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亲爱的童鞋们,刚刚忽然接到编辑通知,明天开V,明天三更。很突然,很意外。
说实话,对于V这东西,我不了解,还不如部分老读者了解…… ,于是,也不知要说什么,大家随意吧。
谢谢支持我这么久的童鞋们,有你们陪伴的时光很开心,很欣慰,鞠躬致意!
真心祝愿,大家能在晋江继续愉快地阅读自己喜爱的作品,祝快乐每一天!!!
32
32、第31章 。。。
“灵冥子,你如此做法,可算偷懒毁约?”有琴听雨声音懒懒的,似乎在百无聊赖地闲话。可是,他话里的隐意却让我顿时竖起了耳朵。
偷懒毁约?他们之间果然有种另类的默契,而且,这默契还是与我相关。
我继续低头吃饭,不动声色。筷子毫无停滞,视线在碗碟之间来回逡巡,耳朵却认真捕捉着他们的每一句话。
“怎么能算偷懒?这不过是更多一重保障罢了。至于毁约就更不可能,若说此前没有见到莫莫,我还有些毁约的念头,不过现在,即便你想撤销约定,我也不会答应。”楚歌的声音清脆平缓,语气却很坚定。
我嚼着食物,心思转得飞快。他们说的到底是个什么约定?
一些过去的片段在脑海中纷纷闪现,迅速而繁杂。初见楚歌、茶棚遇袭、月夜搏杀、平安进城……
叮手上的动作陡然顿了一下,筷子敲击在瓷碟边上,发出一声脆响。我盯着手中的筷子,脑海闪过那一夜搏杀之后,黎明进城时分,楚歌坐在马车上,说过的那几句没头没脑的话。
“……放心好了,你都还好好的呢,我又怎么会死?我总要死在你前面的,除非我死了,你才有可能死。”
“……没办法啊,因为和别人约定好的,所以,你不会死在我前头。”
是这个吗?
我知道,楚歌是有琴听雨特意请来,一路护送我回京的人。可是,这趟险行已然结束了啊,为什么此刻他俩仍对这个问题念念不忘?
“见过少主、小姐。”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我转过头,瞧见廊下有个青衣婢女正对这边盈盈施礼,“回禀少主,有客到访。”
“知道了。”有琴听雨淡淡应了一声,然后对我笑眯眯,“云儿,我失陪了。恭喜你拜得名师,只是,你这位名师武功虽则高深,但在高深之余却偏有诸多怪异。万望云儿明察,只捡些正常武功练练便好,切莫被他诱入了邪道。”
哈哈,我忍不住好笑。看起来,那变态武功只有楚歌当作宝,别人瞧着是杂草。于是,我不顾楚歌在一旁的以眼杀人,大笑之后严肃地点点头:“嗯,此言甚善,於我心有戚戚焉。”
有琴听雨冲我眨眨眼,笑吟吟地推桌而起,广袖轻拂,飘飘然离开了。
在我闷闷的低笑声中,楚歌愤愤指着那个渐行渐远、衣袂翩跹的身影,咬牙切齿:“哼,这世间最会颠倒黑白、误人子弟的,莫过于那混球了!”
“咳咳……”我干咳两声,压下一肚子笑,站起身瞧着他,“楚歌,你帮我拿这些册子上楼去,我有事请教。”
我来到书桌前,将那些蓝皮册子分作两摞,递给楚歌一摞,自己抱起一摞,正要上楼,落雁却急急忙忙来到旁边。
“小姐,这等事情我做就好,怎能劳动小姐?”她看看我,又看看楚歌,有些不安。
“不打紧,这些东西我自己整理便好,你将那些碗碟撤掉就行。”我吩咐一句,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她道,“落雁,你记住,以后再有这等要紧簿记书册,直接送去楼上我的房间。至于这里的书桌上,只摆些花鸟虫鱼之类的闲书即可。”
“是,我记下了。”她点点头,又问一句,“小姐可喜爱女红针指所用的花样图谱?”
黑线,女红针指……
“刺绣吗?我不会。”我摇摇头,见她一脸愕然,就又严肃地补充了一下,“真的不会。”
上得二楼,进了房间,楚歌把那摞书册摊在桌上,翻了翻随即皱起眉头:“莫莫,你要问我这个吗?我可不懂。”
“当然不是这个。”我将那些册子摞好放在床边的案几上,拉他到窗前坐下,神情陡然变得严肃起来,“楚歌,我问你,你为什么骗我?”
那小子被我唬得一愣,莫名其妙地挠挠头:“莫莫怎么忽然冤枉起人来,我何曾骗你?”
“谁说没有?”我板着脸,扭过头不去看他,做出一副生气状,“你曾对我说,我一定不会死在你的前头,对不对?”
“嗯,是说过。”他想了想点点头,“但这并无欺骗啊。”
“还说不是欺骗!”我转过脸盯着他,“你武功深不可测,又练的这种怪功夫,不知道多少岁了还像个孩子,我怎么可能活得过你?这不是妄言耍我么?”
“哈,原来是为这个。”他笑着挥了挥手,“这番说法可不是在比谁的命长,而是面临危险的生死赌赛。”
“怎么说?”
“嗯,就是说,只要你遇到危险,我就必须为你挡住。只要我在一日,危险便触不到你,除非我也挡不住了,直到我死,否则你都会平安无虞。”
我心里紧了一下,却仍旧做出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又来骗我!我们到此许久了,除了那晚遇袭,这些日子哪有什么危险?你也变得喜欢吓唬人了。”
“我没有危言耸听。”他摇摇头,似乎叹了口气,“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只不过因为你现在身份显露,惹人注意,又在那混球的羽翼之下,那些家伙只好暗中蛰伏罢了。水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哪有真的安全?”
果然如此,我暗中咬咬牙,那些神秘黑衣人还在伺机而动。他们三番四次想要擒我,可是,他们到底图我什么呢?
“楚歌,你这瞎话骗小孩子都嫌太扯。”我白他一眼,语气十分不屑,“就算他们真是十六年前的灭门元凶,现在知道我还活着,想要斩草除根,那晚在废墟里,他们只消杀了我就好,何必非要抓我走呢?想必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真凶,多半是伙劫匪大盗,想要绑票敲笔大钱,后来发现风头不对,于是便息了念想,所以近来日子便过得平静了。你呀,以为我好骗么?尽是编些蹩脚的瞎话,在这里信口开河。”
“莫莫!我没有骗你!”他有些急了,一把扯住我的袖子,神情烦躁,“他们不会就此息了念想,你千万不可大意!”
“又来了,又胡说。”我一把抽回袖子,从鼻子里嗤了一声,“你这说话的口气,就好像那朱八爷一般,没边没沿的。他们为何不会就此罢休,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他急急地说了半句,却在这半句脱口之后,忽然停住,脸上焦急烦躁的神色也慢慢平息下来,挑着两道秀气的眉毛,上下打量我。
呃……我汗了一下,心里有点没底,他这样的眼神,不像什么好预兆啊。
“嘿……嘿嘿……”楚歌瞧我一会儿,嘿嘿笑了几声,慢吞吞地从椅子上下来,踱到屋中央的桌边坐下。
我静静瞧着他,两手的手指在长袖下来回绕着圈儿。这小子,怎么忽然就变脸了?
他坐在那里,笑嘻嘻地捏起一只茶碗盖,在手里转转又放回去,然后托了下巴,歪着脑袋对我笑:“莫莫不老实,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切,失败。我长袖一拂,以手加额,无语。真失败啊,明明就差一点了,该死的,这小子真是不可爱!
唉,不甘心,但也没办法了。我站起身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往空杯里注上水,将茶杯朝他跟前一推,没什么好气地说:“师父喝茶。”
“嗯,乖。”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瞧着我咂咂嘴,“啧,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时候觉得,你和有琴听雨那小子还真有几分相似。”
“师父,你将自己最得意的徒儿比作你口中的混球,不觉得这番溢美之辞有些骇人听闻了么?”我白他一眼,气哼哼地说道。
“嘻嘻,无妨无妨。”他放下茶杯,笑得贼忒忒,“一样话两样说,那混球就是阴柔诡谲,我徒儿就是聪慧可人。”
汗……我嘴角抽搐了两下,没想到自己运气还不错,竟找了这么个帮亲不帮理的好师父。
“那好,我就直说,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们究竟图我什么?”我坐正身体,认真地看着他说。
“这个……”他眨眨眼,对我一笑,“我不知道。”
“你骗我。”
“没有,我真的不明所以。”他摇摇头,有点无奈,“这个,你可以去问你那混球未婚夫。”
切,问他?从你这里都问不出来,我还指望问他?!
我挥挥衣袖,也罢,有些事情急不来,只能静待水落石出,既然这一壶不开,只好改提另一壶了:“你说和别人约定好要保护我,那人是有琴听雨?”
“嗯,是他。”
“可是这一路的危险皆已度过,眼下又平安无事,你应该可以功成身退了,为什么还有偷懒毁约之说?”
“这个……”他瞧着我,似笑非笑,“我们约定中所指的危险,可不单单是这一路上。”
我一愣,没想到这约定的时限还挺长:“那这约定限在何时?”
“期限么?”他摸摸下巴,语出惊人,“此生为限。”
“什么?!”我睁大眼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此生……为限?”
“没错。”他点头一笑,悠悠说道,“他让我和他定下承诺,只要在我有生之年,就要护你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三更,本想分时间段更新,又觉得有点麻烦,不如一次全更了吧,看着还过瘾点,嘿嘿……
33
33、第32章 。。。
我愣了半晌,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刺绣花边蹭过指尖,丝线细滑微凉。
真是想不到,有琴听雨竟然让楚歌做出这样重的承诺。可是,为什么?
因为赫连与有琴世交深厚?应该不是。就算世交再深,赫连已然灭门十六年,这种理由太过牵强。更何况,楚歌是何许人也?竟然也肯答应下这荒诞过分的要求?
摩挲袖口的指尖慢慢松开,我斜睨了一眼正在喝茶的楚歌,漫不经心开口:“唉,师父真可怜,被那混球摆了一道儿。”
“哼,谁说的?就凭那混球,想设计我还早了几百年呢!”楚歌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愤愤不平地挥挥手,似乎觉得我这番说辞低了他的名头。
“难道不是么?”我眨眨眼,不慌不忙继续说,“他让你答应这样过分的要求,全然就是不公平的。你自此便被拴了个牢靠,时刻都要提防危险不说,那些闲云野鹤般的自在日子更是成了梦幻泡影,这样的牺牲还不算大吗?”
“这个……”他挠挠头,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这牺牲虽大,但愿赌服输,也是没奈何的。”
嗯?愿赌服输?看来这重大承诺的背后,似乎还有点别的精彩花絮啊。
啧啧,还别说,花絮这东西,有时候比正片还要有趣。我清楚感觉到有一个小小的泡泡从心底慢慢升腾上来,越来越大,最后演变一个八字的形状。
“嗯,愿赌服输,哪怕赌注再大也不反悔,真是好赌品!”我正襟危坐,严肃地点点头。
“哈,那是当然。”他眉开眼笑,受用地挥挥手。
“一方的赌注这样大,另一方的赌注想必也是不小。”
“理当如此。”
“那这真是一场豪赌了。”
“对极对极。”
“那你们当时怎样赌法儿?”
“我们……”他停顿了下,歪着脑袋对我嘿嘿一笑,“秘密。”
切!我撇撇嘴,扭过脸去瞧向窗外。臭小子,玩儿什么深沉,果然不可爱。
一双小手轻轻落在我脸上,视线又被扭转回来。楚歌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瞧着我:“莫莫,你想学什么功夫尽管说,我一定倾囊相授。”
“我什么都不想学,你倾囊相授给我大哥二哥就好。”我拨开他的手,懒洋洋地往桌上一趴。我肯拜师本就是个引子,让大哥二哥学艺才是目的。
“哼,他们?”楚歌十分不屑地嗤了一声,也趴在桌上,和我面面相对,“那两块木头有什么趣味?”
晕,这是教徒弟,又不是玩游戏,还要有什么趣味?我揉揉太阳穴,感觉有点头大:“楚歌,我大哥二哥悟性很好的,我保证,你教他们比教我要省心数十倍。”
“我不怕费心。”他信誓旦旦,两眼发光。
“我怕费心。”我有气无力,一头黑线。
从来只听说劣徒追着名师跑,还没见过名师追着劣徒教的。我趴在桌上濒临崩溃,很想用力捏住那张小脸大喝一声:你到底觉得我哪有趣了?我改还不行么!
于是,在你来我往的囧囧拉锯战中,经过无数回合的周旋,那位非常态问题名师终于点了点他那颗尊贵无比的小脑袋。
我大喜,立刻拉着他冲出容云阁,直奔大哥二哥住的厢房。打铁要趁热,万一这小子反悔变卦,我就杯具了。
令我欣慰的是,大哥二哥对此事的反应,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