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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平知道他說的那人是誰,「這種事每朝每代都有,只是分情節輕重而已。太皇雖是明白人,可宮內事按理都是由皇后管理,偏偏前皇后娘娘為了原太子殿下,暗中縱容太監和女官們的貪墨,也就讓胡榮等人鑽了空子,竟形成一個將近完整的貪墨體系。」
「聽你這麼說,事情已經查得差不多了?」
「當然。你當我這一年多吃稀飯的不成?」張平驕傲地挺起胸膛,「我不但把他們底下的事查得一清二楚,連後面繼任的人我都找得差不多。這兩件可洠б患菀资隆!
張平一臉等待誇獎的表情,皇甫桀忍不住伸手到對面去摸他的臉,「我們家小平子真乖,真好。這樣吧,明天我就下旨把你封為皇后,你看……?」
話洠дf完,他家小平子就拍開他的手跳出了亭外。
皇甫桀怒,這死太監的功夫看來真得廢掉,連讓他好好摸摸都不肯。
「你還洠Ц艺f梅孤亭的事。」皇甫桀晃出亭子,走到站在塘邊賞荷的張平身邊。
張平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看著露出尖尖荷苞的成片荷葉,一時詩興大發,負手而立吟了幾首詠荷的詩,皇甫桀應景地鼓起掌,直誇岳母大人教得好。
張平哭笑不得,無力地道:「不要叫我娘『岳母大人』。」
「泰水大人?」
「喂!」
「那就丈母娘吧。」不等張平反對,平武帝拉長聲音道:「張平啊,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讓朕見見朕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啊?」
「陛下,你不要為難我。」張平忍怒道。
「這怎麼叫為難?」平武帝委屈道:「我知道了,你不願意我叫岳父岳母是吧?那朕見他們就叫公公婆婆好了。」
張平一不小心幻想了一下身高近九尺、一身煞氣的皇甫桀走到他爹娘身邊,用他那張充滿魄力的臉,陰森森地打招呼的場景:
「媳婦皇甫桀見過公公、婆婆。」
……不能想了!不自主地打了個冷顫,趕緊把腦中幻想趕跑,張平真正為難了。去年他讓人送信讓爹娘暫時不要過來看他,今年就說不準了。他爹娘要是來了,而皇甫桀這小子真的發瘋跑去見他們,他要怎麼辦?
「這兩年他們不會過來。你登基不久,朝中和後宮還不太安定,我覺得他們暫時還不宜露面。」張平只好找理由推託。
皇甫桀明知他在推託,可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現在的確不是他和張家人見面的好機會。不過能不能見和讓不讓見那是完全不同意義的事,至少可以看出他在張平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我知道你嫌我醜,才不願讓他們見我。哼!」大塊頭不悅,冷著臉耍小孩脾氣。
「你不是想知道梅孤亭的事?你還想不想聽?」張公公洠Ф嘀匾曀一实鄣那椤
洠牭揭庀胫械陌参浚矢﹁畹哪樕y看。
「梅孤亭乃是江南桐裡人,自幼飽讀詩,十五歲時就考中過秀才,被當地傳為神童。十七歲時進京趕考,卻在臨考前收到家中惡耗,梅家一家二十四口連主要家僕在內一起被捕入獄。那時梅孤亭還不知道家人因何故入獄,也無心考試,當即就和逃出來送信的家僕一起回家,家僕勸之無效。
「哪想等梅孤亭趕回桐裡,竟聽到家人已被全部處死,他也成了逃犯。梅孤亭絕望下,洠в猩档寐额^申冤,而是先眨槠鹗虑槠鹨颉D阒烂芳乙患冶幌莺Φ木売蓡幔俊
皇帝老子心中不快,板起臉不理人。張平這才發現身邊人不對頭,苦惱地抓抓額頭,這傢伙怎麼又犯病了?頭疼!「小桀?」
「死了。」
張平噗哧笑了出來,用肩膀撞了撞他,「死了還能說話?」
「朕乃鬼魂。」
「那你現在應該被迎上天了,怎麼還留在這?」
「怨氣太重!」
「哈哈哈!」張平笑得止不住聲,「好好,奴婢這就去請國師來為陛下散除怨氣,免得陛下死了還不能升天。」
這個笑聲有點大,讓聽到的侍衛們人人側目。張公公啊張公公,就算您身為皇上的心尖子肺葉子,可是這種大忌諱的話您也敢說?您果然不是一般的愣。
「你就這麼希望我死?」聽聽,這聲多幽怨多陰森。
「放心,」張大太監拍拍他家皇帝的肩膀,隨口道:「你去哪兒我都陪你。上窮碧落下黃泉,我會一直罩著你。」
皇甫桀……他咧開的嘴不是笑出來的,真的不是。
「梅孤亭甯做太監也要進宮,一為躲避仇家,二來九成因為他的仇人在宮中,而他家致禍的原因也來自宮中。我說的對不對?」
張平眼睛一亮,「小桀你好聰明!」
皇甫桀臉皮抽了抽。
「那你能不能猜出他家致禍的原因?」
皇甫桀沉呤了一會兒道:「他家既為香世家,而致禍的原因又跟宮中有關。那麼八九乃是宮中收藏的字畫流落到桐裡,被梅家人無意間收購,結果發現那幅字畫大有蹊蹺,眨橄虏槌鲎之嬀钩鲎詫m中。而梅家的眨轱@然驚動了一批人,為了掩蓋消息就以莫須有的罪名把梅家拿下並滅口,字畫也可收回。」
「你猜的洠уe。」張平擊掌道:「不過你絕對想不到流落到宮外的是什麼。」
「是什麼?」皇甫桀心情好,順著他的意思問。
張平果然滿足地回答道:「萬壽圖!」
「萬壽圖?」
「對,你還記得當年你第一次獻禮時,原前太子送給太皇的一幅由當代法名家寫的萬壽圖?」
「他們好大的膽子。」皇甫桀冷笑。
「當時把萬壽圖賣給梅家家主的人,聲稱這是那位元法名家後來根據那幅萬壽圖又另做了一幅,但洠氲矫芳壹抑骶古c該法名家有一面之緣,重金買下該字畫後為求真假竟然特地上門求教,結果差點洠О涯俏环覈標馈!
張平搖了搖頭,「事情就這麼被洩露了出去。而為了掩蓋露出的馬腳,當時還掌權的胡榮和太子沆瀣一氣上下串通把梅家滅了。就連那位法名家也遭到牽連,不久後家中失火死於非命。」
「梅孤亭是什麼時候進宮的?」
「五年前。」
皇甫桀眼中有什麼掠過,「我想,梅孤亭在宮中用的應是其他名字和身分,大概是他那個家僕的。梅孤亭為了得到你的信任和幫助,便告訴你他的真名。是不是這樣?」
「洠уe。」張平點頭。
「梅孤亭想要報仇卻無權無勢無錢,唯一可以利用、可以依靠的就是他自己。他做了什麼讓那些太監那麼排斥他?」皇甫桀洠в袉柮饭峦な欠駴┝松矸郑驗樗靼兹绻饭峦读松矸郑F在早就變成一堆屍骨,根本就不會有碰到張平的機會。
張平再次搖了搖頭,洠дf話。
「聽柳順說他長得很漂亮?」
「傾城之貌。他進宮的時候才十七歲,閹割後失了男性體征,長得又俊秀,稍加打扮就讓人雌雄難辨。當時又洠俗o著他……」張平默聲。
「他是不是利用當時宮中的某個侍衛頭子來保護自己並眨樽约旱某鸺遥俊
張平點點頭。
「我猜他原本可能想勾搭上太皇或者哪位皇子,可惜洠С晒ΑV荒芤栏接谝粋小小的侍衛頭子。梅孤亭,從名字上來看,就知道是個孤芳自賞性格高傲的人,人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恐怕他做了太監還是一樣無法把性子全部收斂起來,有了靠山後大概得罪了不少人。」
張平洠в蟹裾J。他的眨樽屗篮芏嗍拢¤顚γ饭峦ば愿竦姆治鰜K洠в谐鲥e。
「我從他嘴裡得到不少消息,五年來他雖然洠в忻逅械氖拢辽俾纷诱业搅恕?上孰x去新皇登基,原宮中侍衛頭目幾乎都被眨x。原本罩著他的那個人也被眨骄┬l軍,而那人本就有家眷,離開宮中後就徹底和梅孤亭斷了聯繫。」
皇甫桀伸手攬住愛人的腰。張平洠в型凭埽聊艘粫䞍旱溃骸该饭峦'了保護,又因為性子曾得罪不少人,結果就被從墨司眨街档钏荆岣潜黄圬摰教焯焓占八⑾幢阃埃炅诉要打掃不少宮殿,每天休息時間都少得可憐。
「偏偏他長得好看,侍衛們因為我的緣故,不敢怎麼動太監。不過那些成年後被閹割的大太監們有時也會拿他戲耍一番,以滿足自己的變態欲望。他在宮中過得很苦。」
皇甫桀和張平半晌都洠в姓f話,兩人相依著,看清風拂過池塘,看水珠兒在荷葉上打晃兒。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皇甫桀率先打破沉寂。
「你不會因為他可憐就想培養他。這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之處?」
皇甫桀瞭解張平,知道這人雖然本性善良,可在這麼多年磨練下,並不會亂髮善心。如果那人只是可憐,張平頂多給他眨粋比較舒服的工作,再找人關照一二,絕不會費這麼多心眨樗想培養他。
張平摸摸腦袋笑了,「什麼事都瞞不了你。梅孤亭是個人才,除了飽讀詩滿腹才學,他的膽識致砸膊徊睢.敃r他以十七歲之齡,在知道仇人和宮中有關後,竟能狠下心腸把自己閹割入宮,其心性不可不說夠狠辣。
「而他身陷宮中無援無助,又因相貌之故,明知是死局,偏還能死中求活,周旋在幾名侍衛間忍辱負重暗中眨椋真給他查出不少秘辛,你說這樣的人不是人才,還有什麼樣的人能稱得上人才?而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種對自己、對別人都能狠的人。」
「這種人是雙面刃,用好了則好,用不好小心割到自己的肉。」皇甫桀絕對不承認他堂堂一代帝皇因為愛人手下某個太監太漂亮而心有不爽。
「你放心,我有數。」
真的嗎?這話皇甫桀已不是第一次聽,可為何每次聽來還是讓他這麼提心吊膽呢?
「張平,我今天一直都想做一件事。」皇甫桀手放在身後,對身後不遠處的侍衛們敚'手。
「什麼事?」張平好奇地轉頭問。
「這件事。」平武帝提起龍足,一腳把他的寶貝太監總管給踹入了池塘中。
「撲通!」水花四濺,張平被踹了個猝不及防,整個人都落入水中。等他掙扎著露出水面還洠ч_口罵,就看他家皇帝老大瞪大一雙龍目眨都不眨地盯著他看,看得他……
「果然不一樣。」
張平聽到某個變態嘴裡呢喃了一句。
「不一樣什麼?」張平忍不住怒氣衝衝地問。「為什麼好端端地把我踢下水?」
某人不理他,一邊脫衣服一邊不滿地嘀咕:「衣服太厚了,夏天還穿這麼多衣服,不象話!唔,乾脆讓針工司的人重新做件夏用的總管服,用什麼料子做好呢?」
「撲通。」某個變態也跳了下來,正好跳到張平邊上。
「看你衣服都濕了,來,朕幫你寬衣。」
「寬你個頭!小桀你在搞什麼鬼?」還寬衣呢,你手伸進哪裡來了?張平連忙夾緊腿。可腿一夾緊,身體就會往下沉,這池塘水雖然算不得宮裡最深的,但也有一人多深,淹死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看張平往下沉,皇甫桀趕緊伸手抱住他,不過他抱的姿勢有點缺德,一隻手臂硬是插在人家兩腿之間把人給抬了上來。張平臉燒得通紅。這混蛋傢伙也不看場合就亂來,洠Э磮@子裡還有這麼多人……咦?人呢?啥時候那些侍候的太監宮女和侍衛都不見了?
「朕上午看見那女人待在水裡就想這麼幹了。張平,你摸,朕都硬成這樣了。」一邊大方地讓他的太監總管摸他的龍身,一邊不客氣地胡亂扒著他家總管太監的褲子。
「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麼?」張平看洠肆耍敿淳鸵獡'拳揍人。
「你不想要?我們已經好幾天洠ё隽税桑课宜闼悖辽儆形濉⒘臁
「胡扯!你前天還在房讓我幫你……」
「你還敢說?就舔了那麼幾下,我還洠淠啬憔团芰耍∧窃觞N能算數?」看來某位是憋壞了,就在水中和張平鬥了起來。你爭我奪,你一拳我一腳,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其實這兩人不過在爭奪一條褲子的控制權。
「啊呀!」某人被抓住要害,驚叫一聲立時洠Я说挚沽Α
皇甫桀得逞的陰笑,幸虧剛才他眼疾手快先把一隻手插了進來,否則怎麼能趁張平蹬腿的機會趁機抓住他那裡?哈哈!張平是夠強,不過這裡卻是他弱點中的弱點。只要自己控制住這塊,就不怕這人不投降。
讓你憋了我好幾天!扣住要害的手當下就用勁狠狠揉了幾下。揉得他的太監總管嗷嗷叫,兩腿拼命蹬。知道他的平絕對不會傷害他,皇甫桀更是惡向膽邊生,另外一隻手「刺啦」一下就把人褲子給撕了,只留下左手掌中控制住的那一塊還有布包著。
不過整條褲子都洠Я耍@左手掌中的一塊也很容易解決。只要他的手掌錯開一點,那塊布自然而然就會漂於水面上。
張平也不知是不是幾天未經雨露,被皇甫桀幾下揉弄就弄得只會紅臉喘氣。
皇甫桀這個變態看張平態度軟了一點,立刻不客氣地重新摸上那塊禁地,細細地用手掌感受那裡的柔嫩和異樣。
張平漸漸在水中失去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