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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反攻记-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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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青抿着唇,但还是点点头。

在太后强大的威压之下,她能做的也只有实话实说,而且她还希望太后能看在自己知无不言的份上,保了碧凡和碧瑶。

“那么你也一早就知道,薛氏红宁是怎么死的?”太后步步紧逼。

碧青退无可退,这次她却是提笔写到:“知道,只是二姨娘是被强迫的。”

太后看着碧青先是满意的微笑,可是片刻却又是话锋一转:“所以,你就想方设法的接近太子爷,好让将来有了仰仗,就算你母亲的事情被发现了,你也可以颠倒黑白,替她脱罪?”

碧青苦笑一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没有。”

太后的目光停留在碧青身上,分不清那眼光中究竟深藏着什么意思,过了半晌她又说道:“将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哀家,哀家可以保你全尸。”

碧青却早已经不会在有什么动容的表情,她只是提笔刷刷的写到:“母亲不知何时染上了烟瘾,需要很多银子,便是经常欺负二姨娘,后来阴差阳错,二姨娘不知为何也有了瘾症发作的情况,母亲害怕事发,便找了个理由威胁二姨娘,后来的事情就是二姨娘为了保护碧凡上吊自尽。”

太后看着碧青写的东西,面色越来越沉。

最后将那纸叠好揣进内兜这才正色道:“来人,将这位陈府大小姐带下去,好好招待,哀家和她一见如故,让王珂不要惦念。”

碧青莞尔一笑,心道,原来这太后并不是完全相信自己说的话,看来自己的小命还要多留几天了。

她刚刚下去,葵妃便是风风火火的进来,太后撇了一眼她不耐烦的说道:“慌慌张张的像个什么样子?”

葵妃脸上一白,却也不敢辩解,这是在下面小声的说道:“太后,这是我母家送来的,我想或许对太后能有帮助。”

太后眉毛一挑:“呈上来。”

女官毕恭毕敬的拿着一个蓝色的簿子,里面密密麻麻的记满了字。

太后越看心越惊,这上面记载着陈府每日的开销,其中最大的一项便是写了一个馨”字,言下之意是陈老爷支出的这一部分都给了碧馨。

可是眼瞅着陈府每日的入不敷出,为什么陈老爷还有那么多的银两?

而且这个簿子又怎么会被葵妃呈上来?葵妃可不是陈府的人

“这个你从哪弄来的?不要以为怀了龙嗣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还没有老,这个后宫还由不得你们兴风作浪。”太后将手里的簿子重重的甩了出去。

葵妃浑身哆嗦,不敢说话。

怎么太后连她身怀龙嗣的事情都知道?那么她派人去除掉陈老夫人的事情,太后娘娘会不会也一清二楚?

“怎么?说不出来了?别以为你在皇后身边说说好话,哀家就会对你另眼相看。”太后的气似乎消了一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葵妃只得连连磕头:“臣妾知错,臣妾知错,臣妾是害怕腹中的皇儿没有看见太后的福气,臣妾看见太子妃的样子,臣妾就害怕的夜不能寐。”

太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么说宫中的传言的确是真的了?

盈妃打算挤掉皇后,所以凡是跟皇后交好的妃嫔没有一个善终?

可是,当初她不是和皇帝约定好的么,在联想起来当年的玉碎盟约,太后不禁伸手按着太阳穴。

当年的玉碎盟约是他逼着皇帝立下的,说起来先帝中意的皇子毕竟是平亲王,可是平亲王不是她的亲生骨肉,她自然不愿意,施了计谋让盈妃从中作梗。

那时候还是一个小宫女的盈妃,倒也有魄力,不仅仅做的干净漂亮还爬上了贵妃的宝座。

除非是皇帝倒了不得不除去平亲王的日子,否则断然不会这样不遗余力的将薛成安手上的人马一一换去。

太后一时陷入了沉思,这时候葵妃又凑了上去,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欲,支支吾吾的看着太后。

太后不愿意跟她打哑谜,直接呵斥道:“有什么话就说。”

“唔,臣妾听说陈府里今日不太平,昨天陛下龙颜大怒,还听说是因为太子做了不合适的事情。”葵妃说的小心翼翼,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事情的祸头洒在陈碧馨的身上。

今非昔比,那些依靠她的日子早就过去了,在这个皇宫里,谁有权都没有自己有权来得可靠。

“前朝的事情,什么时候由得你一个妃嫔多嘴了?来人,将葵妃留在养心殿,没有我的手谕,谁也不许见。”太后扬了手,那女官立刻领命。

葵妃低着头,没有吱声。

太后这才说道:“如果是个聪明人,就好好的养你这一胎,你来告诉哀家这些,不就是希望哀家护着你生下这一胎么。”

葵妃浑身一哆嗦,立刻跪在地上:“谢谢太后。”

“下去吧。”太后看起来很是疲乏,根本不愿意多说。

【唔,看到悲剧的订阅好心凉。那个要月底了,弄玉同学觉得似乎应该小小爆发一下了,同意的举手啊,嘿嘿,瓦最近严重调时差,等缓过时间。嘿嘿。】

第一百八十七章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第一百八十七章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187 章

待到殿里的人都退出去了,太后张开嘴就吐了出来,帕子上沾满鲜血,那女官很快的进来,才看见太后嘴角的血迹急忙上前说道:“太后,这可怎么办?那些金丹药石万万不可多食的。”

太后眯着眼睛:“先帝在怪我,如今的皇帝生性猜疑,我是害怕天启断送在他的手里啊。”

那女官急忙说道:“太后切莫因为王爷的一番话,就软了心思,王爷毕竟只是王爷,说不定他也不甘心。”

“不会的,平亲王如果有那个心思,陛下的宝座早就是他的,只是我没有想到,皇上他竟然和北韩达成了协议,这让我如何是好?”太后脸上惨白,唇角的鲜红更是衬出一股萧条,和颓废。

“我终究是老了,你看连陈府的她也去了。”太后嘴角噙着一抹苦笑。说的赫然就是陈府的陈老夫人。

那女官只是漠然的望着远处,无奈的摇摇头。

“狼子野心,就算是亲生儿子在利益面前也未必能有多孝顺,更何况久病床前无孝子,他陈庭从来就不是个好人。”太后眯着眼睛似乎看到了陈老夫人。

那女官揉着太后的肩膀:“可是,现在一切不都还在太后的掌控之中么。”

太后垂着眼眸,又是咳嗽了几声这才吩咐道:“扶我进去休息会,我不想看到别人,包括皇上也不许进来。”太后厉声说道。

“奴婢明白。”

令太后担心的事情总是一轮接着一轮。

她不禁想到了当年帮着皇儿排挤平亲王的事情,现在的种种情况不是在告诉她一切都在复制当年的老路,甚至连一点差错都没有。

难不成她亲手扶上位的皇帝,就要将天启的江山这样拱手让出么?

闭上眼睛,还来不及进入睡眠,就看见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太后,不好了。”

太后皱着眉,很是不悦:“有什么事快说。”这还真是山雨来风满楼。

“丽妃娘娘去了。”那宫女伏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可想而知这个消息令她多么震惊。

太后身体晃了晃,手扶着床幔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奴婢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去查,还趴在这里干嘛,去太医院叫杜院使过来,哀家有话要问她。”太后习惯性的揉着额头。

那女官急忙点点头,一路小跑的出了去。

。。。。。。

而途径北韩的薛成安正抿着嘴角站在一处山顶俯视众人。

“大师,高处不胜寒啊。”薛成安淡淡一笑开口道。

他的对面不是别人,正是碧凡的师傅,苦戒大师,依旧是青衣僧袍,却怎么也掩不去眉间的那股隐隐存在的戾气。

“这个峡谷攻守皆宜,你还真是会挑地方。”他斜眼看了看薛成安,眼神却是赞扬。

“不敢,这是二叔发现的峡谷。”薛成安实话实说,临行前陈斐曾与他彻夜长谈过,并且亦师亦友的俩人分析了天启的境况,所以薛成安肯这样毫无后顾之忧的出发,另一半的原因除了他相信碧凡的自保原因,更多的则是因为陈斐的保证。

“陈斐是一条汉子,只可惜为情所困。”苦戒大师身上的衣袍被裂风吹得呼呼作响,似乎大风也想和这个传说中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过过招。

薛成安看了看苦戒大师,抿唇一笑,他们两个人其实还不是一样。

“和北韩的这一战你怎么看?你的这些兵,也剔除的差不多了,我看都是你的心腹了。”苦戒大师笼着袖子不着痕迹的问道。

“父王从小就告诉我要忠君为国,可是我发现现在的这个国,并不是我想守护的。”薛成安眯着狭长的眼睛,望着远方。

苦戒大师嘿嘿一笑:“我早就说过,皇帝他会输的,就为了赶尽杀绝竟然和北韩达成了交易,北韩是什么人,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大师菩萨心肠。”薛成安打了个辑,这个时候,他已经知道战争是无可避免,不论是他用什么方式。

不知道碧凡现在过的好不好。

他大喝一声:“骁骑营何在?”

“在。”山坡下五十个大汉的喝声竟然震得山谷回音阵阵。

“今天就用北韩的鲜血来祭奠我们失去的兄弟。”薛成安振臂高呼。

下面是大声的回应:“为了兄弟。”

“为了家人。”

“为了天启。”

声音一波高过一波,纵然只有五十个人,却依旧声势浩大。

苦戒大师笑眯眯的摸着胡子拍拍薛成安的肩膀说道:“不错,有几下子,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得回去一趟。”

薛成安看着苦戒大师点点头,并没有拜托苦戒大师去看看碧凡,有些话他是绝对不能说的,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谁不是和他一样,远离了家乡,经历了重重艰辛才一步一步走到了这个峡谷。

“大师保重。”薛成安只是冲着他点头,

苦戒大师哈哈一笑,满意的转身纵马离开。

。。。。。。

陈府,入夜,大太太坐立不安。

周执事家的掌灯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大太太的表情,生怕自己哪里又做错了事情。

饶是这般小心,在递给大太太茶杯的时候,还是将大太太惹怒了:“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周执事家的不敢说话,低着头颤颤发抖:“太太,奴婢错了。”

“错了错了,就知道说错了,你能不能换点别的?你不说那家当铺是万无一失么?怎么还被人抓住了?还有让你拖住那个小哥,你倒好,随便许诺了人家什么?怎么,这么快就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都当成耳旁风了?看来我不对你做点什么?你是不肯老老实实的干活了?”大太太额头上青筋暴起,恶狠狠的看着周执事家的。

“太太,奴婢不敢。”周执事家的感觉自己身上的冷汗几乎已经被浸湿,豆大的汗珠顺着眉毛,眼睛,脸颊流了下来,在皮肤上痒痒的,她又不敢伸手去挠,只得将头埋得低低的,好用肩膀去擦拭那满头大汗。

“哼,我问你,今天碧青怎么没有回康定候府?”大太太依旧不悦的问到。

“奴婢听府里的人说,是被太后娘娘留下了。”周执事家的抬头微微看了一眼大太太,仿佛是刀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大太太皱着眉毛:“有没有说是去做什么?”

周执事家的原本打算摇头,心道,太后娘娘叫去做什么事情,她一个下人哪里能分得清楚,可是大太太此刻正在气头上,她必须得转移话题,方可保的须臾平安。

“太太,不过这次奴婢在侯爷府里却是听到了另一个消息。”周执事家的灵机一动这才说道,此时的她眼睛里已经透露出一种异样的光彩。

大太太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她:“有事快说。”

“是是,奴婢听说王瑄小姐离家出走了。”周执事家的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又怎样?”大太太出声打断。

“当年王瑄小姐不是差点成了太子妃么?可是王瑄小姐同太子的情分却在那里,并不生疏。那天咱们去康定侯府的时候,大小姐和王瑄小姐曾经有过交谈,听说最后大小姐给王瑄小姐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说完,周执事家的立刻退到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大太太。

大太太右手抵住下巴,眼睛看着烛火半晌才说:“你的意思是碧青从前并不认识王珂,而那个纸条很有可能就是给太子殿下的?”

周执事家的点点头。

大太太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苦涩,千算万算怎么就漏算了这一点,怪不得当时碧馨在责怪碧青的时候,太子殿下就赶来。说起来这也太巧合了,当初他没有细细想,如今周执事家的这一提起,她倒是有了一些眉目。

只是,这些和碧瑶的婚事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所以大太太并没有因为周执事家的突然说起的事情而转移的注意力,她依旧问道:“那小哥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说是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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