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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重生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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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楼上的两人自是看到这一幕,胤礽非常不满有人打断他要说的话,招来侍卫,指着街上的华服少年:“那是谁家的?当街大吼大叫,成何体统!”
侍卫辩认了一下,回道:“五阿哥,正在说话的那位是硕王府的长子,叫做皓祯。另一个是恭贝勒的孙子,小名多隆,正名永芝。多隆贝子自幼父母双亡,皇上见他也不容易,便封了他一个贝子。”
“恭贝勒?”胤禔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可是圣祖爷的二十二阿哥?”
“正是。”
胤礽挥退侍卫,道:“原来是我们家的。”
胤禔正在看着下面的闹剧,脸色越来越冷,最后忍不住一捶桌子:“这个硕王爷是怎么教儿子的?”
恩?胤礽奇怪地朝楼下望去,这一望,他的脸也黑了,“这个富察皓祯胆子够大的,竟然敢对宗室动手?”
原来楼下的两只早就一言不合,开始大打出手了,现在明显是多隆屈于下风,被富察皓祯打得满街跑,狼狈不已。
“丢人!”胤禔不屑地收回视线,真是没用。
胤礽用扇子敲打着手心,道:“这个硕王府还真有意思。”回去让人查查吧,弄不好可以整出什么新鲜秘闻出来打发一下时间。
坤宁宫
皇后问着跪在下面的宫女:“五阿哥这些天可有去延禧宫?”
“回皇后娘娘的话,五阿哥近一个月都没有再去延禧宫,反而天天去永和宫给愉妃娘娘请安。”宫女答道。
这五阿哥转性了?还是突然开窍了?皇后纳闷极了,她让宫女退下后,不由问容嬷嬷:“五阿哥,这一个月来是怎么回事?先是将福尔泰撵了出去,跟延禧宫又断了往来,突然间的……”
容嬷嬷道:“娘娘,奴婢认为,五阿哥应该是早有预谋的。您想想,在五阿哥没跟延禧宫有来往之时,皇上可曾对五阿哥另眼相看过?”
皇后手里一紧,死死地握住扶手:“我明白了,他是打算借令妃的风将自已送上去,现在目的达到了,却反手倒推令妃一把。好一个五阿哥,原先我还以为他只是有些小聪明而已,没想到他的心机这么深,难怪愉妃这两年不声不响的,怕这也是他们两母子算计好的。”(YY乱入:皇后您想得太多了,那块叉烧真没这么深的心机,一切只是凑巧,太子爷还真是冤枉,背了一个大大的黑锅!)
容嬷嬷着急了:“那可怎么办?现在五阿哥很得皇上重视,万一以后……十二阿哥可怎么活啊?”
皇后摇了摇头:“现在的情况还不算最坏的,五阿哥和令妃已经翻脸了,想必令妃也不会再帮他说好话,我们先看着他们两个斗吧。我目前最重要的,还是照顾好五儿和永璂。”
想到一对儿女,皇后心情马上好了起来。正说着,她不经意地想起上个月十阿哥得伤寒一事,便追问:“对了,十阿哥的情况如何?”
“太医院传来消息,说十阿哥病情已经稳定了,但身子还有些虚,接下来得好好调理,否则极容易留下后患。”
皇后吩咐道:“让太医院的人一定要治好十阿哥,需要什么药尽管去拿。”
容嬷嬷一听,脸上闪过一些不情愿,但还是应道:“嗻!”
当天晚上,胤礽在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争”字,看着它出神许久,然后叹了一口气,拿起它放在火芯上,火花欢快地攀沿上来,很快就成了灰烬。

打算

胤禔本来是想借着福晋生病在府中避上两三个月再进宫的,可是被胤礽这一闹,王府上下一致决定让他第二天就进宫履行伴读的职责。胤禔无法,第二天一大早就按着以前的时间早早来到上书房等候。出乎他意料,胤礽并没有为难他,言谈举止间还是跟以前一样,当然,轻声细语是不用想的了,但也不像胤禔的记忆里,动不动就出现打骂的情况。
这天下学,两人一起走回阿哥所,正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着,前面的回廊突然间冲出来一个人,并大喊:“五阿哥。”
胤礽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来人既不是宫里的侍卫,也不是太监。
“五阿哥,我是尔康。”福尔康迫不及待地表明身份,接着就说了起来:“五阿哥,你太过份了。你为什么要对尔泰下这种毒手?以前那个善良、真诚、仁慈的你去哪了?难道你也被这个皇宫同化,学着其他人那样心肠恶毒吗?我们都是认真地将你当做朋友,你……”芭拉芭拉一大串说得是毫不间歇。
不止胤礽,胤禔也是一副这家伙是有羊颠疯的表情。胤禔忍不住别过头在胤礽耳边轻声问:“你是从哪儿认识这玩意的?别跟我说,你打算拉拢他!”
胤礽抽了抽嘴角,“怎么可能?”收这种白痴做门人,根本用不着等他那群兄弟来反他,老爷子第一个就拿他来开刀。
懒得再听这些躁音,胤礽一挥手,站在旁边的侍卫马上一拥而上,将还在侃侃而谈的福尔康捆个结结实实的。胤禔也顺口吩咐了一句:“堵住他的嘴。”一只破袜子马上塞进了那张大嘴里,世界清静了。
福尔康挣扎不开数人的压制,嘴里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于是他恼怒地瞪着胤禔。一定是这个人,在挑拔他们和五阿哥的感情,不然为什么尔泰一走就是这个人做了五阿哥的伴读?这丫将乾隆的旨意给选择性地忘了。
胤禔被这么一瞪,心头火也开始烧起来了。除了皇父和太子,还没人敢用这种目光来看他,哪怕在他被圈后,那些奴才见着他也是恭恭敬敬的。即便是当年太子党的领头人索额图,无论背地里怎么样下刀子,面上还是得恭敬地向他请安问好。这宫里的侍卫是怎么回事,随随便便就让一个外人闯了进来?
“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永瀛是理郡王的儿子,同为皇室中人,自然也有资格命令侍卫们做事,而且他旁边站着的五阿哥也没有开口反对。
侍卫们齐身一喝“嗻”,就拉着福尔康下去行刑了。
“这宫里的守卫是不是要整顿一下?这随便一个人都冲到禁宫质问皇子,保不准哪天就有反贼打进皇宫了。”胤禔一进书房,就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已的看法。他还真没见过有哪号人物是这般不着调的,放在以前,他早就杖毙了事,哪里只会打板子这么便宜。
胤礽没好气地打开扇子摇着,“你以为我不想,那也得有个名目。你以为这是在康熙朝不成?不过弘历这小子确实不像话,放任一个奴才在后宫里随意走动也不管,传了出去,皇室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刚才那个,福什么的,是哪家的人?”胤禔在心里盘算着难不成是富察氏或者钮钴禄氏,或者是乌拉那拉家的?
“是令妃的侄子,三品侍卫。”
“哪个侄子?”胤禔以为胤礽一时口误,难得体贴地再问一次,免得胤礽等下拉不下面子后又要发火了。
“你没听错,就是延禧宫令妃魏氏的侄子,是正黄旗下的包衣奴才。”胤礽很了解胤禔的想法,当初他听到时也以为是奴才们说错话。
胤禔倒抽了一口气:“宫里的侍卫都是从上三旗选出来的,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包衣奴才做宫中侍卫了?”
胤礽道:“还能有谁?不就是弘历那死小子,受了几句枕头风,就将那女人的侄子全部弄进宫来了。啊,以前五阿哥的伴读也是令妃的侄子,不过被我撵出去了。”
胤禔听后,笑了:“那家伙可真倒霉,居然犯在你手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个伴读绝对是胤礽折腾够了才能被扔出去。
“不说这个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胤礽眼一挑:“什么意思?”
胤禔淡淡地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话不用撩得这么明吧,”
良久,胤礽才道:“再说了,反正这身体还小,过两年入了朝堂再看下风向也不迟。”皇后去年刚产下一子,虽然比不上令妃和嘉妃得宠,但也不算受冷落,而且掌管凤印,乾隆看上去也不像个短命皇帝,动作倒是可以慢慢来。
胤礽看了胤禔好几眼,慢悠悠地问:“怎么?这辈子见没希望了,所以赶着来向我投诚,日后好有个出路?”
胤禔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弘历可不仅仅只有一个五阿哥。”言下之意,他可以去找别的皇子,不一定非他不行。不过,就前面两位年长皇子的表现来看,胤禔觉得这个想法真的很不靠谱。只是被乾隆斥骂一顿就已经死了一个,残了一个,加上这几天在上书房的观察,不得不说,这几个侄孙他还真没一个可以看得上眼的。
胤禔纠结了——难道,他真要跟这上辈子的“仇人”搅活在一起不成?
“哼!”胤礽不屑地笑了出来,“找他们?你也不怕掉价。”
胤禔道:“反正理郡王是你的儿子。”你不心疼的话就闹个够本吧。
两人对视数秒,很快又同时移开了。
时间如流水慢慢向前划动,很快就到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最近雪势颇大,乾隆便下令皇子们只需早上在上书房读书即可,下午的骑射则被免了。
胤礽抱着个小暖炉,懒洋洋地靠在榻上,正听着林安关于硕王府的报告。越听他的神色就越怪异,等到林安说完后,他问:“硕王爷的侧福晋是新疆的一名舞女?”
“回主子的话,是的。奴才还听说,这是当年皇上感动于硕王对那女子一片情深,推已及人想到自已,才特地恩准的!”
推已及人?唔,岳礼的侧福晋是十七年前上请册封的,也就是乾隆元年……胤礽脸色不由得扭曲起来,弘历那小子所谓的想到自已,不会是指他对慧贤皇贵妃的一片“痴情”吧?
胤礽扔了个玉坠子过去:“行了,这事就不用再查了。”
林安高兴地接过玉坠,打了个千就退下了。
胤礽看向坐在一旁没有说过话的胤禔,问:“有何看法?”
“莫明其妙。”胤禔下了定论,“亏我还以为这个硕王是个硬角色,没想到也是个不着调的。他在朝中没有实权,只是空得一个亲王爵位,其他官员也多是看在傅恒的面子上对他有几分恭敬。”最后一锤定音,“不用再费心思在这家人身上,就凭他儿子的行为,早晚会惹出大祸来。”
胤礽歪了歪头,道:“哎,你说老四最后可以从我们这么多人中陪颖而出被老爷子看上,可见也是个有本事的。他怎么就教出了弘历这个不着调的人来呢?还有,起居注上还说,当年老爷子可是亲自将弘历接进宫里教养,这话,听着还真是有些怪。”
胤禔道:“想是老四没其他儿子可选,那时弘时被老八拉拢过去了,就只有弘历和弘昼两人了。你刚才不也说了,弘历被老爷子挑进宫里教养,可能就是这样加重了他的身份也说不定。”
“得了。”胤礽放下手中的暖炉,起身倒了杯酒一口喝下,脸上立刻感觉到热热的,全身也暖了起来,转身看着他,“什么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应该是我们的哪位弟弟需要人作陪,这才召了弘历进去。老爷子那时估计是看到儿子们心烦,索性便叫孙子进宫给他解闷。”
“呵,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弘历还挺会帮自已造势的。”胤禔也跟着走了过去,拿起酒壶将另一个空着的杯子满上,“这三个异姓王你见过两家了,还有一家的晴格格,你怎么看?”
胤礽将手中的杯子递过去,示意胤禔也帮他满上,道:“晴格格?长得不错,比兰公主好看多了,现在在太后那儿整天地伺候着。好好的和硕格格,都快被教成一个宫女了。”
胤禔将酒倒在自已的杯子里,便放下酒壶,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胤礽的脸色完全黑了下来。
“你……”
“我是为你好。这种烧刀子,后劲十分强,你确定你现在的身体受得了这股子酒劲?”说后胤禔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烈酒。
胤礽冷哼一声:“多管闲事。”不过倒没再继续倒酒来喝,而是回到榻上继续搂着他暖炉取暖。
胤禔突然想到:“你说,我们还会不会有其他兄弟来到这里?”
胤礽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道:“应该……不会吧。我没发现宫里有什么异常。还魂这种事,我想还是要讲机缘的。”
胤禔暗自腹诽着,也只有你会一来就大兴旗鼓地到处得罪人,换成其他人谁不是小心翼翼地先谋划一番,哪个敢这么张扬,一点掩饰都没有。但如果胤礽学得会隐忍,也就不是自已印象中的那个人了。
前世,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很多事情在时间的消磨下胤禔已经记不清了。只是经年岁月,想得最多、印象最深刻的竟然是他一直视为眼中钉的胤礽,想来这还真是一种难言的讽剌。

竖敌

咸福宫主殿的东厢房,一个约莫五岁大,粉雕玉琢的孩子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雪,眼里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沧茫。
“十阿哥,现在正下着大雪,您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也不加件厚实点的外衣?绿芙呢?那死丫头跑哪去了?”唐嬷嬷见到小主子一人坐在窗前吹着冷风,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直将几个失职的宫女骂了一通。
十阿哥永玥抬起头笑道:“嬷嬷别急,是我有些饿了,让绿芙帮我端起点心过来。嬷嬷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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