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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安井之树
作者:安休
面瘫少女·玄幻了
面瘫少女,前来晋见
我的名字是安井树,穿越到这具身体里面,时间已经过去四年。
这句身体,即原来的女孩树,原来的母亲五年前死去了,树的父亲在他父母的劝说下无奈新娶了一个女子,这个女人是一个标准的后妈,在家里对待树和树的弟弟态度非常差,但是表面的功夫却做得很足,至少父亲并没有太看出来。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女孩子丧母过于悲伤,又因为后妈心狠手辣过于逼迫,于是才想到了轻生。
据说我是在医院里被洗胃救醒的。总之现在我就是安井树。
我的父亲名叫安井忍,在东京拥有一家律师事务所,收入不错,至少家里有四张嘴要喂饱,我还是过的比我上一辈子舒坦。他是一个面瘫。
我的弟弟名叫安井慎,比我小两岁,现在就读于立海大附属小学六年级,大概是失去了母亲,长姐如母,他自我穿越过去就非常亲我。我弟弟平常如父亲一样,沉默寡言,鲜有表情,也就是说,他也是个面瘫。
至于我,安井树,我现在就读于立海大附属中学初等部二年级,呃……大概也是个面瘫。我前世就少有表情,总是被妈妈说“看你这脸好像别人欠你几百万似的”,其实那形容的就是我平常的表情,我妈了解了实情后,也曾劝我既然已经这样那就多笑笑,但是天知道一整天维持着笑的脸皮姿势,实在是累得不行。于是,我想谁欠我几百万就欠几百万吧……
而至于这句身体,因为加上了安井家族的人本就肌肉僵硬的遗传,使我面瘫更甚以前。
过世的母亲叫安井夏树,照片上看是一个笑脸美女,笑靥如花。这张照片放在电视柜上,天天提醒着我安井家面瘫基因的强大,至于连这样的女人都无法力挽狂澜。——但是我其实也怀疑纯子妈妈是属于笑脸型面瘫的,譬如不二周助。这一点我是从她和父亲一起商讨决定的我和弟弟的名字中猜测的。我叫树,是yitsuki,而我爸爸向来只管我叫ki,我弟弟叫慎,我和爸爸一直叫他shin,全都是一个音节的,简单单调到不行,一看就是讨厌麻烦的家长取的。(……)
接下来要介绍的当然是重头戏。我的后妈,名字叫安井小百合,啧啧,从名字里就可以看出这女人原本就不应当属于我们安井家,她带来的女儿叫安井富由美,话说真是和她母亲一样花哨的名字啊。(休:你这是嫉妒吧……)
安井小百合,以后就姑且叫她小百合好了,总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因为爸爸的律师事务所在东京,生意又好,一星期里难有几次回家,于是小百合完全有作威作福的机会。总之,像是洗碗洗衣服洗床单洗被子扫地拖地擦家具做饭之类的活,假如爸爸不在,都是我和弟弟的任务范围。
作为一个后母,她还称职地履行了偶尔将原配所生的子女关出门外、时常不给他们吃饭、常常向夫君告状他们的莫须有的恶行、在和邻居谈话中不小心说出了他们的调皮捣蛋等等各项或繁琐或艰巨的任务,确实给广大后母提供了一个血淋淋的榜样。
至于她的女儿富由美,和我同岁但月份小些,长得,呃,或者说,面部表情可以做到如名字一样花哨。(休:还在嫉妒……)现在才不过初二,不过已经有的是方法让自己的皮肤变得细腻,让自己的鼻子变得高挺,让自己的眼睛看起来显得大而水灵,当然也有方法让她母亲重重地惩罚我和弟弟。
于是以上就是我的家庭状况。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我为我的不作为感到深深的愧疚,我为自己没有向父亲揭露小百合其母女二人的真实面貌而感到脸红,尽管揭露的方法在这个科技发达的世界完全可以信手拈来。事实是,作为曾经已在另一个世界活过了二十几个年头的我来说,我有着自己的考虑。
后妈这种东西,对于我们有这样特殊情况的安井家来说,真的很有必要。特别是小百合这种难得的后妈。
能体现这个道理的证据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我不能在一时之间指出,而要在以后的生活中一一为你详述。因为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
如你们所知,我就读于立海大附属中学初等部,这样就不得不和立海大的某些王子扯上关系——其实也不算“不得不和”,你说我作为一个穿越女,很难得地穿到了自己喜欢的网王的世界,难道还像之前那么生活找个平凡的男人过日子?再退一万步,至少也要争取一下吧。
虽然我没打算像跟屁虫一样跟着王子们转,也没打算如果没有王子喜欢我我就一辈子不嫁人了,但是如果是顺其自然能和王子们发生什么交道,顺其自然能和其中一个交往了,那也不是挺好的吗?
不刻意躲避,也不刻意追求。这就是我上辈子作为一棵平庸的白菜存在时的人生信条。课本上说,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三观一旦形成,就难以改变,这句话说明我这辈子注定将作为白菜继续存在。我期待的就是某个王子恰好喜欢清淡口味的。
啊,在恋爱问题上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其实真不太好,但是我已经改不过来被动属性了。所幸在其他问题上,我也还是比较主动的。
至于和王子的交道,其实很早之前就有了。也没有别的原因,谁叫幸村女神他就住在我们家对面呢?谁叫我妹妹富由美看见美人就会红果果地追呢?谁叫、谁叫幸村精市的妹妹,幸村圣子恰恰和弟弟慎同年级又同班,又喜欢着慎呢?
所以尽管没有我什么事,但作为那两个人的姐姐,我必须和她们一起上下学,也就自然而然和幸村认识了。当然,这认识的程度很肤浅。
因为以上提到的种种原因,每天早上在我家和幸村家的门口,我家的三个孩子和幸村家他们的两个,总是先会合,然后一起去学校。
有五个人,是分成两批的。幸村精市作为我们之中最大的前辈,自然要起领头羊的作用,而他一旦走在最前面,就表示富由美也走在最前面,在他们的后面,是我。慎必是和我走在一条水平线上的,而圣子必是和慎走在一起的。于是两家人就很和谐地掺杂在一起了。
又因为以上提到的种种原因,幸村精市很早开始就叫我的名,树,我弟弟,小慎,而我们两个则齐齐叫他幸村前辈。但是,幸村精市管我妹妹叫富由美,我妹妹却叫他精市前辈。你说她干嘛非要这么不和谐?
现在,幸村精市已经是三年级,而我和富由美是二年级,在不同的班级,都在立海大附属中学;慎和圣子在附属小学六年级。即是说,剧情已经开始了。
但是除了和幸村精市与真田弦一郎与切原赤也,我竟然和立海大的其他王子还都不熟,更不用说其他学校的王子了!更不用说交往了!说起原因?我这句身体今年才14岁啊口胡,王子们不过15岁的年纪,再怎么样,前世的我,没有早恋的经验,呃,也没有恋爱过……我的前世,高中时学校对早恋的监督非常厉害,致使我失去了恋爱细胞培养期,还在脑海里深深地印下了“不准早恋”四个大字。又继续影响着我致使我活到大四,是全系知名的到了大四却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的珍稀动物。
本来准备实在不行只要性别为男都可以试试了,结果大四还没完,我就穿了,穿到当时是五年级的安井树身上。从五年级小朋友开始活起,恋爱更是天方夜谭了。
我深层次地想,大概是因为没有人想被我天天提醒:你欠我五百万吧。
真的,作为一个面瘫,我感到压力很大。
然而今天,就在我到达学校的时候,我在储物柜里发现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约我中午的时候去天台,我看了看署名,竟然是先前并没有有交集的白毛狐狸,仁王雅治。
不得不说,老娘从来没有萌动过的春心,有一点点地荡漾了。
从来没有说过话,只是和我打过照面的仁王前辈,竟然突然约我,这绝对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的!
而想来想去,有什么事情,他不能直接和我说,却要采取这种委委婉婉的方式呢?答案只有一个!……
作为一个面瘫的灰姑娘,我感到仙女姐姐已经降临了,我感到我离我的理想——成为某个王子称职的家庭主妇——又近了一步。
这天中午,一敲放课铃声,我拿起便当盒,就往天台走去。我以为我已经够早了,然而到达的时候,仁王前辈却已经等在那边。
中午的阳光很刺眼,落在仁王前辈的身上,勾勒出一个光的轮廓。他朝我笑了笑,然后开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狠狠戳一下【收藏】
mina~新文需要你的花花~~~
传说中和真田齐名的女人
新增仁王cos真田图,作者有话说。
说起我和真田弦一郎认识的原因,我只能说:都是老师和同学们的信任啊。
因为他们的信任,我今年已经是第四年被推选为班里的风纪委员。而真田,是学校的风纪委员长,平时我要向他汇报班里的纪律情况,而他也会在纪律的管理上对我们提出一些要求。
……好像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所以当“真田弦一郎”这个名字从仁王的嘴里出来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
“啊,仁王前辈,我们两个一点都不熟,真的!”我使劲眨着这一世没有近视的眼睛,尽量使我的表情看起来绝对真实可信。比起面瘫的真田,我当然要选择百变的仁王,为了我们安井家的未来,这是必须的!(其实是为了自己的娃娃来的……)
“呃?”仁王顿时似乎有点呆,“不是,我是说,真田他这个人和你有相同的地方,我想问问你,那个——”
仁王这样的人居然还会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我当下努力开始思考他的前半句话。
和真田有相同的地方?夫妻相?会和得来?还是怎么的?
心下正在以每秒万次的速度思考可能性,却听到仁王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学妹,这样说或许有点不礼貌,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成为面瘫的呢?”
和真田很像?说的是面瘫这一点?当下我感觉如遭雷劈。
“啊……面瘫啊……”如遭雷劈的我,脸上却完全没有遭雷劈过的痕迹,这就是身为面瘫的悲哀。“我是如何成为面瘫的呢?”
口胡!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可是问的人既然是仁王前辈的话,莫不是他在模仿真田的时候遇到了面瘫这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好吧,尽管和仁王前辈的交往宣告不可能,我不介意帮助王子。
“仁王前辈怎么会想到问我呢?”
“哈哈……告诉你也没关系。”仁王抓了抓自己的小辫子,“今天假扮真田副部长的时候被柳一下子就戳穿了,说我不够面瘫,但这种问题,又不好直接问副部长,于是想到来问问你。”
“仁王前辈认识我?”
“诶?当然认识了。”
“怎么?”哦呵呵呵呵~~~仁王居然说是“当然”认识了,是“当然”!
“……你没有听过吗?”仁王前辈显得很惊讶。
“听过什么?”我也摸不着北。
“初中部不是向来有‘男有真田,女有安井’这句话吗?”
向、向来有?!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口胡!我顿时感到一阵秋风拂面,手心生寒。“这、这样啊。我觉得,面瘫的话,首先可以受点打击,你知道人一受打击,人就变得恍惚了……”我真的恍惚了,但是面前的是仁王王子啊,我赶忙端正心态,“其次是要练习发呆,人发呆的时候一般表情是不变的。”
“恩。”仁王前辈看着我,好像是很认真地听着。
“然后对待任何事情,尽量不要在眼睛里透出让人一看就明白你心情的感情,因为眼睛是面瘫的支柱,眼睛一旦动摇,面瘫就破相了;恩,接着,嘴巴最好在任何时候都能紧闭着,这样你就不会轻易说出浅薄的话来……balabala……”我努力地讲着在我眼里一个面瘫是如何炼成的全过程。仁王前辈不时点点头,做出深思的表情。
话说仁王深思的认真表情,没有平常的玩世不恭的意思,也不似比赛时的稳重热血,碧绿的眸子和侧脸倒显出温柔的质感来。感染地我好像也不断地认真起来了。
“最后,仁王前辈,关于我是如何成为面瘫这一点……”
“恩。”仁王依旧是一副思考的样子。
“那是遗传的,所以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了,真是对不起。”我朝着仁王深深地鞠了一躬,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些微惊诧。然后我淡定地走下了楼梯。
那是遗传的。我从一开始就想说这一句话。可是,现在我的心情,已经被“男有真田,女有安井”打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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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第一节课是我喜欢的英语课,因为切原赤也在我们班。当海带万分苦恼地揉起自己头上的海带时,我觉得世界萌成那样美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