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氏四面楚歌,直接病倒了,折腾了半年,见家人都没有将钱财等物还回来的意思,又好了,从那之后继续跟江老爷闹腾。江老爷是个混没良心的,转头去包了个戏子,养在外室,连家都懒得回。
胡氏立马控制了江家所有的大权,一心一意的替江德玉张罗。年后升官的有一批,顿时空出了一些位置,胡氏下了功夫,终于把江德玉挪了挪,官的品级没变,终于有了点点的实权,就这样,也足够这对小夫妻觉得物有所值了。
马氏再在江德玉面前逞能,江德玉也觉得自己母亲面目可憎,对胡氏倒是越来越贴心。马氏没有了掌家权,明面上的家财都被江老爷给拔毛似的拔得干净,暗下的私房就死活不露了,巴着胡氏,在家照样胡吃海喝,虽然没有以前那样威风八面,好歹也有奴仆拥簇,有饭可吃,有地方可以住,隔三差五的在几个旧友面前漫天漫地的骂一顿胡氏,渐渐的,那些友人也知晓她没了利用价值,更骗不到什么钱财了,故而也慢慢疏远。
江家老宅是越来越冷情,小江家的府邸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江德弘这次的功绩有目共睹,作为一个七品小官儿直接得到了皇帝的面见,并且受到赞誉,这是一份很大的荣耀,并且这份荣耀会贯穿他为官的一生,可以说江德弘官途无量也不为过,更别说他还有个强大的外家。
等到升官的圣旨下来,周家的老太君也再一次将他的婚事给提上了日程。
“你外祖父说你还太年轻,历练不够,资历也低,为了以后的官路更顺,也走得更远,还是希望你再去底层多学学。”
江德弘坐在老太君的身边,笑道:“姐夫也是这个意思,说让我自己去申请外调。”
老太君想了想,道:“穆大人是个有远见的,他的意见你肯听最好。以后除了本家,姻亲对于你来说也很重要,你可有中意的姑娘,说出来,外祖母替你去说亲。”见江德弘不吱声,又继续道,“我听说你在外地为官的时候,有个姑娘千辛万苦的去寻你,这事是真是假?”
江德弘身边有周太尉安排的护卫,这事根本没法隐瞒,他直接点头。
老太君问:“那姑娘呢?”
“回家了。”江德弘很平静的说,老太君想要从他脸上窥到一点惋惜的神色,可惜没有。德芷公主千里寻他,最后一起回了盘阳城的事情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他们两个当事人不回应,也没人敢打包票。
老太君小心的问:“不出来了?”
江德弘笑道:“不论她出不出来,我都不会再见了。我高攀不起。”
老太君叹息一声:“那在你再次外任之前,外祖母替你找一门好亲事吧,你的终身大事也该定下来了。不说成亲,订亲总该有必要。”
江德弘同意了。
没多久,其实也不过两日,段瑞芷就知晓周太尉要替江德弘寻一门好亲事,正巧,皇帝也正要为这个替他帮了大忙的妹妹指个驸马。作为哥哥,他早就知道段瑞芷心属谁,这次有意抬举江德弘,里面也有这一份打算,当下就问段瑞芷:“要不,哥哥替你指婚?”
段瑞芷摇了摇头,半响才说:“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娶我!”
皇帝干笑:“怎么会?”
“他一直讨厌我,我知道。”她依在皇帝的腿边,靠在对方的膝盖上,“皇帝哥哥你是不知道,最初的时候,我可把他害惨了,他连要杀了我的心都有。后来我死乞白赖的跟着他,他也没有给我个好脸色。他总是说我不知人间疾苦,行事任意妄为,享受着公主的富贵,却不行使公主的责任,他看不起我。”
“可他还是护着你回了盘阳城。”
“我缠着他的,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他只能带我回来。他觉得只要将我送回皇宫,他的责任就尽到了,我就跟他没有一丁点关系了。”最后,连去算计三哥的那个誓言,也是他骗她的!
想起这一年的艰辛和追逐,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段瑞芷都忍不住泪流满面:“我就是心悦他嘛,他为什么总是瞧不起我?我明明已经尽力按照他的要去去学了,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他说走就走,说娶别人就娶别人,他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其实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命?”
可你舍不得啊!皇帝哥哥心里哀叹,知道这个宝贝妹妹是彻底栽在了那个小子身上。无论如何,作为哥哥,更是一位皇帝,妹妹的心愿是始终都要替她达成的。
二月初四,宜嫁娶。
江德弘站在花园之中,任由周围的表姊妹们一个个对他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周德洳甚至走过来,对着不远处示意:“怎么样,这次的姑娘容貌、才学和家世都不错吧?”
江德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周老太君身边,那少女也正向他望过来。相比前几日见过的那几位姑娘,这位倒是落落大方,毫无娇羞之态,也不知是见惯了这种阵仗还是本身性子端庄平和的缘故。
“我瞧着倒有些像你姐姐,四平八稳,很有大家风范。”
江德弘道:“这世上能够与姐姐媲美的人,也就德洳表姐了。”
周德洳涂着丹蔻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他顺势摇了摇脑袋,只听这位表姐笑他:“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这嘴里是抹了蜜吧!”
江德弘轻声笑了笑,眼角只看到那少女亮晶晶的眸子。
从周家回到自己府邸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很久,上弦月挂在半空,并不明亮。
他随意用了点夜宵,洗漱后在书房看了一会儿民俗志,再研究了一下新任地的地图,这才慢悠悠的晃去了自己的主院。
屋里被丫鬟们点了熏香,闻起来似乎与往常有点不同。他最近日日去周家相亲,实在是身心疲累,不多时就躺在了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感觉身子热得慌,一双沁凉的小手正颤抖着解开他的盘扣。
那人身上的温度太过于熟悉,他以为是自家的丫鬟,勉力抽出一丝清明,又想起,他从未要求丫鬟伺候他入榻,更别说是……
心里一动,眼帘终于扯了开来,头顶是一张委屈至极的脸。
他下意识的问:“你怎么还不睡?”
那人抹了抹眼角的泪:“今晚我跟你睡!”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emily的火箭炮,这已经是你送的第三个了,我都觉得要火烧屁屁了
最后3个
86夫君太给力
江德弘腹内热浪滚滚;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只说:“你下来。”
段瑞芷早已泪流满面;只伏在他的身上,一边解他的衣衫,一边说:“我不!今夜我就折在这里,心甘情愿;随便你喊你打你骂,横竖我不走。”
江德弘稍稍思虑了一会儿,即道:“你可知你现下在作甚?会有什么后果?”
原本他以为这话可以让公主住手;哪知对方越发不管不顾了;不单解开了他的外衫,连人也扑到他的面上;一双哭得殷色的红唇就印在了他的脸上;同时落下的还有那滚烫的热泪,只把江德弘惊得不行。
段瑞芷在先皇未故之时就是宠儿,诺大的皇宫随意她东跑西窜,没少见得一些暗地里的风流事,就连当今太后的凤榻底下都钻过,听了一回龙凤交缠,虽然太过细致的东西不懂,却知晓要两人肌肤相贴,坦·诚·相·待。
她一路从江德弘的脸颊流连到他的唇上,贴着含着,不时抬头看看他的神色,将对方薄怒,更怕他说出什么拒绝之语,索性双唇贴着他的一刻不离,那些个泪也就落在两人的唇齿间,好不酸涩。
软玉温香,江德弘本不是好色之人,偏生也不知道今日屋里是香出了缘故,还是自己喝的茶有问题,体内热·潮翻滚,只怕动一下就会万劫不复,不多时亵衣内衫全都湿透,额头上更是热汗密布,偏生他还咬牙不予段瑞芷半点希望。可他越是控制着自己不动弹,那段瑞芷就越是到处点火,她还半懂不懂,解他衣衫的手更是抖得没了样子,眼泪婆娑哭得好不可怜。
等到两人浑身上下无一遮挡之物,段瑞芷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本春·宫·画册来,端看了半响,又在他身上寻那特别之物,带触到那滚如热铁的龙·根,面上更是娇羞怯弱,想着他那般固执的性子,如果今日这事成了,以后两人更是形同陌路,哪怕她真的仗着皇帝哥哥的宠爱强自嫁入江家来,两人也会形同陌路。再者,江德弘居然同意周太尉替他选亲,更是让段瑞芷心如死灰,他是铁了心的不会娶自己了。既然如此,偷得一次欢愉也罢,就此路归路桥归桥也罢,横竖段瑞芷不会将江德弘全须全尾的交给任何一个女子。
哪怕他不是她的,她也要让他一辈子记得自己!
等细细看完了那画册上的动作,自己也不知如何体恤自己,扶了那热根直接坐了下去,江德弘哪里想到她会如此鲁莽,连忙阻止,才勉力伸出手去就被段瑞芷打落,身子一沉,竟然一末到底,疼得人脸色煞白摇摇欲坠,咬了唇,额上的汗珠并着泪珠一起滚落,就是不出声。
江德弘只好问她:“何必如此?”
段瑞芷半响才出声来,道:“我自愿,跟你没干系!”一边咬牙坚持,一边还想动作,可稍微动弹人就痛得要背过气去,她从小金娇玉贵的,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如果不是爱慕江德弘太过,又哪里会这样作践自己。
江德弘身子煎熬下,灵台依然残留着清明,哪有不知道她的所思所想。美人在怀,自己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里也不知道酸甜苦辣咸根本品不出个何滋味了。只略思索一番,双手不自觉的就握住了她的腰肢,手腕一翻两人已经上下移位,至此,被翻红浪春宵不尽。
待到天明残灯渐歇,门扉开处,也只有段瑞芷恋恋不舍的系了衣裳出来,一步三回头,到底是咽下了所有的爱恋,出了江家,入了宫门。
到了三月,南厉来了使臣,又是两国互送质子之时。新帝即位,朝局跟着改变,前时久制也被悄然改动,因为段瑞盺的缘故,新帝拒绝了新一轮交换质子的提议,改成和亲。
这一次,身为新帝的妹妹,段瑞芷欣然同意远嫁他乡。
此时,江德弘也得了新的旨意,去新任地就职,眼看着一对璧人天各一方,从此不再相见,就连江德昭也不得不叹息,只说:“你也舍得?”
江德弘装傻充愣,问:“大姐在穆家有所倚仗,姐夫对姐姐也真心实意,虽然二姐还未出嫁,可男儿志在四方,我小时就离家,现在这般大了,哪里还会舍不得。”
江德昭戳了戳他的额头:“别在我面前弄这一套。我且问你,你以后娶妻是想要个对你一心一意,思你所思,想你所想的,还是想要个门户相当,相敬如宾的?”
江德弘笑道:“这有什么不同?只要是我的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嫁给我起自然也只能一心一意的对我,思我思想我想。我又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多情公子,只想过娶妻娶贤就好,别的凭的是拖累。”
他都如此说了,江德昭还能如何,只能叹息了一回,说一句:“可惜了。”
江德弘不由笑道:“姐姐可惜什么?”
江德昭道:“可惜除了我和德茗之后,不会再有一个女子如我们这般对你了。”虽然对公主的性子不喜,可她对自家弟弟的心倒是未曾变过,想来以后自己的弟媳不一定会有公主的那份真心,就觉得可惜。
江德弘倒是看得开:“有得有失,没了她,兴许我以后爬得更高,亦能够给江家和娘亲带来更大的荣光。”他是已故周氏唯一的儿子,姐姐当年为了保他游学在周家吃了不少苦,他少年在外更是老成持重,想来早已将两位姐姐的荣华扛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在江德弘看来,姐夫是穆家的,外祖父是周家的,只有自己才是江家的,自己的荣耀才是姐姐们的依靠,也才能回报周氏替他谋划的一番苦心。
江德昭也是尽人事的劝劝,也知道真的娶了公主的话,德弘的前程就断了,相比之下,自然是自家重要。
等到了四月清明,一家三姐弟同给周氏去扫了墓,再过了两日江德弘就带着原来的仆人再一次走马上任。
他这里走得倒是自在,皇宫里却是翻了天,不是旁事,竟然是还未出嫁的段瑞芷公主身子不好了。
新帝历来疼爱这个妹妹,听到皇后说公主不好,连政事也暂且顾不上了,直接去瞧她。
见段瑞芷脸色蜡黄,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神发亮,不知何故。
皇后早就遣开了宫人,只低声说:“公主身子没什么大碍,就是……有喜了。”
皇帝初始还听明白,半响才重复的问了一句,皇后答了,当场就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来:“怎么可能?”复又暴怒,“是谁的?”
皇后摇头,只看段瑞芷。
段瑞芷反而精神奕奕,脸颊有着别样的晕红,见哥哥嫂嫂望向她,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色:“你甭管别的,反正是我的儿子!”
皇帝当场就踹烦了床边的矮榻,连同上面的茶水都被推翻在地,好一阵乒乒乓乓。皇帝指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妹妹,只恨不得当即撮她两个耳刮子,让她清醒过来:“你当你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