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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晚,那些点心有什么好吃的?能和皇宫专门做点心的御厨相比吗?”楚风扬在子晚面前委委屈屈地说,采取哀兵政策。
黄芪就相当鄙视他这种行为,一个大男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冷酷的战神时不时地卖萌,这算什么?估计要是将他爱吃醋的性子讲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别人送的,一片心意,不尝尝的话说不过去。”莫子晚也知道他在闹别扭,可是她总不能纵容他这种行为吧。再说,夏侯盈盈都要离开了,自己又是他的王妃他别扭个什么劲?
“小姐现在要尝尝吗?这可是夏侯姑娘的一片心意哦。”黄芪一边说着,一边瞄着楚风扬。
“嗯,吃一块,王爷你也尝一块,对了,你们也过来吃。”她喊得是门外的暖琪等人。
“别的女人做出的点心我才不吃了,我就喜欢吃王妃做的。”楚风扬拍马屁申明自己的立场。
“那你每天吃的点心可不是我做的。”子晚斜着眼睛拆穿他的谎言。
“但是那是王妃亲自教出来的,所以等同于王妃做的。”楚风扬得意洋洋地说。
“伶牙俐齿。”子晚不理他。
有点心吃当然是好事,知画等人笑着进来将食盒取走了。
少了碍事的食盒,楚风扬觉得顺眼多了,心情也开朗起来。
“子晚。”他期期艾艾地看子晚一眼,桃花眼中全是委屈。
吃饱了又要闹什么幺蛾子?莫子晚一听到他这种声音浑身的鸡皮疙瘩就全出来了。“什么事?”她警惕地看着楚风扬。
“那个什么龙公子真的比我长得好看吗?”楚风扬坏心眼,才不会在子晚面前提那个第一庄少庄主的名字了。
来了,终于来了,莫子晚在民生堂调戏作弄龙溪泽白他抓包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和他比什么,你们根本就不在一档次上。”她干笑着回答。
“那谁的档次高一些呢?”楚风扬不上当,继续追问,他就是想亲耳听到子晚夸的是自己这个夫君。
“那还用说,当然是咱们家的王爷了。”子晚回答的正义凛然,毫不犹豫,“我就是戏弄他玩的,你降低自己的格调跟他比干什么?”
说完这话,莫子晚就有些稍稍的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低三下四地向惠王示好了。他们又不是什么真的夫妻。“尽问些无聊的问题。”
后面这句话有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在里面了。
楚风扬见好就收,“既然长得不如你家王爷,今后就不要再看他了。”
“我什么时候看他了,莫名其妙。不理你了。”子晚气呼呼地站起来准备到隔壁找璇玑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楚风扬胜利地笑了起来。子晚心中还是有自己的,要不她不会这么心虚地为自己解释。感情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浓烈的,他有的时间将她的心打开了。
红绫、黄芪等人看到这场精彩的对决,忍不住都偷偷地笑起来。王爷、王妃两个人还真是搞笑呀。
五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一大早上,莫子晚就将自己收拾妥当了。今天是她回民生堂复诊的时间,那儿还有两个病人等着自己过去处理了。
“离那个姓龙的远一些。”楚风扬还真小气,五天的时间还没忘了这个茬。
“你以为我是花痴呀。”莫子晚瞪着他哼哼。
“不是。”楚风扬回答得很快,但是在心中他又补充了一句,可是你会调戏人家。作为丈夫能放心吗?
莫子晚带着身边的四大女金刚,一路马不停蹄到了民生堂。
“三少,来的早呀。”因为上次跟着子晚学习,郎中们见到她自然很亲切。就是上次被子晚训斥的年轻郎中也是真心佩服她。
“还行。”子晚庸散地回招呼。“你们来的够早呀。”
“我们是昨天留夜值班的,其他的同行大多还没有来了。”一个郎中笑着解释。
看来自己来早了,莫子晚轻笑着进屋去了。
“三少,最后一间是二少爷专门给你准备的诊室。还有夏侯家已经离开了,夏侯姑娘还给你留了包裹。”药堂的掌柜从柜子下面取出一个精致的包裹放在柜台上。
夏侯盈盈还给自己留东西了,莫子晚一头大。这东西要怎么拿回去呀?楚风扬要是看到了,还不跟着自己闹腾。
红绫几个都知道王爷叽歪的事情,子晚要是将这个包裹带回去,王爷还不被醋酸死了。
几个人都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们一个也不是好人。”子晚斜着眼说,看破了她们的心思。
几个丫头就绷住了脸不出声了。
“算了,要笑就笑个痛快吧,省得憋伤了。”她冷冷地说,“掌柜的,包裹暂时就放在你那儿。”
掌柜的就笑着将包裹收起来了,而黄芪真的不给面子大声笑了起来。
疯丫头,莫子晚愤愤不平地走进了诊室。
那边已经有人通知了后院的第一庄的人,龙溪泽听说秦三少已经到了,立刻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老爷子给揪起带过来了。
“小子,谁叫你来的这么早?”睡眼朦胧的胖老头打着哈欠不满地说,自己都要困死了,这就被拖起来了。
“你以为我想来?”莫子晚针锋相对,“要不是收了你们的信物,我还不想来了。”她懒洋洋地说。
“公子,牛奶。”早晨起来,子晚并没有吃早点,而是将早点带过来了。
知棋拿过一个干净的碗从保温的小桶中倒了一碗牛奶给她,顿时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牛奶的香味。这味道可没有一点儿讨人厌的膻味,有的就是奶香。
胖老头本来还很鄙视她,这么大个人还学孩子喝奶,可是一闻到这股香味,他的嘴巴也馋了。
“怎么这么香?”胖老头厚着脸皮探过头来问。
莫子晚不理他,“喝粥。”知画给她倒了一小碗的瘦肉粥,然后像变魔术似的从食盒中取出了几样小菜和冒着热气的灌汤包。
香气四溢,龙溪泽丢脸死了,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爷爷咽口水的声音。他在心中又将秦三少又责备上了,一个什么人,吃个早饭还这么多的讲究,不会在家中吃完了再过来吗?
其实他是冤枉了莫子晚,子晚每天一杯牛奶是必不可少的功课。可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她是打定主意出来吃得,可是家中的夫管严不让,硬是让丫头们准备了食盒带上。
还找了充分的借口,说什么家里的吃食干净放心,乐嬷嬷几个还帮着那个家伙,想到楚风扬的得瑟,莫子晚气就不打一处出。
“这包子什么味的?”老头子翘首看着,巴拉这嘴巴问。“好不好吃?”
“一起?”莫子晚询问。
早就被自家老庄主猥琐的表情觉得丢死人的第一庄人听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行?
“好呀。”老头兴高采烈地说,不客气抓了一个灌汤包塞进嘴巴里。
自从有病以来,他的胃口一直不好,人都瘦下来好几斤了。秦三少开了几服药吃下去后,终于开了胃,这几天他闻着什么饭菜都觉得香。
因此,他也相信了秦三少说的话,自己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原先打死他都不相信自己有病的。对了,还要多吃点,将瘦下来的肉给补回来。
大家只见到他左右开弓,一转眼桌子上的食盒就空了。
“果然是喘上了。”黄芪冷冷地说,这个老头够不要脸的。
第一庄的年轻人恨不得离老庄主远一点,丢人丢到家了。以往在第一庄丢人也没有外人看到,他们也觉得无所谓,可是现在是在外面,老庄主难道就不能温雅一点嘛?大家都很默契地望着外面,悄悄往后退了退,都装作不认识胖老头的样子。
“谁做的,好吃。”胖老头有意未尽,拍拍了自己的大肚皮赞美。
每人搭理他。
等收拾好了,民生堂的郎中已经全部到了。很多郎中见到秦三少比他们这些坐诊的郎中还来得早,都显得很不好意。
再一打听,三少还没有给胖老头诊治了。所有人这才放下了懊恼。
子晚让老头伸出手又给他试了脉,“去掉病人体内的湿气,就要补虚,所以,我开的是十全大补汤。”写下医嘱,将单子给郎中们传看了。
“将我的工具拿过来。”她又吩咐黄郎中。
黄郎中乐颠颠地出去就将她那个工具箱子拿来了。
“这时就可以将病人的胧疮放出来了。”她先用夹子夹了去脂的药棉沾上了一些自己配置的酒精,然后给胖老头胳膊消了毒,接着取出一根银针刺了下去,一股恶臭顿时在空气中散开了。开始流出来的是清水,后面的就有黄色粘稠的胧水流出来了。
子晚也不嫌脏,“忍着点痛。”然后,她又给老头清理了干净了。
“暂时还不能包扎,要用药将里面的胧水全都发出来才行。你们两个好好观察他。”她指着何郎中和黄郎中吩咐。
“好。”三少委以重任,两个人当然非常高兴了。
“这些药要吃二十天,不能停。”莫子晚将药单给了龙溪泽。然后她伸出了小手。
这是什么意思?龙溪泽不在状况,他疑惑地看着莫子晚。
这个人讨人厌,一点儿也不上道。
“银子。”非要自己说出来才行,一点儿也不含蓄。莫子晚的脸可以滴下水了。
“什么银子?”龙溪泽觉得她莫名其妙。“诊金?”然后,又恍然大悟,“多少?”
红绫等人暗自高兴起来,这家伙要倒霉了。
果然,“你侮辱本少爷是不是?”莫子晚大怒,嗖地站了起来。
要银子是她,问了诊金怎么就是侮辱她呢?第一庄的人第一次碰到了这样难缠的人。
胖老头见有好戏看,一会儿看看自己的孙子,一会儿瞄瞄子晚,也不知在想什么。
“要银子的是你自己,我问一下怎么就侮辱你了?”龙溪泽更是生气,这个秦三少不会有病吧?
“诊金,你们已经以承诺的形式付过了,我还要干什么?我是那种贪财的人吗?”莫子晚的声音很高,因为她觉得自己很有理。
“既然已经付了诊金,那凭什么给你银子?”龙溪泽平静下来反驳,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反复无常的家伙。
“难道他吃东西不付银子吗?”莫子晚指着胖老头质说。
第一庄的人全晕了,他们怎么认为秦三少好心让老庄主一起跟着吃饭了,原来在这里等着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贪财,就这么点东西还要银子,第一庄的人实在是佩服她的厚脸皮。
“这还要银子呀?”胖老头哼哼唧唧,觉得很委屈。
“闭嘴。”莫子晚和龙溪泽异口同声呵斥。老头在两个人强大气势下焉了,躲到角落里画圈圈去了。
“是你请他吃得,又不是我们一定要买的,要银子银子没有。”银子有得是,但是龙溪泽觉得秦三少太无理取闹了,所以想杀杀她的傲气。
“但是是他自己答应的,我又没有强求他。再说,病人饿得都流口水了,作为郎中的我当然得好心帮他一把了。”要和莫子晚讲歪理,谁也没有那个本事。“胖老头,这就是你的好孙子?”
“不错,就是他饿着我了。”胖老头终于插上话,话里却是对孙子的指责。
第一庄的人见他又开始耍宝,都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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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孩子的银子也要赚
“所以,啰嗦什么,给银子吧。”莫子晚说话的底气更足了。
“什么银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上官宇和卫撩听了惊诧的问,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怪,两边成了对持的状态,双方很不友好呀。
一个郎中就好心地将事情的经过轻声地告诉了他。
原来如此,想到自己为此被莫子晚坑掉的银子,上官宇还是很乐意看到同类倒霉的。
“这个,三少,不就是一顿饭的事情吗?”他装作劝架的样子说,其实了,以他对莫子晚的了解,银子不到手,那个刁蛮的惠王妃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其实就是在火上浇油而已。
“给银子。”果然,莫子晚对于银子的事情相当坚持。
“不给。”龙溪泽人也很固执,他将头别扭地转到了一边,说不给就不给。
“不给是吧,管二,将第一庄赖账的事情给我在全城的墙壁上贴出去。当然不是所有第一庄的人全赖账,赖账的只有他们的老庄主一人而已。”莫子晚狠了,不信本小姐还制不住你们了。
第一庄的人听了不仅不感激她好心的“体贴”,反而更晕菜了。赖账的只有老庄主一人,这不就是明摆着说第一庄的人全部不是好东西吗?秦三少这一招高呀,也狠呀!
他们哭丧着脸站在那里齐刷刷地看着自家的少庄主,希望他不要再和秦三少斗气了。吃人家的嘴短,谁叫老庄主嘴馋了,还是老实地将银子给了吧。
“多少银子?”龙溪泽气呼呼地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妥协了。
“两千两。”莫子晚伸出两根指头。
一顿早餐要两千两,怎么不去抢呀?第一庄的人转而都怒瞪着莫子晚。
“你是强盗吗?”龙溪泽冷着脸说,秦三少这是赤裸裸的敲诈了。
“别人家的东西我管不着,反正我家的东西就值这个价,又没有人逼着你家老头吃。”莫子晚很悠哉,她是吃定第一庄了,话说吃大户,就是应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