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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开封双美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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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日秦柒忍不住问了公孙策展昭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又出去办案了?公孙策对秦柒近日来刻意躲着展昭的行径自是心知肚明,只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没有提点两人。
如今听秦柒这么问,便说,“怎么?丫头,展护卫没有和你说吗?他数日前已向包大人请假,离府回乡扫墓去了。他应是和我们都打好招呼,安排好了的啊,你竟不知?”
秦柒一听大惊,展昭已经离府了么?竟所有人都知道,单自己不知?
秦柒心里很不是滋味,若是前些日子不那么别扭,是不是就早能知道并且在展昭离开之前再见他一见了呢?他这一离府,一去一返恐怕又要月余,又想起此前几次见到展昭远远地看见自己仿佛是有话要说,自己那时心里正不知所措便避开了,想来那时展昭就是要告知自己此事吧。
秦柒告辞了公孙策,失魂落魄的去了卷宗室。之前的大量闲杂案件的卷宗早已根据年份类别整理完毕,现在正在整理一些积年未破的旧案,此类案件因为距离案发时间较长,多数证物遗失,只有当时堂上记录的证词等卷,而证词又纷杂繁琐,整理起来甚是麻烦。而秦柒此种心情下,更是频频出错,这边刚刚找出某证人的证词,那边与之对应的卷宗就不知放到了哪里,搞得秦柒一个下午焦头烂额,心情更是烦躁。
其实秦柒这番复杂心情真是冤枉,公孙策没有提及的是,展昭在离府前一日曾到他房中找他,在交代了工作相关诸事后,踌躇了会说道,“公孙先生,展昭尚有一事想拜托先生。”
“哦?是何事,展护卫不妨直说。”公孙策看展昭踌躇的神色,心下有些了然。
展昭薄面略有些红晕,但仍开口说道,“明日展昭即将离府,恐怕将有月余才能回返。其他诸事都已安排妥当,却……总是碰不到小柒,心下觉得不与她打声招呼总不大好,可无奈总是阴差阳错,我到得此间,她又正在别处,无法只得恳请先生帮我与她说一声,就说展某三月末就可回来。”说着朝公孙策施了一礼。
公孙策好笑的看着展昭,故意问道,“你要我和她说你三月末就可回来?”见展昭点了点头,又问,“那她要是问我你三月末回来又待如何,我如何作答?”
展昭一怔,不知何意,却又见公孙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略一思索便猜测到他怕是已看穿自己心思,心下大窘。
然这半月以来,秦柒时时躲避着他,他又如何觉察不出。心下着急却也无奈,虽然想如那日一样到她院中去找她,可又怕自己太过冒失了,惹她厌烦。
故而有时走到秦柒院外,又徘徊着不曾进去,如此次数多了,有一次正被厨娘王大嫂看到,便上前询问何故。
展昭本不欲将自己与秦柒那日的谈话说与他人知晓,然而想到秦柒当时提到过王大嫂若是跌倒,自己当如何,而正是自己答曰自是也会上前扶一把后,她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奇怪。此时见了问话中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便也鼓起勇气请教她,秦柒这般问话是何故。
王大嫂听罢竟笑得弯腰立不起来,又见展昭在那里一副不明所以的摸样,忙为之解惑说到:“她拿我做比问你这等问题,你却回她说自是和扶她一样的来扶我,在她看来,你心中她与我这半老厨娘并无分别,你说她恼是不恼?”
展昭听得一呆,随即如醍醐灌顶,瞬间便知晓秦柒那日为何忽然关门送客。又一想心里自是一喜,原来她是希望我心里待她是与别人不同。
此时见公孙策还等着他回话,心里虽是不自在,却仍坚定地说:“她若如此问,就请先生代为转告,就说”展昭顿了顿,“就说待展昭回府自会陪她练剑喂招,若是……她不甚摔了跟头,我自是愿意再扶她一扶,唔……或是助她疗伤亦是可的。拜托先生了!”展昭此话一出,也不敢看公孙策,匆匆告辞转身疾步离开了。
公孙策愣在当场,反复琢磨方才展昭那没头没尾的话,去练剑摔了跟头,还疗伤,摔个跟头用的着疗伤么?顶多就是揉揉就好了吧。唔,揉揉?揉揉!!不会是自己想得那样……“疗伤”的吧?!
之后的秦柒恍惚了几日,又懊恼了几日,渐渐地便也想开了,继而对自己前一个月那纠结反复的心态甚是好笑。又感叹自己在展昭走之前没能和他说的上话,现在也不知道展昭是否一路平安?
秦柒算算路程,此时展昭应已到了家。
听公孙策说,展昭家中老母前几年病重不起,服药无效,一命归西去了,如今家中只剩两个兄长,一位叫展辉,一位叫展耀。二位皆作过官,只因奸臣当道,如今退归林下,守着祖茔。如此扫墓时节,兄弟三人见面怕是要叙旧阔论一番,总是要多些时日的才能回返的。
又叹了口气,秦柒打起精神继续抄写这公孙策的手记。只暗暗定下心思,待得展昭回来必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与他说话,再不做这般小女儿姿态,忒是丢脸!
作者有话要说:
、红花杀手
这夜,月黑风高,本应静谧清亮的月光,被几片厚重的乌云追赶遮挡了半边,此时的开封,街道上月影忽明忽暗,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打破了这原本宁静的夜晚。他身手灵巧,步伐飞快,自西向东疾行在屋顶之上,几个翻身便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只所到之处留下几声犬吠,除此之外,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秦柒早上被哐哐的敲门声吵醒,一看窗外天色才刚卯时,不知道是谁这么早来扰人清梦。昨夜在卷宗室整理的有些晚,回至房中已然二更,不敢落下每日必行的内功修习,直到躺下休息时三更已过,又因次日便是十五,月亮渐圆却有乌云遮月,让秦柒难得的善感起来,一时想着展昭,一时又想着师父师姐,迷迷糊糊至后半夜才睡着。
“秦柒,秦柒你起了吗?”门外是赵虎略显着急的声音。
“来了,来了。”秦柒赶忙整理好衣物,过去开门,“赵大哥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何事?”
“快整理一下跟我到堂上,有人上告命案,说自家小妹昨夜被发现死于家中假山旁,公孙先生昨日出门会友去了,今日还没回来。大人要你暂替公孙先生做笔录!”
秦柒一听大惊,京城重地竟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犯凶杀案么?忙跟着赵虎来到堂前,坐在堂内案桌后,氲好豪笔准备记录。
只见堂下跪着的是位青年男子,头戴高而方正的巾帽,身穿一件长衫,瞧着也是个文人打扮。此刻却伏在那里呜呜的哭着,长衫下摆都已被水浸湿,鞋子上也湿了大半,竟是泥土。此人抽噎着说道:
“小人名叫孙魁生,家住城西五茶巷内,家中只有老母亲和年幼的妹妹闺名莲荷。昨夜我一家人还像往常用过饭后各自就寝。昨日说好,今日十五要带妹妹上相国寺烧香祈福。因为要赶头一柱香,便约好寅时末就出发,可见左右不来,便去她房中寻她,却不见妹妹踪迹。小人心理着急,又不敢惊动母亲,只好自行在院内寻找。谁知找到后院池塘边的假山处,竟……竟看见我妹妹只着中衣仰躺在那里,我过去一探,竟是早已没了气了。”讲到这儿那人悲从中来,伏地放声大哭起来。“可怜我那老母亲知道妹妹惨遭不测,也晕倒过去,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众人听闻此言,都是默默不语,心中震惊。
包拯又问:“孙魁生莫要悲切,且与我道来,你究竟是如何得知,令妹是遭歹人陷害?我听闻你方才所言,令妹恐是深夜出的房门,她平日里可有夜里逛园子的习惯?”
孙魁生答道:“回包大人,小人家教甚为严苛,舍妹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往日除了与我一同外出去相国寺烧香外从不出门。即便是在家中,出自己闺房也必是穿戴整齐,怎么会只着中衣便步出房门的?何况还在夜深之时!”
包拯沉吟一番,又问,“那你又是如何判断她是被外人所害?”
“小人家贫,家中无甚钱财,只守着这祖上传下来的宅子勉强度日,故而舍妹衣着朴素,没什么绢花首饰,可今晨我发现她时,她鬓边别着一朵红花,色彩艳丽,质料上乘,绝不是小人家资可买得起的。况今日以前,小人从未在舍妹身上见过此花!”
如此看来,这孙魁生的妹妹孙莲荷确是有被他人所害的嫌疑,这凶手行凶之后,竟还留下一朵红花。
“张龙赵虎,命你二人带仵作速与孙魁生前往案发现场查证。”包大人吩咐道。
秦柒快速记下最后一笔,站起来道:“大人,秦柒认为应带上稳婆。”
包大人一怔,随即想到女子深夜被害于房外,而且仅着中衣,却有奸杀的可能,便点头示意张赵二人。
秦柒又言,“若大人不弃,秦柒想随张龙赵虎一同前去。一则女子闺房,他二人进入实有不便,二来多一个人,也多一双眼睛,也许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包拯略一思索觉得言之有理,便也命秦柒与他们同去。
待他们一行几人到了五茶巷孙家府上,见这孙家祖宅颇有些规模,但府门破旧,院内屋舍清漆俱已剥落不堪,想来他家祖上确实有过一番风光,然而传到这一代,却也没落凋零了。
随着孙魁生到得后院假山旁,见那边山石下仰躺着一个人体,看身形是个女子,应就是被害的女子孙莲荷。秦柒见那尸体旁边便是花池,女子仅着中衣仰面躺在石子甬道上,右脚的鞋袜俱已湿了。
又看着孙魁生长衫下摆和鞋子上也都是泥土,看上去和那花池边的泥土颜色相近,见这尸体似乎被发现后从未被挪过位置,便问他是怎么回事。
孙魁生答道,“我家到中落,平日靠替人写些家信为生,偶尔也有人托我写些状子。故而知道若是出了命案不宜轻易移动尸体,以免影响官府来人判断。之前发现舍妹躺在着山石下,又一只脚落在花池中,虽不敢轻易移动,却也还是将她的脚从池子中扶出。”说着又有些哽咽之色。
秦柒听完点点头,和其余几人一起走上前去。稳婆上前欲检查孙莲荷身体,张龙赵虎二人见不方便,便由孙魁生带着往通往死者闺房的甬道查看去了。
秦柒则上前仔细观察尸体,见这女子容貌姣好,身形玲珑,苍白的脸色,鬓边果有一朵娇艳的红色绢花,又去看尸体周围,特别是花池附近的泥土,见不远处有几处泥土似有被人蹬踹的痕迹,从方向看是自那边屋舍往此处尸体所在地点一路过来形成,从泥土痕迹的角度看,像是孙莲荷被人从后面控制住,拖行至此,而其一路挣扎蹬踹,故而造成池岸边泥土形成的痕迹。
稳婆此时检查完毕,站起身来:“尸体身体下颌及颈肩部僵硬,下肢柔软,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夜子时,下颚处有被人捂住口鼻的痕迹,颈部有勒痕,在颈后交错,□□未见有被侵犯的痕迹!”
秦柒听到这儿,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先奸后杀的恶劣情境,又上前用右手比了下尸体下颚处的痕迹,看了看颈后交错的勒痕。此时张龙赵虎也检查完,秦柒便又到了孙莲荷的闺房查看。
屋内床帐里凌乱不堪,床右边的梳妆台上摆放了一面铜镜,铜镜下的梳妆盒里虽没有什么首饰,却也摆放整齐,房间门口的放置木盆的架子倒在了一旁。
几人见没有更多的线索,交代将尸体先运回开封府停尸房,又安抚了下孙魁生便打道回府了。
到包大人书房内,几人汇报方才所见。
包拯听后,思索一阵问道,“你三人对此案有何见解?”
张龙上前一步说道:“大人,依属下看,凶手应是贪图那孙魁生的妹妹美貌,欲侵犯不成恼羞成怒而杀之。”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赵虎接口道,“那孙莲荷子时被害,又仅着中衣,稳婆证实仍是完璧,确实符合凶手欲施暴不成杀之的推测。”
“哦?”包拯皱了皱眉,似还有什么想不通,又见秦柒也皱着眉立在那里,似是思考,便问,“秦姑娘,你怎么看?”
秦柒略沉吟了一下,回到:“大人,秦柒觉得这凶手不是为贪图孙莲荷美貌而来。”
“那是为何原因行凶?说说你的看法。”包拯道。
“若是为貌,为何不在房中行凶?反而将死者拖到池塘边?”
“许是那孙小姐挣扎之中逃到外面的啊!”张龙驳道。
“不是!若是孙莲荷自行跑出,凶手从她身后追击,那尸体的方向就该是与现在头脚相反。”秦柒又言,“况且从石子道旁泥土的痕迹上看,凶手应是一路拖行死者至此的。”
张龙赵虎回忆了下现场的情况确是如此。
“故而若是为貌,死者应在房中床上!”
“那许是为财?这赵家虽无甚财产,可祖宅颇大,也许外人以为他家有些长物呢?”赵虎猜测到。
“秦柒本也以为是为财,可有一点我想不通。为何这房中一应物品皆无被翻找之相?只有房门口的盆架被碰到?从现场痕迹我以为应是凶手至小姐房间床边,小姐惊醒后与凶手有过一番打斗后便被凶手拖拽到房外杀死,故而屋中只有床铺和盆架被碰乱,其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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