,冲她鞠了个躬,然后拿着金属探测器对她周身进行检查。
检查无误,李玉琛对她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恭敬道:“祝您晚安,少爷就劳烦您照顾了。”
一众人井然有序鱼贯而出,关门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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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琛离开后十分钟,琪琪缓缓抬起清澈见底的琉璃黑眸,向大门移动了脚步。
她拉开门,受惊地盯着门口四名西装黑人和走廊上持枪巡逻的武装小队。
“小姐,有什么需要?”一名通宵在门口候命的酒店经理立刻上前,彬彬有礼。
“我……想回家。”琪琪弱弱地说。
闵殊驰不下令放人,谁敢让她跑了?
酒店经理的嗓音如沐春风,和善亲切道:“小姐,套房里不止一间客房,如果您习惯独睡,可以任意选一间,现在已经太晚,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
言罢不由分说却十分绅士地把琪琪推进房门,最后呈上专业笑容:“如果小姐需要,可以电话客服中心提供安神解酒的按摩服务,晚安。”
门被和上,琪琪粉嫩可爱的天使面容现出冷艳的色彩,嘴角那不经意的一抹冷笑,竟让同样的五官生出了截然相反的气质。
她缓缓走回卧室,蹙眉望着侧卧沙发上的闵殊驰。
计划有变。
第一,她必须重新评估闵殊驰目前的保全系统。看上去密不透风,实则因为这公子哥儿的任性,保安工作已经出现了很大纰漏,如果她是组织派来的杀手,那么现在的闵殊驰早死了千八百回了——开车撞死一次,坐她的车同归于尽一次,酒里下毒毒死一次,现在,哼,还可以换着花样杀他。
不过这是后话,当务之急比较麻烦的是,她没办法把准备好的替身偷运进来。
根据先前的资料,闵殊驰赛车一般是不会带上李玉琛的,结束后往往携女伴狂欢放纵,大玩“微服私访”游戏,在她的计划里不是没有考虑过有保镖的情况,但绝对不是在这所保安摄像系统堪称世界一流的帝苑,门外守的也不该是李玉琛亲卫队!
她已经找樱楼要了个经过专业训练的雏妓过来替她,和被她下过昏迷药、轻度迷幻药和催眠暗示的闵殊驰发生一夜情,可现在的情况,运人进来风险太大。
琪琪走到床头坐下,捂着太阳穴揉了揉。她的酒量虽好,连续三天没有休息好,就算她是铁打的,也渐觉难支。闵殊驰“阅人无数”,不是说她脱光了睡他身边就能假扮一夜情的,她必须尽快做决定。
再次睁开眼,她敛起疲惫,走到他跟前。
褪下半敞的赛车服,抹至腰间,腿侧,脚踝,她周身赤/裸,仅余一条保底白色三角小棉裤跨/坐于他腿上。
尽量不去思考也不去看,她沉住气摸上男人腹下凸起,摩挲到拉链后,毫不犹豫地下拉。
他的男性象征处于半软贴状态,但粗大的手感依然让琪琪微惊。也只是心底一个细微的惊讶念头,她很快恢复了镇定与冷漠,手指由缓转快,伴随他的逐步坚/硬而飞速套/弄。
她能感觉到他的火热,闭着眼,连那上面密布的细龙纹路亦清晰得从手心传来。她的手心温湿,不知是他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