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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娥倒是愿意,自己搬到人家去住了,闹得两家打起来了,最后是退婚了事,至于英娥,却是滞留在家的赔钱货了,李家村明地里都怕英娥娘那张嘴,谁也不说,其实暗地里都说她给人睡了,已经失贞。
春桃嫁进李家也是看上了大春这个人,李家外人看不透,俨然是个好人家,她以为捡了宝,可嫁进去没几日,就知道这家有多极品了,丈夫大春倒是老实巴交,他爹是个赌鬼,他娘更是个厉害的主,他妹妹英娥整日好吃懒做,就是个馋懒货!
穷日子过得一日不如一日,她还不想让自个爹娘知道担心。
这不,前些时候,春桃因有了身孕干活不利落被婆婆说了一顿,正巧英娥在家,她也不咸不淡帮衬了
几句,竟然指桑骂槐地说春桃偷吃了她的干果,只气得春桃哭了半宿,大春偏还叫她忍着。
春桃是个有心眼的,英娥一日不嫁出去,李家就没一天安生日子,她听了宝璐的话,顿时计上心来,宝璐一走,就叫亲娘去找大花帽。
大花帽这个人就是贪财,这个生意,周地主婆可是先给了二两银子,这会儿被秦氏送了出来,又被周夫人说了一通正是窝火,她懊悔得不行,谁叫她嘴快说周家村在名册的姑娘只有秦宝珍一个符合条件的了,她以为秦氏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面对这么诱人的条件,怎能不心动?一个后娘,怎么就那么护犊了呢!
正是才从周地主家回到自家里,春桃娘就找上门来了,这大花帽到了晚上是偷偷摸摸进了春桃家门,春桃先是仔细问了那灵仙的事,两个人商量了下如此这般这般,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
周文怕宝珍家应下婚事,他在父母那里求了又求,终于将家底都卷了来,宝珍自然是感激万分,当下周大娘当真请了另一个媒人来,简单地定下了婚事,只等秋试完事,立即成婚,秦宝珍虽然对周文没有心悸的感觉,但他这雪中送炭,无疑是给她送来了温暖,想着自己的亲爹不也是个秀才,或许以后成亲了,这一辈子也能幸福说不定呢!
秦鸿志的学费凑够了,秦氏高兴得紧,她叫宝珍给周文送了双新鞋,又叫宝璐给周简送了双,儿女都有了依靠,她只觉得将来的日子又有了奔头。
如此,周文周简和秦鸿志又回到了镇上,秦鸿志自然是和同窗一起等着考秀才,而周文和周简,俩人与镇上另外三人结伴去省里,准备秋试。
那宝珍的邻居春桃一下解决了心头大事,心里畅快,她在娘家住下先就此不提,且说到那媒婆赶紧去周家报喜,只说无意得知春桃的小姑子也是那年生人,李家村和周家村虽然相邻,却也有七八里的路,周地主家的二儿子,本就是个痴傻的,这周夫人主要还是想要那个所谓的富贵命,她一听说还有一个符合条件的闺女,当然愿意。
这大花帽马不停蹄地又赶到了李家村,也是命中该着,李英娥并不在家,他那个好赌的爹却在家,他将家底输了精光,在儿子手中借出来的儿媳首饰也给当了,媒婆上前提亲,一说周地主家,条件丰厚,几乎是没有犹豫,立马答应了。
等李英娥回来,她不愿意也没办法了,老媒婆编排了虚假的圣痕八字,周地主家备了八两银子,两批好布,外加金银首饰各一对,这就定下了春桃的小姑子李英娥。
又过半月,周地主家准备妥当,急急地办了婚礼,秦宝珍和秦宝璐姐妹二人应景送了些鸡蛋,周家村许久没有办喜事了,这会儿老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给地主家围上了,代替周家老二周涛去娶亲的,是他的大哥周瑞,他一大早就穿上了喜气洋洋的喜袍,农村娶亲没有太多讲究,就是牵着头毛驴,跟着两个吹喇叭的去接亲。
李家村不过七八里路远,等周瑞给新娘子接到自家门前时候,已是日上三竿,那李英娥穿着红纱裙,盖着红盖头,骑着毛驴远远见着,倒也是窈窕淑女,周家人大喜过望,就连出来看热闹的老二周涛都拍巴掌乐了。
霹雳巴拉的鞭炮过后,新人进门,周瑞伸手一搭,李英娥借力下驴,两个人一起走进院里,周瑞赶紧脱□上的大红花,给弟弟周涛绑在胸前,那周涛也不是个傻透的,他见了媳妇儿流着口水拍着巴掌嗷嗷地喊:“我娶媳妇儿喽!我娶媳妇喽!”
那傻样直叫周瑞皱眉,回来的半路上,有风吹过,他可是瞧见了,弟媳妇儿模样俊俏,可真是便宜了这个傻缺!
两个新人在大家的吆喝声中拜了堂,院内的流水席已经开始了,秦宝珍姐妹俩送了鸡蛋,其实也就是想混顿好吃的 ,人家都在闹洞房的时候,她俩吃得正欢,等地主家的婆子给闹洞房的人都撵出来,她俩正听见喜娘喊着礼成!
礼成,然后是洞房?
真洞房?
姐妹二人都低头猛吃,其实不约而同的,她俩想到一块去了:那傻子到底行不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还处于待开发状态……等待女主小宇宙的爆发吧!
06、洞房夜
第六章
洞房中的李英娥欲哭无泪,新婚丈夫周涛是个傻的,可他就是个傻子也是半吊子傻,若他什么都不懂,那也就好办了,可这人这人……
他知道娶老婆了,懂得老婆是干什么的,偏又干不好……李英娥被一干人等锁在屋里,先前,周涛还跟她说话来着,这傻缺儿说话跟正常人差不多,她差点就以为那些傻都是装疯卖傻了,可话没说几句,周涛就蹲在她面前,一手指天,哈哈大笑道:“媳妇儿!你刚才看见小鞭儿了么,噼里啪啦的,有的还噌地窜到天上去了哈哈哈!”
她没觉得好笑,呆呆看着他,他加重了语气依旧是开心的模样:“好玩不!哈哈!”
李英娥撇嘴:“一点也不好玩……”
话没说完周涛一巴掌抡过来,她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床上了……
耳边传来周涛的大叫声:“哎呀娘诶!我媳妇儿死了!”
他以前不是没打死过人,外面的人听见了慌忙打开房门,那地主婆一马当先冲了进来,李英娥怔怔地摸着脸侧身躺着,仿佛一切都是场梦般,丝毫没有真实感。
“哎呀!儿子诶!”周夫人拽着慌神的周涛连忙安抚:“哪死了?没事啊!别害怕!”
“我给她打死了!”周涛指着李英娥大叫大喊:“我给她打死了!”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周夫人看着儿媳妇儿厉声喝道:“还不起来,装死啊!”
周涛看见他老婆做起来又不依了:“我都打死她了她怎么又起来了!”
他娘连忙恐吓他:“你打她干什么,打死人是要下地狱的,小心着点!”
周涛急道:“这不是小六子说的么,他说媳妇儿就是要打的,你越打她她越高兴!”
他娘还在屋里安抚,屋外周瑞摇了摇头走掉了,他娶亲已经五年,老婆已经生了两个闺女,这会儿听说弟弟打死人了赶紧过来查看,透过门缝,那小媳妇红着半张脸,低着头靠在床边好不可怜。
周夫人拉着周涛在角落里嘀嘀咕咕说了一堆,李英娥心如死灰,默默流泪,自己到底嫁给了个什么样的人啊,爹还说就算是个傻子,起码生活无忧,还很好摆弄,可这哪里是个善茬,动不动就打人,那还哪有活路!
这婆婆也不像是个慈祥的,她说得很快,还不时看着自己,周涛方正的脸严肃地听着,竟然一点傻样都没有,他一直在点头,李英娥忽然打了个冷战。
她看着婆婆给了自己一个好生侍候的眼神就扭着老腰出去了,那房门咣当一声,就像是一记响钟敲在心坎上,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傻周涛已经将她扑倒,他死死压在身上,一只手就着衣襟就顺了进去,李英娥大叫一声,使劲挣扎,他的手正好捏住了一边酥/胸。
若是好色之徒嘿嘿一笑,那场景定然是淫/荡的龌龊的,可这周涛嘿嘿笑了两声,看着她是一脸的欣喜模样看在眼里只有欲哭无泪:“你真有□啊!我娘没骗我!嘿嘿……真好,我最爱摸这个了……”
他使劲揉捏着,李英娥心惊肉跳,却是害怕他突然变脸打她,也不敢再使劲挣扎只小声哀求他,希望他能正常一点,哪怕是办了她,做了真夫妻也行,就是别这么吓人折磨她……
却说这边周地主家娶亲时候,已近秋天,周文和周简到了省里,也算是见了大世面,多少等待秋试的考生从各个郡县赶来,大家见面寒暄,试探着彼此才能,每日都是一副新的篇章。
俩人住在一处,客栈里都是文人,他二人还算年纪小的,满地书生,大多都是三十多岁,看得周文直咋舌,他暗地里对周简说,我滴乖乖神,这状元只有一个,榜眼探花顺下来举人,一个省试都这么多人参加,想来那些早有些名气的少年成才的,混到三十多岁弄不好也就是个秀才命啊!
功名功名,原来在功名面前,秀才是那么的渺小,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老师让两个人早些来,看来也是早就预料到了这盛世模样,早先的信心满满,一下子迷失在了人群当中。
省里有个老员外姓尤,他家是有名的有权有势,宅院府邸大的惊人,能住下上百人,他每年都在省里广招门生,很多秀才都慕名而去,或者想沾沾光,或者想白吃白住,或者想寻找些捷径。
周文和周简可是第一次出远门,这一次的乡试可能会改变一生的命运,他二人谁也轻忽,住进客栈的那一天,尤员外也请了他俩,他俩商讨一番,到底还是买了些简单的礼品登门拜访,那尤员外竟然是亲自接待,直教人受宠若惊。
尤员外家有两个儿子,两子都从商,实属家境非常,周文进了尤府之后,不禁对许多奢侈的建筑物以及园林咋舌,每天都有小厮侍候着,周文第一次觉得,有钱人,一定要做人上人!
考试在八月,两个人呢来得早了些,也幸亏住进了尤府,吃穿不愁,好多人突然掉进这么一个金空篓里,都有点无所适从,尤其周简,浑身不自在。
尤家每三年都会举荐几个人,很多考生都打他家的主意,可却不知怎么行贿,人家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可也不是随便就能攀得上的。
七月末了,相熟了些的一个秀才叫做杨胜的,在他们一起住的那间东厢房里,叫嚣着要去风流一把,他撺掇着众考生,非要去青楼见识见识,全当长世面,还说是考试前最后的放纵,这些人里也不乏有家庭富裕些的,或者明了□的,的确是久未办事憋得浑身发紧的,杨胜叫了这个叫那个,一大屋子里十多个人竟有六七个说要去看看的。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周文和周简,周文是完全不感兴趣,周简则是心心念念着考试,没心思出门,那杨胜指着他俩鼻子冷笑,说怕是还不知道什么叫大老爷们呢,也有跟着起哄的,周简不予理会,周文却是恼羞成怒,他不愿自己被隔离在众人外面,想着就去看看也就撑着脸面去了。
周简自然是再三阻拦,可也将不过周文那颗要强的心,他只得撒手不管了。
且说周文和杨胜一行人八个人清一水的书生打扮,一起逛起了青楼,省里街上一并排三个青楼,杨胜是个花花公子型的,他家中有钱,那些风花水月的事,自然是早就玩过,他带着众人一溜钻进了贪欢楼,这贪欢楼里面有四大头牌,这些书生里面也有怯场的,立刻就被众人鄙视的目光打击到,然后乖乖地在人群中独自煎熬。
杨胜出手大方,他包了个雅间,在一个超级大的桌边,还站着一溜浓妆艳抹的女子,有的娇,有的媚,有的俏有的白,秀才们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寒窗苦读,他们大部分人还是一直都在苦读中过来的,此时,面对一堆抛媚眼的红尘小娘子,明里暗里都是酥了半颗心,看看这些人,她们大多穿着薄衫群,酥胸半露,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
周文既窘又迫,他强忍着不去看那些美娇娘,可脑海里已经自动脑补了,各种长着宝珍脸的小娘子都露着大面积皮肤……
杨胜看着他们的模样畅快地吆喝着,叫大家一人选一个尝尝滋味,周文先前还不言不语,架不住大家起哄,也硬着头皮点了个叫小雪的。
鸨母给其余的都赶了出去,酒色齐全,秀才们也算是放纵一回,周文喝了半宿的酒,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的床了,他就记得自己临走时还对杨胜说着道别的话,踉踉跄跄的,原以为是回尤府,不想倒在软褥上,一阵幽香就钻进了鼻孔,紧接着有人
帮他脱了鞋袜,甚至是衣衫。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摸着他的胸膛,周文低叫一声宝珍,抬了眼,是那个陪酒的小雪,他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半,慌忙坐起来,身边人也凑了过来,他察觉到自己光着上身,下面还穿着亵裤就暗自松了一口气:“你别……”
话还未说完,小雪的右手已经顺着他的腰身一把给身下那物抓住了,周文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再也不能思想,他下意识去推她,可她上身也是赤/裸,竟一把按在人家白白的胸/脯上,小雪是久经红尘的人,她即刻配合着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