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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芪,你们将画取过来。”分配好了,子晚才让人取画过来。
画就在隔壁的院子里,黄芪带着丫头不大一会儿就抱了一堆的画过来了。
“快打开看看。”南太傅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抢先着打开了一幅画。
这是一幅江景,一个头戴斗篷,身穿蓑衣的老者正拿着一根钓鱼竿坐在小船上,独自垂钓,船上还放着酒樽和罐子,飞舞的芦苇花絮在空中潇潇洒洒。
人的神情清晰可见,而景就像活了一般。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寸丝纶一寸钩。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南太傅轻轻地吟诵。“好诗好诗,好画好画呀。”南太傅痴迷了,像个复读机不停地说。
“这幅画我要了。”醇王爷恨不得现在就抢过。
“凭什么给你?这幅画是老夫的,谁抢和谁急。”太傅吹胡子瞪眼睛,看神情就知道他说到做到。
皇上也看痴了,这幅画千金难得。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子晚会先防着她了,他上了小丫头的当了。
“看看这一幅。”相爷打开另一幅画。
这是一幅雪景图,“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同样是钓鱼的人,无论是景色还是诗都呈现出不同的意境。
接下来的大多是雪中风情,但是每一幅画每一首诗,不得不说是绝唱。
“这些画,子晚,为父都想要。”连相爷看了都贪心了,哪一幅画也舍不得放手,看看这一幅,看看那一幅都是珍品,叫他怎么选择。
皇上更着急,没想到惠王妃这儿会有这么多的好画,怎么得也要捞一幅回去,可是刚刚的话说得太满了,怎么办?他开始动脑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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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 毒发
“干脆,这一次给我。王妃是你的女儿,要多少,让她给你说情就是了。”南太傅恨不得将画全捞在怀里才好。
南仲康两眼放光,“是呀,相爷就别和我们挣了。”画分一幅出去,他都会心疼的。
“开玩笑,全给你们,我们怎么办?”卫将军坚决捍卫自己的宝贝。
“子晚可是答应先让我们选的。”秦公国也不讲究什么君子之风了,站在桌子旁虎视眈眈。
一圈人吵得不可开交。
惠王和子晚坐在那里不动,看着大家吵,头疼。
“子晚,咱们房里还没有了。”楚风扬语气很委屈。子晚送了那么多的好画出去,自己房里却一幅也没有。莫清风成亲那天,他就嫉妒了。
“放心好了,最好的,咱们留着了,还有屏风,过几天就送过来。”趴在楚风扬的耳边,子晚压着声音说。早就料到这个小气的家伙不会省心,所以,她早就留了一手。再说到底是自己居住的房子,当然更要装饰得漂亮一点儿了。
楚风扬眼睛一亮,“就说子晚对我最好嘛。”
男人的撒娇还是免了吧,莫子晚送了一对卫生球给他。
但是喜悦的惠王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子晚心中有他,比什么宝贝都让他开心。
“算了,父亲,你就先选四幅,剩下的都归他们吧。”吵得太厉害了,子晚实在受不,就自作主张分配了。
“看在子晚的面子上,我就选四张了。”相爷割肉似的看着几张画。
“爹,这一套明山图好。”莫清云看上的是一套画。
“这一幅秋江独钓图好,还有江雪……”莫清风有自己的爱好。
“对,咱们挑单幅图,一套的四张让他们一人取一张,大哥、二哥,你们也挑单幅图。”相爷也是个坏心眼。
“姓莫的,你也太坏了。”醇王爷怒视他,这个主意太恶毒了,他坚决反对。
“就是,多年的交情,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坏水。”卫将军也附和着。
“外公要晕了。”南太傅一听开始打晃。
这也能出事?子晚上前准备给他把脉。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心疼长辈,我这身体我知道,也没有几年好活头了,你就将这些画全给我吧。”南太傅努力挤出几滴老泪。
切,大家一阵鄙视,太傅也太做作了,连诈死的招数都出来了。
“丫头,你答应外公好不好?”
子晚总算知道楚风扬时不时撒娇是跟谁学得了,感情这也能隔代遗传。
“都说好了,就这么几幅,要是外公不满意,你们自己商量吧。王爷,你看这样好不好?”前面几句说的还很为难,有松动的迹象,后面一句直接就秒杀了所有的歪念。
惠王那是谁的面子也不卖的主,就是皇上和南太傅这两个长辈也掰不了他。
“哎呀,我好多了。一幅就一幅。可是子晚,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好画,一定要留给外公呀。”说着,老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子晚。
皇上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己老丈人耍无赖,今天老头是完全颠覆了以往在他心中严肃周正的形象了。
相爷还真说到就做到,将其中莫清风挑选好的独图取了四幅出来。
接下来,南太傅和秦国公兄弟也各挑了一幅。
好了,现场剩下的真的是四幅画了,卫将军父子、醇王爷父子相互盯着画暗喜,好了虽然是分开的,但是好歹是每家可以有两幅。等找个机会又好东西再到对方府上换回来凑成整的就好了。
“为什么他们有两幅?”南太傅不服气地问。
“怎么是两幅呢?”子晚回答,“只能挑一幅,剩下的是上官家。”
“那还剩一幅呢?”皇上大喜,没想到自己还有希望忽悠一幅回去了。
“还剩下一幅,你们抓阄,谁抓到就是谁的,当然在场的人人都可以参与,上官家没来人,剩下的一个就是他们的了。”子晚的话激起千尺浪。
“这也可以?”楚风乔大叫。
“不愿意参加拉倒。”子晚也不客气。
“谁说不参加?”楚风乔讨好地说。话说说捕捉就能被他抓到了,要是不参加的话,那就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
相爷等人当然更高兴了,说不准又能得了一幅好画。
“眹的运气一直都很好。”皇上信心满满,自己参加,看谁还敢和自己比。
“怎么能让皇上参加这样无聊的游戏呢?皇上刚刚都说了,不参与画的事情。”子晚笑嘻嘻地。
“对哦。”
“不错。”
“皇上金口都开过了,还凑什么热闹?”太傅警戒地看着他。
遭到众叛亲离的皇上目瞪口呆,原来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呀,白白激动了一场。
“好了,红绫,按照人数写好数字,谁抓到中,这画就是谁的了。”子晚兴致勃勃地说。
“爹,等会儿要是我抓到了,画就送给你。王爷,你也是哦。”
“好,听你的。”惠王的回答,让皇上和太傅的心都碎了。这小子就是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自己的人呀。
相爷听了嘴巴就咧到了耳后去了。生个女儿就是好,是个小棉袄贴心。
在场的就数自家人多,中奖的几率当然最大了。相爷信心满满。
“请问王妃,老奴可不可以参入呢?”德公公在皇上眼神和手指的示意下,撞着胆子问。
这个?子晚看看有些紧张的皇上,然后慢悠悠地回答,“行,算你一个。”
看到又有一个人过来抢画,南太傅等人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着他。德公公的心理压力太大了,自己身上可是担负着皇上的期望呀。要是自己失败了,回去后皇上肯定要好几天不待见自己了。
随着红绫一声鼓声,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准备开始抓阄。
“本王先来。”楚风扬冷冷地说,一手抓了一个,其余的人生怕吃亏,一人抢了一个。各自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手中阄。
“没中,王爷,你呢?”子晚伸着脑袋问身边的楚风扬。
“没中。”楚风扬抱歉地回答。
“啊,我也没中。”南仲康哀嚎,一幅画跑了。
“快看看,中了没有?”皇上的脑袋凑到了德公公脑袋旁。
短短时间,德公公的汗水都下来了,颤抖着打开一看,“老奴对不起皇上呀。”上面只有个号,却没有心念念的“中”。
皇上焉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对不起什么呀?”心里却在咆哮,怎么就没中?真是笨蛋!
“哈哈,我中了,就说我的运气好得很吗?”楚风乔高兴地跳了起来喊。
“好小子,好样的。”正在懊恼的醇王爷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有精神了。
大家都很鄙夷地看着他们父子两人得瑟。
总的来说,除去皇上,大家还是很高兴的,既得了佳作,又大吃了一顿。等掌灯了,大家才开心地离去。
“那个老五家的,你就不要偷笑了。”皇上憋了一肚子气。
“以后再有什么好画,一定要送给父皇。”
“皇上那儿好画多着了,我这点画算什么?”子晚故意说。
“得了,还在迷惑眹。能不能让眹见一见这个言之?”皇上实在好奇,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人怎么喜欢躲在后面不出头。这样惊世的才华,绝对比风扬还要好,做一个闲落之人实在太可惜了。
“他本名叫凌飞,不愿意见任何人。父皇还是省了心思吧。”子晚一口拒绝了。其实言之,是她在现代时的小名,这会儿只是信手拿来用用罢了。
“那你们的关系好,给父皇要几幅画总不难吧?”皇上瞪了一眼这个小气的孩子。
“不行,还是趁早歇了这个心思吧。”莫子晚还没说话了,楚风扬这个儿子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等过几天,子晚求来的画,咱们自己要留着,这都说好了。”说完还有些得意洋洋了,显摆的意味很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着显摆的儿子,再看看装糊涂的儿媳妇,皇上气得一拂袖子走人了。
“王爷,厉害。”子晚对楚风扬竖起大拇指。
“有你家王爷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楚风扬更加得意了,还有什么比自己心爱的女人赞美来的珍贵的?
一对得意的小夫妻笑得相当张狂。
接下来的日子,楚风扬就更加忙碌了,因为京城到处都可以看到许多生面孔,在这种情况下,京城的安危就更加要紧了。
这些日子,京城外大大小小的打斗随处可见,不分白天黑夜,这让城中的驻军相当苦恼。
相比较,莫子晚的生活就要随意多了,王府里的任何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酒楼、火锅店、美容店、洗涤用品等都有专人搭理。她大多的时间是泡在了民生堂,每天随意地教教郎中们怎么去做外伤手术,就是那套复杂的工具在她的带领下又多打磨了几套。
有秦三少在,民生堂的病人几乎是爆满,前来就诊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郎中们忙得脚不沾地,但是没有一人抱怨的,就是到了晚上,只要秦三少不走,就没有一个郎中愿意离开的。
掌柜的见了她就差将她当做菩萨供着了。
“三少,今天我们做东,留下来吃饭?”和她相处久了,郎中也摸到了她的脾气,只要不是太过分,秦三少还是很好相处的。当然在工作中,任何人的态度一定要端正,否则的话,三少不会给任何人的面子,会很生气的。
“家中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们自己去吃吧。”莫子晚站起身,准备回去了。
“三少,这是咱们店的点心,带一些回去。”醉仙楼的掌柜过来,手中还提着一些食盒。
“生意还好?”子晚问。
“当然比不上惠王妃开的迎客居,但是本酒楼也有一些特色菜,所以,也有老主顾过来,生意虽然不如以前,不过还好。”掌柜没有失意,还是那么的精神。
子晚这就放心了,这个掌柜还不错。
回到王府,自然免不了又让雪雁等人唠叨了一阵,无非是京城里人杂不放心之类的。子晚只是笑着点头,知道她们是关心自己,所以也不生气,大多是左耳进右耳出,任由着她们碎碎念。
“王爷让人递话回来,说今天晚上不回了,让王妃早点儿歇息。”想到传话的暗卫一本正经地将话传递过来,雪雁等人就想笑。那么严肃的人,王爷偏要他说出那么温情的话,还真是难为那个侍卫了。
“噢。”子晚答应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外面的天气不好,看来今天夜里又要下雪了。还有二十来天就要过年,玉玑子已经赶着让府里的人忙碌,打点过年要用的东西了。
“王妃,快起来。”临近三更时期,外面传来四只狼犬的叫声,接着就听到院子里到处都是吵杂声。
睡在外面的黄芪已经跃身出去看个究竟了。
子晚也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赶紧穿上了外衣,用丝带将头发挽起。
“王妃,王爷出事了。”一身是血的玄夜红着眼睛抱着楚风扬冲进来了。
楚风扬满身都是血,脸上都变成黑色的了。
子晚大吃一惊,这是中毒的表现。楚风扬的情况不妙,估计是毒发了。
“怎么呢?”子晚一边帮着扶人,一边问。
“路上遇袭,敌人太厉害,王爷和他对上后,双方击掌,估计是将压制的毒震开了。”玄夜将楚风扬小心放下。
“王爷怎么呢?”玉玑子和璇玑顾不得别的,直接闯了进来,夹带的风将蜡烛灯火都吹偏了。
“要不是王妃给的迷药,估计我们今天都回不来了。”玄夜话没说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