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甚好甚好,”包拯开怀大笑,“如此我等也尽可放心了,尤其是展护卫此前日日自责,如今到可免了!”
秦柒面上一红,浅笑回道:“展大哥确实无需自责,我当初也只是凭心行事。”
公孙策见秦柒女儿羞态,调侃之心又涌上,状似无意的问道:“我只奇怪你二人各自出发,却又是如何碰到一处的?”
他俩见他问起那次巧遇,本也没什么,只因巧遇之后发生的事本就是他们始料未及情不自禁的,想到此自是难忍臊意,只还未待展昭想好如何开口,便听顾清直接答道:
“我两方人马都为追踪沙千里而来,会遇到实属正常,确实不用奇怪。”
展秦二人正呼出口气,为顾清仗义解围十分感激,而公孙策却是微微失望,正要作罢,谁知顾清竟又说出了一句令他甚敢欣慰的话,她说的是:
“只你二人既然碰到一起就已定情,不如早日通知了师父,让他老人家回来主持亲事!”
此言一出,连包拯与公孙策二人俱都愕然的看向展昭和秦柒,没想到已经定情了么?
而展秦二人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清,不曾想她直接就讲了出来,早知如此不如自己解释,也可免于这么直白。顾清见展昭张口结舌的模样却是误会了,急道:
“难不成你们没想通知师父?那如何行?难道等有了小娃娃再成亲不成?!”
小——小娃娃?!!
这下包拯与公孙策二人更是震惊的半晌说不说话,展昭窘得双手四肢都不知如何摆放,好容易克制了自己想掐死顾清的冲动,咬牙应道:“顾姑娘放心,未成亲前展昭绝不敢行那等有违礼法之事。展昭已问明了小柒,得知她师父目前正在琼州,待他老人家回返,展昭必会上门提亲!”
“如此甚好!我也就放心了。”顾清倒没觉出展昭话中咬牙切齿的味道,点头赞同。
秦柒早已羞臊的面红耳赤,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忙拉着她就往门外走去,边走边嘴里咕哝着:“大人先生,我先带师姐回房收拾了!”甚至连展昭都没敢再看,拉着顾清就跑走了。身后传来包拯豪爽的大笑:
“展护卫,我们可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们有木有猜到那谜底是什么?
那个那个……留评我就告诉你……
╭(′▽‘)╯
、关于稳婆
昨日有个天使留言问我说原来稳婆不止是接生啊?
小舞的小心肝啊,扑通扑通的跳了跳,生怕自己当初百度错了,误导了大家,今天一早就又查了查相关资料。现在给大家科普一下,全当娱乐。
如果大家问度娘的话,最先几条的回答会这样告诉你:“稳婆,是旧时民间以替产妇接生为业的人。因历史时期和南北地域及民族文化的不同,其有“隐婆”、“产婆”、“收生婆”、“接生婆”及“老娘婆”等多种称呼,为属江湖“三姑六婆”之列。永安本地方言称小孩为“妹”,故谓稳婆为“妹妈”或“挘闷拧薄�
本来小舞也是不打算写这个桥段的了,不过我记得在哪里看到过,稳婆还有在衙门里检验女尸的职能,于是乎发挥了下穷追到底的精神,终于被我查到这样几句话。
“除宫廷外,官府也少不了稳婆,如办案时验女尸,常由稳婆出场以检验私|处;对于女子遭人强|奸,也总由稳婆进行探验。”
“稳婆也是在衙门服务,处理女犯,女体,女尸等相关事宜的女性负责人的专称。据《六部成语》称其为‘验尸之女役’”
《福运全书》论验妇女胎孕伤坠者时,提及“需令稳婆定胎月数,已未成形”,可知稳婆当是检验尸身的女仵作。
至于为什么最后大家都认可稳婆只是接生婆,我猜大概和影视剧小说有关吧,可能很少有人会写到稳婆查验尸体的。小舞也是为了突出女主的心思细腻这一点才费力去查这些资料滴。
另外,小舞真的不是考据党,写的时候需要的一些资料都是随用随查的,如果哪里有问题或者不符合实际,请一定指出,谢谢各位啦~~~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白玉堂
转眼顾清在开封府已住了一月有余,沙千里的案子还是没有更多的线索,那二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再犯案,各处府衙也没找到近期有医馆收治重伤的病人,开封府只好暂时将此案卷宗归于未决一类,并另写了份折子上报上去以作了结。
在院子里练了会剑,顾清有些心烦气燥,秦柒还在卷宗室整理案子的材料,估摸还要一个时辰才回来。包拯今日被八贤王邀到府上做客。
不想继续练剑,顾清一个人在开封府后院闲逛,不知觉走到了最北处的药圃。这里是秦柒初到开封府时央了包拯单辟出的一块地,种了些时常可用到的药草之类。顾清原来在山上很少研习草药,对这些自是不懂,也看不出名堂来,只是觉得这一圈植物因正是初春,很多刚刚发出新芽,脆生生的挺好看,便驻足看了起来。
公孙策方才在这里侍弄药草,刚回药圃边的草棚放下工具净了手,出来便见顾清站在围篱外发怔,上前轻唤:“顾姑娘。”
顾清正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忽听有人唤自己,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见是公孙策一身粗布短褐立在那边,与平日儒衫长袖的模样全然不同,有些不适应,但也很快反应过来:
“原来是公孙先生,先生为何如此打扮?又在此何事?”
“这处药圃是秦丫头种下的,年前秦丫头与你回师门养伤,我便无事常来看看,照顾一二。近日少雨,我怕草药抽芽期缺水,自那边池塘取了些水来侍弄。”公孙策将挽起的袖口放下,又略拍了拍裤管的泥土,微笑答道。
顾清点点头,又指着圃中几样短枝随口道:“这些药草我大都不认得,原在山上都是师父与小柒二人上心,常到后山挖回些奇花异草种下,我也只是偶尔听他们说说,并不放在心上。有次我心血来潮种了一盆,谁想浇了太多的水,竟是涝死了,小柒为此还责怪我不该一味给水却不知水满则溢的道理。”
“这花草之物确实不是浇了越多的水,就越能长好的,你在它缺水之时施水与它那是恩情,若它本身并不缺水,却硬要它喝,那自是接纳不下万分难受的。就好比顾姑娘行走江湖行侠仗义之时,遇到有困难的人自是要伸手帮上一把,可若是人家本就生活幸福无甚烦恼,自也无须硬要凑上前去施恩,不是么?”
“你说的对,这硬要凑上来的施恩确实令人烦恼。只是若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也很让人心中憋着个事似的,无处发泄。”
公孙策一怔,方才不是在谈施水养草么?如何竟说到了救命之恩,无奈顾清开了头,他也只好接下去:“救命之恩确实应报,只是怕也是要看对方想要什么样的报答,若不是对方实实在在需要的,这报恩就无甚意义了。”
“对方需要的?”顾清不太明白,救命之恩难道不该是以命相报么?
“是啊,就像这药草一样,我想要日后用它,自然是它需要水我便给它水,它若喜阳光我便将之种在这日照充足之处,如此它才能欢喜,才能为我所用。”
公孙策看顾清似乎若有所思,又见天色已晚了下来,量包拯就要回府,恐会传他商议八贤王所叙之事,便问顾清要不要一同回去。顾清摇了摇头说还想再此呆会,公孙策便也不打扰他告罪了声便先行回去了。
顾清离了药圃寻到池边一处大石坐下,呆呆的想着心事。
难道白玉堂几次施恩于我并不是要我报答他的么,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张龙说韩彰与他们分手便直接回陷空岛了,并没有与白玉堂约好在哪里汇合,那他是自己回陷空岛了?
他到底有恩于我,我那时对他冷淡推离莫不是过分了?
“清儿……”
清儿?这称呼除了师父就只有他叫过我,只是没这么的……犹豫。
“清儿!”
顾清浑身一震,往身后望去。还是那身白衣,身长如玉,华美不凡的,只是他为何此时眉头紧锁,且竟是一身的酒气?
“白玉堂?”顾清站了起来,心里虽惊讶,脸上却保持一贯的清冷,“你怎么在这儿?”
白玉堂看着眼前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娇颜,自那日自己留书出走,一直悄悄跟着他们回到了开封,有几次想假装无意的出现,还像原来一样调笑,可是一想到顾清那句毫无感情的“白少侠”,他就没了勇气。如今就在她面前,自己还想如之前一样谈笑风生,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二哥托我将在京西勾栏找到的证物带给展兄,正要离开只是路过这里。”
要从前院离开如何会路过后院?顾清奇怪却也没多想,点点头关切的问:“你的伤可无碍了?”
“嗯。”白玉堂轻应了声,“清儿,我们非要这么客气的说话么?”
自两年前将顾清从湍急的河流里救上来,再后来有几次机缘巧合相遇同行,白玉堂心中便时常忆起顾清,初时只是觉得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甚是有趣,总是想要逗弄她,看她气的脸红自己便很有乐趣。可不想时日长了,她竟悄悄进到他心底,他不再仅仅想要看她因气愤而脸红,他还想要看她因自己而脸红,他还想要更多……
“白玉堂,你到底想要什么?”顾清想到之前与公孙策一番关于报恩的对话,忽然不想再徒增烦恼,不如问个清楚,他要的我若给得起,便可还了。
白玉堂身躯一震,以为顾清终于明白他的心意,激动的上前一步,冲动的就脱口而出:“清儿,我想要你!”
顾清震惊的瞪大了眼,心中惊涛骇浪更甚之前,不信之下竟后退两步,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你莫要胡说戏言!”
看到她抗拒般的步步后退,像是要赶紧逃离自己这个洪水猛兽一般,如一盆凉水自头上浇下,瞬时浇熄了白玉堂一腔热情,巨大的失落悔意充斥了整个胸腔,想他白玉堂自行走江湖以来,要什么不是手到擒来,从无如此失意时刻,缘何遇到这顾清就处处碰壁,时时受挫:“为何不可能?!我白玉堂哪里配不上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样人的做你的夫婿?!你说!”
顾清从未想过会与白玉堂谈论自己要嫁什么样的人这样的话题,准确的说,她从未想过这个话题,在她心中只有狭义正道,只有师门和秦柒,哪里容得她想想自己?此时白玉堂气急败坏的追问她到底想要什么人,双眉紧锁,步步紧逼,激的顾清根本没有时间细想原由,只由着平日戏文里偶尔听到的描述说了出来:“自是要温文尔雅,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才可。”
说完又觉窘迫,自己为何要与他行这种假设,这干他何事?他自己负气任性,留书而走,哪里有大丈夫胸怀磊落的模样,明明就是一付小心眼耍孩子脾气,心中气愤便口中不留情面:“更要胸怀宽广,不像小儿一般行事!”
白玉堂见他似在暗指自己行事幼稚,更是不服,脱口而出吼道,“那是谁够温文尔雅,顶天立地?!难道是像展昭那样的满口仁义道德,颇多顾虑的才是?”
他本只是随意拿个人做比,并没特别的意义。谁知顾清竟状似认真的考虑并回道:“展爷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是个良配!”
其实顾清此时也不过是想到展昭与秦柒一起,于秦柒而言也算是郎才女貌,是个良配。谁知话听到已被酒意烧去了理智的白玉堂耳里,竟似是在说展昭是顾清的良配一般,全走了味道。
不服与不甘心的情绪随之充斥了白玉堂的心,脸色越来越狰狞,眉头皱的死紧,薄唇紧紧的抿着,眼里喷火一般的怒瞪着顾清,吐出的声音也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你既觉得他好,我倒要瞧瞧他有何天大的本事能从我这黄口小儿手里讨得便宜!!哼,顾女判,咱们走着瞧!”
说罢也不耐再听顾清说话,一个翻身回跃,起落之间就消失在顾清眼前。顾清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就只听他冰冷的叫自己顾女判,一时愣在那儿,怎么都觉得这个称呼是如此难听。
一阵风吹过,这本已是初春的天气,顾清只觉从脚底窜上了一股凉气,冻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们不要骂我分开五爷和师姐,我保证在后面的两三章里让他们再在一起!
╮(╯3)╭
、夜盗三宝
皇宫大内,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半倚在榻上,一口一口喝着宫女手中的药膳,虽已是半老的容颜,却依稀能分辨出年轻时必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太后,这以明珠为引熬制的药膳果然有奇效,奴婢看太后这几日气色好多了,气喘的毛病也没有了。”
“嗯,老身也自觉身子比前些时候松快了许多,看来这明珠确实于治病强身上有些奇效!”皇太后用过药膳,以丝帕轻拭了下嘴角,“听进贡的张大人说,这明珠除了能强身健体,还有驱百毒之用,不知是否真有那么神奇,真想见识见识呢。”
那名宫女将杯碗放到一旁,服侍了皇太后躺下,口里嗔道:“太后快别瞎想了,这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