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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了起来,一碗酒下肚,所有人都笑闹开了。
牛羊肉的香味,混合着酒香四散开来,连王宝钏都觉得自己感染了这般的热情,跟着那拉胡琴的乐人轻轻摆动起身体。
气氛越发热烈,李飞白牵着王宝钏的手一起围着篝火跳舞,王宝钏身边是个女子,从穿着便可知是干什么的,但是她没有介意,牵着那女子的手跳舞,全然没有架子。
众人气氛日高,更有巴蜀之地来的兵崽子喝口酒对着火把喷,热浪四散,夜晚的严寒被瞬间驱散,篝火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就似是助兴,李飞白在通红的篝火边侧脸看着王宝钏被映得更加明媚的小脸,忍不住就是一记偷香,更惹得那些军官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笑声。
琴声好像着了魔,酒越喝越多,跳舞的,高歌的,在这边塞的夜晚,驱走了思乡的寂寥。
等一个个都酣畅淋漓了,李飞白才牵了沾了点酒有了醉意的王宝钏,她柔软的身体靠在他怀里,不断地撩拨着他最后的底线。
王宝钏的睫毛浓密纤长,醉眼撩人,让李飞白颇有些按捺不住,却任然只是搂了她回帐。
满帐的茶香还未散,王宝钏却在沾上白虎皮地毯的时候就已经酒意上头昏昏欲睡了。
李飞白对着不断晃动着小脑袋的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小手让她停止了晃动,却被她翻身缠上,炽热的体温贴着他的肌肤,让他无力抵抗她的诱惑。
忍了许久,她的呼吸滚烫地喷在他的胸膛,李飞白闭了闭眼,咬咬牙将她固定在身下,却始终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一手撑着头,一手搂着她还在不断扭动的身体,理智与情感不断拉锯,可最后他仍然只是叹息一声,搂着她浅浅地睡了,梦里都因为她不时的动弹而惊醒。
回想她不在身边的那几天,每每借酒浇愁,却只是平添新愁,而如今真实的怀抱里有她,让他不得不去珍惜,害怕再一次的失去。
失去一次已经足够了,李飞白搂紧了不胜酒力的王宝钏,她身上的体香和酒香混合成了最强力的春|药,李飞白却笑叹自己无福消受。他想要她,却不是在这时候,他不能乘人之危,哪怕他并不能算是个君子。
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唇瓣,李飞白重新调整了个姿势入睡,醉梦沉沉,这一睡天便放亮了。
☆、最新更新
派去刺探消息的前哨兵回来禀报事宜的时候,李飞白正在吃王宝钏做的饺子,军营里能够吃的不多,除了粮食和少量蔬菜就是肉。
因为晚上天气寒冷,所以以牛羊肉居多,王宝钏怕李飞白经受不住天天都是大块肉的轰炸,自己用小麦磨了饺子皮,裹了羊肉和白菜做饺子吃。
苏龙和魏虎也有幸被邀请,一同分享这般美食,王宝钏的手艺让他们赞不绝口,一盘饺子加上那山西的老陈醋,吃得几个人满面红光,欲罢不能。
前哨兵在王宝钏美食的诱惑下一边吞口水一边汇报着西凉那边的情况,“额,那个,西凉那边的几个探子有两个已经打入皇宫了,其中一个听说自从西凉王病逝之后,西凉代战公主一直把持着大权,而且她现在那个驸马叫薛平贵的,是西凉大元帅,原来好像是,额,京城人士。”
王宝钏听到薛平贵三个字手中的锅勺突然就掉地上了,连带着欢脱地吃着饺子的苏龙和魏虎也不由得放下筷子,二人四目齐刷刷地望向李飞白。
李飞白的眉头皱了皱,看向王宝钏,王宝钏也茫然地看着他,呆呆地问道,“是,那个,薛平贵?”
魏虎和苏龙忙不迭地点头,而李飞白却一脸冷峻,让正在点头的两个人脖子僵硬,王宝钏面色尴尬地看着李飞白。
李飞白本来打算故作镇定,抬手端着身边的碟子就把里面的汤汁往嘴里送。
“飞白,那是——”
“噗——”
一口醋被李飞白喷在了魏虎面前,苏龙同情地看着自己的妹婿,连带对自己的未来妹婿也深表同情。
王宝钏懦懦地把最后那个醋字给吞了进去,李飞白双目如炬地瞪着她,让她暗自吞了口口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低下头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煮饺子。
“还有什么快说。”李飞白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寒着脸瞪着那个前哨兵。
前哨兵不明就里,可是看着自家元帅脸色吓人,连忙道,“虽然是这样,可是听说前几天,他们的薛元帅想逃跑,但是后来又被公主抓了回去,后来打探的人说,那薛元帅被抓回去的时候,嘴里喊着三娘子。”
不说也就算了,可是那前哨兵一说完,王宝钏立刻脸色煞白,而李飞白的脸黑得不能更黑了。
抬手就要让那哨兵出去,却见那哨兵已经抱着头窜出了帐里,苏龙和魏虎都很识趣,顶头上司的八卦可不是那么好听的,说不准转身自己就被穿了小鞋,二人一个借口醋太酸了牙疼,一个借口饺子太热了口干,前后脚逃也似地走了。
王宝钏捏着手上的锅勺,忐忑地撇着李飞白的脸色,只见李飞白重重地坐在地上,挥手对她道,“过来。”
小心翼翼地确定李飞白不会因为暴怒而家暴,王宝钏一步一挪不甘不愿地走到李飞白身边坐下,因为身高的差距,抬脸望着他。
李飞白努力让自己的怒意平息,王宝钏掏出手帕为他擦去了嘴边残留的醋,帐子里都是一股醋酸味,王宝钏突然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你还好意思笑。”李飞白有些恼怒。
王宝钏倒是不以为意,笑吟吟道,“飞白,飞飞,白白,你吃醋啦?难怪好酸。”说着皱了皱鼻子。
李飞白无语地看着她,许久才叹了口气道,“我能不吃醋吗?”
王宝钏扯了扯嘴角,扁扁嘴道,“先听我解释好吗?”
“说吧。”李飞白一脸不爽的样子,却还是半搂着王宝钏,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王宝钏见他也没有很生气,于是缓缓开口道,“其实,刚一开始我是真的想逃婚来着。”
一句话就把李飞白给惹炸毛了,王宝钏明显感觉到自己腰上的双手加重了力道,连连讨饶道,“哎,飞白你听我说下去嘛,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
“现在呢?”李飞白语带威胁,意思是如果再说半句让他不爽的话,他一定会掐死她。
王宝钏被他的醋意惹得直笑,侧身搂了搂他安抚道,“实话告诉你吧,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
这不是王宝钏第一次这么说,李飞白打从心底里相信,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存在她这种奇葩,“你们的世界里,需要为了逃婚就随便找个人结婚?”
“哈哈,你怎么会这么想?”王宝钏知道他还在生气,搂住他的脖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接着道,“我的世界里,爱情才是婚姻的基础,没有爱情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坟墓,并且,你是郡王爷,你会有三妻四妾,可以坐享齐人之福,而我只能与那些女人分享你,争夺你,我将不再是我自己。那会将我对生活的一切希望都埋葬,我不想过那种生活,所以我选择了逃离。选择薛平贵完全是一个意外,或许是我自作孽吧,我只是在利用他带我逃离那种只有丈夫,没有自我的牢笼,所以我选择了逃婚,破坏与你的婚约,很显然,我并不知道当时我那么做会错过你,并且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王宝钏的话很坦诚,虽然李飞白心里再不情愿,却也接受了她的这番解释,搂着她的双臂松了松,他接着问道,“那么现在,你……”
“现在,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王宝钏的目光很坚定,让李飞白内心的怒意得到平复,他知道,除了相信她,其他的想法都是自扰。
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搂着她娇小的身体,李飞白仰天闭着眼道,“我相信你。”
王宝钏在他怀里笑了,甜蜜让她忍不住偷亲了李飞白一口,却惹得李飞白更加猛烈的需索,王宝钏被他青青的胡渣刺得痒痒的,笑着躲避,可被他一把抓住。
两个人在沾着山西老陈醋的地毯上缠绵了许久,闹得彼此身上都是醋味,等好不容松开了彼此,王宝钏皱着鼻子道,“好酸好酸。”
李飞白哼了一声,起身走出去吩咐准备沐浴洗漱。
空旷的高原上狂乱的风反而让他的思绪平静了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样也有些好笑,不由得低沉地笑出了声,站在一旁执勤的小卫兵看着自己主帅一改往日冷酷的模样,都有些被惊到,偷偷地瞄了李飞白好几眼。
热水被几个粗工抬了进去,李飞白突然有些按捺不住,只能捏了捏拳头默默走开。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心动时候的感觉,而那种感觉,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持续多久,他以为爱情这种感觉是会随着时间而变淡的,所以当王宝钏第二次选择拒绝他的时候,他觉得再难割舍也一定能割舍,所以选择了放弃。
只是,割舍割舍,不割如何能舍,可如果割去那块心头肉,他怕自己一辈子的爱恋都会被阉||割。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母亲爱着另一个男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后来,他才知道,他口中的父亲,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自己母亲与她所爱的人,也就是他的亲生父亲,除却每年春节那一次的朝会,没有任何相见的机会。
他亲眼看着王府里父亲与母亲不断争吵,最后妥协,最后冷漠,母亲脸上的冰霜再没有化开过。而那个本该是他生父的男人,由着年华一年年老去,不让任何女人得到自己,在权势倾轧中挣扎,没有幸福。
他曾发誓自己一定不会让自己爱的女人受那般折磨,可是,却免不去被现实纠缠,被困在权力的中心,如被桎梏。
有幸让他遇见了宝钏,可是,她说,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争夺他而失去自己。
坐在校场的高处,粗粝的岩石堆积成的高岗让他能够看见周边的一切,他的帐中,可以想见此刻是怎样缠绵旖旎的画面,李飞白闭了闭眼。
苏龙远远走来,站在他面前刚要行礼,李飞白便已经挥手道了声不必多礼,苏龙耸肩笑道,“郡王好闲情,在此处赏景?”
李飞白冷笑了一声道,“说吧,你不是之前便有话对我说么?”
“呵呵,郡王爷好记性”,苏龙笑道,“其实臣下是觉得,既然那薛平贵对三娘还念念不忘,不如……”
“休想!”知道他们打的是引蛇出洞的好算盘,可是李飞白如何能拿王宝钏去冒险?
“元帅息怒,我也不过只是提个建议。”知道了李飞白的底线,苏龙自然不会再多言,讪讪笑着退了开去,李飞白望着他的背影冷笑。
若不是此时他们亲眼看到自己与王宝钏在一起了,怕是这趟西北之行也不会顺利吧,王允那个老家伙不扒上一条大船不死心。而今薛平贵出逃西凉便是叛国,想来王允也不敢轻易下注压在薛平贵那个脓包身上,真是个老狐狸。
李飞白又等了会儿,眼见着粗佣把水从帐中抬出来又换了一桶,这才从高岗上跳下掸了掸衣衫回帐中,王宝钏早已穿戴整齐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最近她和厨房那群伙夫倒是混得不错,几个伙夫刚开始还觉得她一个大小姐厨艺定然不如何,可是她才刚展现了刀工就已经让那群人五体投地了,他的宝钏果然就是不一样。
李飞白看着一身清爽的王宝钏,忽然就不想让她离开了,他拉住她的手,贴上她的身,语气无限温柔地道,“我想……要你……”
☆、最新更新
被李飞白突如其来的求爱弄得束手无措,王宝钏羞红了脸看着李飞白的眼睛试探地问道,“你是认真的?”
她王宝钏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圣女,对于性|爱之事不是没有好奇和期待的,可是此刻,她忽然觉得有些悲哀。眼前这个是她喜欢着的男人,可是,他们真的会有以后么?
李飞白看到了王宝钏眼中闪烁的不确定,他缓缓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却又倏然握紧,然后一个霸道的吻就长驱直入,牢牢控制住了她想要说话的嘴。
“唔——”王宝钏刚要挣扎却又复被吻住,两个人在舌尖抵死纠缠,那一刻王宝钏觉得自己的心要融化了。抛开了脑中的那些胡思乱想,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身前的人,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腰。
天雷勾动地火的刹那,只是因为,理智全都被踩在了脚下,王宝钏闭着眼,忘记了所有的犹豫和害怕,人生难得疯狂一回,不如就放在此刻吧。
桌上的烛台燃着明亮的光,而王宝钏的呻吟销魂蚀骨,李飞白流连在这股温暖中,这一天,多希望没有尽头。
热度褪尽的时候,王宝钏被李飞白小心翼翼地抱进木桶中,两个人于温热的水中抚触着彼此的肌肤,彼此手心里都有着化不开的情愫。王宝钏从李飞白身后搂住了他宽阔的肩膀,将自己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锁骨处,她的鼻息让李飞白觉得一切平静而安然,如果没有争斗,没有战争,没有这世间一切的纷扰,该有多好?
卫兵很有眼色,在外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在李飞白的召唤声中进了帐子里收拾,王宝钏披散着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