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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京看着眼看着一丝血在他嘴里一点点挤出来,他是极力想忍的吧,可惜终究没能忍住。
她吓了一跳,伸出手替他擦着血道:“你怎么了,为什么吐血……”
“无妨……”
“还无什么妨啊!”京京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明明刚刚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为什么现在又严重了。
遥天不敢再看她,闭上眼睛道:“闭嘴,我说我无事。”
他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讲话这般大声,京京吓了一跳退了一步看着他发呆。
遥天也不语,胸中越来越闷。
京京掉了一会儿眼泪,见他不再言语更是惊怕,可是远远看去见他胸膛起浮稳定,不像再有恶化的趋势这才有些安心。
擦了擦眼泪,她转头去看着一边的黑衣人,现在看遥天倒不如看着他顺心些。
遥天睁开眼时见那丫头盯着那个黑衣人猛瞧,虽然离的远但是也可以看清那黑衣人容貌十分清秀,他不得不承认此人是个十分英俊的男子。
心中立刻扔下所有感觉升起一股酸意,咬了咬牙道:“丫头,你过来扶我起来。”
京京马上答应道:“好!”总算是理她了
本来是希望他伤好一些再走,但是或许是因为一个定时炸弹就在眼前他才这么紧张吗?算了,带人走吧!
遥天勉强站了起来,很快就被京京扶起。
没想到她受了伤又被他伤害还依旧扶着他,心中一痛。
终究是孩子,不知道他心中的苦处。
遥天咬牙,只想快些回去再理一理自己的情绪。
不过,他们也知道那些要杀遥天的人仍在,如果一个不小心将会陷入他们的陷阱之中。
遥天在走了一段路后,道:“丫头,且在那处比较隐密的地方将我藏好,你独自一人去找官府中人。”
京京道:“不去。”
“你想两人一起死吗?”
“比一个人死好,而且我们不会死的。”大不了将所有宝物全放出,求两人安全还是可以的。
遥天也不知她哪来的自信,但是自己确实不能拖累她的,越是爱越是想她安全。
强行停下,道:“你走……”
“不走。”京京不管他全力向前拖着。
遥天竟然发现自己伤后无力竟然被一个少女拖着走了很远的距离,他现在才知这个丫头外表温柔,实则倔强的很。
为了不让她再多费力气,他只好跟着。
京京将报险佩拿在外面,只求它能将前面小小的危险也察觉。
还好,她所求得到了回应。
左转右转的竟然给她们转出山来,而遥天只当她是迷了路而他头晕目眩的也没法子指路,没想到他们竟然有惊无险的转了出来。
迎面一队人走了出来,京京吓了一跳。
报险佩竟然没有半点动静,她一怔。正想着要去哪里躲,突听遥天道:“是自己人……”说完,他只觉全身力气一失整个人向地上倒去。
京京马上脚踏马步死死定在地上免他倒去,不一会那一堆白花花的人奔到眼前。带头之人是个长须老者,见遥天晕倒便道:“请两位与我们一起到莲花观一行。”
京京听说是自己人也放松了警惕,道:“好。”
他们上来人扶起遥天,大家前后护送着两人到了最近的莲花观。这个观中的道士已经被他们赶离到了一个院子,另一个院子则是被这些不知是何等人围了起来。
京京认为他们都是高手,而且人数也不少,如果真是自己人那就可以安心了。不过,她就是不安心,非要守着遥天不可。
那些人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在旁边观看。
可是为男人医治是要脱衣的,她被逼得只好离开了房间。
而房间中,那个白须老者脱去国师大人的衣服,却惊异的发现一件事情。那便是他最最尊敬最最圣洁的国师大人胸前最隐私的地方竟然藏着一块女人的肚兜。
他回头望去,见身后两个人也注意到了,但是他们马上将目光转向一边,装做什么也没瞧见。
白须老者连忙将那肚兜收起放在遥天的枕下,然后为他探脉医伤。忙了许久,他便让人将京京请了进来。
“阿爹他没事了吗?”看到白须老者并不如何焦急的样子京京认为应该是没事了。
白须老者道:“是的,但是还要修养一段时间内伤难痊愈。”
“嗯,我明白了。”京京点头,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白须老者看了她伤的也不轻,便道:“眼下门我中无女子,请少夫人忍一忍等过会一便有人过来替您医伤了。”
京京道:“我没事,找件衣服给我穿一穿就行了。”
结果遥天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穿着一身青色道袍的少女匍匐在自己床边安然入睡。只不过她似睡得不熟,梦中仍叫道:“阿爹……小心……”
遥天叹了口气,自己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稍稍支持着要起身,可是没想到惊醒了一边的少女。她猛的坐直道:“阿爹你醒了吗?要做什么?”
遥天瞧她一双眼睛红的象个免子,可是仍强打精神担心着自己。孩子是个好孩子,是个纯洁的孩子,是自己的想法太龌龊了。
不过那份心情从没有过,他甚至觉得自己才活过一回,这种感觉他不想放弃可不得不放弃。不如,趁着还没有回京之前这点时间,任由稍放纵一下。回了京,两人只怕再不单独见面了。
“我想坐一坐。”遥天道。
京京连忙帮他挺身,然后扶了扶枕头给他靠在身后,道:“阿爹觉得好些了吗?”
一声阿爹叫得他心如刀绞,轻咳了几声,道:“已经无事了。”看了看她的背后,道:“你的伤?”
“我的伤没事。”京京马上道。
遥天接下来就不知道讲什么了,他将眼睛闭上,心中除了怪自己不该对她生出那种龌龊的想法之外,更恨两人身份不对,只要……只要她的夫君不是远词换成任何一个,他或许都会用尽心机抢她回来,但是现在他什么办法也没有。
“阿爹,你喝粥吗?”京京问。
“不需要。”遥天心中又再次烦燥,不过想着没到京城之前一定要好好相处才行,他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对她吼。
“国师大人。”门外有个声音叫门道。
“进来吧!”遥天虚弱的道。
进来的是那个长须老者,他的腰一弯到地就差给遥天跪下了,道:“千机门左护法环流参见国师大人。”
“起来吧,事情查的如何了?”遥天并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问。
那个叫环流的左护法道:“右护法已经查明,是那只老虎没错,没想到他的虎牙还挺利……”
老虎?谁啊!
京京不想问太多,其实她并不喜欢斗来斗去的事情,一心一意的只是爱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遥天突然微微一笑,道:“放出消息,就说我香云寺中遇难。”
“什么?那朝中不是要……”环流嘴角直抽,朝中一定大变了,还不反了天去。
遥天却不在乎道:“既然有人喜欢养虎为患那么就让他反咬一口,到时候痛的人又不是我。另外,通知三省伫军化妆前往京城,被发现者杀。”
环流道:“是。”
遥天道:“这次,我即使砍不到虎头也让他掉几颗虎牙。”
环流应了一声,人便退了出去。
京京眨了眨眼,问道:“用三个省的军队去拔虎牙吗?”
遥天笑道:“这只老虎有点特别,在朝中有官位,后宫也有人,想拔他的牙其实也不容易。”
京京明白了,他们这又是朝中内斗。不知道那只老虎是谁竟然敢找公公的麻烦。
可是遥天却将手伸到枕下摸着,因为他瞧见刚刚环流看着他枕下时的目光十分奇怪。
“阿爹你找什么我帮你……”京京话没讲完就见着遥天在枕下拎出一只肚兜来。
她抽了抽,正是自己的那条。
摸了摸真空的衣服,脸红了。
遥天吓了一跳,忙将东西扔出道:“这道观怎么藏了这种东西,岂有此理。”
京京下意识的去接,这肚兜可是宝物不能丢!
结果她一接遥天却怔了,道:“这是?”
京京将东西接在手里揉了揉,脸红道:“我的……”
“什么?”这女子的内衣岂不随便脱的?而且还藏在自己的枕下方。他有意无意的瞄了她胸前一眼,怪不得瞧着与之前不同,少了件最重要的衣服。
情乱心乱,京中大混乱
第二十三章、
遥天不敢再瞧,收回眼神道:“这是怎么回事?”
京京红着脸想办法,看到遥天腰间的伤突然眼睛一亮,道:“还不是阿爹腰上受了伤,而我的衣服又不能再撕了所以只好用这个。”
遥天一张脸也有些烧,他道:“可以撕我的。”
京京摇头道:“可是阿爹一直叫着冷,我哪敢去撕你的。”
遥天一听这理由也对,怎么自己就更加感觉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道:“你先下去换好衣服。”
京京将肚兜放进衣服中,笑道:“不用了。”
“什么不用,这里是道观全是男子,你……”
“啊,其实是我后背的伤还没有给包扎,所以不能穿会痛。”师傅讲过,女孩子一定要在男人面前示弱,这样他才有保护你的欲望。
这句话确实让遥天一怔,心中疼惜万分,只想亲自动手拉下她的衣服去瞧那伤如何。但是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
“去休息。”既然伤没好还在这里站着。
“我担心阿爹的伤,而且我受的只是皮外伤无碍的。”瞧瞧这话讲的,就不信你不感动。京京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看公公的脸色果然深沉了不少,眼睛不再逃避而是转头过来瞧她。
气氛很好,好的京京走向他并将自己的身体压下的时候他竟没躲。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身体竟然有一丝战栗。
可是遥天此时已经明白了,一阵迷惑之后马上推开她道:“丫头,你这是……”
“给阿爹渡气,希望你早点好。”
遥天心中更痛,道:“以后且不可再做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
“你也受了伤,所以……”一个谎言跟着一个谎言,他觉得有些累了。
京京道:“原来阿爹是担心我,知道了。”她偷过了香转头回味,心中嘿嘿偷笑。
两人在道观中等了一天,京城便来人接了。
路上他们两人同车,京京因为是背后受伤动不动就撞到车厢上。虽然上了药也包扎了,但是一撞也痛得直裂嘴巴。
“嘶……”又撞了一下,她没忍住痛出了声。
遥天连忙道:“你先躺一下,免得再撞到背。”
马车厢很大,足够京京躺下的。
她想也是,可是看了看铺得很厚的车板道:“没有枕头,我躺不下。”
遥天无奈的一叹,道:“躺在我腿上吧!”车上有门,一般外面的人是不会撞破门来。
京京在心中一笑,然后慢慢躺下。
公公的腿很结实,虽然有些高但是躺起来也很舒服。他的身上有一股墨香,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十分享受。
遥天有些尴尬,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事情,可是被她的头发一粘到腿上立该觉得奇痒难当,而她的皮肤一挨上就觉得一团火在那里烧起,延着腿向上再向上……
他吓了一跳,可是看她躺的舒服,又不忍心将她再搬起。
不一会儿传来细微的酣声,她竟然睡着了。他苦笑,自己这般煎熬着她却睡得这么安静。
以他的性格,若是别人这般惹他早得到报复了,可是她,让他无论如何下下不去手。
伸手慢慢触摸她的头发,应该是个极温柔的女子可是发质却十分硬气。不过,她能在这样危机的时刻那么坚强,倒是让他吃了一惊。
回京后,她与他会怎样呢?
遥天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事物发呆。
直到,两人到了国师府。
他让人安排京京去休息,自己则直接开始打虎之事务。
京京知道公公很忙,而且她也要有时间养好自己的伤。
养伤时公公竟然下令让她搬去原来的院子住,原因她现在住的地方要用来布局,不适合她住。
京京并不想搬,可是见着许多外人进进出出可能公公真的很忙,想到此她只有搬出去了。
刚搬到原处,才发现她住的地方竟然离素云的住处不远。
奇怪的是,素云竟然没有住在遥远词那里而是住在自己的院子,这好象有些诡异啊,照理这两个人应该正在蜜里调油才对。
连玲儿都讲:“让那个小妾嚣张,这才几天就被少爷给冷落了。”
京京道:“你家少爷又看上别的人了?”
玲儿摇头道:“不知,只是前日突然与她吵了架然后就将她赶出来了。”
京京向来不喜欢管闲事的,尤其是别人夫妻的事情。现在她连自己的那个都没抓住,管别人不是自寻烦恼吗?
可是她又不管不行,因为某个人就坐在她院子前的那块静土上日夜吹萧,吹得她心烦意乱。
为什么会乱,因为这萧声太悲切了
悲切得她只往不好的事情上面去想,眼泪总在眼圈打转。
忍无可忍了,她从被子里出来披了衣服卟嗵卟嗵的走到院外,对着背影孤单的遥远词道:“你还能吹完吗?”
遥远词慢慢转过身,应该说是转过椅子,月光下他竟然在哭。
京京吓得后退两步,道:“你……你你你这是何意?”
遥远词因为京京帮他接回素云对她感觉不错,擦了擦眼泪,道:“一心追求的美梦,追到手发现却与想象中不同,若是你你便如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