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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一直坐在旁边看着,眼睛越来越暗,他身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西索。“哼哼哼~~我闻到小苹果青涩的香味了啊~”
月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倒在地上,库洛洛走上前轻轻扶起他,将他抱在怀中。月眉头一跳,思索这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库洛洛一边用手轻抚月的胸口为他顺气,一边想,月总是透过他看着什么人,这点可以利用起来,作为他掉入蜘蛛网的诱饵。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殊不知月在顺滑的头发下眯起眼,也笑了。无论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想和他成为朋友就要付出代价,就算是比朋友更甚的关系也一样,就像L和弥海莎,付出了他们的生命。
站在他们身旁不远处的西索低声颤笑起来。
金光闪耀的太阳沦陷与黑夜之中。
“月,该实战了。”库洛洛将月拉起身。看看有些昏暗的周围,时不时从远处传来一声野兽的嘶鸣,月皱眉,“你前几天不是还说晚上有些危险么?”库洛洛面无表情,“那时候是为了活下来,杀人。现在是为了让你变强。”压低声线,继续说,“还有,月,不要置疑我的决定。”月不再开口,他想,等这个男人没有用了,找到死亡笔记的时候一定要把他写上去,这个人,对社会来说,是一个不安定因素。
“月,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人最悲惨么。”库洛洛顿一下,不等月回答,接着说,“是那些想杀我的人。”
月的呼吸有一瞬间的絮乱,但马上恢复过来,嗤笑一声,“又在说笑了,谁敢对你起杀意呢?”库洛洛开朗(?)地笑起来,“哈哈,说的也是啊。”一片欢声笑语的和谐气氛(?)包围着这三个带笑的人。
路上库洛洛清晰地给月讲着念从缠到发的理论知识,和运用。月一边听,一边运作着身体内的念,达到各种状态,这对他来说太简单了,毕竟他的精神力是很强大的,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杀人时面不改色,一边做习题一边吃薯片的同时还看着新闻,用左手记名字,并且不让人看出一点破绽。虽然目前为止“发”还不是很顺利,但月相信只要多试几次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难度。
周围慢慢亮起一双双绿盈盈的眼睛,正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盯着他们。月有些兴奋,这么快就能实验了么?
慢慢地将念凝在双脚,身体往前倾,脚向后用力,猛地弹出去。
月听到周围风声呼啸着拍打他的耳膜,眼睛被吹得生疼,根本看不到周围的场景。直到最后撞在一棵树上,还飞出好几步,也许是因为有念的保护,他竟没有被撞得头破血流,只是脸上摔出一块青紫。
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喘息和低吼,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霎时将念浓缩成薄薄的一层,粘附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从容不迫地站起来,拍拍衣袖。他已经没有害怕的必要,因为他相信,狼牙无论多么锋利,终究是咬不断树干的,而他可是用肉体将树撞断了。
慢条斯理地走向库洛洛他们那边,在他踏出第五步时,所有的狼群起而攻。结果自然如他想的那般,它们咬上来的牙齿统统断裂,月不住笑起来。
安然无恙地走到他们身边,库洛洛皱起眉抬起手抚上月脸庞的淤青,“小心一点。”月露出坚强的笑,大力地点着头。
西索再次笑起来,那笑声,断断续续,抑扬顿挫。
月垂下眼,为什么,这个人那么像流愚,总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将周围的一切都看的那么透彻,任何时候都笑着嘲讽他的虚伪,他的残忍,他的失败和他的悲哀。
在往前走了一段路,看到一个山洞,库洛洛停下,“今晚就在这休息了吧。”走进去,感到一阵阴风迎面袭来,月缩缩脖子。
这山洞没有底似的,怎么走都走不完,不知走了多久,库洛洛再次停下,手放在洞壁上,然后拿开,一会儿他手放的地方爆炸开来,周围烟雾弥漫。
等烟雾散去时,月发现他们竟然还在洞口。察觉到山洞的怪异,库洛洛微微皱眉,然后继续向前走,每走五步,爆一次,后来库洛洛将这个任务交给西索,一路向前。
这次没走多久,就看到面前立着一扇们,上面划着一个圈,和一个叉。
选择,二选一。
月突然想到进来时听到的那段话:有一句是,选择或放弃,下面是,祝福或诅咒。“有危险。”月开口,库洛洛看他一眼,将手放在圈上。
门慢慢往上开了,西索扭动着走在最前面,月走在最后,一进入,身后的门就“咚_”地砸在地上。
突然无数的刀如暴雨从天上砸下,月的额前隐约有冷汗冒出。库洛洛拉住想要躲避的月,站在原地不动,那些刀没有反光,说明,是假的。
而站在中间的西索手中出现扑克,往刀稍微少点的地方一跃,将附着念的扑克像四周接近的刀射去,可扑克竟然穿过小刀。
在西索猛一抬头,上面掉下一个大大的箱子,迅速再向右边跳起,没想到身旁的墙壁突然出现一个洞,又一个箱子飞出来,在空中有惯性无法停止,西索又用“伸缩自如的爱”粘住另一边墙,可周围的墙瞬间全部消失,从各个方向飞出箱子。
看这状况,西索干脆懒得躲避,让那箱子将他装起,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而库洛洛将月抱在怀里,两人一起被装入一个箱子。
箱子很大,就算装了两个人也仍然有活动空间。库洛洛拿出盗贼极意,用了一个发光的念力,看看周围的情况。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会儿,箱子四周慢慢刺如尖利的钢针,半指宽。月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想把他们刺穿在这里面吧!
月是对的,密集的钢针离他们越来月近,库洛洛眼中仍然没有情绪的波动,将月紧紧地搂在怀中,遮住他露出来的部分,月的大脑有些缓不过来,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月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脸上,用粉粉的舌舔去,一股腥甜从舌尖传入。
过了一会儿,月感到身边有种异样的安静,然后有光刺在眼球上,闭上眼再睁开,看到他们在洞穴口,库洛洛手里拿着盗贼极意,满身是血,却微笑着,“发动瞬移需要一点准备时间。”
因为知道不会死,才护着月,受了伤,人情才送得出去。
月抿唇,“那个四号呢?不回去救他?”
库洛洛的肩有些微颤,发出轻轻的笑。像这种不清楚的、没有必胜把握游戏,他是不会将团员带进来的,除非那个人对旅团存在威胁,他需要借这个游戏除掉那个人。
库洛洛,不会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事,他清楚自己的每一个目的,哪怕失去记忆。
转身,准备离开洞穴,听到身后传来微微的声响。
“哼哼哼哼~出来真是不容易啊~”
僵硬一下,库洛洛回头,看到西索仿佛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身上插着数根钢针,此刻他的左手正轻轻松松地将每一根钢针拔出来,鲜血四溅,他却仍然笑着,就像那血不是从他的身上喷出一般。皱下鼻子,仿佛有些不喜欢身上的黏腻的血,西索将轻薄的假象覆在伤口上,继续向库洛洛走去,而他的右手紧紧的握着,好像捏着什么。
天空传来声音,“拿到任务物品,提前离开游戏,请带好贵重物品。”然后空间再次扭曲,变暗。在昏迷前库洛洛仍在想,任务物品的事。
任务物品,被四号拿去了?那是什么?是死亡或重生中的一个?死亡和重生又代表什么呢?
13
13、蜘蛛断了两只腿 。。。
哈利那天找了很多流星街很好的食材,回到蛛窝。
才走到门口;就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喧闹。
推开门,在看到芬克斯尸体的那一刻,旅团瞬间一片死寂。
剥落裂夫整理绷带的动作停下,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尸体,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侠客敲打键盘的动作停下,没有再微笑,轻声说道:“等团长回来,为芬克斯奏安魂曲吧。”没有人说话,那沉默不是拒绝,是心照不宣的默认。剥落裂夫也是在这一刻眼中才迅速地闪过一束流光,不过很快又恢复成一片漆黑。
哈利走进厨房,专心地做起饭。
他曾经是个拯救了世界的救世主,也曾经在死前希望来生能拥有一个普通人的幸福。但现在的他,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一个有平凡幸福的人,他宁愿无法拯救世界,也一定要为这一群被神遗弃的人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碗饭。
端着有营养的搭配食物走到剥落裂夫面前,剥落裂夫没有再捣鼓他的绷带,只是坐在那。哈利蹲□,捡起绷带的一头,剥落裂夫僵硬下,拍开哈利。“……吃点东西吧。”剥落裂夫没有动,哈利将放在地上,转身走向玛琪。
玛琪带着哈利和路飞,兑现她许的诺言。经过那次实战,玛琪想直接叫他们念,但是对于理论方面她又不能很好的解释,于是便也叫上了侠客。侠客费尽唇舌地讲解着念的理论,哈利倒是一知半解了,但是路飞……
“恩?念是什么意思?”路飞眨眨眼睛,侠客紧闭双眼,“就是……BlaBlaBla……”路飞恍然大悟,侠客欣慰地舒口气。
“念的意思就是一种很神奇的能力吧!”石化,侠客决定不再重复这个无聊的问题,直接将凝聚着念的一巴掌拍在路飞脑袋上,再顺便给了哈利一小巴掌。虽然侠客并非强化系,但那高浓度的念也足够引出两人身体内生命力的共鸣。
感觉到身体中涌出一股力量,一开始蛮舒服的,越到后来,路飞越感到虚弱,但无论如何也抓不住那正在流失的力量。
张开眼,路飞看到自己身体正不断向外散发着浓浓的雾气,恩,好像棉花糖啊~还有好久以前在空岛的时候,躺在云上好舒服啊~
“喂,再走神的话会死的。”玛琪冷冷的声音传来,里面好像夹杂着无奈?
可惜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路飞不是常人可以叫醒的。
啊~陷在软绵绵的云朵中,全身都被包裹着,恩,好想侧头咬一口啊~玛琪惊讶的发现走着神的路飞居然能把念控制在周围,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把自己的念吃进肚子里了?而且一会儿再形成的念更为磅礴了?!向来喜怒不于行色的玛琪微张着嘴,久久无法合拢。
相对于路飞这边良好的情况来说,哈利就不容乐观了。他先是感到一股奇特力量强行冲入身体,开始感觉也挺好,但后来念于体内的魔力发生了冲撞,两种不同的力量互相撕扯着,哈利完全无法控制,唇边慢慢溢出血丝,哈利觉得他快支撑不住了。
侠客那台暗了很久的电脑猛地亮起来,再度出现那诡异的漩涡。
库洛洛三人从里面弹出来,几人的记忆瞬间全部归位,没有消化完记忆的月没稳住,一不小心向前扑去。
哈利在头痛欲裂的时候感觉眼前模糊有个什么黑影,伸出手抓住那东西,感到体内的一股能量好像突然找到了宣泄口,开始向外冲,而另一股力量缓缓流进身体,与他为数不多的魔力相融合。哈利顿时感到魔力成倍的增长着,同时还有另外一层东西附在身体外围,感到有些温暖。
月好不容易站稳,哈利就抓紧了他的衣袖,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一股疯狂的力量开始冲进身体,而自己控制的很好的力量正离开他的身体。
有些慌张,但马上镇定下来,控制这股新的力量。现在身体里的能量像脱缰野马不停乱窜,很难控制他们停下。不断的做深呼吸,让一小部分力量围绕身体绕着,在慢慢融合进来,再带起另一部分,这样不断循环,直到几乎都与身体融合了,月才睁开眼。
月感到非常的疲惫,有些费力地走向卧室,准备休息一下。
而哈利一清醒过来,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然后看到玛琪皱着眉走向西索,“西索,快把你的伤露出来,你不在的时候伊尔迷来过,我给他医疗了,你还欠我9000万,要死还得先还钱。”
妖孽地笑了很久西索才慢慢取下轻薄的假象,血液有的喷射出来,有的顺着小腹流下,还有一部分竟已开始愈合。
哈利瞪大眼,是什么能让西索这样的人都伤成这样?!刚才在力量融合后,哈利的魔力变强了很多,此刻赶紧利用上,朝西索身上的伤口处发出治愈系魔法,他是真的不希望西索死,因为他还要向西索道歉,为上次的争吵。
其实路飞很费解,受伤的话不是吃肉和睡觉就可以好了么?为什么要这么复杂啊?歪歪脑袋,皱着眉。最终不解地走上楼去睡觉。
在玛琪和哈利的努力下,西索的伤口终于止住了血。这时剥落裂夫开口,声音比平时更沙哑,“团长,奏安魂曲吧。”
……库洛洛沉默了,不需要再问那个死去的人是谁,因为既然是团员,那无论是谁,这场演出也是必须的。
“谁?”当库洛洛问出时,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问的是杀人的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