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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是个怎样的人呢?一会儿救人,一会儿又杀人,随心所欲,而且有一种强烈的存在感,好像烈日,将所有靠近的东西燃烧殆尽。
“玛琪,西索这个人怎么样?”哈利问道。而玛奇目视前方“变态。”哈利感到一滴汗从脸颊滑落,“呃,什么样的变态?”“很变态的变态。”
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知道想要的东西,哈利转移话题,“要不讲一下旅团吧。”听到旅团,玛奇冰冷的脸好像变得有些柔软,“旅团,很好。”哈利其实很想问玛琪是不是只会两个字的形容词,但最终没开口。看来哪怕是我们热情如火的哈利小狮子,也无法让冰山玛琪稍微融化啊!
走了一段路,哈利突然听到了右边垃圾那传来一阵簌簌的声响,玛琪一把拉住哈利,自己放轻脚步走过去,手指指腹冒出一股紫色的念丝,走近时那里的声响突然停住,玛奇紧绷身体,“嗖——”的一声,一个小小的影子闪过,玛琪将力量集中在脚腕,观察影子的走向,然后猛地闪到影子面前,那东西想转头,但由于惯性直冲向玛奇,玛琪迅速用念线将它缠紧,待她停下,哈利走近。
这是什么?动物?有这种动物么?小小的脑袋,毛绒绒的身子,没有脚,都上还长着五根黏糊糊的恶心触角,此刻盯着芝麻大的小眼睛看着哈利。
“原来是魔兽。”玛奇说。
魔兽?难道……
“玛琪!这里有魔法生物?!”玛琪有些疑惑哈利的状态,点点头,“算是吧。”哈利顿时激动了,如果有的话,那就可以熬制魔药,虽然自己魔药成绩不算好,但比没有的强吧!而且六年级时借助斯内普的魔药笔记也收获了不少知识。
“恩,哪里的魔兽比较多?”哈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忘了此时的他一天仅仅能用一个杀伤性魔法而已。瞟了哈利一眼,玛奇说:“你还太弱了,会死的。”哈利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但很快又燃起火焰。他,哈利波特,什么时候退缩过。“玛琪,教我变强吧!”
轻轻点点头,玛琪撩起耳边的蓝色发丝,“我好像突然明白西索为什么要让你做他的苹果了,原来不只是因为你会做饭而已。”
路飞百无聊赖地坐在屋顶上,哎,果然还是梅利的脑袋坐起来比较舒服,桑尼也不错。随手抓起身旁的一块肉,开始咀嚼,恩,趁他们都出去了,悄悄在冰箱里偷了几块肉,虽然还是香吉士做的比较好吃。好想念大家啊,他还没当上海贼王呢,一定要回去才行,不知不觉,路飞想起以前。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只差几个岛屿就能到达终点了,大家心情都很亢奋,可没想到就在那天,世界政府、海军总部和很多比较有名的海贼团联合起来,要铲除他们。美名其曰,不能让对世界有威胁的人或武器存在。
那次战斗对他们非常不利,先是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香吉士那天不知怎么回事,状态很不好,隐约听乔巴说“纵欲过度”什么的。
后来大家都受了伤,自己只身一人冲入敌军,并用橡胶火箭炮将桑尼冲飞到很远的地方,他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重要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了。战斗持续了很久,心想索隆他们应该走得很远了,路飞才开心地笑着倒下,但在倒下的一瞬间,他哭了。
眼泪汹涌着爬满他年轻的脸。因为他看到不远处,一个仿佛顶着绿藻的人正费力的朝他这边冲来,而在那人身后,还有很多张自己永远无法忘记的脸庞。
最后,最后他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然后听到斯摩格的声音对他说,“混蛋,活下去。”接着脖颈处多了一块沉甸甸的冰凉的东西。
再睁开眼,就到了这个到处是垃圾的地方。虽然整个人都缩小了,但是路飞并没多大感触,反正大大小小都是那样。游荡了一小会儿,路飞肚子已经饿到不行,可周围除了垃圾,还是垃圾。突然,路飞灵敏的味觉嗅到一股浓浓的香味,随着味道来到一栋楼前,冲进去把桌上的食物全部吃完后,就被侠客打了一拳,真是的…
沉浸在被侠客和窝金欺负的回忆中无法自拔,突然被一阵浓重的血腥味唤醒,站起来往下一看,看到一个全身都是钉子,头顶立着红色菠萝叶子般的头发的人。他脸上的皮肤是绿色的,而脖子上的皮肤则是乳白色的,如陶瓷般光滑。
那人此刻跌跌撞撞,好像想到蛛窝里,但还没到门口就摔倒在地上。路飞抓起油腻腻的肉塞进裤包里,然后跳下去,走到那人身边。“喂,你长得好有趣啊。”那人小小的眼睛看着他。
路飞发现,这个人全身可能就是瞳孔最漂亮了,是比库洛洛整个人还要黑的黑色,连光也没有,自然反射不出任何情绪。那个人说:“有趣么。我以为已经很低调了。”明明是疑问句,从那人口中吐出来却是直直的,语调连个弯也没有,和西索完全相反。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那人躺在地上,看了路飞很久,最后说,“你笑起来真好看,比西索笑起来还耀眼,就像…”抬起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空,“就像,太阳一样。”路飞仍然笑着,用脏兮兮的手把男人扶起来,从荷包里掏出一块肉,说,“我挺喜欢你的,这块肉就给你了吧。”
男人抬起手,想接过肉,最终只是捂住嘴,咳了几声,艳红的血丝从指缝间溢出。这时哈利和玛琪从远处走来。
路飞看到男人像扇子般的睫毛颤动着,又想到刚才,玛琪看到他后有些惊讶,“伊尔弥?来找西索的?”然后把他身上的钉子快速地拔下,路飞就看到伊尔弥的脸开始扭曲,停下来时已经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苍白的皮肤,上面搭着乌黑的发丝,造成强烈的视觉效果,还有纯边的嫣红,真是,比娜美和罗宾还要好看的男人啊。
玛琪用自己跟本看不到的速度缝好他的伤,然后往厨房走去,一边还说:“西索这变态,总是给我找麻烦,这次一定要收他九千万。”
伊尔弥睁开眼,看到自己的伤口果然被缝好了,淡然地站起来,准备离开。路飞见他要走了,急忙叫住他,“你叫伊尔弥对么?我叫蒙其'D'路飞,你和西索是朋友吧?”
伊尔弥伫立在那,最后回过头轻轻地对路飞说,“杀手是不需要朋友的。”
路飞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一瞬的停止,看着伊尔弥没有生气的脸,他仿佛又看到很久以前,在司法岛是罗宾说她想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伊尔弥没有变化的脸上看出情绪来的,到是他就是知道,可能,是直觉?
路飞盯着伊尔弥越走越远的背影,最后冲上去,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把裤包里的肉全部掏出来,递给伊尔弥,“算了,这些都给你了,我很喜欢你啊,我们是朋友吧!”
伊尔弥漆黑的眼好像更暗了,他觉得,他看到世界上最好看的东西,那么刺眼,让他的心里突然有些暖意。最后他接过肉,没说话,转过身。
后面传来一阵明朗的笑声。
10
10、西索的变态是有用处的 。。。
两天不到,月已经亲手结果了很多条性命,他有些迷惑,曾经听有杀人犯说,杀人有种快感,可他为什么只感到沾血的双手越来越沉重?不断浓重的血腥味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的残忍。果然用死亡笔记杀人的感觉和亲手杀人是不一样的吧,尽管一直对自己说,只是为了活下去,可仍然越来越惊恐。
他,是不是也成为一个杀人犯?一个不用付法律责任的杀人犯,就像曾经自己制裁的那些人一样。呵,多讽刺。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可真到要下杀手时,月仍然十分果断。这也正是库洛洛所欣赏的,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挡前进的步伐,哪怕是自己的内心。
库洛洛想,如果月不是敌人,那等三个任务完成后的那五十天里,他一定要好好培养月,然后让月跟在他身边,成为蜘蛛的左脑,他和侠客在情报和推理上互补,这对旅团来说,会是一个重大的突破。而自己就负责做最终决断,下命令和组织旅团。
在库洛洛思索着如何将身边的人全部榨干时,月一直试图寻找游戏的漏洞,一个游戏无论做得有多好,终究是会有Bug的,哪怕它不是一般的游戏。
刀刃穿透第四十个人的心脏,月突然想,如果在游戏里死亡会延伸到现实,再如果他上了法庭,那要怎么样摆脱嫌疑呢?物证那些人是不会有的,因为他一直是一个谨慎的人,在杀人时,握着刀柄,直接将刀刃插入心脏,没有留下指纹或毛发。人证的话就让队友做伪证,反正那些人也不知道他们游戏里的关系。
恩,就像做证明题,只要在条件中找到证据,就可以解开。那如果要证明队友并被队友相信,所拥有的条件是残缺的记忆,要证明,要证明,就可以取两人记忆的交集,而游戏规则仅仅是忘记对方,不是所有…
对!漏洞就在这!
快速杀死剩余三个苟延残喘的人,转身正对库洛洛和悠忧。
天空传来一句话,“甲组、乙组已完成第一个任务。”
同时,月开口,“飞坦。”悠忧皱眉,库洛洛笑着,在阳光下拨起额前的黑发,就像很多年前旅团刚成立时一样,那笑让身边的人都为之一震,为什么,一个心陷黑暗的人可以露出这样温暖的笑容?
“侠客。”库洛洛也开口说道。这么快就找到游戏的漏洞,更重要的是有胆量和自信去寻找漏洞,库洛洛对旅团未来的左脑很满意。
既然已经确认彼此的身份,而第一个任务又完成了,那……回头看向悠忧,他这时也察觉到了什么,脸上温柔的笑已经不复存在。他继续抽他那有特殊香味的烟,一边低声问:“已经,确定了么?不过,无论如何,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了,因为,这是你们问道烟味的第三天,其实如果一开始你们接过烟,我就不用等这么久了。”
听他这么说,月才感觉头有些昏沉沉的,身体不听指唤,大脑出现幻觉,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化。
恩,是幻境么?类似毒品的效果?不过吸毒后看到的不是快乐的场景么?为什么他看到满地都是尸体,视野内都是鲜血。
那些尸体里有他第一次杀的那个犯人扭曲的脸,有那个马上结婚的FBI满脸的绝望和不可置信,有父亲欣慰地笑着,好像在说,“月,你不是Killer真是太好了。”还有妹妹没有表情的脸,还在对他说,“哥哥,都是因为你,都是你…”
还有,L,在他的手臂中,第一次发出光亮的眼慢慢暗淡下去,耳边还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说:“我是,L”,“月君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呢。”,“好寂寞啊,马上就要分开了。”最后,沉重的钟声,缓缓飘荡开,“咚--”不是婚礼,不是教堂的仪式,是,祭奠死亡的葬礼。
为什么,L为什么死了,都是因为自己啊,为什么要杀他?因为,因为他挡住自己的路了。什么路?开创新世界的路。
是啊,他是新世界的神,怎么可以因为这些过去而停下脚步,那样他们的死不是变得没有意义了吗?他们会理解自己的,在天上,当看到他的新世界后,他们一定会原谅自己的不是吗?
在幻境中闭上眼,感觉身体的动作,捏捏拳,努力地从衣服内掏出库洛洛给他的刀,插入另一只手的手掌,一阵锥心的疼传到大脑神经末梢,再睁开眼,看到库洛洛站在不远处面带微笑看着他,身旁躺着悠忧的尸体。
舒出一口气,月瘫软在地上。
库洛洛走过去扶起月,说:“在意识开始模糊时就应该下手的,你有些慢了。”月只是大口的喘着气,他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一定只是因为刀太锋利的原因,只是这样的,他不能有其他的想法。
做神,只要开了头,就无法停下,牺牲再多也只是占时的,他是对的,绝对。但是,胸口好闷,推开库洛洛,跑到树后,蜷缩起来,将头埋进双腿,也许,他是该发泄一下了。只是,身为神,又怎么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软弱。
声音在头顶响起,是库洛洛,“你到底背负着些什么,会比我背负的还要沉重么?还有,你到底在透过我看谁?你,又是谁?”月沉默,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直到身体停止颤抖,才慢慢抬起头,“我背负着什么,我是谁,总有一天你们都会知道。我并没有透过你看谁。”
库洛洛挑起月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月柔软的发,“我很讨厌有人欺骗我,不过没关系,蜘蛛是善于等待猎物的。”拉起月,“好,该去寻找我们的另一个伙伴,或者,杀掉另两个敌人了。”
西索进入游戏后发现自己是那个潜伏者,他便离开队伍,一人在三天之内杀死五十个人,听到完成任务的提示音后,回到乙组内将另两人在一瞬间杀死,整个过程,五十二条生命,只染红他的一张扑克A。带着满身黏稠的鲜血,准备去寻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