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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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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春天到了。
一锅麦芽糖足足有三大盆,大约六十斤(一斤等于十六两),何素雪要留下一盆熬秋梨糖试试,只能卖两盆,方再年估了个数,就去安排伙计们洗罐子煮起来。
方再年没有问成本,因为形从来不做亏本生意,她说三十文那是零售价,本城批发价最低能打到八折,如果大批量定货,兴许还能减点。
方再年默默盘算着,心知形又找到一条发财的好路子,真的是神人一个,这几年不知攒下多少嫁妆银子,又有一手好医术,谁娶到她就是天大的福份。
今早的活比较多,杨海的药一大早就开始熬了,金银花茶要占一个灶,现在还要一个消毒罐子装糖,毛永盛的器械包消毒便往后推,总之今天中院里的两个大灶别想空闲。
关有树怕晚上炕太热没法睡,监督着伙计们把烟道拦住,到半下午再打开。
高小平说:“左院也有灶,干嘛不去那边烧一个。”
他的带教老师王小九,抬手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不是跟你说过了?那边是病房,最可能成为传染源,不管是夜是器械敷料,都要在中院准备好才能拿过去,拿回来的东西也要清洗干净才能放回原位,下回再记不住你就等着挨揍。”
小九同学还蛮有老师派头的嘛,众人都看着笑,高小平红着脸蹲到灶前,都不敢抬头见人了。
王小九又吼道:“看火很费劲么?还不回去拿书来读,你想白坐一天啊?”
毛永盛也抬脚去踹自己的徒弟,“你也是,一边烧火一边读书,两不耽误。”
两个酗计狼狈不堪往左院宿舍跑不赢,李业春往毛永青背后缩了缩,暗自庆幸今天跟着青哥上柜不用烧火,不然当众被踹多没面子。
何素雪不想干涉伙计们如何带教,但还是私下提醒他们,是人都要面子,教训要有度,千万别伤了和气,进了铺子就是兄弟,得兄友弟恭。
“进了铺子就是兄弟。”伙计们把这话牢牢记在心头,一代传一代,从未忘记过。
辰时初,江南药铺准时开门,药柜边上摆了个小炉子,上面座着一个大瓷缸,缸盖上贴了红标签,上有三排字:“金银花茶,清热解毒。一文一碗”。
首先排队领药的,就是各自捧着大茶缸子的大夫们和伙计们,茶里加了麦芽糖,甜丝丝的,完全喝不出苦涩的药味。
柜面上还排了十个白瓷罐子,最前面摆了一块红标签,上书:“特制麦芽糖。甘甜温补,老少皆宜。三十文一罐”。
方再年还怕街坊们不知道药铺在低价卖药茶,像从前一样裁了半张大红纸,请林有文写了个告示贴在铺子门口,大伙一看,就知道拿碗来买了。
袁三儿和徐小哥最先跑来,因为俩人都有一个好事的、最注意街面动静的老板,江南药铺有什么异常,两个铺子总是最先知道。
徐小哥抢着买了两碗药茶就往回跑,毛永青笑着拉方再年:“年哥,跟你打个赌。张老板一刻钟内必到。”
方再年抽回自己的胳膊,眯眼窃笑,“不赌,什么一刻钟,说话间就到了。”
毛永青喝了一口药茶。遗憾地叹气,“唉,他来也没有用,就那么点糖,给了他咱们就没得卖了。”
话音一落,张老板果然气喘吁吁跳上了台阶,他扶着药柜喘气,把手指向麦芽糖罐子,方再年扒拉给他一个,告诉他:“形说了,给个样品可以,想批货还得等段时间。”
张老板揭开罐盖,香甜之气扑鼻而来,他左看右看,对着太阳看,然后伸出小手指绞了一点麦芽糖出来塞嘴里,眼睛立刻瞪圆了,指着方再年唔唔直叫。
方再年抄起手仰头望天,“找谁说情都没用,没货就是没货。”
张老板塌下肩膀,看方二掌柜就像看杀父仇人,毛永青笑得前仰后合。
何素雪上午给严老抠换了药,又看了五个才,又比昨天多一些,都是甘州城里的居民,五个中有三个问西洋游学好不好玩,洋人吃的面是不是跟咱们这里的一样白,各种盘问打听。
何素雪随意说些面包牛排牛奶什么的,应付过去,倒也真有人长了心眼,去乡下收了牛奶回来煮开和豆浆一样卖,由此发了家,这是后话不提。
对于坐诊大夫没有午休时间,何素雪表示深深的不满,她在饭桌上就找方再年理论了:“大夫们养不好精神,看病效率怎么会高?还容易诊断出错,或者外伤急诊时没法坚持到最后,这都是很严重的问题!”
关有树心里很清楚,小师妹住在荷庄时,每天干什么那都是列有时间表来严格执行的,午休就是其中一项,雷打不动,现在不让她睡叫她坐诊看病,可能不习惯。
想到这里,关有树便道:“你们三个都去休息,中午我值班,我不喜欢睡午觉。”
何素雪不干,“我和师兄们一起轮班,午时正开饭,未时正起床上班,期间留一个人在铺子里值班,师兄们觉得咋样。”
都说好,伙计们活多人少耗时长,暂时没法执行,只得等以后新伙计能单独上岗了再排班。
方再年马上放下饭碗,从随身走的挎包里拿出笔墨纸张,当场给大夫们列排班表。
关有树一捅大师兄的软肋,大师兄马上说:“就按从大到小的顺序排吧,今天我来值。”
多好的师兄呀,想让我适应几天再轮班,何素雪笑得小酒窝都飞起来了。
谁先排谁后排不过是小事,关键要把这个制度建立起来,这年头多少大夫是累死的,常年都是坐诊一整个白天,半夜出急诊睡不好也是常事,太吃亏了,大夫的待遇要从江南药铺改起。
形大夫巴拉巴拉一通说,师兄们深以为然,于是方再年又列了个夜班表,顺序往后推一个,今晚该二师兄关有树值班,晚上如果有急诊就他负责应对。
也亏得常得贵是个比较民主的人,徒弟们商量着办的这些事,他一般不管,只要不影响老百姓看病就行。
所以方二掌柜把排班表列好,基本上这事就定了,等常得贵回来,再向他报告一声有这么回事,为了能让小徒弟睡午觉,他铁定同意。
何素雪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的赶脚还没坚持两刻钟,就被外伤急诊赶跑了。
何素雪被叫到第一治疗室,又是熟人,世界真小,小到熟人都集中到江南药铺来了。
铁雅雅穿着男式短衣长裤绑腿靴,胳膊上沾了不少血迹,正向关有树哭诉,看见何素雪进来,眼睛顿时就一亮,何素殉疑自己看花眼了,怎么哭得惨兮兮的人会高兴。
还有一点很奇怪,铁雅雅好像把自己看成情敌的呀,看看一见本大夫就像见到亲人一样呀。
受伤的是她的那个母暴龙女仆?主仆真够情深的,哭得治疗室里要发大水。
别怪形大夫要多心,谁叫当初铁大小姐喊打喊杀的哩,态度冷不丁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变,让人没法接受,真心怀疑她是“医闹”。
“别哭了!先让我看看伤势!”
哭哭啼啼说不清,忒烦,耽误时间不是?到时救不了是不是要怪到咱们身上来?
阴谋论的何素雪迅速戴上口罩帽子,套上毛永盛递来的手套,然后清冷的眸子环视一圈,关有树带着转身,其他人哦一声醒悟,纷纷背过身去,这可是女病人。
何素雪哼了哼,“铁雅雅留下,其余不相干的人全部出去!不然耽误了救人就是你们的责任!”
关有树和毛永盛便往外哄人,林志通在何素雪的示意下,拉来屏风将治疗床遮挡住,床前只剩下两个女的。
“伤者是谁?何时受的伤?”何素雪一边问,一边解开伤者的衣带。
“她叫珍珠,是我的女仆,今天上午陪我出城游玩,撞上无耻之徒对我欲行不轨,她是为了保护我才中的刀,你一定要救她,呜呜呜呜……”
何素雪斜视铁雅雅,头发未乱,衣服整齐,除了血迹没其他不妥,不像被调戏的样子,这家伙没说实话。
唉,师傅说,要时刻记得“医者仁心”,哪怕铁雅雅说的是谎话,人家把人送来了,不救过不了良心这关口。
珍珠右下腹好大一个窟窿,白花花的肠子鼓出一大截,还在往外冒着血水和肠内容物,腥臭难当,何素雪隔着口罩都受不了,有点佩服铁雅雅还能站得住,主仆感情真好。
何素雪打开一个治疗包,用治疗碗把外露的肠子兜住固定在腹部,扬声喊关有树进来,“右下腹外伤,肠子烂了,肝肾有没有伤不知道,要进行剖腹探查。”

第一四七章失窃

ps:
(今天努力争取三更
关有树给珍珠把了脉,翻了翻她的眼告诉铁雅雅:“人出血过多,已经昏厥了,手术可以做,但不保证一定能救活。你自己尽快决定,如果能够接受意外情况就签下协议书,救不活也别怪我们,实话告诉你,现在我们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信不过你就抬别家去。”
铁雅雅大概没想到,关有树说话会这么不客气,她眨巴眨巴眼睛,刚才白哭了一场?一点效果都没有,这些人的心就是石头做的。
铁雅雅这么一犹豫,关有树又说了:“铁姑娘要实在做不了主,不如赶紧叫人回去问问铁帮主,病人情况真的凶险万分,可要早点拿主意才好。”
何素雪心说原来二师兄已经知道铁雅雅的身份,难怪的,他很敬重焦婶,因为方灵的事他对长乐帮没好感,甚至可以说很讨厌,铁雅雅没算到这个,白对他用心机了。
铁雅雅今天是非给何素雪找点事做不可的,碰巧珍珠出了事,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机会了,其他的手段都可以省略了,所以她只是略略想了一下,就同意签字手术。
毛永盛飞快从方再年那里拿来手术同意书,不管她说识字,非给她讲解一遍,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跟她说明白,然后再叫她签名按手印。
按手印的时候,铁雅雅犹豫不决,毛永盛催促两回,她才咬牙按了。
何素雪觉得这又是一个疑点,她在怕什么?这又不是后世的智能户籍管理系统,难不成还怕人家从系统里查到她的信息?
“形,你带盛哥儿先进去准备,我来找人抬人。”
“好的。”
关有树一打岔,何素雪的思路被打断了,她感觉好像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现在没空去思考了。
两个手术室男护士分工合作,毛永盛准备手术室,王小九从方再年那里领了麻药,马上叫高小平煎上,他又马不停蹄的准备冲洗用的盐水和病人喝的糖盐水,何素雪交待他多备一些,洗肠子得用好多生理盐水。
珍珠抬上手术床。先灌糖盐水,再灌麻药。这回轮到男人们回避了,准备术野的工作全交给何素雪一个人了。
这个时候,何素雪特别想念方灵,多好的实习机会呀,方灵护士不能参加真是太可惜了。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不愿意给珍珠脱衣服包尿布。
当她通知关有树和两个男护士进来时,听到外面很吵,“二师兄,外面又怎么啦?谁在吵架?”
“哼,是长乐帮来了人。我叫他们先交五百两押金,在说我们黑心肠趁火打劫哩。”
隔着口罩,看不见关有树的脸色,但能想像到会有多黑,大牛眼都冒火花了。
毛永盛说:“我刚刚私下跟再年哥说了。不交五百也行,让他们自己出去买百年人参来,另外二百两的手术费一分都不能少,现在就得交,开了手术包就得算钱。”
都不待见长乐帮,何素雪摇头叹息,“真不知道铁雅雅是怎么想的,非把人抬到仇人的地方来,你们说,她会不会不怀好意呀。”
“不怕,她签了字的,要救不活想告咱们,她也得掂量掂量。”关有树胸有成竹地说道,站到手术床前的主刀位置,“开始吧,小九注意脉搏和呼吸。”
腹腔一打开,两个小大夫就齐齐皱眉,何素雪说腹膜炎这么重,不像是今天上午受的伤。
关有树见识过很多腹部战伤,闻言表示同意,都化脓了,两个时辰内可达不到这种效果。
才是一刻钟,王小九就喊脉弱了,呼吸浅了,只好停下来等着灌参汤。
高小平端着个小碗,小心翼翼用后背顶开纱门进来,王小九把参汤装进小巧的鹤嘴壶,翘开珍珠的嘴巴给灌进去。
关有树问是哪里来的参,高小平倒是明白他的意思,回说是那个铁姑娘掏钱在咱们药铺买的,长乐帮的人不吵闹了,不过还围在院子里没走。
“哼,不走还想干嘛呀,有本事冲进来,老子人也不救了,小刀子侍候他。”关有树厌恶地说道,见珍珠面色好一点,就催促着大伙干活,早做早了。
珍珠只是烂了几截肠子,其他脏器没损伤,大血管坏的也没有,两个小大夫更加怀疑这受伤的时间,这是拖了多久,才失那么多血。
手术过程中给珍珠喂了三回参汤,一度心跳都没了,何素雪给做的胸外心脏按摩复苏,珍珠居然挺过来了,命够硬的,关有树说她是内功深厚,底子好。
管她什么功,人还活着抬出手术室,就是成功。
王小九出去喊人抬人,却见院子空荡荡的,只有他的徒弟高小平眼巴巴地望着他。
“人哩?”王小九问道。
“走了呀,半个时辰前一家伙走光了。”高小平笑着回答,好像人走了有他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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