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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的肩膀:“既然二姐送我这么好的东西,我不能让你空手而回,正好我也有东西给二姐,你跟我去拿。”
说罢就不由分说的拉着良缘去自己的屋子。
锦绣看了看兴奋的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的五小姐,只能欲言又止的跟在碧瑶身后。
她瞟了瞟那个所谓的独一无二的胭脂,似乎芙蓉居里就有这个胭脂的颜色,芙蓉居是天启卖胭脂水粉的大店,这里的货色最是齐全。
可是五小姐不经常出门,怪不得认不得。
但是她怎么好当面反驳,再说良缘又一口咬定是贡品,她若是说不是,那不是指责贡品被掉包?
借给她是个胆子她也不敢,更何况她还只有一个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眼观鼻鼻观心,就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一进院子,碧瑶就大呼小叫:“锦绣去把我的小盒子拿来。”
锦绣自然是乖乖的捧着盒子出来,里面都是五小姐的宝贝,当然银票是最多的,还是因为大太太以前疼爱五小姐,有什么宝贝总是先给她。
五小姐是个好奇性子,但是什么东西都是三分钟热度,所以尽管是奇珍异宝,没了兴致就像是垃圾。
索性锦绣平时都给碧瑶收拾起来,如今说起来连大太太都不知道碧瑶此刻是陈府里最富有的人,当然若是她知道,恐怕也不会铤而走险的去偷老夫人的白玉宝盒,变卖陈府古董。
“那,这些个银票可以通兑,你拿去给二姐,若是不够,尽管开口。”碧瑶颇为豪气的随意抓了十张银票就递给良缘,也不看上面银票的多少,或许她的脑海里对这些根本就没有概念。
她原本就是一个不愁吃不愁喝的千金大小姐,从来不知道没有银票会怎么样。
碧瑶不在意不代表良缘不知道,她来的时候。二小姐已经提前告知她说五小姐这边有油水,可是饶是如此她也没有想到五小姐出手如此阔绰。
震惊之下只剩张着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五小姐。
“好啦,你张这么大的嘴巴,我可不打算在给你嘴里塞个金元宝,二姐不是缺银子么,有了这些宫里的那些人应该不会为难她吧。”碧瑶心满意足的看着良缘的表情。
良缘跪在地上给碧瑶磕头:“奴婢代二小姐谢谢五小姐。”
“只要二姐说的话作数,这些没什么的。”碧瑶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手指撑着良缘的头:“你回去也记得告诉二姐,这可是我最后一次相信她,她从我这里拿去多少,将来我就会让加倍偿还。”
良缘点点头,也知道五小姐这是吃一堑长一智,对于她的突然发难也没有放在心上。
“奴婢告退。”良缘收好银票便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碧瑶正在喜滋滋的对着镜子,将那盒胭脂往脸上扑打,锦绣这才小心的问道:“五小姐,南苑那边的哭声,咱们还去不去了?”
碧瑶似乎恍然大悟:“我怎么忘记了,你个死丫头刚才怎么不说?”说罢提着裙角就风风火火向外冲。
锦绣在后面连忙大喊:“五小姐,脸上的胭脂。”
碧瑶脚步一顿,这才又返身回房,拿着帕子擦了擦问道:“好了没?”
锦绣拍着胸脯原本以为五小姐肯定要破口大骂,提心吊胆的准备应对要施展狮吼功的五小姐,却没有想到五小姐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大喊。
这才上看看,下看看,确定没有问题了点点头:“好了。”
两个人这才去了南苑。
。。。。。。
陈老爷踏进碧凡旧房子的时候,反手关上了门,这是一个套间,里面才能看到小小的床榻,如今角落里面正绑着一个弱小的女子。口中塞着布条。
眼里却未见慌张。
“落夕,你说今晚你会不死?”陈老爷声音平静的如同叙说一个事实,而不像是在询问。
落夕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她没有办法说话,更没有办法用手来比划,表达自己的感情。
陈老爷上前去掉她手中的布条。
落夕这才吸了一口气:“看来老爷是成功了,那么落夕的命算是保住了。”
“怎么,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杀你?”陈老爷颇有玩味的看着落夕,眼睛却是色迷迷的看着落夕胸前高高耸起的胸脯,和那无双容颜。
“落夕只求活命。”落夕认命一般的垂着头,胸口因为自己呼吸紊乱而起伏不停。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知道大太太抽大。烟的?”陈老爷居高临下的望着落夕,眉宇间是从未有过的深沉。
落夕深呼一口气这才静静的说道:“落夕不敢欺瞒老爷。”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是将之前的事情婉婉道来,中间自然提到了那个小哥。
陈老爷脸上的戾气却是越来越重。
“碧凡在哪?”陈老爷突然问道,却是同刚才的问题没有丝毫的关联。
“奴婢不知道。”落夕老老实实回答,她只知道自己按照那小哥的吩咐,砍了香寒,至于香寒死没死,她是不敢去确认。
第一百六十七章 死
第一百六十七章 死
167章
“不知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陈老爷一把就拉起了角落里的落夕,随后身子直接紧压过去,将落夕逼入死角,他口中呼出的哈气重重的吹在落夕的脸上。
落夕吓的不敢动脸色苍白:“老爷,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是个传话的。”
“传话的?好,既然话已经传完,那留着你还有什么用?”陈老爷轻描淡写。
落夕如临大敌:“不,不,老爷奴婢;奴婢还有用。”
陈老爷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丰盈的嘴唇,和因为害怕不断颤抖的睫毛,心里便有了想法。
“怎么?你说的有用是什么?”
落夕咬着牙:“奴婢的身体还是清白的。”
“哈哈,哈哈。清白?你凭什么认为我陈庭就一定会接受你这个身体?”陈老爷大笑,声音无比的阴狠,听在落夕的耳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害怕。
“奴婢,奴婢知道二小姐的秘密。”落夕干脆孤注一掷,这也是她现在唯一可以自保的东西,当然她也面临着一说出这个事情,就会被陈老爷当场扼杀的命运。
“哦?你倒是说说,看看和我知道的是否相同,若是有了偏差,你自己应该清楚你的下场”陈老爷饶有兴趣的松开了紧抓着落夕的胳膊,身体也微微向后撤了一步,好给落夕足够的空间。
落夕分辨不出来陈老爷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自己还是他原本就对二小姐的事情一清二楚。
“二小姐曾经和太子妃身边的晓芙宫女来往密切。”落夕缓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平稳。
陈老爷没有答话,还是盯着落夕,这让落夕顿时手足无措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那时候二小姐就告诉奴婢将来一定要当一颗棋子,还说老爷。。说老爷。。。。。。。”落夕说道这里结结巴巴的不敢往下继续。
她两手来回揉搓,不安的看着陈老爷。
“这时候别想耍花招,老实说就是。”陈老爷淡淡的开口。
落夕这才咽了一口唾沫,发现嗓子里竟然是干渴的快要冒烟,她明明只是说了几句话,却觉得身上就像是被一场滂沱大雨淋过一样。
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重的不听使唤。
“二小姐他说现在的老爷不是真正的老爷。”说完这句话落夕又害怕的朝着墙背后蹭了蹭,很显然她没有懂二小姐这句话的意思。
而陈庭却是没有意外的缕缕胡子,碧落会看穿他,他是一点也不意外。
在府里和他相处时间最长的不是大太太,不是大姨娘,也不是碧青,碧瑶这两个嫡女。
而是碧落。
这个女儿的心思看来不能小觑。
“说完了?”陈老爷晃晃手腕。扭了扭腰。
落夕茫然的点点头,现在是生是死都是陈老爷一念之间的事情,而她能做的就是等待。
时间被无限期的拉长,一分一秒的流逝对于落夕来说都像是过了几千年,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几乎已经不再人世。
终于在她快要临近崩溃的时候,陈老爷叹息一声:“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就更不能活下去了,况且那个小哥也根本没有打算让你活。”
说罢,陈老爷单手就掐起了落夕的脖子,手臂向上一伸,落夕的身体就蹭着墙壁被高高的耸起。
她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结束了生命。
陈老爷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落夕临死的表情,然后将她身体横打着抱起来,让落夕坐在凳子上,在给手里面放了一个杯子,身体微微趴在桌上,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缕缕胡子冷冷的说道:“不要以为有一张倾国之姿就可以拿来利用,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对美色感兴趣,愚蠢的女人。”
可怜的落夕就这样到死也没有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错,她不过是觉得自己生的美丽,不甘心只是做个别人的小妾,便听从二小姐的吩咐。
可是直到露出了自己的绝世容颜,却是屡屡受挫,平亲王世子不近女色,只对碧凡县主情有独钟。
黑衣小哥,样貌出众,对她却是没有正眼瞧过。
就连亲手了结她性命的陈老爷,都对她这个身子没有丝毫的兴趣。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可是就算想错又能怎样?她已经带着种种苦恼去了阴曹地府报道,或许在那里的老夫人还可以给她好好的上一课。
一天之内连杀两人,陈老爷显然心情不错。
哼着小曲出了小院,当然碧凡住的这间屋子的门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用锁链锁住,而是从外面轻轻拉上。
这样只要风一吹,门就会被吹开一条缝,而落夕趴在桌子上的位置正好可以被外面路过清扫院落的丫鬟们看见。
此时的陈老爷很得意:“陈斐,你不是吏部有名的陈大人么,那么现在就让你来好好的破一破这陈府出现的两宗命案,陈碧凡的莫名失踪,到时候这些事情都和她脱不了干系,她也就是一个畏罪潜逃的逃犯,只要说他陈老爷动动嘴皮装作是大义灭亲的说出利害关系,鼓动官府张榜抓人,不怕找不见她。”
。。。。。
当碧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个收拾干净的帐篷内。
而不远处坐着的一个身影正是王瑄。
“瑄姐姐?”碧凡迷糊着开口。
对方这才注意到她已经醒过来,而且王瑄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她急忙用手擦拭:“碧凡,你醒啦”
“瑄姐姐你怎么哭了?”碧凡已经预感到自己身在何方,因为帐篷里的摆设她实在是太清楚了,三年前苦戒大师带着她周游四海磨练心智的时候,她曾经在这个帐篷里面待了三个月之久。
所以她并没有去王瑄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她只是关切的问王瑄为什么会哭。
“没有,外面风大,沙子吹进眼睛里。”王瑄神色尴尬的解释。
见她不愿意说,碧凡也没有再问。
正好这个时候肚子很争气的咕咕大响,说起来她已经饿了好长时间了,尽管一直都在昏睡当中,当然她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刻,却是假装没有醒来,这才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周厉海和王瑄之间的对话。
也间接知道自己已经被周厉海带着离开了天启,不知道薛成安知不知道自己被人掳走,与其被皇帝拿来牵制薛成安,她到更是乐意这样被周厉海带走。
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兄,当然碧凡也不会白痴到想不到周厉海对她的非分之想。
看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既然陛下有意难为薛成安,那她就必须要尽快去他的身边。
“饿了吧,可惜这里只有馕和水,等到了目的地自然会有好吃的给你。”说着王瑄就已经破涕而笑从一旁的小桌上拿着食物递给碧凡,还不忘叮嘱她:“你刚醒来身体还比较虚弱,要慢一点吃,小心别噎着。”
碧凡点点头,吃饱肚子才有精神想对策,反正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害怕。
“瑄姐姐,怎么不见香寒?我明明记得当时有听到她的声音的。”碧凡喝了点水,并没有着急去吃那块馕,原因无他,早上的时候她就听见周厉海吩咐手下在馕里面放了令人昏昏欲睡的药粉,在没有知道香寒的情况下,她不能就这样睡过去。
王瑄摇摇头:“本来我们是约好的在驿站碰面,可是最后我却是没有看到她来,或许她和薛浩宇在一起也不定。”
碧凡听了这话却是半信半疑,香寒的声音明明那样真切,她不可能听错的。
“你就别担心了,倒是你,这一路来又瘦了不少。”王瑄心疼的说道。
“麻烦姐姐照顾了,碧凡总是觉得睡不醒,而且在梦里还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一样。”碧凡喝了水润润嗓子,这才拿着馕掰了一小块递给王瑄。
王瑄摆手:“我已经吃过了,这是专门给你留的。”
碧凡也不客气,心里当然知道这是给自己留的,王瑄要是也睡着了,那不就是周厉海天天噌在自己身边,这样一想她都浑身一寒。
碧凡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还没有吃多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