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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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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承林勉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倒出些许软软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腹?部。药膏是凉的,指腹是温热的,肚?脐周围的肌肤是滚?烫的,江德昭的眼睫剧烈的颤?抖起来,抿着唇,尽量不去看对方专注的神色。

他涂抹的范围很大,绕着圈子往上就要抚上胸?口,逐渐往下,那绸裤已经快要滑到了底,露出桃花源处一点点茜草来。穆承林凑过去,伸出舌头,冷不丁的快速的舔了一下。江德昭一震,裙摆差点都散了开去,她轻声说:“你别胡闹。”

穆承林的大手在她腰间揉了揉,抬头去吻她那已经烧起来的脸颊,含糊的回她:“太医说三个月已经可以行?房了。”

江德昭往后倒了些,头压在了榻上:“那也会伤了孩子。”

穆承林半撑在她的上方:“我轻些。”

江德昭不去看他,他又钻入抹?胸?内,去咬她胸口的柔?软:“我保证,今天不玩别的花样,我们安安静静的享受下鱼?水?之欢,嗯?”最后那个询问几乎是百转千回,犹如一只痒痒挠直接挠到了心口深处,撩?拨得人整个身子都软?烫起来。

穆承林索性倒了半瓶药膏在她大?腿?内侧画着圈,尾指在那桃花源地是不是的撩?拨一下,上面的茜草被卷成了卷,露出里面的溪?谷来。穆承林耐心的开阔,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直到江德昭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肩膀,这才扶着巨?剑缓慢而坚定的探?了进去。

宛如初生的紧?致,比那剑炉还要热?烫的内里,差点让穆承林一戳到底,好在他忍住了,耐心的在里面左右研磨,看着江德昭的眉头舒展开,才开始动作。

这一场交?欢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也比任何一次都要难熬,那一丝丝累积起来的欢悦如同被缠绕的银丝,一点点滚成了豆子,再绕成了汤圆,又团成了龙须糕,最后才被两人一点点拆吃入腹。

江德昭浑身上下都软成了情水,穆承林额头的汗渍磨蹭在她的鬓边,那些个湿透的长发缠在了一处,她伸手顺了顺,他又去咬她的唇瓣,江德昭无奈,只能由着它们一点点纠结成结,撕扯不开了。


64

刚刚初夏;远走的穆承学来了离家后的第一封信;说已经到了鹿衡书院;见到了书院的山长;凭借着穆承林给他的推荐信,得了一个助教的职位;教导刚刚启蒙的学子开蒙。

为此,穆承林特意让人捎去一副前朝画师的画卷,给山长做谢礼。

穆承学才定下来,穆承芳的及笄之礼也抬上了日程,就在五月。

最近这些时日,穆老夫人隔三差五的就去皇宫坐坐,与众位嫔妃,特别是四五六三位皇子的母妃打好了关系;顺水推舟的送去了观礼的请贴。不管皇妃们各自心里有着怎样的心思,帖子倒是都好好的收了。

穆老夫人兴致高昂的跟女儿一起张罗大事,她老人家越是踌躇满志,穆承芳就越是紧张焦虑,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穆老夫人胖了两斤,穆承芳却是越发苗条,颇有点弱柳扶风的姿态,穆承尹看着就忍不住啧啧称奇,只说:“你现在才开始学西子捧心状,会不会太晚了些?”穆承芳连正眼都懒得给她三哥一个。

当日,三位皇子果然都如约到来,可让穆老夫人喜上眉梢,不停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往皇子堆里面凑。穆承芳哪有那么厚实的脸皮,几番推托,长袖下的手臂都被穆老夫人暗中给掐得发青,勉强与几位皇子说了几句话,就借着要忙活正事急急忙忙的逃脱了。

四皇子是个风流种,一双桃花眼如同蜜粉一般,撒向哪边,就勾得哪边的花蝴蝶们争相斗艳;五皇子武艺最佳,在三位皇子中最为肩宽体壮,个高面黑,他与二皇子很是亲近,这么难得的机会,自然是与书院里那些世子们凑趣玩到一起了;六皇子才刚满十岁,一身的稚气未脱,胖嘟嘟的脸,嫩声嫩气的话语,完全没法让人把他当作一个可以联姻的少年看待,他从坐下来起,就不停的在吃。

行礼之前,穆承芳只与皇子们打了照面;礼成之后,穆承芳就带着另外一群花朵般的姑娘们去与四皇子说话。从琴说到棋,再从书论到画,穆承芳都如同笨拙的鹦鹉,只懂得在那些个才女们身后随声附和,完全没有自己的一点点想法,让这位风流皇子惋惜不止。

委屈至极的穆承芳又钻到了凉亭里,看五皇子与众多将军之子们说兵法,拼拳法。看了半响,灌了满鼻子的汗臭味,挥着手帕逃之夭夭。

最后,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五皇子身边,五皇子拿着一块甜腻腻的糕点递给她:“吃!”只把她涨得肚子滚圆,捂着嘴巴的去一边吐了。

穆承芳夹着一头的花香,一身的臭汗,还有嘴里不住泛着的酸味找穆老夫人哭诉:“皇子们都看不上我,他们都欺负我。娘,你要给我做主啊!”

穆老夫人自己都差点被这样的穆承芳给熏晕了过去,拼命的吸气再呼气再吸气,最后一把推开她:“臭死老?娘了!”

穆承芳狠狠的跺脚:“连娘你也嫌弃我,我不活了!”嘤嘤嘤的跑了,直到黄昏时才疲惫不堪的爬出来送客。

从那之后,穆承芳的哀怨弥漫着穆家的每一处。她会与穆老夫人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就痛哭起来;会在阳光明媚的夏日里站在池塘边发呆,等到穆老夫人路过时,就噗通一声跳下水,淹得自己七晕八素;更恐怖的是,穆承芳有了梦游的习惯,经常会在三更半夜之时,穿着洁白的襦裙,披着一头坠地的长发到处游荡,手上提着白灯笼里面的红烛火明明灭灭,衬得周围的树荫如鬼魅妖孽。某一夜,穆老夫人半睡半醒间,就见到自己的女儿这番打扮的站在了她的床前,只差把她老人家活活吓晕了过去。

从那之后,穆老夫人再也不敢提嫁入皇家之事,连‘皇子’两个字都可以引得穆承芳痛哭流涕。女儿一哭,做母亲的穆老夫人只差点要嚎了,真真是一把血泪只能自个儿吞。

谁也不知道,在穆承芳及笄的那一日,穆家还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段瑞芷公主。

公主到穆家的时候,穆承芳刚刚礼成完毕,正满心要算计她的娘亲。瑞芷公主阻拦了门童的通报,让人领自己去了后院,见到了江德昭。

江德昭观了礼,还没来得及换下厚重的礼服,就被瑞芷公主闯了进来,劈头被问了一句:“他还好吗?”

江德昭丈二摸不着头脑:“谁?”

段瑞芷深深吸了口气:“你弟弟,江德弘。”

江德昭不知道她到底要如何,只敷衍着说:“德弘很好。”

段瑞芷上前一步:“他有给你写信吧,把信都给我。”

江德昭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给你?请问,你是德弘的什么人,我凭什么给你他的信件?”

段瑞芷倨傲的蔑视着她:“我让你给我就给我!别挑战我的耐心。”她瞄了眼江德昭的腹部,冷道,“他的信,和你的儿子,你要哪个?”

江德昭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半响,笑道:“公主想害德弘的小侄儿?”

段瑞芷紧抿着唇:“给我信,我就放你们母子一条活路,快点!”

江德昭慢悠悠的转过身,阻止了白瓷即将求饶的动作,轻声反问:“公主想要从信中看到什么?是他的近况,还是……他对公主和亲的看法?”

段瑞芷不答,江德昭继续道:“如果是德弘的近况,我可以与公主说,他很好。虽然初为官有很多的阻力和困难,也经常挑灯到天明,他都甘之如饴。如果是问公主和亲之事,德弘信中并没有写过。”

“真的?”

江德昭坦然面对她:“真的。公主真心想看的话,我可以把信都拿出来,一封封的查阅。”

段瑞芷垂着头,摇了摇:“算了。”

江德昭谨慎的倒退了几步,离段瑞芷远了些,这才小心的护着腹部道:“真要德弘挂念公主也容易,只要我将今日公主威胁他侄儿生死之事与他说了,相信不过半个月,他就会对公主有一番新的看法。”

“不!”段瑞芷惊叫了声,又醒悟般的倒退了一步,难堪的望了望江德昭的腹部,掉过头去,“我不是真的想要害你,和你的孩子。”

江德弘笑问:“那公主你到底来此做什么?”

段瑞芷继续摇头,不多一会儿就走了。隔天,穆承林带来了宫中的消息,瑞芷公主失踪了。

和亲在即,北雍的质子随时准备娶亲后就领了新兵杀回故国,参与夺位,公主失踪无疑弄得众人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盘阳城被皇帝折腾个底朝天,誓要把那喜欢离家出走的女儿捆上婚车。

江德弘从县衙地牢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

最近连续大雨,河水大涨,米价被无良的商人哄抬得翻了几番,灾民已经苦不堪言,隐隐有了即将暴动的趋势。虽然粗看之下觉得他的官位摇摇欲坠,可江德弘知晓,相比初来之时如今已经是顺当了许多。

初时,整个县城的人迎来了新的县令,没想到居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为此,当地豪强们没少嘲笑朝廷没人。县里的治安一度陷入瘫痪,连那些个捕快们也都只是例行去县衙点个卯,就回家睡回头觉去了。到处有人偷盗抢劫,有钱的公子哥儿当街强占妇女,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日日都在上演。

江德弘沉默了二个多月,就在年前半个月,他大刺刺的坐在了衙门前,点着人头算衙门人数。但凡巳时还没来衙门的点卯的,一概辞退。然后领着余下不足十人的捕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清扫县城。

偷盗的,当场扒得只剩下一条短裤倒吊在树上;抢劫的,直接折了腕骨腿骨绑在了路边柱子上;调?戏民女的,丢入了青楼,强制要求老鸨一次‘喂饱’他,喂得他精尽而亡最好;打架斗狠的,直接全部都丢在了最有名的斗狗场里,让他们陪那些饿了十天半月的饿狗们好好的斗一斗。

快到黄昏,再一个个的拖回衙门地牢,没钱赎人的,每日里被衙役串葫芦一般串着去修路盖房子;有银子赎人的,赎第一回一百两银子,第二回一千两银子,第三回五万两银子,只要你有银子,尽管赎。所有的赎银充入国库当税收,当月收了多少银子,县里当月的税收就减免多少。

他带人治理之时正巧快要过年,不管有钱没钱的都想要图个团圆。哪个豪强府里没有那么一两个败家子,那些个人总是想要不停的试探新县令的底线,又或者狗改不了□,不停的抓,不停的放,不停的被赎,加上县里的新‘法令’,平头百姓都巴不得这些人被抓。以前忍气吞声被欺辱的,如今都敢张大嘴巴‘求救’,街坊邻居都不用等到捕快出马,自己抓了扭到衙门,关起来再说。

年后一个月,有人再三试法,豪强们知晓了新县令的底线,又开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抢劫的反而喊被抢劫的抢劫,非礼的诬蔑被非礼的非礼,真真假假以假乱真。

江德弘也狠,这一次抓了就不放了,都关在牢里慢慢的审。县里的路也一直在修,泥土石头都是劳犯们去城外挖着抬进来的;新的房屋也一直在盖,木头都是犯人们去城外山林砍了背进来的;城墙也在加固,护城河淤泥在清理,堤坝也在填高。

乞丐都被集中起来,壮年加娃儿再加一位老人算作一户,搬迁入新房,分一块城外的菜地,爱种不种,也可以向县衙借款,做些小本生意,按月算利息,比高利贷便宜。还有余下的乞丐,就都送去给孤寡老人们做便宜子孙,一家子一起过活,有矛盾捕快调节,一旦好吃懒做,关起来跟犯人一起去劳改吧!修路,盖房子,填土众多选择,总有一项适合你,朝廷包吃包住。

至此,在牢房里有拼命想要出去的,也有在外面没饭吃拼命想要进来的,各种各样。不过,县里的治安倒是实打实的安稳了下来。

至于豪强们,在衙门放贷里面看到了利益,纷纷转起了脑袋瓜子。江德弘说‘不急’,转头就让人搬出了最近二十年县里的大小案件记录,一件件开始重新复审,有冤屈的申冤,有苦楚的道苦。只要是豪强,谁家没有那么一点黑心事呢?

来年六月,县里再也没有人敢小瞧这位少年令官。

屋檐的积水打在人的头顶,惊醒了身后跟着的衙役,他勤快的支起伞:“县太爷,雨还在下,您小心些脚下。”

江德弘接过伞,说:“大家都辛苦了。换班的时候大家都在衙门吃过早饭再回去吧。”

衙役们道谢,有人说:“又是宵夜又是早点的,不知道会不会把县衙给吃垮了。”

江德弘笑了笑,没接话,自己举着伞慢悠悠的入了雨帘,在如银丝的夏雨里走出了衙门。他知道,宵夜和早点并不值得衙役们感激,他们只是能够省一个银钱算一个银钱,日积月累下来,那些口里省下的东西就够孩子上学堂的费用了。

江德弘估算着豪强们还能跟他对抗多久,才会把自家的粮仓掏出来些,一边打开了县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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