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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韩云城往那里一站,谁都别想走了,毕竟谁都看到过韩云城杀豺狗那种狠劲,谁敢越雷池半步啊。
杨思媛手上的药材并不多,毕竟秋天过后,她就没有上山去采过药了,这些要都是她自己留在家里备用的,分量并不多。
勉强煮了一锅的草药水,杨思媛用水桶装好,然后拿了碗出去,让受伤的人一人喝一碗,就算没效也能求个安心。
原本还有些微词的人见杨思媛是去给他们煮草药了,也就不再心生怨恨了,反而十分感激杨思媛,觉得这个姑娘还是挺不错的。
喝过了草药,人们陆续离开了杨家,只是走了不一会儿,又有人回来了,原来他们是把韩云城杀的拆狗都给拖了过来,不管怎么样这些豺狗也算得上是猎物,他们捡回去也是可以吃或者是拿到镇上去卖钱的,只是他们想到韩云城的厉害,又心生畏惧,最后都乖乖地把豺狗的尸体拖到杨思媛家门前堆放着。
见了村人的举动,韩云城不解地问杨思媛:“他们在干吗?”
杨思媛先是一愣,随后也明白了村里人的意思,于是回道:“这些豺狗不是你杀的么,他们帮你搬回来。”
韩云城点了点头,随后为堆在场子上的豺狗发起愁来,这么多他又吃不完,摆在这里万一发臭了多浪费,毕竟大小吃过苦头,韩云城对食物还是很珍惜的,自从他来到杨家,杨家就没有剩过东西。
一开始杨思媛还以为自己煮少了,所以韩云城每次都能将所有的菜和饭吃光,后来一次她发了狠,煮了一大锅的米饭,还烧了一大锅的肉,结果人照样吃完了,不过吃完后就闹肚子痛,问了原因才知道人就是这个习惯,并不是吃不饱,于是杨思媛给他煎了消食的药,之后就恢复正常的煮饭方式。
“怎么了?”见韩云城直皱眉头,杨思媛问道。
“放在这里坏掉了多可惜。”韩云城道。
杨思媛也附和地点了点头,她在考虑要不要送给村里的人,毕竟不少人都受了伤,送过去也算是补偿吧,于是就将这个想法说给韩云城听了,韩云城自然是点了点头,从里面挑出几头卖相好的留了下来,其他的都让杨思媛去处理。
因为村里很多人都受伤了,杨思媛想等稍后等男人们回来了,让他们来分,这样想着杨思媛就回到屋里了,其实她还十分好奇韩云城手里的那边锋利无比的刀,平时她都没怎么看到那人拿出来用,怎么突然就跟变魔术一样拔出了一把刀呢?
进了屋,就见韩云城在打量这摆在屋子里的三只完整的豺狗,表情十分认真且专注。
“干嘛呢?”杨思媛走过去问道。
韩云城抬头看了看杨思媛,然后道:“我看你跟你弟弟好像都没什么比较保暖的衣物,就把这几只比较完整的狼留了下来,等会把皮剥了,我弄下皮子给你们做两件皮裘穿。”
这还是杨思媛第一次知道,原来栓子口中的豺狗果然是一种狼,她就说这玩意像狼嘛,栓子还死活说是什么豺狗,在心里杨思媛狠狠鄙视了栓子一番,没见识的小屁孩。
正文 第六十五章 节 除夕夜
傍晚村里的人回来了,不久就知道了狼群来袭的事情,大家都是一阵后怕,如果今天不是韩云城在,只怕村里好多人家都要倒霉了。
栓子回来看到场子上堆着一堆豺狗尸体,顿时一阵后怕,赶忙进了屋,却见自家姐姐完好无缺地站在灶间的后门口,而那个他一直打算赶走的男人则在屋后处理着一只豺狗,提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栓子,你回来了啊,你去村长伯伯家一趟,把村长伯伯请过来,就说韩大哥想把外面的狼分给村里人,让他过来组织分一下。”杨思媛忙将栓子推到屋子中间,不让他看韩云城屠宰狼的画面。
“为什么啊?那些豺狗都是韩大哥杀的吗?”栓子从来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厉害,那么多豺狗,就算全村的男人都在,也不会去招惹它们,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能杀这么多,是不是太厉害了点?
杨思媛点了点头,又说:“我跟你说了,韩大哥会武功,你还不信呢,看到了吧。”
之前杨思媛就跟栓子说过,因为栓子反对韩云城留下来,于是杨思媛就说韩云城很厉害,自己想跟他学点防身术,以后姐弟俩也有个屏障,但是栓子完全不相信,只觉得自己家姐姐是脑袋被大门夹了,一时昏了头才要留个流浪汉在家里,所以一直对着韩云城阴阳怪气地,倒是被杨思媛私底下说了好几次,都不见有改变,杨思媛为了这个没少生他的气。
栓子很想反驳姐姐的话,但是想到外面那么多豺狗,只得作罢,毕竟他从来没看到谁有本事杀死那么多的豺狗,看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既然姐姐叫自己去喊村长伯伯,那么他只好去喊人了,至于韩云城的事情,看来也只有让他留下了,就跟姐姐说的一样,跟这样的人学上一点,以后就没有人能欺负到他和姐姐了,他永远不会忘记,父母去世时他和姐姐手无缚鸡之力任人欺负的憋屈,如果他们有能力保护自己,那么还有谁能欺负到他们呢?
栓子到了村长家,将韩云城的意思表达了,村长自是一番感激,然后让栓子先会去,他去喊人到杨家分豺狗肉,所以栓子回来一会儿后,才陆续有人跟着村长过来了。
村长和里正都来了,他们先是跟韩云城表示一番感激,又让杨思媛务必要好好招待韩云城,并且挽留韩云城在村子里多留些时日,毕竟韩云城早从陌生的流浪者变成了全村的恩人,村里人也对他尊敬有加,一反之前的态度。
原本韩云城就没有什么事情,既然村里人都挽留他住下,而他也答应了杨思媛教她一些基本工夫,那么势必是要在村子里住些时候了,于是就点头同意了,只是毕竟他一个大男人一直留在杨思媛家里总归不太好,如今还有个栓子在,等过了正月十五栓子去学堂了,就只剩下他和杨思媛两个人了,到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要招来闲话了。
于是韩云城打算过完年就在山上搭间小木屋作为自己暂住之地,住在山上即脱离了人群的视线,又可以抽空不时下山来教杨思媛武功,倒也不乏是个好主意。
大年三十的晚上,杨思媛烧了一些好菜,还让栓子去打了几斤好酒,祭祀过了祖先,才带着栓子陪着韩云城开始吃年夜饭。
对于年夜饭杨思媛和栓子倒是有些特别的感触,去年之前有父母陪着,而去年则是年夜饭都没得吃,当然这些都是栓子的想法,杨思媛却是有些思念前世的父母和弟弟,自己来到这里已经好几个月了,不知道父母和弟弟是不是还会思念她,想到年迈的父母要为她伤心落泪,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当然感触最深的还是韩云城了,从他有记忆来就没有这样吃过年夜饭,做乞丐的时候是一群人围着个破锅吃上一顿大杂烩就不错了,后来拜了师父,师父性冷哪里会想到和他着个徒弟吃什么年夜饭,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后来出师了到处游历,也有江湖上的朋友邀他一起吃年夜饭,只是看着人家一家团圆,他形单影只的自然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所以认真算起来,在他生命的前二十四个年头里,他真的没有实实在在吃过一顿年夜饭。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孩子,韩云城觉得有一种名为家的味道在自己身边萦绕,真希望每年都能这样过。
“韩大哥,祝你新年快乐,年年有今日。”杨思媛端起酒杯敬韩云城酒。
韩云城也端起酒杯,满脸含笑地点了点头,嘴里道:“好,好,大哥也祝你年年有今日。”
说完一口将杯中里的酒喝个精光,杨思媛自然是不敢的,只是小小抿了一口,立刻被酒里又冲又辣的感觉刺激到了,果然不能习惯白酒的味道,还是红酒更适合她啊,只是这个时代哪里有什么红酒,就算有红酒,只怕她也是喝不起的。
见杨思媛只是喝了一小口,就被呛得直咳嗽,韩云城赶忙道:“小媛,你不善饮酒就不要勉强自己,我待你饮完此酒。”
说着就拿起杨思媛喝过的酒,直接一口喝光,完全没在意那是杨思媛喝剩下的,而杨思媛则一下子脸红了,当然她原本就被酒气呛红了脸,此时也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红了脸跟之前有什么不同。
为了掩饰尴尬,杨思媛夹了一筷子蔬菜吃了起来,故作镇定地在心里暗骂自己:红什么脸啊,人家又不知道什么间接接吻,又不是真被亲了,就算是被亲了,人家是大人,自己还个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西方人不是还有吻面礼么?
这样稍微安慰了一下自己,杨思媛才觉得心里好过一些,而韩云城和栓子完全没有注意到杨思媛的心里活动,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在物资比较匮乏的古代,哪里会去计较这些,食物是不能浪费的,更不要说是用粮食酿造的酒了,而且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事间接接吻。
当然这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但是生活在大宅门里的夫人和小姐们自然是更加在乎名节和声誉,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除了丈夫和子女以外的人,是不会共用餐具,不过普通老百姓中却是没有这些讲究。
所以韩云城和栓子才会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但是杨思媛心里却是窘迫得要死,也只是无法宣之于口,责怪韩云城什么。
“我也以茶代酒祝韩大哥一年比一年好。”栓子也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道,他被杨思媛勒令在满十八岁前只准喝茶,不准喝酒,否则影响读书。
“好,那韩大哥就祝你学习上更上一层楼。”韩云城又一口干了。
“韩大哥,吃些菜,光喝酒伤胃。”已经恢复过来的杨思媛给韩云城布了些菜,又给栓子夹了他最喜欢的红烧肉。
“吃,大家一起吃。”韩云城笑着也给杨思媛布了菜,眼里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三人和乐融融地吃着年夜饭,这是杨思媛来到这里吃的第一次年夜饭,虽然饭食并不精致,大多数都是自己烧煮的,但是心里还是十分踏实,比起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的窘迫,现在也算是稳定了下来,只希望来年日子会越过越红火。
而韩云城则是可以说是出生到现在第一个有人陪伴下过的大年三十,心里说不出的温暖和甜蜜,只希望以后每一年都能像今年一样,有人陪着自己一起过年,而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杨思媛拿了只用红纸包着的小红包给栓子,算是给他的压岁钱,她的动作顿时让韩云城陷入了尴尬的境界,从来没有过过年,自然不知道要给红包,而他身无长物,银子这种东西在他身上是留不长的,否则也不会落得要用猎物换衣服的下场。
不过好在杨思媛有所准备,自己给了红包后,又偷偷塞了个红包给韩云城,用眼睛示意他把红包给栓子,于是韩云城尴尬地将杨思媛私底下塞给自己的红包拿了出来,然后笑着给了栓子。
拿到红包的栓子自然高兴不已,过新年最开心地就是拿红包了,去年他就没拿过,今年原本也没指望,却不想一下子收到了两个,真是太开心。
拿到红包的栓子赶紧跟二人道谢,不过心里犯嘀咕着,韩大哥不是没钱吗?哪里给他准备的红包啊?虽然这么想,但是也没有说出来。
吃过了年夜饭,一家人自然要做在一起守岁,所以杨思媛在韩云城的帮助下将年夜饭的剩菜都扯了下去,原本韩云城是要一扫而光的,被杨思媛制止了,说是要掏个好口彩:年年有余。最后韩云城才作罢,原来过年的时候一定要剩饭剩菜才吉利,他以前都不知道呢。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节 庙会
堂屋里烧着火盆,火盆上放置着烧水的壶,一旁的小机上放置着茶壶、茶杯和干果盘,三个人坐着烤着火,并且玩着一种纸片牌。
每人手里有六张纸片,纸片上写着一些名称,然后同时出牌,再按顺序来吃牌,吃牌的顺序是:玉皇管大地,大地管人皇,人皇管公鸡,公鸡啄大米,大米管老鼠,老鼠追玉皇,一定要按照这个顺序来吃牌,如果一人出了玉皇,一人出了人皇,一人出大米,则所有人不吃牌,相反如果出现有人出顺序中的纸牌,那么就会被吃。
其实这个游戏有点类似于斗兽棋,只是斗兽棋是棋子,而这个游戏则是纸片,其实杨思媛倒想整出个扑克牌来玩,但是想着栓子还小,不适合玩赌博性质的游戏,于是就想起小时候外婆教她玩的这个游戏,正好守岁本就无聊,于是拉了两人来玩。
简单说了下规则,又裁剪了纸片,拿毛笔在纸上写好字,然后洗好就来抽牌,因为纸片比较薄,所以每次出牌都要把纸片藏好,然后在一起翻牌。
栓子和韩云城从来没玩过,玩了一会儿就来了兴致,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当到外面传来子时的更声,杨思媛去烧糖水给二人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