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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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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涵芝姐妹三个便站起身来,自丫鬟捧着的瓷盘里,依次各捻了一块点心放入口中。
待吃完后,齐涵芝第一个便赞道:“二嫂子果然好手艺,这百合糕比起内造的点心,竟也不差什么了!”
便是齐涵芳和齐涵萍,嘴上虽未说什么,看向周珺琬的眼神也缓和了好些,看来也是觉得点心不错。
周珺琬忙赧颜笑道:“大妹妹实在谬赞了,我这点微末的手艺,如何敢比大内的御厨们?不过是凑巧合了夫人和妹妹们的胃口罢了。”
顿了顿,又道:“这点心配上明前的龙井,让茶的清香味和点心的清甜味合在一起,还要更香一些,是再好不过的了!”
早有伶俐的丫鬟立刻去沏了明前的龙井来,众人接过,就着又吃了一块那百合糕,果然齿颊生香,说不出的可口,便都或多或少露出了几分享受的表情来。
周珺琬看在眼里,忙又笑道:“若是夫人和妹妹们喜欢,那我以后便时常做了来孝敬夫人,款待妹妹们可好?”
宁夫人笑了笑,“你既有这份心,那我们以后可都有口福了,不过你也不要太累了,还是该以将养好身子,伺候好老二为要的!”
“谢夫人教诲,珺琬一定会好生伺候二爷,不叫夫人费心的!”周珺琬忙屈膝应了,估摸着宁夫人这里该摆饭了,便简短回了让锦云明日搬回自己院里之事,然后以要回去等着伺候齐少游为由,先行告辞了。
宁夫人也不留她,只命人摆了饭来,与齐涵芝姊妹一块儿吃毕,又让她们陪着自己打了一回叶子牌,命人送了她们回去后,方压低了声音与王大贵家的说道:“我冷眼看着,那个狐媚子竟真跟先时大不一样了,你让人千万多注意些,省得她兴风作浪生出事端来!”
王大贵家的忙应了,“夫人放心,我理会得的。”
宁夫人点点头,又问:“侯爷回府了吗?二爷呢?可有喝多?”
“这个……”王大贵家的见问,面露难色,片刻方吞吞吐吐的道,“已经回府了,二爷也已回了,爷儿俩都喝得有点多,二爷已经回了倚松院,至于侯爷、侯爷……”
“侯爷去了贞华院,是不是?”宁夫人不待王大贵家的把话说完,已冷笑着打断了她,“哼,果然是苍蝇只叮臭蛋!”
喝命王大贵家的:“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叫人打水来我洗漱了好睡觉!跟了我这么些年,半点眼力价儿没有,真是蠢材一个!”
王大贵家的明知主子是迁怒,却也不敢为自己辩白一个字,忙屈膝低低应了一声:“是。”自下去安排去了,暂不细表。
章二十一 再对话
掌灯时分,齐少游裹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了。周珺碗忙指挥锦秀和半夏将其扶到了屋里,又命金铃去准备醒酒汤,她自己则接过银铃递上的热帕子,轻柔的给齐少游擦拭起脸手来。
齐少游微眯着眼睛歪在榻上,颇为享受她的服侍,待她收拾妥了,方拉了她的手,懒声问道:“可有什么吃的没有?每常出去应酬都是这样,各色菜肴摆了一桌子,却十次里有九次都是空着肚子来家!”
因是出门应酬,他今日有意穿了件崭新的海蓝色刻丝八团锦缎长袍,颜色十分衬他,越发显得他面若冠玉,丰神俊朗,这会儿再一摆出这般慵懒的架势,就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球。
周珺琬不由有些晃神,但只是一瞬,已回过了神来,当下便禁不住在心里暗暗唾弃起自己来,不就是比别人略生得好些吗,可这并不能改变他是个唯我独尊、**熏心之人这一事实,也值得她看晃了神?那也太以貌取人了!
适逢金铃端了醒酒汤进来,周珺琬方顺势将尴尬掩饰了过去,接过醒酒汤奉到齐少游面前,笑道:“白日里闲来无事时,做了一样新点心,名唤‘百合糕’,送了些去给夫人和妹妹们品尝,吃了都说好,让我以后时常做。妾身想着二爷是出去应酬,一多半儿未能好生吃饭,因此特特给二爷留了一份,待二爷喝罢醒酒汤后,我便让人端上来二爷吃可好?”
齐少游方进得倚松院时,已听人说了周珺琬今日早晚都去了宜兰院给宁夫人请安之事,这会子再闻及她这般说,不由心情大悦,点头笑道:“既然母亲和妹妹们都说好,可见是真好,且快端上来我尝尝。”
周珺琬便忙吩咐锦秀端糕点去,又吩咐:“再沏一壶明前龙井来,那百合糕就是要就着明前龙井吃方更香甜。”
锦秀屈膝应了,很快便将糕点和茶都端了进来。
周珺琬先伺候齐少游喝了半盏醒酒汤,方捻了一块糕点送入他口中,随即略显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二爷吃着可也还好?”
齐少游将嘴里的糕点都尽数咽下后,方缓缓点头赞道:“这糕点倒是难得,甜而不腻,不像旁的点心,不甜罢,没味儿,太甜罢,又齁得慌,对了,你说叫什么来着?”
“因做糕时需要加入一味百合花作引子,妾身便顺势起了个诨名儿‘百合糕’,只图个简单好记,二爷可别笑话儿妾身俗才是。”周珺琬笑道,说着递上一盏明前龙井,“知道二爷向来只爱吃庐山云雾,不过偶尔吃吃别的茶也不错,权当是换换口味了。”
齐少游正是心情大好之际,吃什么茶其实无可无不可,遂接过她奉上的茶浅啜了一口,又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块糕点,直觉满口余香,不由越发心情好,不觉便将一盘糕点吃了大半,方停了口,起身向周珺琬道:“陪我去院里消消食,我们便早些歇了罢!”
周珺琬是想早些歇了,白日里又是应酬宁夫人等各色人等,又是忙着做糕点的,她早累了,早想歇下了,却并不想跟齐少游一起歇下。
索性把昨夜的理由又搬了出来,“爷难道忘记妾身身体……还未完全复原了之事?终究不吉利……说不得只能委屈爷再去锦云那里歇一晚了。妾身白日里已回过夫人,明儿一早便让锦云搬回来,夫人也已同意了,明晚上便再不用委屈爷两头跑了。”
齐少游闻言,先还有些不悦,微微拧起眉头道:“你就这么盼着我走?”转念想起她方才的体贴和往常与自己的恩爱,又觉得她嘴上虽说让自己走,心里必定是极为舍不得的,只不过形式所迫,所以只能劝他走罢了,便又松开了眉头,道:“罢了,横竖来日方长,你且好生将养着,我明儿再来瞧你!”
周珺琬忙屈膝应了,“那妾身明儿再做了百合糕,等爷回来吃!”然后好言好语的将他送出院门外,瞧着他走远了,方命值夜的婆子关好了门,折回了屋里去。
夜深人静,皓月当空,只有廊檐下的大红灯笼孤单却又热烈的绽放着,越发衬托出整个院子的安静沉寂。
周珺琬躺在床上,一如既往的大睁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掐指一算,她变成周珺琬已经一个多月了,也就是说,作为沈凉时的她,已经死了足足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家里那么多人,可有谁发现了异常,亦或者有人发现了异常,却什么都不敢说?想想也是,连至亲的骨肉都做得出毒杀她的事了,旁的人只是帮着隐瞒一下真相,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经历了最初那锥心蚀骨,连想一下往事都能恨得她牙齿咯咯作响的阶段后,周珺琬的心情近来已平静了不少。
但这并不是说她就不恨沈家人和崔之放,抑或是她的恨意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在减少减轻了,事实上,她比之先前更要恨他们了,只不过因为知道一时半会儿间报不了仇,所以强自将恨意都压到了心底一个小角落,只待将来一寻下合适的契机,便将其尽数释放出来罢了。
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陷入了迷糊之中。
然后,之前曾出现过一次的属于真正周珺琬的声音,竟再次出现了,“你今儿个白日为何不杀了那个老毒妇?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还害死了我,你为何不杀了她!你为何不杀了她!”
她的声音歇斯底里,尖锐而疯狂,夹杂着强烈的恨意和怨气铺面而来,让周珺琬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好半晌方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明白你的心情,白日里我已感受到你的恨意了。你以为我能杀得了她?她屋里丫头婆子一大堆,你以为单凭我一己之力,就能杀得了她?况即便我真侥幸杀了她,我自己也活不了了,那我自己的血海深仇又该怎么办?所以,我不会杀她,不但不会杀她,还要让她好好儿的活着,让她活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看重在乎的人和东西,一个个一件件都被毁掉,让她到头来一头所有,生不如死!”
对宁氏她是这样打算的,对沈家人和崔之放,亦是一样,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个声音就再没了言语。
一直到周珺琬以为她已经走了很久之后,她才又低低说了一句:“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章二十二 小算盘
同样的夜,贞华院内。西宁侯齐亨正在冯姨娘的精心伺候下,有滋有味儿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他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脸部轮廓生得肖似齐少游,不,应该说是齐少游生得肖似他,父子两个都是一样的剑眉凤眸,琼鼻薄唇,惟一不同的是,齐亨看起来要老一些,却也更多了几分只属于成熟男人才有的饱经世故的魅力。
“……侯爷尝尝这个,是妾身特意吩咐厨房清炖的,只撒了点子枸杞,保证原汁原味儿,最是滋补人。”冯姨娘是早就用过晚饭的,是以这会子只坐在一旁,殷切的或是给齐亨斟酒,或是给他夹菜。
就着冯姨娘的手将一块炖得烂烂的老鳖肉含进口中,齐亨半眯起眼睛享受的嚼了几下,吞咽下去后,方睁开眼睛,拉了冯姨娘白嫩细滑的手,一边摩挲一边笑道:“白日里在外头吃了一日的酒,这会子正想清淡软烂的东西吃,果然还是你最体贴最了解我!”
“阖府就侯爷最疼妾身,妾身不心疼体贴侯爷,倒要心疼体贴别人去不成?自然只有加倍的待侯爷好,方能得报侯爷待妾身的深情厚谊一二!”冯姨娘媚眼如丝,声音更是甜软得能滴出蜜来。
齐亨自是受用不已,当下也顾不得吃酒吃菜了,手下微微使力一拉,便将冯姨娘拉到了自己腿上坐下,低声调笑道:“你既说要加倍对我好,那我可就等着了!”
冯姨娘已软绵绵靠在了他胸前,闻及此言,也不说话,只将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探入他衣襟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起来,同时还伸出舌头,轻舔起他的喉结来。在她如此手口并用之下,齐亨如何还受得住?等不及情谈款叙,更等不及进屋吹灯,将她就近抱到榻上压住,便动作起来,一时间是丑态毕露,不堪入目。
所幸冯姨娘的两个心腹流岚流霞都是知机之人,早在上齐了酒菜,备好了热水之后,便领着其他人避回了各自的房间去,二人这番丑态方不至于被人瞧了去。
一时事毕,冯姨娘顾不得腰酸腿软,又精心服侍齐亨盥洗过,自己就着残水也洗了,两个人方躺到里间的床上,斯斯文文的说话儿。
“……妾身有件事,一直想讨侯爷的主意。”冯姨娘知道齐亨这会儿心情正好,原本是想把白日里宁夫人给她们母女没脸的事说与他知道的,想了想,就算她不说,齐亨终究还是会知道的,遂没有说这件事,而是将另一件压在自己心上已有段时日的心事试探着说了出来,“说来三爷今年已经十七,开了年便十八了,可终身大事却至今没个着落,他好些同窗别说成亲,好几个都有儿子了……”
一行说,一行还轻重适中的给齐亨揉起太阳穴来,“妾身每每想及此事,便委实好不焦心。妾身也知道长幼有别,因此先前一直不敢对侯爷提起此事,可如今不同了,待开了年咱们未来的二少夫人及笄后,二爷便要成亲了,妾身想着,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三爷的终身大事了?毕竟咱们这样人家,又不是那等寒门小户,三五日便可以将亲事定下,总要好生相看打探一番,再加上三书六礼,不说三年五年,一二年的准备时间,总要有的,若是再拖上一年半载的,岂不是要将三爷的终身给耽搁了?妾身也知道,这些事原是该由夫人这个主母拿主意,可夫人待妾身……,侯爷是知道的,妾身母子在府中的处境,侯爷也是知道的,还求侯爷为我们母子做主!”
说着,翻身坐起,就地跪在床上,用帕子捂着嘴低声啜泣起来,整好露出后颈间一段雪白的肌肤,在灯影下看来,端的是弱不胜衣,我见犹怜。
冯姨娘跟了齐亨十八年,知道他最爱的便是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要她摆出这副样子,但凡她有所求,他就没有不应的,是以面上虽一副哀哀的模样,心里却是知道此番之事已是十拿九稳了的。
果然齐亨没叫她失望,拉了她靠在自己胸前,便保证道:“灏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又岂有不心疼的?我原想着等秋试后他中了举,再说亲亦不迟,如今听你这么说来,倒是可以从现下起便开始相看了,省得将来耽误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他寻一门好亲事,好叫他早些成了家,才好立业的!”
成了家,才好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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