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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公孙策到得牢中,展昭已将心中纷乱的头绪捋清。
“展护卫,”公孙策走进来,“你有事要与我相商?”
“公孙先生,这前后六起命案,凶手都留下一朵红花。敢问先生,这六朵红花,可都在开封府内?”
“红花是现场唯一的证物,自然在开封府保存。”
展昭放心笑笑,“那就好,展昭有个想法,之前听闻小柒提过,这红花做的几可乱真,很难仿制。那展昭想,这花的材料,手艺,包括结蕊的手法都应是常人做不来的,对吗?”
公孙策听到此,眼里一亮,也明白了展昭的想法,“不错!展护卫,你的意思是,若是能找到做花之人,或许就能找到买花之人!”
“不错!有了买花之人,就不难找到用花之人了。”展昭看着公孙策,眼里闪着笃定的光芒。
“好,展护卫,我这就出去吩咐下去,相信不日便可有所收获。”
“静候佳音!”
公孙策走后,展昭盘腿坐在床上练功,想着等一会小柒来了,也告诉她这条线索,女子对买绢花这类东西的事情,总归是比男人了解些。
可是直到日暮时分,秦柒也一直没有来,只在包拯书桌上留下一封信。
临甫县惜春院内,白如梦正坐在房中,望着桌上的烛火发呆。她原本是好人家的女儿,父亲也是个读书人,寒窗苦读考上了进士,在一个小县城做县令。白如梦未嫁时父亲也是对她多有培养,诗词歌赋,礼义廉耻。嫁给父亲的门生,生了个女儿兰兰,日子倒也和美。
可谁知父亲在朝堂上站错队,被治罪入狱,同样牵连了如梦的丈夫。没多久,二人就在牢中病死了。如梦带着一个女儿日子过得艰难,又遇到大灾之年,走投无路才被古长玉收留。
其实她与展昭说的倒也不假,只不过真真假假中,利用了展昭的侠义之心。如今害得好人遭冤,实在有违昔日父亲的教导,白如梦思来想去如何都不能安寝。
夜深人静,秦柒伏卧在白如梦房上,掀了几片瓦向下看去。屋内床铺上,白如梦正侧卧在那儿。秦柒观察了四周,见没有人发现。便轻跃下房顶,取出前些日子打造的短匕,撬开房门进去屋内。
蹑手蹑脚地走到白如梦窗前,突然发现白如梦正大睁着眼睛并未睡着。白如梦见进来个身穿夜行衣的女子,吓得正要大声呼救。
秦柒上前一步猛地捂住她的口鼻,一手将短匕抵在白如梦颈边:“别出声!也不许动!”秦柒压低声音说。
白如梦果真一动不敢动,只睁着惊恐的眼睛盯着秦柒。
“你别怕,我只是来问你几个问题。不会伤害你,我一会就放开手,你要是不老实,喊出声来,可别怪我这匕首不长眼!”秦柒吓唬道。
见白如梦眨了眨眼,秦柒小心翼翼的放开捂着她的手,但右手的匕首仍然不敢放松。
“你是什么人?深夜到我房中,要……问我什么问题?”白如梦颤抖着嗓音说。
“我问你,你为何要陷害展大哥,冤枉好人,你是受何人指使?”
“你是开封府的人?”白如梦惊到。
“没错,你快说!”秦柒不耐烦了。
白如梦眼眶红了红,“姑娘,如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展大人是个好人,我也不想害他的。”说罢,便把自己的身世,以及如何被古长玉所救,又如何被她胁迫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秦柒一听,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这白如梦是被胁迫的。又问,“那古长玉又为何要害展大哥?他们之间有何仇怨?”
白如梦叹了口气道,“他们之间并无仇怨,古长玉也只是听命行事。”
秦柒惊讶,“是听谁的命?”
“这个,如梦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这整个惜春院,原本就是古长玉上头的人所设的据点,只不过以妓院为幌子方便行事罢了。”如梦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的说道,“其实京城出现的红花案,就是这院中的杀手小飞所为。”
“小飞?”秦柒更是惊讶了,“难道是展大哥说的那个,在柴房里的疯儿?”
白如梦点点头,“那日他在柴房中扮作疯子,不过是怕惹展昭怀疑,同时也是监视我的行动,以免破坏他们的计划。”
秦柒见白如梦已全盘托出,便放下匕首,与她说道,“你既然也是大家闺秀,就应该晓得律法严明,怎么脑子这么糊涂,帮着坏人做事?”
秦柒走到窗边开了一条小缝往外看了看,“趁着现在没人,你快跟我走,到开封府禀明包大人,把展大哥给放出来!”说着就要去拉白如梦的手臂。
白如梦往后退了退,咬着下唇,“姑娘,我女儿还在他们手里。我……我不能去……”
秦柒气极,压低声音骂道:“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你难道不明白,他们就是利用你对你女儿的心,胁迫你做坏事,你若不趁着这次的机会,协助开封府将他们一举除了,难保以后他们还会如此!”
白如梦犹豫了下,还是摇摇头,哭道:“姑娘,如梦也知道自己是罪该万死。可不见我女儿一天,我就一天不能去开封府翻供。请姑娘莫要再逼我了!”
秦柒又是规劝又是威胁的,白如梦就是不为所动,坚称要见到女儿才肯去开封府。
秦柒考虑了良久,下了决心,“是不是我把你女儿救出来了,你就跟我回去?”
白如梦闻言猛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秦柒,“姑娘你,你只身一人,如何能斗得过他们?”
秦柒摆摆手,“这个你不用管,你就说是不是吧!”
白如梦砰的跪在地上,颔首道:“如果姑娘救得我家兰兰,就是我白如梦的再生父母,姑娘有任何吩咐,如梦万死不辞!”
“哼!你可要记得你说的话。”秦柒将匕首又藏在袖中,“你起来,我有事情要你去办。你既是书香世家的小姐,想必拿笔画画什么的难不倒你。你明日仔细看了这惜春院房舍甬道,画个地图给我。”
“地图?”白如梦不解。
“哎呀,就是这院子的占地草图。”见白如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说,“记住,要把每间屋子大小和旁边甬道的位置距离都画清楚,我明日这个时候来取!”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送上!!!
、解救兰兰
作者有话要说:8月27日,发现小舞的文上了同人言情频道首页的新晋榜,虽然吊在榜尾第20名,但还是很高兴。为了纪念,今日三更,欢迎撒花!
离圣上要开封府结案的时限只有五日了,开封府内弥漫着一片愁云惨雾。
包拯端坐在书桌之后,愁眉不展。昨日王朝已经将红花的来源查清,原来竟是出自京城最大的绣坊红绣楼。红绣楼的绣品大部分是进贡的贡品,每年只少量接收民间的订单。这红花据绣坊的掌柜说是按照一位宫人的要求特制的,当时说是宫里某位主子要求。绣坊按照花样一共做了百余枝各种样式的,只因各样都有,故而掌柜并没有将此花与近日京城的红花案相比。只不过此花制作繁琐,且那人要的很急,所以才有些印象。
如此一来,联系到与古长玉深夜密会的人所乘的宫中软轿,再加上宫人要求定制的红花,这线索就都引向了宫里。只可惜那绣坊掌柜说,那宫人并未留下身份姓名。线索怕是又要断了。
正思索着,差役来报,说那古长玉又来堂前击鼓,包拯皱了皱眉,却也无法,只好前往大堂升堂办案。
到得堂上,下跪着的古长玉还没等包拯问话便一叠声的呛到,“我说包大人哪,这都第三天啦,您倒是给民妇一个说法啊。这展昭是铡还是不铡,您总得给个话吧!”
包拯厌恶的看了眼古长玉,“本案虽然已有人证物证,但仍疑点重重,本府还需再行判断。”
“什么?还要判断?包大人,这人证物证俱在,还需要什么判断啊。您不是有意包庇那展昭吧!”古长玉一个撇嘴,又撒泼哭道:“哎呦我的小红啊,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尸骨未寒,娘却不能为你伸冤报仇,这是‘青天’无眼哪!”
“闭嘴!公堂上岂敢喧哗!”公孙策喝道,话音未落,两旁的衙役也齐齐警喝“威武”
古长玉一个哆嗦,也不敢再造次。
公孙策撇了她一眼,转而向包拯说到:“大人,学生以为,为今之计,只有开棺验尸!”
包拯沉吟了下,开口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来人,请仵作。”
“慢着,”古长玉一听要开馆,眼里一丝惊慌一闪而逝,忙阻止,“大人,这死者讲究入土为安,开馆验尸恐怕有违人道,对死者也太过不尊重了吧。我可怜的女儿,难道死了也得不到平静吗?”
包拯回到:“那本府且问你,你说展昭杀死小红,是用何物刺杀?伤在何处?伤口又深几许?”
“这……”古长玉诺诺的答不上来。
包拯已然明了,“你若想不起来,我们就到现场再行检验吧!”说罢,带上仵作和一众人等前往古长玉交代的埋棺之地。
费了半个时辰,将棺材起出,打开棺盖上前查看,竟愕然发现,棺材中空无一物,小红的尸体竟不翼而飞了。
众人大惊,包拯怒目而视,喝问道,“小红的尸首何在?!”
古长玉吓得一个踉跄跪在地上,“民……民女也不知道啊……这,这小红的尸体怎么会不见了呢?”
半晌,包拯大声宣布:“本案被害人尸首意外不见,无法获得重要证据,传令下去,移后再审。”说罢也不再看那古长玉,带着一众人等先行离开了。
回到开封府已是二更时分,公孙策和包拯在书房内商讨着案情。
“大人,这小红的尸体不翼而飞,宫里的线索又断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公孙策也一筹莫展。
包拯紧握着手里的卷宗,良久,做了个决定,“来人,到牢房带展护卫出来见我。”
“大人!”公孙策惊道。
“公孙先生,如今案情错综复杂,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能力有限,难当大任,秦姑娘又留书出走,本府无法,只好放展护卫出来协助办案,希望能尽快寻得有力证据吧。”包拯无奈的摇摇头。
待展昭来到包拯书房,公孙策将前因后果与展昭交代一番,最后说,“展护卫,秦丫头自昨日私自离府,只留下一封书信,信上说要去找那白如梦对质。”
展昭大惊,“什么?小柒去找白如梦了?那白如梦现下何处?”
“包大人以重要人证为由,要求她不得离开临甫县,现应是还在惜春院内。”公孙策回到。
展昭心急如焚,现已得知惜春院与红花杀手脱不得干系,小柒功力尚浅,若是遭遇……
展昭只觉胃中一阵痉挛,不敢再想下去。赶紧告辞了包拯公孙策二人,即刻取了快马,借着月色一路疾驰往临甫县奔去。
在客栈跑堂的帮助下,秦柒租了一辆马车,置于客栈后院外墙边,并嘱咐小二帮忙看顾。到了晚间,秦柒又潜到白如梦房间。白如梦果然已经画好了地图,看来真是救女心切。
秦柒托着腮仔细研究这院子分布,照白如梦的说法,她的女儿一定就在这惜春院里,这院子分前后两部,前部是待客糜烂之所。后面的部分是休息的地方,古长玉和她手下的,当晚没有客人的姑娘以及龟奴爪牙们都住在这后院,恐怕白如梦的女儿就被关在这里。
秦柒研究着地图,想后院布局和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忽然注意到古长玉居住的小楼旁边挨着的花厅。白如梦说,这惜春院里每间房间的大小是有一定规制的,古长玉的小楼两层,房间也最宽敞。其他的姑娘按照身价分三等,一等的姑娘住的最为宽敞,就像白如梦的房间,后面的递次之,其他房间都是差不多与二等姑娘的房间一般。如果她说的不错,那这间花厅与小楼之间还应该有个通道才对,可是这图上却没有。
有古怪!难道是有夹层?
秦柒又和白如梦再确认一遍,确定这里真的没有甬道,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待到三更时分,秦柒嘱咐白如梦,收拾简单东西到后门那里等她,注意别被人发现了后,就开门观察了下左右情形,轻声窜了出去。
凭着记忆里地图的方位,借着月光,秦柒顺利找到了古长玉住的小楼,一路只碰到过两个巡夜的龟奴,秦柒隐在山石后等他们过去,又摸到了花厅,观察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人把守,便撬了门栓,闪身进去复又把门拴上。
其实她也不知道夹层的入口是在小楼那边还是花厅这里,只是凭直觉认为,古长玉作为妓院老鸨,一定不愿意每日送饭的龟奴总是出入她的房间吧。
快速适应了下光线,秦柒摸到与小楼相近的墙边细细观察。这面墙宽约一丈,墙边什么也没有,本来猜测应有个书架博古架什么的,可是却光秃秃的。难道是她想错了?
不会,方才过来时,也看到古长玉的小楼与花厅中间的墙壁颇厚,一定是有夹层的。
离圣上给开封府的期限就没有几日了,展大哥不能再等了。而且古长玉今日不在院中,是难得的机会,白如梦也已经在后门外等着他了,若今晚不成,恐怕再行事要难上许多。
秦柒俯身贴到墙上,仔细的听着强里的声音,可也许是这墙太厚,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