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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举起来已经有些吃力,何况还要将一个成年人从头颅开始劈成两半。周文不是被发现死在床上,而是在离床三米远的地上。这说明凶手进他房间时,他已经醒了,并且下了床。要一个瘦小又没多大力气的女子拖着笨重的斧子将一个清醒并且有反击能力的男子劈开……”
想了想又摇头:“她办不到。”
“所以适才在那房间里,你是故意让她抓到你的?”孙小喆来到她身边心疼的握着她的手腕吹着气,“就为了试探她是不是有使用凶器的力气?”
刘霏不置可否的看着她浅浅一笑。
孙小喆立刻抱着头嚎叫一声:“那你也不用拿自己去试啊!刑部那么多捕快狱卒的,随便叫什么人做都可以啊!”
“我知道。可若不自己亲自去试试难免会担心,何况每个人的感官都会有误差,到时候冤枉了别人那可就不是小事了。小环那时候的情绪那么激动,她几乎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我恳求,所以,这样判断应该不会有错。”
刘霏笑得坦诚,看得孙小喆愣愣地。
这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拼命啊?就为他们口中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公正?
或许是自己的表情太过于奇怪,刘霏注目看她:“怎么了?”
声音清和温柔,像有一种能让人安心的力量。
鼻尖一酸,孙小喆弯腰将脸埋进她的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熟悉的香气,
“……没有。”
不是他们奇怪,只是奇怪的人一直是她。
从小活在麻木人群中的她看到过太多尔虞我诈,似乎人与人之间从来没有信任,只有利益,人情世故,世态炎凉,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些,一个人的生死不过就是反手之间,只是明白这些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大得直到现在也能让她从睡梦中惊醒,仿佛还置身在那个吃人的黑坑中。
一夜腥风的颠覆让她再也不敢相信这世间还有值得信任的人,也从此迷失在这布满荆棘方向中,一天一天浑浑噩噩的过着,对人的冷漠,对周围一切的木然,即使微笑着,可那笑容却从未触及早已冰冷的内心,就像罩在脸上的面具,对每个人都抗拒着。
她想过很多次为什么会喜欢上霏儿,或许就是因为她身上有着自己所没有的,才会那样吸引她,又或许只是因为那有着冰冷外表的人落下的泪,是热的……
刘霏任她搂着,那不时吹过耳边的气息让她觉得有些发痒发酥,有些不自在的扭动着,见覆在她身上的人还是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识,刘霏终于出声道:
“小喆……有点重……”
长年习武的她怎么可能会承受不了这点重量,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出那人弄得她很痒的话来,总觉得有些暧昧的感觉。
孙小喆听见了,却只是抬起头来凝视着她,被烛光映出一片粉红的脸颊像是涂了一层脂粉,玉容嫣然,浓密的睫毛下那双漂亮的眼睛无措的闪躲着,薄唇胭红,孙小喆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慢慢抚上了那张绝美的脸颊。
……好美……
被孙小喆抚过的地方无一处不发热,刘霏只觉得空气中都透着一股热气,那滚烫的双唇就这么突然的落了下来,甜腻的舌尖还在她的唇上流连,她便不自禁的亲启唇瓣,疯狂般的唇舌互相纠缠着,索取着。
那倒映在铜镜里的两人不舍的缠绵在一起,女子间的深吻,温情的掠夺,让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火热的肌肤烫得刘霏微微喘息,直到那悄然抚上胸前的手才让她突然惊醒,孙小喆双眼迷蒙的看着她,轻唤:“霏儿……我要你……”
两手轻解着她的衣带,可下一瞬的天旋地转让孙小喆还来不及惊异,她与刘霏就已经躺在了床上,只是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孙小喆躺在床上,而刘霏却覆在她身上。
“唔……为什么……”
不等孙小喆发出异议,刘霏便用唇堵住了她来不及说出口的话。那突然从衣服下摆探进去的手贴在孙小喆火热的肌肤上,惊得她一张口就被刘霏的舌探了进去,啃咬着她的唇瓣。
刘霏只一手便将孙小喆两手高举过头的按在床榻上,另一只手轻勾着孙小喆的衣带,一拉,衣带松开的瞬间,被包裹在布衣里的雪白肌肤便露出光滑的半边胸乳来。
胸口突然变凉让孙小喆意识到这样发展的情节和她想的根本就天差地别,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霏儿……你、你、你不是想……”
“你知道吗?”刘霏在她脖颈间轻轻吻着,“那天帮你上药时,我就想这么做了……”慢慢吻到她胸口间,抬头,孙小喆看到那平素清冷的眸子染着情欲,那与平时清心寡欲的样子全然不同,让她移不开眼。
“告诉我,怎么能让你快乐。”
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孙小喆感到一只手探进她衣服的开口处,从一开始的轻轻摩挲到后来捏起她胸前那晕红的一点,激得孙小喆猛地闭上眼睛,仰着头浑身一颤,轻轻的吟出一声。
那酥麻的感觉如闪电般击过全身,让她想要扭动着身体逃开,却反而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在往刘霏身上蹭。
感受到刘霏不停在自己的身上撩拨,孙小喆不舒服地扭动着燥热的身体,
“别……霏儿,不要……”
带着呻吟般的细小叫声再加上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孙小喆无意识的摩擦,都让刘霏更为情动,让她更想要狠狠的欺负她!
“接着要怎么做,你教我……”
抚弄着那两颗逐渐变硬发胀的樱桃,刘霏抬头看了一眼孙小喆半眯的眼帘,轻俯下身便将其中一颗含在嘴里。
“啊……唔……”
破口而出的呻吟让孙小喆自己也羞红了脸,她抬手咬着指节,全身都泛着红潮。
刘霏吮吸着那小小的一颗,轻轻的舔弄,舌尖还不时在上面画着圈。
“别……别……”
战栗的快感袭过孙小喆全身,热麻麻的,想要抗拒,却又有着从未感觉过的舒服。
看到她迷醉的神情,刘霏也有一种征服的快感,她想要看到她对她更加的意乱情迷。
刘霏一只手缓缓地滑过孙小喆腿间,那单薄的亵裤已经湿濡了一片,只是轻轻的触摸,便让孙小喆敏感的叫出声来。
“不要……霏儿,别……啊……”
可即使伸手阻拦也挡不住刘霏手指的侵入,指尖轻按那微微发烫的核心,孙小喆阻挡的手立刻改为紧紧的揪着刘霏的衣服。
“啊……”
细长的手指挤入了孙小喆的最深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孙小喆双手紧紧的攀着刘霏,好痛……!
温暖的感觉包围着刘霏,那埋在孙小喆身体里的手指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她,除了一丝内疚,更多的是一种兴奋的快乐。
刘霏吻住她的唇,轻轻的抽出和深入,似乎能感觉到孙小喆心脏的快速跳动,那不停在她体内进出的手指让她慢慢从撕裂的痛楚中感到一丝快慰。
随着手指的抽弄,不少的液体慢慢随着她的动作从里面带出。孙小喆有一种快要疯掉的感觉,她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能不停感受着刘霏带给她的快乐,而这种快乐几乎要把她弄哭了。
“不要……好热……好难受……不要了……啊……”
在她体内不停□的手指速度加快,孙小喆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一种接近痛苦的欢愉能把人逼疯。她只能咬着手背才能不至于让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溢出唇外。
“唔……嗯唔……”
…………
……
空气中弥漫着欢愉后的气味,刘霏轻擦着孙小喆被汗湿的脸颊,好一会儿孙小喆才在失神中缓过神来,与刘霏的对视让她因为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而不由得脸红起来。
刘霏凑过脸去直视着她,笑道:“害羞?”
孙小喆赶紧将脸蒙进被子里,打死也不出来。两人在床上笑闹了好一会儿,刘霏却突然动作一顿,向门外看去。果然门外立刻响起了敲门声,易北玄在外道:
“师妹,你还醒着吗?”
两人对视一眼,刘霏轻了轻嗓子回道:“师兄有什么事吗?”
“我和师弟刚审完那位王府夫人,想找师妹商讨一下,师妹若是在休息,那就明天再说吧。”
知道衙门一旦有什么事刘霏一定会立刻赶去,裹着被子的孙小喆有些失落的将脸埋进枕头里。坐她身旁的人沉吟了片刻答道:
“有劳师兄了,我明日再去找师兄商讨。”
意料外的回答让孙小喆猛地抬起头看她,高兴得对门做着鬼脸,得意的模样引得刘霏轻捏她的鼻子笑得宠溺。
可好一会儿也不见门外的人离开,刘霏微拧了眉:“师兄还有其他事要说吗?”
易北玄在门外踌躇:“师妹……孙姑娘是在你房内吗?”
两人诧异之极,难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易北玄却是接着说:
“若是在就请转告她,她的两位朋友等候她良久了,说是,说是,半夜不归家定在师妹房里,因为内院不转外人进入,才拖我转高一句,说、说来日方长,可别伤了肾……”
刘霏的脸红了红,孙小喆的脸白了白。易北玄自个儿说完也觉得怪怪的,不过话已传到,他也就不多逗留了。
经他这么一提点,孙小喆这才想到下午借了薛老板的千里良驹才能那么快的从六扇门和西祠湖边来回奔,只不过是忘记把马还给她了,一个大老板有必要这么抠门吗?
可若是不去寒暄两句,指不定那两个会怎么想。如此这般,孙小喆只能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衣服穿戴好后
43、第 43 章 。。。
,吻了吻刘霏的唇瓣笑说:“我把马还给她了就回来。”
刘霏浅笑着看她轻轻点头。
一路扭扭歪歪的慢慢往她那个小屋子走去,也亏得是晚上,不然白天要被人看到那多难为情啊。想到和刘霏发生那么亲密的事,孙小喆心里比沾了蜜还甜,一路都笑眯眯的。
可是越靠近她那间小屋,孙小喆便有些笑不出来了,空气里飘来一股腥森的味道让孙小喆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握紧了拳头推开小屋的门,明亮的光让孙小喆不适的微眯着眼睛,里面传来的笑声在看到她以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小喆,快来快来!你看,我逮到一只白蛤蟆!!”
一只被绳子拴着两条细腿的白玉蟾蜍被倒掉着放在孙小喆的眼前不停晃荡着,李芳儿张扬的笑脸也在她面前晃。在她身后坐着的是笑意深沉的薛老板,那腥森的气味就是从她点燃的那根细香里发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切身体会到写H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_┬)
感觉我的脑细胞都快被用完了,才写成这个样子的……
若不出意外,我猜它一定会被河蟹
请大家抓紧时间收看……
【擦汗……】
44
44、第 44 章 。。。
孙小喆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很难看,白色的玉儿蟾在见到她后一直不停的发出“呱呱”的叫声。
从来没有见过孙小喆这样温怒的神色,李芳儿奇怪之余心里免不了也有几分忐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她小心地靠近孙小喆:“你看,我从来也没见过这种蛤蟆,像得了皮肤病一样!”
说完还不忘拿着倒吊的玉儿蟾在她面前晃悠,本来有意讨好的行为却让孙小喆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忽的从李芳儿手里夺过被拴着的白蟾蜍,后脚一抬,只听“砰”地一声响,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那只白玉蟾儿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在孙小喆动手解开它脚上的绳子后便一个劲的往她脖子边钻,整个身子团成一团,恨不得把自己变不见。
见那好不容易抓到的小东西竟对孙小喆这么亲昵,不明就里的李芳儿这才发现自己似乎犯了傻,忙摆着双手猛摇:“不关我的事啊!我怎么知道这丑东西是你养的嘛!要怪、要怪就怪她!”
手指忙不迭的指向身后好整以暇的薛老板说道:“她说给我变个好玩的,谁知道点燃那根怪怪气味的香就引出这个东西来!真的不关我的事!”
谁能想到你会养蛤蟆当宠物啊!
脸上做出委屈,李芳儿心里腹诽。越想越委屈,早知道会惹小喆不高兴,她就不跟着起哄了。那只狐狸精笑得那么奸猾,一定早就知道这丑东西是小喆的,所以才让她来当炮灰。
发现自己又被她耍了,李芳儿恨得直磨牙,立刻摆出“劳资鄙视你”这种眼神瞪着那个罪魁祸首,以此来传递对她的怨念。
比起孙小喆沉下的脸和李芳儿的兴师问罪,薛老板更是显得气定神闲,用她那酥柔的声音不疾不徐的说道:
“快别绷着脸了,你是想让你旁边那个大嗓门嚷得人尽皆知,好让你这个本该在十年前死掉的人再死于非命吗?”
孙小喆整个人一僵后,面无表情的伸手将那还在燃烧的香掐灭。一直缭绕在房间内的奇怪味道这才渐渐散去。
即使李芳儿再怎么迟钝也能感觉到这屋子里越来越浓的火药味,她第一次发现脸上不再挂笑的孙小喆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而端坐桌前的薛老板却一直在笑,只是那笑阴沉得让人发寒。
“我是该说你胆子太大不要命还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而变得太愚蠢?居然让这么致命的弱点留在身边?”
薛老板的话虽然是对孙小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