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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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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承林正背着一根钓竿会来,衣衫前襟都湿答答的;面上晒得潮红,神色很是喜悦。

“中午加餐,我调了大鱼,下午你陪我一起去吧?”

江德昭给他解了外衫,手在他胸口探了探,里面的亵衣也都被润湿,只能唤白瓷去拿整套换洗衣服出来,推他去替换。

穆承林拉着她的手;直接一起入了屏风之后。屋内的几个丫鬟相视一笑,纷纷退到庭外。

江德昭最近已经习惯他的心血来潮,只不顾对方的东骚西扰,平静且淡定的抽了他的腰带,退了亵衣,穆承林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在颈脖间嗅了嗅:“在生谁的闷气?”

江德昭莞尔:“我现在万事顺意,还会有谁给我气生。”

穆承林瞄着她那一动不动的眉眼,手臂突然用力,江德昭忍不住小声惊叫,整个人已经被他举了起来。她双脚悬空,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臂弯,被迫居高临下的回视对方。

这般小心谨慎又不虞的模样逗笑了穆承林,江德昭窘迫的捶打他:“放我下来。”

穆承林反而把她压在怀里,在她后颈处狠狠的吸?吮了一口,还带着阳光热度的气息浮在肌肤上,敏感得让人想要喟叹,江德昭安静下来,可她依然没有与对方交流的意思。

娘家的丑事实在是无法对穆承林开口,并不是怕他轻视江家。对于穆承林而言,女婿与岳父同等官职,就已经足够他在江家占据了足够的话语权,也足够蔑视江家任何人,可他聪明的坚守了自己的底线。不管在外人还是在家人面前,他的言语和行动中都没有凌驾江大人之上的表现,给足了江大人面子。他这份知礼,就像君子之间的点头之交,交浅,自然就不会去为难。

他愿意为江德昭分忧解劳,可他不会为马氏母女出谋划策。

在江德昭看来,就算穆承林愿意帮忙,江德昭愿意去提醒马氏母女,可她们会听么?不会反咬一口,说江德昭看不得德玫嫁得比她好?说穆承林假惺惺帮忙,真心却是想要踩着她们母女的肩膀提前与那位贵人打好关系?

江德昭实在不愿拉着穆承林去做这费力不讨好之事,可也不能让德玫坏了江家的名声啊,特别是还有德茗没有出嫁的情况下。如今看来,必须让德弘离家之前先把家给分了,以备后患。

穆承林撬不开她的嘴,又怕她一个人闷着,下午果然拉着她去钓鱼。

他们这类官员钓鱼大都不会去河边,都是去自家的鱼塘,鱼儿肥美又寂静安全。可穆承林不同旁人,他最喜欢一箭双雕,一件事要得到两、三件事的益处才好,早上他是在盘阳城中最热闹的跨河桥上钓鱼,为此还闲听到了不少轶事,下午他就要去闲散官员们最常去的一条河道上钓鱼,以证实早上的所听所想。

江德昭戴好毡帽,披着披风,拿着一柄钓竿坐在铺着绣垫的竹椅上。周围三三两两的人群里也有不少女眷在一边钓鱼一边悄声说着话,更远处,孩童们踢着毽子,放着风筝的比比皆是。

不多时,不远处又一阵嬉闹声,他们钓鱼的不远处又多了几个人。穆承林正与几位大人说着最近朝廷的新法令,有位大人眼尖首先发现了来人的身份,恭恭敬敬的上去打招呼,唤对方‘四皇子’。

江德昭顿时想起穆成芳试探她的那一次,就是以四皇子选妃做的由头,从当初穆成芳那忧心忡忡的神态看,穆家与四皇子走得并不是很近。想来也是,就如周家不会让自家女儿嫁与皇子一样,穆家也不愿牵扯到皇子们夺位的风雨中。

穆承林领着江德昭去行了礼就归了原位,倒是有不少沐修的大人们领着女眷在四皇子处说笑了半响,少女们面色绯红,神态羞涩,一切都不言而喻。

身旁有人解惑道:“北雍最近内乱,老王廉颇老矣,座下几位王子明争暗斗了几十年,怕是就在这两年内会让北雍换主。朝中有人想要趁乱去打劫一把,二皇子苦思之下献计联姻。”

穆承林恍然大悟般:“雍王季傅珣来年就要十五了。”他笑了笑,“胡太师觉得哪位公主和亲的机会大些?”

这位胡太师的女儿嫁给了位小将军,当年还被德洳拿来调侃过德昭,与周太尉相同,在朝中盛有威望。

胡太师顺了顺自己的美须,笑道:“如今朝中适龄的公主只有一位。太子殿下兄妹情深,瑞芷公主又是皇后嫡亲女儿,二皇子这步棋谁也猜不出结局啊。”

太子是当今皇上还是太子之时的王妃所生,可惜已故大陈王妃命薄,在皇上登基没几个月就病逝了,留下太子一人给了她的妹妹抚养。皇帝即立了小陈氏为后,之后帝后情深,再产下了瑞芷公主与八皇子。有了抚养太子之功,四皇子与太子亲近,小陈皇后亦深得皇上宠爱,让陈家的权势延续了下来。

穆承林耳朵动了动,胡太师的钓竿也一直没有动静,他老人家今日小有收获也不怎么贪心了,能够咬钩一条算一条。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又转来一人,听了这话有头没尾忍不住插话笑道:“太师你老人家的消息太滞后了。”

胡太师哦了身,那人得意洋洋的道:“昨夜宫里乱糟糟的,听说来了刺客,禁卫军搜了半夜的人,早上连城门也加强防卫,据说出城都要一个个严查。”

胡太师惭愧:“老夫老了,耳朵不灵光了。不知道那刺客抓到没有?”

“没有。”那人摇头,凑近两人耳语道,“听闻随着刺客一起消失的还有瑞芷公主,更有人说抓刺客是假,公主逃婚是真。”

胡太师呵呵笑着:“老夫生平第一次听说这等新鲜事。”

那人以为胡太师不信,叽里咕噜又说宫里连夜传唤了国丈陈大人,太子东宫的烛火也亮了通宵等等不可思议之事。胡太师听了半响,就把昨夜到今晨宫里城里的变化都打探了□不离十,等到那人喘口气的时分,他老人家才慢悠悠的提醒了一句‘祸从口出啊!’

胡太师等那人走了,摇头叹息道:“世人只道自己才是最最聪明之人,哪里知晓聪明反被聪明误。”

穆承林轻笑,突得站起身来猛抽鱼竿,阳光下鱼鳞闪闪发亮,倒比那尖刀还要锐利几分。

四皇子似乎也收获颇丰,连连有鱼儿上钩。穆承林又钓了半个时辰,觉得今日不再有收获,即带着江德昭告罪走了。

江德昭倒是记得瑞芷公主,以前是在德洳口中听到一二,现今却是从德弘的抱怨中常常听到。那位公主也不知怎么的,喜欢一天到晚寻德弘的麻烦。

德弘在归家的路途上偶遇纨绔子弟调戏民女,公主从天而降要他孤身救之,不救,德弘就是见死不救的坏官,救,德弘没死没伤,公主就扑上去将他揍一顿,末了,还要德弘赠送银子给民女压惊;德弘与同期的同僚聚会,公主会带着一群世家小姐突然而至,把好好的诗会变成了私会,还被取笑他只会做一些歪诗淫?词,是个好色的伪君子,偏生德弘在聚会上一句诗都没有吟;还有,这位胆大妄为的公主居然会请了西街那些个卖身女子在书院外哭泣,说德弘始乱终弃,每日换一位,是个人都知道这是有人刻意寻仇……

德弘有苦说不出,至此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原本在江德昭出嫁之前,那公主也偃旗息鼓了一段时日,只以为她有了可以作弄的新人,原来是被联姻之事给拖住了。

不过这些都是皇族的事情,与她无关,她现在只惦记着趁江德玫还没彻底败坏江家名声,赶紧让德弘分家。故而,第二日她就急忙去验收周太尉送给德弘的宅邸。在他还没考殿试之时,周太尉就做好了让德弘分家的准备,宅邸也是在那之前就选好,一等他高中就当作贺礼送给了德弘。

江德昭与江德茗一起将宅院看视一边,外祖父和外祖母替德弘考虑得非常周到,三进大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就前些日子花草树木也已经移栽了进去,全套红檀木座椅家具亦都按需定制,只等德弘搬入私人物品,并把周氏留给他的家底都迁入库房即可。

九月二十五江德弘就得走马上任,二十四是黄道吉日,益搬家,动土。

有周太尉先前的狠话,江大人放手得很快,二十四日之前江德弘的大件物品就陆续搬去了新宅。江德昭已经嫁入穆家,不好每日里去盯视,江德茗就接手了这份差事,每日里忙前忙后,趁机也将自己的嫁妆都搬来了不少,在偏院安置了。

二十四日祭拜了江家列祖列宗,江德弘正式分家。在新府邸大摆宴席,直到半夜才渐渐消散。

江德弘送走了最后一位书院友人,还没抬腿进门,就感到有石头投掷在了自己身上,一声‘伪君子’如猫叫,又如魅声。

他回头看去,只瞧见那看门的石头狮子后面缓缓走出个熟悉的人影。

德弘眉头都锁了起来:“三更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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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材相当娇小;缓缓走近;江德弘才发现对方的裙摆上满是灰尘;衣袖处更是有破损;一张倨傲的俏脸上布满了疲惫和伤绝。

两人面对面之时,对方习惯性的翘起下颚:“本公主想要在哪里就能在哪里;你管不着!”

江德弘显然早已知晓对方的刁蛮,不在意的回道:“的确,公主殿下不同下官这等凡人。下官也不敢质琢公主的行动,下官告辞!”话刚刚说完,本来大开的偏门就这么快速的合上了。等到这位公主反应过来之时,那门缝里连蚊子嘴都钻不进去了。

“伪君子!”段瑞芷气得大叫,使劲的捶了两下门环,眼睛从那缝隙里瞧去;已然看到江德弘提着的灯火都远了。她又气又恼,这些时日的人情冷暖已经彻底寒了她的心,再加上一日一夜心惊胆战的逃窜也耗尽了她的体力,现在再被平日里最看不过眼的江德弘都冷待她,心里即愤怒又委屈,由不甘心的再踹了大门几下,泄气似的跌坐在门外,呜呜的哭了起来。

在这寂静的夜里,少女的哭声只比那勾魂夺魄的野鬼好上几分。

周太尉给自家嫡亲外孙买的院子是在城西,纵横交错的十条街道,每条道上都是深门高院,门后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重臣之家,门禁森严,哪怕有门房听到对面人家有动静也是不会轻易去偷看。

公主一人哭了半响,也不见有人来安慰,似乎回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使劲擦了擦泪水和鼻涕,跳起来看了看江家大门,咬牙倒退了半丈远,冲刺着撞击了过去,不大不小的‘砰’声,段瑞芷哎呀着倒飞了下去,咕噜噜的滚到了门阶之下,疼得她爬都爬不起来。

她张了张嘴巴,下意识的就想喊疼,一顿,又爬了起来,盯着大门如同盯着灭族的仇人。

不死心的再撞,还撞,使劲的再而三的撞。

江德弘站在影壁之后只听到接连不断的‘砰砰’声,像是哪个睡不着的夜猫子在敲鼓一样,听着沉闷又悲戚。他默默的数了一下,对方撞门的次数已经不下10次,一次比一次弱,间隔也一次比一次短。等到门外偃旗息鼓,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最后一次已经过了一盏茶的时分,江德弘估算着对方放弃了,正准备入屋歇息去,就听到身后一直跟着的管家轻身唤了他:“老爷,你看那边墙上。”

江德弘跟着看去,只见一个黑影从那院墙上一点点爬上来,扭着头扒着腿撅着小腚跟只爬行的蜗牛似的挪下来,一个不稳,就直接从高处跌落下来。这一次声都没了,趴在地上半响没动静。

管家从那山堆的人影上看一眼,又瞄了瞄自己的新主子一眼,悄声道:“老爷若是不愿意招惹麻烦,可以让我出面去问问,横竖你别出来,等我送走了这位菩萨就好了。”

管家是周老太君特意给江德弘挑选的人,考虑最是周到。江德弘历来最有主张,思忖了一会,摇头道:“让人把公主迎进来吧。我明日就要走马上任了,就算有再多的恩怨也应该在今夜做个了断。”

管家点头,招了两个干净利落的媳妇子去请人。

段瑞芷被人搀扶到厅门口就自己挣脱了,抖了抖衣摆,也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尽量端庄而庄重的走了进去。

江德弘作了作揖,问她:“公主可要沐浴?”

段瑞芷面上一红,指尖揪住衣裙,仰起头道:“你这小府邸里面难道有宫装?”

“下官二姐前些日子才新制了衣裳,还没来得及试穿,公主若是不嫌弃可以暂且用着。”

段瑞芷哼哼:“本公主只穿宫廷御用的绣娘缝制的衣裳!”

“既然如此,”江德弘瞟了眼她那过于‘艳丽’的锦服,“下官只是提议,公主想要怎么穿,穿哪套下官都不会有异议。”

段瑞芷神色更为尴尬,嘴角都要被她咬烂了,眼眶内一片水色看起来非常的可怜。

江德弘只做不见,吩咐人去准备热水,又让厨房预备夜宵美食,临时伺候这位‘菩萨’的人就有四个媳妇子,八个丫鬟,八个童子,乌啦啦的跟在公主的身后,看起来排场比她在宫里时也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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