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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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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须多此一举问我呢?你说是不是啊琬儿?”
周珺琬就知道宁夫人不会轻易让自己应付过去,因此对她将话题复又绕回了自己身上倒也并不吃惊,勉强笑了笑,道:“太夫人喜欢女孩儿是人尽皆知的,连待我一个远房侄孙女儿,都向来疼爱有加,更何况几位妹妹都是她老人家嫡嫡亲的孙女儿?自然只有如夫人所说,不拘几位妹妹送什么,都喜之不尽,断没有不喜欢之理!”
说罢也不急着看宁夫人是何反应,照旧沉静的半垂着头。
门外忽然传了一个笑声:“怪道方才在门口时人人都说咱们二奶奶越发稳重有气度了,如今亲耳听罢二奶奶这番话,真真让人想不敬服都难!”
却是一个跟宁夫人年纪差不多,俏鼻樱唇,娥眉凤目,眉梢上挑,身姿窈窕,嘴角一颗美人痣尤其醒目,穿戴十分华美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
美妇生得跟齐涵芊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她的嘴唇更丰满些,眼角眉梢也更多了几分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妩媚和风情。就是这几分风情,让样貌与气派都比之宁夫人明显要次一等的她与后者站在一起时,也丝毫不显得逊色了。
周珺琬便知道美妇是谁了。齐涵萍的生母祝姨娘和齐亨的另一个妾温姨娘都早早来了正房请安,彼时正侍立在齐夫人身侧,眼前这个美妇,无疑正是齐亨最宠爱的那一个,亦即齐涵芊之生母冯姨娘了。
果然就见其上前,对着宁夫人款款福了下去:“妹妹给姐姐请安!今儿个来晚了,是妹妹的疏忽,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话虽说得谦恭,却不待宁夫人叫起,便自发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据周珺琬看来,也是怎么看怎么充满了轻慢与不以为然。
宁夫人脸上的笑容便越发淡了,状似无意看了一旁侍立着的贴身大丫鬟碧螺一眼。
碧螺便笑着脆生生开了口:“冯姨娘来晚可不是常有的事吗?要是哪日来早了,那才真真是罕事一桩呢,要奴婢说,果真夫人要放在心上,只怕这会儿心早放不下了!”
一席话,说得冯姨娘脸上的笑容也淡了许多,却也没开口说话,只看了一眼旁边的丫鬟流岚。
流岚便笑向碧螺道:“碧螺姐姐这话说得真真稀奇,侯爷昨儿个夜里宿在我们姨娘屋里,难道我们姨娘早上不用伺候侯爷梳洗用膳出门子的?太夫人可是一早就说过,侯爷头个儿夜里宿在谁屋里,谁第二日早上就不用立规矩,只一心伺候好侯爷即可的,如今是我们姨娘识大体懂规矩,一送罢侯爷便过来给夫人请安了,难道这也有错儿?”
章十七 表立场
碧螺被流岚这一席话堵得够呛,脸上的笑也再挂不住,毕竟她是宁夫人的贴身大丫鬟,在众年轻主子们面前尚有几分体面,就更不必说在下人们面前的体面了,如何会将流岚一个姨娘身边的丫鬟放在眼里,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哼……”哼笑一声,便要拿话将流岚给堵回去。不妨却听得宁夫人冷冷咳嗽了一声,斥道:“够了,给我闭嘴!跟了我这么久,竟连最基本的规矩也没学会不成?你冯姨娘虽只是个姨娘,说穿了不过一奴婢尔,到底是正经抬进门来的贵妾,半个主子,比你一个丫鬟终究是要高出一截儿的,哪里轮得到你说她的嘴?还不快给她赔个不是!”
明面上是在斥责碧螺,矛头真正指向的是谁,却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冯姨娘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既是羞的,羞于自己因身份低微只能作妾,也是气的,气宁夫人竟当着满屋子小辈和下人的面,半点体面不给她留!
偏碧螺已换上甜甜的笑容,上前对着她深深福了下去,“才奴婢犯了糊涂,竟上下尊卑不分以致顶撞了姨娘,还请姨娘大人大量,切莫与奴婢一般见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姨娘’二字被她咬得既长且重。
冯姨娘的脸便越发红了,兜头便啐向流岚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顶撞夫人身边的姑娘们!即刻给我到外面去跪下,一直跪到碧螺姑娘消气儿为止,否则,就给我收拾好包袱滚出府去,我这个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啐得流岚一张脸红红白白的,含着泪委委屈屈的跑到外面去跪下后,冯姨娘方换回笑脸,对着宁夫人屈膝福了一福,赔笑道:“都是妹妹管教无方,纵得这些奴才们如此不守规矩,还请夫人恕罪!虽说太夫人心疼咱们这些做小辈的,开了恩不必咱们过来,但妹妹终究是夫人的奴婢,如何就能真恃宠而骄忘了规矩?”
顿了一顿,轻抚鬓角妩媚一笑,“况当真听了太夫人的话,那妹妹一个月里也来给夫人请不了几次安,妹妹心里也委实难安啊!”
这一次,轮到宁夫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了,只不过全是气的。这个贱人什么意思,是在提醒她她的丈夫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都歇在她屋里不成?哼,果然是上不得高台盘的下流种子,也不想想,就算齐亨那个白眼狼夜夜都歇在你屋里,西宁侯夫人也只会是我!
见宁夫人板着脸一语不发,满屋子的人都忙低垂下了头去,大气不敢出,生恐一个不慎,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惟独齐涵芳满脸的恼怒不忿,双眼喷火一般钉向冯姨娘便要开口为母亲出一口恶气。
却未及开口,已被宁夫人一双厉目扫过来,里面的冷冽是她活了十五年所从未见过的,一时间不由吓住了,到嘴的骂冯姨娘的话也因此而咽了回去。
宁夫人想的是,齐涵芳是她惟一的女儿,堂堂西宁侯府惟一的嫡小姐,又才貌双全,将来就算是选进宫里作娘娘,也完全够格儿了,又怎能为冯姨娘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下流泼皮破落户儿,背上一个“干涉父亲房里事,欺辱父妾”的名声,甚至可能连大好的将来都赔上?那才真真是因小失大,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了!
因此才会抢在齐涵芳出声之前,以前所未有的严厉目光制止住了她。要收拾冯素斓那个贱人,自有她出手,实在犯不上脏了宝贝女儿的口和手!
看在冯姨娘眼里,眸底的得色便越发盛了,你再是正室夫人当家主母又如何,依然奈何不得我!
却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美目往四下里扫了一圈后,反倒看向周珺琬,笑嘻嘻的主动岔开了话题:“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跟二奶奶好生说过话儿了,正好我那里还有昨儿个侯爷赏下来的贡果金橘,不知二奶奶待会儿可有空去我那里坐坐?”
虽知道凡事最讲究的便是见好就收,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小小的挑衅了宁夫人一回,以致宁夫人看向周珺琬的目光一下子锐利了许多。
周珺琬当然感受到了毫不掩饰落在自己头顶的锐利目光,本就因先前宁夫人提及那个孩子时所落的那几滴鳄鱼的眼泪而怒火中烧,悲愤欲绝,只不过一直强忍着不露端倪罢了,这会子再一感受到她的目光,差点儿就没忍住冲上前戳瞎了她的眼睛!
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好歹强忍住了,看向冯姨娘淡声道:“姨娘此言差矣,也有作儿子妻房的,平白无故往作老子的房里人屋里跑的道理?传了出去,没的白叫人笑话儿,还请姨娘以后都休要再提及此话儿,省得旁人笑话儿我和姨娘彼此不尊重!”
“你!”冯姨娘根本未料到周珺琬会忽然说出如此重话来,当即闹了一个大红脸,看向周珺琬的目光更是几欲喷出火来。
一旁齐涵芊亦是气了个脸红脖子粗,腾地一下站起来,便冷笑道:“二嫂子当知道,当二嫂子以书香官宦之家嫡小姐的身份自甘下贱给二哥哥作妾时,已早无尊重可言,如今木已成舟,二嫂子倒讲起尊重来,也不怕贻笑大方吗?”
小小年纪,说话倒怪有杀伤力!
周珺琬正是心情极度糟糕之际,且也已暗中打定主意,今儿个便要表明自己以后都要远着冯姨娘一派的立场了,自然不怕得罪了齐涵芊,因冷冷一笑,便要还嘴回去。
不想宁夫人已赶在她之前,冷冷开了口:“怎么四姑娘觉得你二嫂子这话说得不对吗,可我怎么觉得她这是知轻重识大体?倒是四姑娘你,有你这样对长嫂说话的吗?你可别忘了,你二嫂子是太夫人亲自做主许给你二哥哥的二房奶奶,远非寻常妾室可比,你说她不尊重,岂不是在说太夫人她老人家也不尊重?这一次念在你年少无知的份儿上,我也不重罚了,回去后只把《孝经》给我抄一百遍即可,若是再有下次,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短短几句话,便给齐涵芊扣上了一顶“不孝”的大帽子,且凭是冯姨娘再得齐亨宠爱,在这种正妻管教庶女的时刻,也是断没有她插嘴份儿的,毕竟从律法上来讲,齐涵芊可是宁夫人的女儿,而非她的。
只得眼睁睁看着齐涵芊白着脸红着眼圈,委委屈屈福下身去,领了宁夫人的惩罚还要谢恩:“女儿多谢母亲教诲,下次定然不会再犯!”
章十八 论形势
周珺琬扶着锦秀的手走在雕栏玉砌的回廊上,身侧跟着穿一身葱绿色上衫配柳黄色裙子,满面是笑的红绡,并另一个捧着红漆托盘,其上放着一座以绿翡翠为皮红宝石为瓢,雕琢成百子石榴玉雕的小丫鬟。红绡是宁夫人身边除过碧螺以外,另一个得用的贴身大丫鬟,人生得漂亮不说,待人还十分和气,不拘是对上众主子,还是对上众下人,都不笑不开口,十分讨人喜欢。
是以一路行来,迎面遇上的丫头媳妇婆子见了她莫不满脸是笑,行礼问好不绝,满口“姑娘”、“姐姐”的,叫得要多甜有多甜。
但当注意到她身侧的周珺琬时,饶是能混到二门以内领差使的众人就无一不是那人精儿,依然或多或少变了颜色。这二奶奶不是向来不得夫人的眼,无事时也几乎从不踏进夫人宜兰院一步的吗?怎么这会子却与夫人身边最得用的红绡姑娘有说有笑,十分要好的样子?还有那尊红宝石石榴玉雕,谁不知道是夫人心爱之物?可看眼下的情形,竟是赐给二奶奶了,难道这个家就要变天了?
当下心思都千回百转起来不提。
回至倚松院自己的小院,一番寒暄送走红绡后,周珺琬第一件事便是吩咐文妈妈:“劳烦妈妈领着金铃银铃去将西厢房洒扫布置一番,明儿便让锦云搬回来,晚间去给夫人请安时,我自会将此事禀知她的!”
彼时文妈妈正满脸嫌恶的看着那座已摆在案上、价值不菲的石榴玉雕,想着方才红绡说的话‘夫人之所以将自己心爱之物赐给二奶奶,就是盼着二奶奶在二少夫人进门后,多为二少夫人分忧,多为齐家开枝散叶呢,二奶奶可别辜负了夫人这一番苦心’,若非顾忌金铃银铃还在外间,差点儿都要忍不住将其一把给砸碎了。闻及此言,自然越发的不高兴,张嘴便要劝周珺琬。
却见周珺琬一脸的坚持,想必早已拿定了主意,未必就能听得进去她的劝,只得屈膝闷闷的应了:“是,老奴这就去安排!”自去到外间,领着金铃银铃下去忙活儿去了。
这里锦秀见四下无人了,方看向周珺琬小声说道:“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周珺琬微微颔了颔首,方继续道:“方才在夫人屋里时,奶奶何以要正面与冯姨奶奶交恶?须知冯姨奶奶生有三爷和四小姐,更有侯爷十年如一日的宠爱,在太夫人面前也很是体面,亦连夫人也忌惮三分,先时更是帮衬过咱们不少……奶奶就算是当着夫人的面儿不好与冯姨奶奶太过亲热,也不至于那般不留情面罢?如今可好,连四小姐也一并得罪了,将来可怎么样呢?”
还有一句话锦秀没说,夫人因着太夫人的关系,是绝然不可能改变对二奶奶的态度,真喜欢上二奶奶的,不拘二奶奶如何小意儿讨好;偏冯姨娘在太夫人面前又极有体面,若是她在太夫人面上说了二奶奶这样那样的不是,饶是太夫人再喜欢二奶奶,假以时日,也会对二奶奶有所嫌隙的,到时候二奶奶岂不是两头都不讨好,两头都落空,日子只会比现下更艰难?
还不如就跟先时一样,只一心跟着太夫人呢!
周珺琬知道锦秀的未竟之意,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我们是哪房的人?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是谁?将来侯爷的爵位,又会由谁来承继?”
锦秀的意思她明白,就好比她作生意时一样,货许两家,想要左右逢源是绝对不行的。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要一早就鲜明立场,看准买定离手,才有胜算,不然到最后,便只能落到鸡飞蛋打一场空的下场!
“可是……”一连三个问题,问得锦秀既明白又不明白,“话虽如此,侯爷毕竟还未立世子,冯姨娘又受宠,谁知道将来是什么情形?万一将来……,府里岂非再无咱们的容身之地?”
周珺琬闻言,就嘲讽的勾起了唇角,“冯姨娘再得侯爷宠再得太夫人意又如何?立女立女,说句不好听的,将来就算真是三爷袭了爵,西宁侯太夫人也只会是夫人,这个家依然不会有冯姨娘坐的地方,更何况,太夫人终究是要去的,而侯爷又怎么敢冒着被人参奏‘宠妾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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