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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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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忙着买新手机,补办手机卡~~~
下章,咳咳,大家懂得,一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




40

40、夫君太给力 。。。 
 
 
红烛高照;床顶刺绣的双飞比翼鸟在云雾中交颈翱翔着,宝石般的眼;金线织就的羽翎,玫红的额角相互碰触着;看得人浑身发烧发烫。

此时此刻,江德昭乍然想到他那三任妻子,他是不是在静夜里对她们吐露过爱慕,是不是也如现在这般;拥着她们躺在红鸾帐中缠绵悱恻。

往日里从来没有过的思绪;居然在这洞房花烛夜突然而至,让她即茫然又惧怕。

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粗重,他几乎是急切的探入她的裙内;炙热的大手在她腿间摸索;那双眼如狼似虎,瞬间没有了理智。

直到钝痛传来,江德昭才醒悟般,咬牙闷哼了声,看向身上的男子:“你……”

穆承林扣住她的腰肢,哑声道:“你是我的。”

“痛!”江德昭死死的抓住他的臂膀。

明明两人的衣裳都还没有褪尽,这股子疼痛到底是怎么来的?体内那热烫之物又是什么?

江德昭再如何早熟懂事,对男女之事却实在是一无所知。出嫁之前,舅妈对她的教导也是半遮半掩,世家女子对鱼水之欢本来就羞于启口,春宫图画得再如何惟妙惟肖也终归是一些冰冷的图画,巴掌大的画面,男子的身子到底是如何模样也不会全然画出,她更是羞于仔细瞧看。

看着欲火难耐,实则还保持最后一分清醒的穆承林轻声笑了起来,倾声吻住她的唇瓣:“别担心,只是一瞬间的事,以后都不会疼了。”

江德昭的惊叫都带上了哭腔,她的身子从来未有这么痛过,也从未有人这么顽固她的疼痛一意孤行。怒火之下,那些新嫁娘的羞恼又被压制,江德昭朝他锤了过去,轻泣:“你轻些。”

穆承林干脆含着她的舌尖,吸取她所有的抱怨和委屈。

他知道她疼,可是她越疼,就代表她是真正的已经属于了他。

江德昭不知道,当初,他有多担心。担心皇帝会出尔反尔,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撤销之前的许诺,将指婚的圣旨给收回去。三皇子对外来说,虽然不得宠,可毕竟是皇帝的儿子,再弱懦无能也不能让外人抢了他中意的女子啊。

对皇帝来说,一个女子而已,赏赐给臣子只能是赏赐,送给自己的儿子那就是恩情,如果三皇子是个聪明的,借此就能够与自己的父皇冰释前嫌。

穆承林是外臣,顶多再补偿他一个两个或者三四个美人就是;段瑞盺是家子,顺了他的心意,比苦口婆心的说一些空口白话来挽回父子关系好得多。

穆承林提心吊胆了大半年,一直到此时此刻,真真正正的将她拥在了怀里,让她彻彻底底的成为自己的妻子,那悬着的心才落在了实处。

江德昭已经满脸泪水,眉头深深的绞在一处,浑身发抖好不可怜。

穆承林忍了又忍终于败下阵来,吮干她的泪水:“对不起,我再也不这般鲁莽了。”双臂一展将她抱了起来,两人的红衫拖曳在地,宛如一道绯红的彩霞,蜿蜒着向浴房而去。

江德昭在他肩头望到床榻上那柔皱的雪白的巾帕,上面点点红晕仿佛痛极之后落下的泪,甜蜜而失落。

她狠狠一口咬在他半露的肩头上,穆承林闷哼,随手褪去两人的衣裳,等到一切落尽,才将她放入浴桶之内。

江德昭小心的挪动身子靠在桶边,抬眼看去,正看到男人精瘦的身子站在她的对面,赤裸的胸膛,有力的双腿,还有从所未见的……

穆承林瞧着她发白的脸色和犹疑的眼神就忍不住高兴,贴着桶沿就迈了进去。江德昭如兔子感受到危险般缩在了一角,看也不敢看他。

穆承林闷笑,强制性把她拥到了怀里坐着,双手轻轻的替她揉捏肩膀:“这些日子太累了,等回了门就可以轻松些。”

江德昭僵着背,闷闷的嗯了声。

那手逐渐往下滑动,深入水下。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臂膀之上,手心里是他鼓胀起来的筋肉,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坚定。

穆承林轻声问她:“还疼么?”

这种话,怎么回答?!

江德昭倔强的闭紧了嘴巴。两人贴着的脸颊上,只感觉到她偶尔闪动的眼睫扑闪在自己的肌肤上,如同撩人的孔雀翎毛在骚动着自己的手心,温柔又小心翼翼。

他爱极了她这般脆弱又坚强的模样,她已经属于他了,现在他要教导她真正的鱼水之欢。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应该是两情相悦的,是紧张中又带有期待的,是懵懂中摸索,是渐入佳境到食髓知味的。

她呼吸渐渐粗重,头微微的扬起,靠在他的鬓边,得到男子时不时的一个亲吻,湿漉漉的,温情的,带着爱慕和安抚的亲吻。

在浴桶中的欢爱是绵长而难耐的,心口的那股火一直在缓慢的燃烧,不够烈,也不够旺。

所以,等穆承林将她压在软榻上,那火终于被点燃了,噗噗的在空中炸裂出无数的声响。

江德昭如同被狂风骤雨拍打的小舟,沉沉浮浮的害怕被欲海给撞翻,她只能将头顶在他的胸膛,努力的靠近他,紧紧的贴着他,喉咙深处发出暗哑而破碎的呻吟。

男人像一头被放出笼子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吞食着自己的猎物,让她彻底的融入他的骨血,无法分离。

*

寅时三刻,热闹了半夜的穆家再一次传来了仆人们的脚步声。

穆老夫人起床的时候,穆老大人还在睡,她推揉了老爷子两下:“还不去上朝?”

穆老大人翻了个身:“大休。”

穆老夫人这才想起,儿子成亲了。她那个有克妻之名的儿子终于……娶媳妇了。

虽然,媳妇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不过,来日方长,有了第四个媳妇还会有第五个的。穆老夫人很认真的考虑着。

一想到这个,她又怒了,去掀老爷子的被子:“起来,等会承林要来敬茶。”

穆老大人脑袋朝外,动弹了两下继续睡。

老夫老妻的,老夫人也不能让老爷子冻着啊,被子又盖上去了,还是忍不住揪着他的耳朵道:“我今天要给江氏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这穆家可不是江家,由不得她狐假虎威。”

穆老大人一跳就起来了:“你没事找事啊,抓着新进门的媳妇闹腾什么?这盘阳城里谁不知道穆家是你做主!”

穆老夫人梗着脖子:“江氏不知道。”

“什么江氏江氏,你要喊她儿媳妇!”

“江氏!”

穆老大人眼珠子一瞪,直接把穆老夫人往床榻里面一推:“睡觉。”

穆老夫人顽固抵抗:“我要起床,等儿子来敬茶。那江氏敢起晚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穆老大人直接把被子蒙在两个人的头上,对外头候着的丫头喊:“少爷起了之后再来通报。好不容易拿了大休,懒觉都不让我睡个饱吗!”

屋子里足足闹腾了两炷香的时辰,这才安静下来。

里面传来了穆老大人最后的警告:“你不疼儿媳妇,难道儿子不疼?这才进门第一天,你就摆下马威,担心儿子一心疼媳妇,反怨你这娘有事没事闹腾得家宅不宁,到时候分府单住看你怎么办。”

穆老夫人吼了一句:“他敢!”

到底再没音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整版去邮箱找,邮箱在专栏里
文档密码:fujun40

感冒还在持续,无力望天,顺道:末日快乐【这话说得人怎么也没法快乐起来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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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夫君太给力 。。。 
 
 
清秋的晨雾还未散尽;穆承学已经出了房门,再有管事等在外面;将他一袭簇新的长衫出来,精神气很是不错;就是眼底的黑圈比前些日子更为明显。

穆承学温和的问:“白管事,昨夜那位贵客可还在?”

白管事见了简单的礼,回话:“二少爷,那位夫人昨夜暂住在了昙花院的客居里;半个时辰前还问了大少爷的去处。”

穆承学苦恼的揉了揉眉根:“府里的人没有多嘴吧?”

“二少爷尽管放心;安排的人很妥帖。”

伺候穆承学的人本来就不多,平日里跟着他左右的也只有白管事,加上跑腿的侍童一行三人就往昙花院去了。白管事是府里最为伶俐之人;是穆承学与穆老太君长谈后;老太君特意指给他的人。在穆承学看来,整个穆府的人唯一能够对他忠心不二的惟有这白管事了,当然,前提是不提老太君。

大孙氏早就起了,或者说她根本彻夜未曾歇息过。

她知道自己不该来,更不该偷偷来。若是未发生那事之前,居在深闺的她也从来不敢做出此等匪夷所思之事。只是,以前的大孙氏早已湮灭在男子的虚情假意中,如今的她已经千疮百孔,为了那虚无的妄想不顾一切,闷头先前,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退缩。

她竖起最高最坚固的盾牌面对穆家人。

穆承学听着她苦情的哭诉:“我只是想要见穆大人一面,见他最后一面,我就走,此生此世再也不见他。”

穆承学说:“大哥如今有要事在身,不好见客。”

大孙氏几乎跪到了地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若是以前还圆润的脸颊就如雪梨滚珠,偏生现在的她太瘦,颧骨高耸,两眼深陷,那两片薄唇跟刀片一样。在穆承学听来,她说出的话也有着削铁如泥的功效,让他说不出重话,他也不可能让这个女子去见大哥。

“前些日子孙家就送来了帖子,想来二公子应该早已收到?我自问孙家并没有任何高攀的意思,只是故人相见,穆家连个回话都没有,与众人口中的礼仪大家相去甚远,让小女子惶恐,也不知是帖子是否有错处,或者是穆家看不起我这故人,怕涨了我的污秽,惹人嗤笑。”

穆承学苦不堪言:“孙……姑娘,贵府的帖子的确是收到了。只是,你也知晓,穆家这半年来一直忙碌大哥的婚事。这是皇上指婚,身为臣子万万是不能亏待江家,穆家也实在是抽不出闲暇处理私事,故而大多都推到了年后,待一切尘埃落定,穆家定然会携礼上门道谢,感谢众位的通情达理,我们穆家百年之家,可从来不会请看任何一个外人,也不敢得罪盘阳城里任何一户人家,这‘高攀’的话,穆家实在是承受不起。”

两人你来我往,话中连推带打各自给各自高帽戴了无数顶,孙氏死活不退去,穆承学也做不出撕掉脸皮之事。

太极连打了一盏茶时分,直到另外一位妇人突然而至。

穆家大房齐氏进来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孙氏,颇为惊讶的问穆承学:“这是谁?”那眼神,颇有点看穆承学骗了好人家闺女,搞得对方上门来寻亲的戏码似的。

穆承学尴尬:“大伯母,您怎么过来了?”又回她的话,“这位是孙姑娘。”

齐氏追根究底:“哪个孙家?”

穆承学硬着头皮:“城西商贾孙。”

“哦——”齐氏拖着长长的音腔,“那这位应该是……小孙氏!”

在外,那大孙氏早已身死,死去的人自然不会复活,那么看这年纪的孙氏就只可能是小孙氏。

孙氏脸色刷得苍白,抖着唇解释道:“我,我是孙家长女,妹妹今日并未来穆家。”

齐氏大喝:“住嘴!”她踱步到孙氏面前,“好端端的活人,干嘛说自己是死而复生的鬼魂?拿亡故之人来我穆家开玩笑吗?你以为我穆家是那信奉鬼怪的愚昧之人?你到底有何居心?”

“我,我,我……”孙氏被对方的疾言厉色给怔住,半响都说不出完整的话。

“就算你是鬼魂,我穆家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未做出任何愧对你孙家之事,你真要索命也该去找那残害你的负心人,而不是找上我穆家。说到底,孙家以前虽然与穆家结亲,可到底亲也没成,堂也未拜,大孙氏的名牌都没有入我穆家祠堂,更别说孙氏的坟那也不是在我穆家的山里。

你干什么来我穆家?你嫌弃孙家给我穆家添的丑闻还不够吗?你们孙家到底还要不要脸面,连死人都不放过!

你说你是大孙氏,你拿出证据来!你到底是死是活,既然是死的你又是谁,是活的,那当年坟头埋的人是谁?我穆家每年清明烧在你坟头的冥纸是烧给谁的?”

齐氏压根不承认面前的人是孙氏。摆明了,孙家丢得起这个脸,穆家可没有陪孙家一起演戏的道理。

你要找穆承林,好,你说你是谁!你说你是大孙氏,怎么证明?你要孙家给证明,行啊,让孙家人来说,看孙家怎么说,看盘阳城里的人怎么看!

这一大番话说出来,只说得大孙氏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她明明就活着,明明就是大孙氏,可是别人不承认,不承认就见不到穆承林,见不到穆承林,就更别说她那满腔的情意无法让那人明白,更别说往后的各种可能。

齐氏最后还教训了穆承学:“别由着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叮嘱府里的门房,眼睛放敞亮一点,别什么阿猫阿狗阿鬼阿神的都放进来,大喜的日子凭添了秽气。”

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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