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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嫁有两个丁的男人-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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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睿紧紧抿着嘴唇把程诺抱了起来,眉头微蹙。

他们被困在封印之地五年,一朝出来外面已经天翻地覆,整个异界都乱了起来,他完全没预料到现在那个红头发会变得这么癫狂。

程诺的双腿都虚软了,无力地靠在白睿胸前,喃喃道:“我一定要去找他,他这样下去也会毁了自己。”

白睿的心揪然一通,但是看着程诺坚定的神色,他轻声道:“好。”

程诺不可能会放下那个红头发,但是现在的流光是手上沾满无数血腥堕入魔道的霸主,已不是当年。不过他唯一能够笃定的就是,流光不会杀掉程诺。

至于自己……白睿嘴角浮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在封印之地那五年,已然是赚到了。

程诺知道如今的流光变成这样一大半的原因都来自于自己,白睿跟着自己去很危险,于是在吃饭的时候,他把一些药粉放进了白睿的碗中。不能让白睿跟着去,不然流光只怕会变得更加愤怒,这些药能让白睿睡上一天一夜。

看着白睿渐渐陷入沉睡,程诺小心替他盖上被子,又在房间布置了防御法器,呆呆注视了他许久。

最终,他低头在白睿唇上印下最后一吻,深吸口气走了出去,带走了大麦和小麦。这样,白睿就算醒来也追不上他了。

程诺不知道现在的流光在哪里,但是等他乔装打扮抓了几个人审问,顿时就被惊住了——流光已经带人去了雪城!

他惊得立刻就启程,让大麦小麦轮番带着自己一刻不停地赶路,终于在海上截到了流光的船队。

等程诺发现一搜大船上那个如火般热烈的红发的主人,全身的血液却立刻沸腾了起来。

大麦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向下飞去,程诺翻身还没跳落下去,船上立刻有几个高手围了上来。程诺无奈,只得出招抵挡。但是那些人实力都太强了,他在空中也不能运用化形之术逃脱,只能把身体木化硬生生受了一掌。

“都住手!”流光挥手低喝了一声。

众人立刻都停了下来,程诺也狼狈地落在了甲板上。多亏他穿着防护衣,所以那一掌到不至于造成重伤。

两人对视着,一时静默无语,程诺心中更是产生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流光穿了一件纯黑的带着暗金花纹的华贵衣衫,腰带上镶着明珠,及腰红发松松系在脑后,当年那双的清澈眼睛也变得幽深而慑人。

他居高临下看着程诺,突然轻声冷笑了起来:“你是得到了消息,来阻止我进攻雪城的?呵呵,躲了五年,终于舍得现身了?”

程诺嘴唇不由颤抖起来,那双眼睛的视线太过锋锐和陌生,刺得他胸口一阵闷痛。

他深吸口气低声道:“流光,你可以给我时间解释吗?我不是躲你……”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一条细细的能量链猛地飞了过来,缠在他脚踝上。程诺一凛,下意识要用化形之术逃脱,但是那条细细的铁链却似乎有克制人能量元素的能力,他居然不能挣开。

一股大力扯过来,程诺立刻腾空而起,重重摔在流光脚边。他狼狈地想跳起来,后颈却是挨了狠狠一记手刀,顿时晕了过去。

“各部暂且在前方岛上据点停下,”流光嘴角浮现一个带着戾气的轻笑,“一个月后,我要踏平雪城!”

等程诺再次醒来,只觉得头昏昏的。迷茫的眼睛渐渐聚焦,等他回忆起之前的事情,赶快挣扎想跳起来,身体抬了一点却立刻被扯了下去,而且随着动作也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哗哗”的链子声音。

等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更是惊愕到了极点。

他现在躺在一个布置十分华丽大的夸张的床上,手上脚上都系着之前的那种能量链,而链子的另一端,则被缠在床的四柱上。整个卧室布置的十分华丽,空气中点的香料也是十分名贵的种类。

熟悉的身影缓缓绕过雕花精致的描金屏风走了过来,带着陌生而慑人的威压。

程诺不禁瑟缩了一下,低声道:“小光。”

流光眯着眼睛看着床上青年狼狈而脆弱的姿态,许久方低下头,仔细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变了……本来是自己的东西,如今,却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他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傻子了,被这人一笑,就被逗得团团转!

眼中的风暴越来越烈,同时还有难言的苦涩滋味。流光迅速变成半兽态,锋利的指甲一划,程诺身上的外衣顿时被撕碎,露出里面冰蛇皮炼制的防护衣。

流光嘲讽地笑了一下,一看就是姓白的手笔。他把能量元素注入指尖,用力一撕,那件防护衣连同里面的内衫也都成了碎片。

身体猛地暴露在空气中,程诺不由瑟缩了一下,心里不安到极点。

他余下的话再也说不上来,因为流光居高临下看着他,满是蔑视和仇恨。曾经温暖而柔软的嘴唇轻启,吐出两个冷冷的字眼:“脏了。”

程诺的眼瞳骤然一缩,因为握得太紧,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但是却无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这都是他的错,这一切……他必须承担。

良久,他垂下眼眸,急促道:“是我对不起你……发生了很多事,我的确和白睿在一起了。你、你可以不要我,但是,雪城的白锦天并不是好惹的……”

流光听到那句“我的确和白睿在一起了”就笑了起来,根本没有听见程诺后面的话。他把手指放在程诺的额头,缓缓顺着鼻梁的弧度,温暖的嘴唇滑下去,最终落在对方脆弱的脖颈上。

五年……这个人离开自己整整五年!都和别人在一起!

他的手缓缓收紧,看着掌下猎物痛苦地挣扎着,眼中带着嗜血的渴望。

今后,再也看不到这个骗子了……

欺骗自己的,都该死!

流光早就想过,再遇到这个人时候的情形。

他找了那么久,却是九死一生地空手归来,只得到了这人与别人成亲的消息。

前两年的时候他发誓,不管这个人发生了什么,都要把他禁锢在身边,用任何方法都好!手上沾满鲜血的时候他也隐隐有过期望,这人会回来看自己一眼,那怕是厌恶也好……

在漫长的等待中一天比一天更绝望,后来他决定了,不会再原谅这个人,不再打探他的一切。

他要变得最强,然后踏平雪城,杀了白睿,也杀了这个背叛自己的叛徒!没料到的是,他决意攻打雪城的时候这人才终于露面——姓白的真有那么重要吗?

手上一点点收紧,流光看着那双自己当年迷恋的不得了的黑眼睛渐渐失去焦距,红润的嘴唇变得惨白,心中大畅。

只是为什么……手却颤抖起来了?

流光猛地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程诺蜷缩着身体小幅度咳嗽的样子,冷声道:“现在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看到,我怎么杀了姓白的,还有,毁了雪城!”

程诺双手摸着淤青的脖子,喉咙已经说不出话了。

流光似乎再懒得看程诺一眼,急急走了出去。不多时,又有两个陌生的雌性走了进来,用软布蘸水细细把程诺擦拭了一番。那链子比较长,两人后来还把程诺给翻过来,连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程诺又惊又怒,身体却是使不出一点力气,手脚又都被缚了,只能任由那两个明显是修行者的雌性摆弄自己。他死死咬着下唇,完全猜不透流光现在的心思。

五年的时间……

他的眼睛不知不觉湿润起来,是他毁了当年那个倔强又骄傲,却又执着可爱的孩子。

连日赶路,程诺已是四五天都没合过眼了,现在又不能运用能量元素提神,不知不觉中居然在疲惫和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一具硬实而火热的身躯突然压了上了,程诺一惊,顿时就醒了。

已经是晚上了,他因为力量被制丝毫不能视物,但还是能感觉到一团漆黑中盯向自己的那双如野兽般危险的眼睛。

受伤的喉咙没有得到任何救治还不能自由地发声,程诺在紧张和恐惧中也就发出两声压抑的喘息。

嘴巴很快就被堵住了,对方跟疯了一样,撕咬蹂|躏着他的嘴唇,灵活而湿软的舌头也狠狠刺入他的口中,激烈地侵占翻搅着。

黑暗放大了恐惧,而且流光的动作又很凶猛,程诺不由瑟缩着往后缩。

流光察觉到对方抵抗的姿态,那愤怒就更浓烈了,连想也不想按住程诺的腰将他固定住了,然后跪在程诺腿间。

察觉到抵在自己身上那两个热烫的硬物,程诺惊恐的全身都抖了起来。

111

从记事起;白睿的生活里,只有不停的修炼和无边无际的冰雪。

所谓的父亲他一年也就见那么几次,每次对方也就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检查一下他最近的修行成果而已;周围总是环绕着各色美人。

在检查的时候他最常和所谓的四兄长白芷比试,白睿知道他和自己不一样;因为他有个很受宠爱血统高贵的母父,而自己已经去世的母父,只是个地位卑贱的下人。他和白芷年龄相仿;所习得的东西,大半都由大哥白慕教授。

白慕教的东西;白睿总是比白芷要掌握的快;但是他的年龄比白慕要小上近三岁;所以正式的比试中不免有时还是会吃亏。白芷似乎对他很嫉妒,私下总是言语挑衅,不时下些绊子。

白睿从小便知道眼泪无用,强者为王,强者杀死弱者,是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白慕对他的教导便是,永远不要在意那些蝼蚁,而要把目光放在比你强的人身上。

所以,白睿从没在意过白芷,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比这个白芷要强的多。

每天不停地修行,修行,修行……

很小的时候有照顾的宫人对他很好,但是那些人很快就被换掉了,白睿再也没见过他们。回到居住的那个庞大而冰冷的宫殿,每次都是空荡荡的,那些服侍他的宫人就跟石头树枝没什么区别。

意识到这是一种软弱的情绪,白睿惩罚自己在山顶修行了整整一天不许吃饭。

夜幕渐深,白睿独自踩着及膝深的积雪下山,在路过一个山洞的时候,一只通体雪白的山猫似乎是被野兽追逐打伤了,从树上掉了下来。

白睿面无表情地经过它,那只山猫对着他的背影却是哀哀叫个不停,似乎在求助。

白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顿住脚步,他看着那只有着漆黑眼睛的山猫瘸着腿爬到自己面前,鬼使神差地便蹲了下去,轻轻摸了摸山猫的头。

山猫雪白的毛摸起来十分光滑,而且很是温暖。

顿了一瞬,小小的白衣孩童抱着受伤的山猫慢慢下山。

这只山猫很黏白睿,晚上也总跳到他的床上。他也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没怎么照顾它,就连喂食洗澡也都是那两个侍从照看的。

白睿刚开始很不习惯,总是把那只猫轻轻推下去,但是它却始终锲而不舍地跳上来,那双眼睛也跟带着委屈似的。

久而久之,白睿也就由它去了。

白睿渐渐习惯了现在这样,修行结束回到寝宫,就会有一只通体雪白的山猫冲过来,围着他的腿不住蹭来蹭去,本来空阔而冰冷的寝宫也似乎热闹了不少。

有时候白睿也会对那只山猫说几句话,那猫黑色的眼睛总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简直能让白睿产生一种这猫能听懂自己话的错觉。

慢慢的,他开始学着亲自给那只猫洗澡、喂食,空闲的时候也会抱着那只猫去山顶看日出,晚上把那只山猫抱在怀里一起睡。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半年,一次白睿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寝宫里少了那个熟悉的已经长得圆滚滚的山猫。

他愣了一瞬,但是很快恢复自然。

那只猫……大概回它自己的地方了。

只是这么想着,白睿却不能像往日那般快速入眠,夜晚也漫长了看不到尽头。

第二天白睿照样去山上修行,到训练场的时候就愣了一下,因为白芷正用一根绳子吊着一只山猫的脖子,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正在空中痛苦地蹬着腿。

“五弟,”白芷笑道,“你说它还会坚持多久?”

几乎连想都没想就出手了,最后把那个小东西抢到手的时候,白芷摔在地上晕了过去。那个山猫被狠狠甩了几下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只是安静地趴在那里背脊浅浅地起伏着。

白睿似乎感觉不到胸口插着的那把匕首,而是怔怔地捧着那只山猫。

白锦天知道后居然赶来了,眯着眼睛冷声训斥道:“睿儿,你太让我失望了!区区一只贱猫而已,你居然如此在意!”

白睿一声不吭地跪在那里,眼角的视线还不停地看着那只猫,心里隐隐希望它能像往日一般朝自己扑过来。

白锦天随手把白睿胸口的那把匕首抽了出来,丢在他脚下淡淡笑道:“了结它,你是我白锦天的儿子,怎么能如此玩物丧志?”

白睿不带任何情绪看了这个父亲一眼,又低头看着那只呼吸已经很困难的山猫,最终把那个匕首捡了起来。

他没本事救它,它现在好像很痛……

意识到这里,白睿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看着那双黯淡的黑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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