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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扫过八神空,八神空就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汗毛倒立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然后,大蛇丸把视线定格在了身体早已趋于冰冷的君麻吕身上,那个曾经无比忠于他的属下。
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之后,他垂下了眼帘,“你回来了。”
“我……”八神空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一个我字后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没想到你还是能把君麻吕带回来,不过你回来就好。”顿了顿,“宇智波佐助已经到了这里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之前你不是对他很感兴趣的么?”没有责怪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的八神空在袖子里握紧了拳。宇智波佐助……佐助……
她已经尽可能的要求自己理智,不去迁怒佐助了,但是,如果不是他的话,君麻吕……
不可以迁怒,要理智。
埋藏于心底的那一股忿然的感觉,缓缓地消散,有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脑海里迅速的闪过几个画面之后。八神空的脸色细微的变了变,“还不着急,我想,先把君麻吕……”
刚才那是什么?
“我知道了,你去吧。”大概是刚刚转生完的缘故,大蛇丸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挥挥手让八神空自由发挥去了。
埋葬的地点是八神空仔细选好的,坟是她亲自挖的,墓碑也是她亲自竖起来的,最后又在墓前待了一个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她才悠悠的走了回去。“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会再来看你的,君麻吕……”
大蛇丸的秘密基地大多都选得十分隐秘,但是也免不了被那些跟苍蝇一样讨厌的忍者们发现,为了以免他们探索基地的时候波及到墓地,八神空还特意的挑了一个离那个基地比较远的地方。
之前的疲劳还没有恢复完毕,等到回去的时候八神空已经没有力气在用空间忍术了,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回去。
“哎呀,这还真是……会对我这种人说喜欢的人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了吧。”走着走着忽然有点伤感,“这还真是悲哀啊。”
树干上的乌鸦似乎是响应一样的嘎嘎叫了几声,然后在八神空恨不得拿石头砸死它的眼神中飞起来盘旋了两圈落在了八神空的肩上,嘎嘎叫了两声,眨着它血红的,带有三轮勾玉的眼睛。
八神空的脸色忽然就古怪起来,她看着乌鸦,乌鸦看着她。最后,她终于认命的闭了闭眼睛,“宇智波鼬是吧?”
眼前的景色忽然就变了,由黑暗的森林变成了和式的建筑物,到处都有着团扇的标记。
这些足以让八神空认识这是哪里——宇智波一族的居住的地方,幻术世界中的宇智波一族居住的地方。
这会不会是月读?八神空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这真是的话她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像她这种不知名的小角色都有享受月读的待遇。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散发的王八气什么的着实有点让八神空有点吃不消,他只是看着她而已,也不说话。
“我事先说明,你别拿刀子捅我,就算那是假的但是附加在精神上的痛楚也不是吃素的,我怕疼。”八神空表示终于受不了低气压顶着压力的开了口,为什么在这个男人的眼睛面前,总会有心虚的感觉啊喂真是的。
“你……”宇智波鼬终于开了口,带着些许的迟疑,“你难道什么都忘记了吗?”
正在参观墙上的团扇族徽的八神空听到了这句话,动作怔了怔,没有回头,“你什么意思?”
“你忘记你母亲了么?还是说……”宇智波鼬走了过来,面色平静的伸出手摸了摸八神空的头,“不过这还真是彻底。”
覆在她头顶的这只手,八神空的瞳孔缩了缩,一个极不现实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慢慢的浮现出来。她的脸愈发的苍白起来,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她慌乱的摆着手,“不是……我不是……那个不是我……”
事实上是自从在看到了那个幻境之后,八神空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是很好。
因为从木下白鹭的环境中看到了那些人之后,多少次的在脑海中闪过那些画面逐渐的清晰起来,她看到那个容貌艳丽的女人亲手拿着刀送进了那个清秀有余俊美不足的男人胸膛中。
多少次的多少次的看到这个画面,她都认为那不是她的记忆。
没错,她是穿越来的,那些只能都是这具身体的记忆罢了。
“你快崩溃了吧,小空。”宇智波鼬的手从八神空的头顶滑到了她的脸颊处,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脸颊的细腻肌肤,语气平静,“真抱歉,明明答应了你母亲要保护好你的。”
“不能让你再这样下去了,所以……都记起来吧……”
为什么……会这样……八神空的意识迅速消沉,身体软了下去。
不要,不要让我想起来……啊……
纪念番外。十年之后(下)
那是一个十分长久的梦境。
梦里……
那个长了一双菊花眼的中二病跟她叫嚣着【我的仇恨能将虚幻化为现实】
化你妹啊,搞错人了她又不是鼬哥……不对,这货不是我们家佐助,我们家佐助是优良股的美好少年一枚,以听将来老婆的话为最高点,才不是这种中二病啊混蛋……
扭曲了你……
惶惶然的竹野空直接摁下了按钮,发动了空间扭曲技能……扭曲扭曲扭曲了你丫的,还我们家傲娇属性的美好少年来,我老公才不是中二病来着,所以……请你自由的……
不好意思最近作者看网游文看多了,请无视上面的发动你们的大脑按照正常的来翻译!
总之就是佐助把被自己弄晕了的少女再扛回去放在床上,心想着如果她醒了会怎么看弄混了她的自己的时候。
少女翻了个身子嘴里嘟嘟囔囊了一句:“劳之流去乐呢……”
佐助唇角抽了抽,“你说什么……”
还未醒来的少女皱了皱眉头,忽然伸出了手,声音也大了起来,清楚的大声道:“劳资扭曲了你!!”
话音未落,伸出的手掌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对准了床边的佐助,握成拳头。
作为一个看了自己的妻子的招式长达十数年之久资深受害者,佐助自然明白那个手势代表了什么。
——空间扭曲。
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是小空的拿手技能。
在那只白皙纤细的手掌握成拳头之前,佐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将少女的胳膊推向了一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房顶上的吊灯被空间抽缩着扭曲进了异空间,不由得冷汗涔涔。
失去了吊灯后,闪了几下电花的房间立刻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作者:我没听见你们就当作时间跨越了吧,如果真的要把时间陈列着写出来我估计这就不是番外而是小短篇了),少女嘟了嘟嘴巴,再次翻身顺便捞起了离她最近的物体——佐助的手,抱到头跟前拿脸颊蹭了蹭,绽开笑脸,“最喜欢你了……”
“这算是表白吗?”感觉到少女的脸颊蹭在自己掌心的柔软触感,佐助不自觉笑开,“你要是一直这样可爱下去就好了啊。”
“虽然现在也很好……”黑暗中青年男人的表情不自觉的柔和起来。
但是仍然会很怀念,怀念那段回不去的青葱岁月。
“好好睡吧,明天醒来的时候,你就会回到你自己的时代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虽然希望你一直那么下去,但是我还是很喜欢我的小空的,我相信,你也很喜欢你的佐助吧。”啰啰嗦嗦的说了不少的话。
黑暗中还能隐约的辨出少女比起他记忆中的女子略显稚嫩的脸。
佐助耸了耸肩,希望回来的时候他的小空不要和他闹别扭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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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女人笑盈盈的放下了笔,青绿色的眼睛弯起,她将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叠叠放在了旁边的单人床的枕头边上。
十六岁的佐助抱着胸倚着门,“你什么时候才回去?”
二十六岁的竹野空回头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笑的一脸灿烂,柔和的橙色灯光映着她白皙的侧脸显得格外的美好,“你很不满吗?佐助……”
佐助偏过头去,“没有,我只是……”只是还是想看到我的小空罢了,你虽然是但是也不是。
竹野空撇撇嘴巴,把身体放松下来靠着椅子背,“好吧好吧,我要睡觉了,搞不好明天起来你就可以看到你的小空了也说不一定的。”
佐助的脸黑了黑,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说话。
他的动作被竹野空看在眼里,女人直接叫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你不会以为我想对你干点啥吧……”
佐助的脸色不佳,“你白天干的事情就足以说明……”不可思议,他的小空将来会是这样的吗?绝对不行!!
“你还真是小心眼……”竹野空站了起来悠悠的叹了口气,只有眨眼都不到的时间她已经跨域了半个屋子的距离站到了佐助的面前,“退一步就完事了?怎么可能……况且……”
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佐助裸/露在外的脖颈处,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女人清秀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居然有了一种妖异的感觉,她笑的十分的甜腻,“你不觉得我比十年前得竹野空来的好得多么??”
B和C+是不能比的哟。
佐助面无表情,默默无语中。
竹野空的嘴角抽了抽,“你真没有幽默感……”她的嘴唇几乎要贴到了对方的耳边,“无论在哪个方面,十年后的你都要来的优秀的多了!所以……”我怎么会真的刷新下限然后对一个还未成年的……动手。
看到对方白皙的耳廓有变红的趋势,竹野空把手放在佐助的肩膀上,“所以呐……我要睡觉了!你也回去抱着被子纠结你家的……小空什么时候回来吧……不过话说回来,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把十年前的我那啥掉吧!我现在的孩子可是都有两个一个八岁一个六岁了,你要是现在还没有那就……”
“谁说没有!!你……”佐助及时把下半句吞进了肚子里,“这种事情不用你操心……”
竹野空举起双手,“嗨~嗨~我当然不操心,反正和我也没关系了,不过嘛……”她青绿色的眼珠子转了转,“我当初在十六岁的时候去到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十年后,被二十六岁的佐助调戏的很惨呢!历史总是有着相同的重复性……也许……”
竹野空看着少年黑黑的脸适当的住了口,然后笑眯眯的来了句晚安后把门关了上。
而佐助对着被关上的门,心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被调戏的很惨被调戏的很惨被调戏的很惨被调戏的很惨被调戏的很惨被调戏的很惨被调戏的很惨被调戏的很惨被调戏的很惨】(众:把这个凑字数的拖走~)
小空会被调戏的很惨,被十年后的自己……
佐助握了握拳,就算是十年后的自己也不行!!好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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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十年后的!!对这对感觉很有爱!)
在客房窝了一晚上,十年后的佐助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想着那个和自己妻子互换的十年前少女回去没有。
然后,抬眼的时候,他就对上了一双略带不满的青绿色眼睛。
年轻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束成一束的长发,看到他醒来,撇了撇嘴巴,“昨天这个时候你很开心吧!”她的表情逐渐敛起。
佐助苦恼的挠了挠头,“我又怎么会知道……”话未说完,对方已经凑到他脸前,青绿色的眼离他近在咫尺,“我昨天也有见到十年前的你哦,还是很稚嫩的少年呢……”
“你不会……”佐助不知道该说啥好,最后,他只是把自己所爱的人拥进了怀中,然后和对方一起跌入柔软的被子里面,“算了,你回来就好了。”
手指似是无意的在佐助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竹野空咂咂嘴,“啧啧,你说这话还真文艺呢!”
这算是冷嘲热讽?佐助愣了愣,“你还在为了前天的事情和我生气吗?”
“前天的事情??”竹野空眨了眨眼睛,支起胳膊,一脸错愕,“什么事情?我们有闹别扭吗?”
这就忘记了?算了,这种事情总是要习惯的!佐助面无表情的想着。
下一秒他直接伸出手臂勾住了竹野空的脖子把对方重新拉下来,然后一个用力,方才还趴在他身上情绪莫辩的女人现在已经到了他的下面,“如果和好了的话……我很想你……”
竹野空意外的红了红脸,老夫老妻了说这种话意外的会让她的已经死了多年的少女心复活砰砰乱跳一把。
低下的头颅嘴唇摩擦着感觉身体很快就升温起来,能感觉到因为常年的忍者生涯而被磨砺的已经有些粗糙的手伸入了她的衣领,正在往下探去,竹野空的呼吸忍不住的急促了很多,趁着换气的空挡喘息道:“你……好像格外的……有兴致呢……”
她伸出手推了一下正在咬她的锁骨的佐助,“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说……”扣子又被解开了一颗。
“你总不会对十年前的我做了什么事情所以现在才忙着这样糊弄我吧?”竹野空眯起眼睛,“是这样吗?”
明显已经情动的佐助支撑起身子,漆黑而深邃的眼眸和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