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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着要不要放进去,可是看京京双颊晕红,两只白嫩嫩的小腿在空中颤抖着的样子,自己竟然也心生邪恶之感,竟然极顺手的放了进去。
“嗯……”没被反对,只是轻哼了一声。
遥天松了口气,他发现丫头已经没法子讲话了,有时候只是轻皱下眉头或是用极有诱惑力的眼神飘他一眼。
比起第一次的稍微反抗,这次她倒是老实了许多,看来皇上说的那些烂法子倒也管用。
他自己叹气,以前皇上讲的时候他总是不耻的,可是现在却回忆着他所有关于女人的言论都用上了,这算不算是自己也堕落了呢?
不过为了这个丫头,即使是下地狱也值得了。
至少,他认为自己现在很快乐,尤其是等候了许久,两人终于结合的瞬间,他抱着京京,大声道:“京京……”
京京只是沉闷的哼了一声,脑中想的则是,真的没有太痛,而且还有点舒服。
“嗯,我……我在。”她迷糊的回答,很快发现自己的回答是多余的,因为遥天已经投入到自己男人的角色之中,只顾着奋力驰骋,将她淹没在一个又一个的浪潮中。
时间推移水有些冷了,遥天就将人抱出来上了床。
先用被子将她上半身包住免得被冷到,自己倒不必了现在仍在流汗。他向来讲究文雅的,从没想过自己有如此激情时刻,可是下面的女子太吸引人了,让他忍不过尽自己一切力量去侵占她。
这一晚京京没有痛,她甚至感觉到那莫名其妙来自身体深入的欢愉。
这一晚京京觉得,即使再做很多次也是可以的。
这一晚京京从来没有这么累,累得她连将眼睛睁开都没有力气。
而这一晚遥天得到了满足,他没想到自己还能这般厉害,竟然三次之后还有余力,若不是见京京那颗小小的身子已经被自己弄得象散了架似的瘫在床上,被单上也是湿呼呼一片他还可以再来。
不过,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了。
他甚至认为,现在就算真的跳出一个神仙父亲带他走,他走不肯的。有了京京,做神仙又有什么好?
两人相拥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京京睁开眼时见一双幽深幽深的眼睛正在盯着她看。心里一阵紧张,道:“怎么了?有口水?”伸手去擦,却觉得手被人抓住,然后一对温暖的双唇亲吻住她,半晌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道:“睡好了吗?”
京京脸一红,道:“嗯,睡好了。”就是浑身痛,那里也有些胀,可是回忆昨天的情形她感觉很满足。
遥天摸着她的小嘴,拢了拢因为昨天太过激烈而乱乱的头发,道:“睡醒了就起来用饭吧,饿了吧?”
京京摇头道:“不觉得饿,就觉得还困。”
遥天呵呵一笑道:“是吗,那吃饱了再睡会,免得累到了。”他巴不得在这里长住,可是有些事情又必须得快些处理,否则……
他昨晚已经很小心了,尽量将自己的东西释放在外面(是什么自己想吧!)可是毕竟有激情的时刻,那时候这些事情便早就忘记了。
而偏偏京京有这种魔力让他忘记,所以还是要防着这种事情发生的。他一向喜欢准备好了再行事,京京本身就是一个意外,可是他却不想让一个意外再跟着一个意外。
京京见他不语,便问道:“你在想什么?”
遥天道:“想很远很远的事情。”
京京想直起身子坐起来,可是刚起身就觉得不太适应,轻轻的嘶了一声。遥天就怕她发出这种声音,万一再说十分痛苦不想再做了,那他还要再费力的去再教习一遍。
“痛吗?”
“腰痛,全身痛……”
一想到昨夜奋战,遥天抽动了下嘴角道:“是吗,你只要休息就好了起来做什么?”
京京脸红,小声道:“我……我要去茅厕。”
遥天这脸也莫名其妙的一红,道:“我带你去,你且不要起来。”他早就穿好了衣服,现在直接坐起,然后帮京京随便套了两件衣服后就抱起她向外面走。
京京一怔道:“我自己可以走。”
遥天道:“免得你难受,还是我抱着吧!”
京京有点不好意思了,道:“可是,昨晚动的最多的明明是你。”
遥天被她这种无心的却十分挑/逗的语言弄得全身不自在,道:“我是男人。”
京京很单纯的道:“那下次我来动好了,你休息。”
遥天一听有下次先开心了一下,可是转眼听她讲她要主动不由得心里十分别扭起来,这分明是在挑衅男子的能力!
遥天认为自己还算年轻,不必让她一个小女孩压在身上。他虽说因为对第一任夫人的愧疚才一直没有娶妻,一来因为忙二来也自认感情这种事情只是空谈,两个相互不认识的男女何来的所谓爱情。
但是现在却信了,深信不疑。明明在身边,可还是继续思念,这种感觉即美好又让人无所适从。
有些事情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比如回京。
缠绵了两日,遥天还是决定出发。虽然他十分不舍,总怕回去后一切与现在不同。
京京更是担心,可是她认为只要是遥天在自己身边一切均无问题。
两人各怀心思的回了京,路上遥天与她商量好了,回去好她便去官府递交休书,证明与遥远词再无任何关系。
然后他会安排一处宅子给她住,等到京城人都淡望了这些事后自会娶她过门。
京京认为这样也不错,就依着遥天先去官府交了休书盖了印。
因为休书上有遥远词的印信,所以他们皆不为怪。
再加上遥天也跟着,自然没人会不相信。
京京现在是个弃妇了,可是心情却意外的好。
遥天在国师府不远直接买了个小宅院,然后回去欲与遥远词讲明她的事情。
京京这边倒是轻松了,有人照顾有房间睡,正补了她这几日的疲劳。
但是遥天回到府中便招来遥远词,对他讲出京京已经向官府交了休书的事之后,遥远词先是一怔,然后竟然连连遥头道:“不可能的,小仙女不会抛下我的,你骗人,骗人……”
“你即已有了素云,就放了她吧!”没想到儿子对京京竟然这般有情,以前怎么完全没有瞧的出来?
遥远词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京京在哪我要去见她。”
“远词,你找回来要怎样?”遥天有些怒气,虽说他对这个儿子感觉到十分愧疚,但是不代表可以将自己的女人让给他。
遥远词听他这般问反而不再激动了,只道:“我要找她回来给予她一生的幸福,阿爹你应该知道京京是个值得我这样做的女子。”
遥天知道,她值得,可是自己仍不能让。她将清楚明白的身子交给他,他不能让她为难。
“她即已经离开,我相信她不会再为你回来。”遥天在心中轻叹,他不忍心伤害儿子,可是他似乎也是相当认真。
遥远词道:“告诉我她在哪,我会用诚心感动她,让她回到我身边来。”
遥天知道自己与她的事情是瞒不了多久的,他张嘴欲将事情讲出来。可是门外有个人大声道:“国师大人,国师大人素云求见您一面。”
遥天听是素云的声音,他看了一眼遥远词,见他神态有些痴迷象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
“进来。”他坐下,不知她在这时候来有何事。
外面之人放了人进来,素云一进来就给遥天跪下,神色凄苦道:“国师大人请替素云做主。”
遥天道:“有什么话只管讲便是。”
素云擦着泪水,道:“国师大人,素云知道自己是个小妾上不得台面,可是我现在怀了相公的骨肉,只盼他能念在他孩子的份上能原谅我过往不对原谅了素云。”
遥天皱眉,看着遥远词,见他也是一怔看来也是初闻。
“你……”遥远词看着素云不知对她讲些什么,自知她不是自己寻找多年的人这颗心早就不在她的身上了。可是,现在她却说她有了身孕,这无疑是对他一大打击。
本来他已是错了,现在更是错上加错。
这该如何是好,他急得大拍椅子道
:“你让我如何再找她回来,你让我再回何找她回来啊……”
素云本以为这个消息会挽回他的身,可是没想到相公的表情竟然是她与这个孩子阻碍他成大事一般,不由得一时间心灰意冷。
而遥天站起来,道:“远词,你将为人父怎可这般胡闹,速带素云下去好生养胎。”
“那小仙女……”
“她不是仙女,你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吧!”看来早晚还是要将这件事情与他讲明,否则他亦不会放手。
这件事倒是完全出乎他的意外,本以为遥远词只是与京京有些谈的来些,没想到他竟对京京怀着不一样的用心。
这件事,却比外面来的那些指责更让人难对付了。
遥天背着手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心中想到京京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心中生出惦念脸上便烧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与自己的胸口,微微一笑。
承认吧!
只是离开不到两个时辰已经这般的想念。
第三十五章、少年情不变,耳听是虚还是实
现在已经是月色当空,他披了披风急急的奔了那个小院。
因为离的近,又加上他此次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所以没有带着人。夜色加之他身上的披风,很少人会认为此人就是那绝代风华的国师大人。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前脚刚出来后脚遥远词就被春喜推着来找他,结果春喜道:“国师大人怎么一人穿着那么宽大的披风出去?”
遥远词一怔,他的父亲出门一直是带着随丛的,因为身为国师总有些人会想方设法对他不利。
这样子出去一定是有特殊的事情,他便对春喜道:“你推着我远远的跟在后面,且不可被他发现了。”
春喜答应一声,就真的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他是个挺机灵的人,知道如果这尾随之事要是被国师大人晓得了,那他只怕一定会挨处罚。
遥远词看不到,就这样被春喜推了许久,他小声问道:“这是哪里?”
春喜道:“陈员外家的宅子,不过他们在半年前已经搬走了,这宅子一直在卖,但是因为价钱挺高没人理会。”
遥远词道:“他进去了吗?”
春喜道:“进去了,大门被关上了。”
遥远词虽然怀疑,但即然门关上了他也进不去,只好道:“回去吧……”
“角门开着,刚刚有个丫头刚从那里出去。”春喜习惯了做遥远词的眼睛,喜欢将所见的一见讲给他听。
遥远词连忙道:“推我进去,小心不要碰到外人。”
春喜答应着将遥远词推了进去,接着见四下并无人,就慢慢推着遥远词小声道:“这户人家的下人很少,除了刚出去的丫头似乎没别人了。只有偏房一间卧室的灯亮着,后面有个竹林,下面有个小窗……”他的意思是,要过去偷看或是偷听吗?
遥远词道:“路好走就过去吧。”
春喜推了遥远词多年了,有把子力气,就算路不太好走他只有使劲一提就能将这木轮车提过去。
两人好不容易到了窗下,春喜还没有动手去戳破那窗纸便听到了里面有人讲话的声音。很小,不过可能房间中人离窗子较近所以听得很是真切。
一听之下,这对主仆都惊呆了,竟然不敢再做下一步的动作。
房间中,遥天的声音传来道:“怎么睡了一下午了还说困?”声音中无半点责怪倒是带着一丝宠溺之意。
而另一个人讲话了,竟然是京京的声音。
“就是睡不够,胳膊都是酸的,腰也是……”她语气中含着报怨,却带着些许甜腻与撒娇的味道。
遥天竟然大笑,道:“好吧好吧,你只管再睡就是,不过晚饭还是要吃的。过会丫头买了桂花酥回来,你要吃几块再睡,知道吗?”
“好了我知道了。”
接着他们听到脱掉鞋子与外衣之声,床有吱呀之声。想来,应该是有人上了床,接着他们的声音更小,不时的还传来笑语之声。
遥远词两只手紧紧握住木轮车把,直咬得下唇滴下血来。
即使不用看,他也听明白了,遥天坐上了京京的床,他们的关系绝对已经不再是公公与儿媳那么简单了。
又过了一会儿,便听京京一声惊叫,道:“你不是让我睡觉,怎么还……还想欺负我呢?”
遥天小声安慰道:“你在身边我便忍不了的,丫头……”
下面的声音遥远词已经是经过此事的人他怎么会不晓得,只觉得头顶炸雷惊落,他大脑瞬间空白了。
一个是他虽然有些怨恨但是依然十分尊敬的父亲,一个是他认为世间最好,救了他一命的小仙女。
现在两人在一张床上做着男女之事,淫/声不断传说,他的心也越来越冷。
而后面的春喜也是如此,这等丑事竟然被他撞破。虽说国师大人表面是个温良如玉的人,但实际谁人不知他的雷霆手段。
死在他一句话之下的人并不少,他只觉全身冰冷,也不敢再动一下。
半晌遥远词才小声道:“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