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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起来。喜鹊一面双手推了推他,一边避开三老爷的狼吻,好笑道:“老爷莫急,奴婢这就伺候你。”
她一番欲拒还迎,让三老爷更是失了耐性,双手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捏着喜鹊胸前的柔软。
听见喜鹊娇滴滴的□和难耐的喘息声,三老爷一把扯开碍事的裙衫,将那绣着睡莲的肚兜撕下扔在脚边,埋首在她的胸口恣意品尝起来。
“啊,老爷,不要——”喜鹊红扑扑的小脸仰着,双手抱住他的头,嘴里说着违心的话,胸、脯一挺,往三老爷唇边贴近。
“不要?”三老爷眯眼一笑,伸手向她身下一探,湿了一手:“这样还不要了?”
“老爷,奴婢错了。”喜鹊不过十六岁,正是刚长开的花骨朵儿,微垂的眼帘,睫毛一颤一颤,犹如蝴蝶展翅,一张小嘴咬得红润娇艳,巴掌大的脸显得弱弱可怜。
三老爷仿佛记得,当初洞房夜掀起头巾时,看见的阮氏便是这个摸样,娇弱得让人想要捧在手心里,一直好好怜惜着。只不过这份怜惜,渐渐变成了不耐。任是谁十几年如一日,每天都要费劲心思哄着小妻子,也有厌倦的时候。
“知道错就好,老爷赏你。”他甩掉脑海中阮氏的面孔,看着怀里瘫软成一团的漂亮丫鬟,嘴角露出一分征服的愉悦来。国公府连老太太身边的张嬷嬷都看不起他这个庶出的三老爷,尽管是老太太的陪嫁,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如今有个漂亮的丫鬟主动伺候着自己,三老爷心底说不出的舒坦。而且这个丫鬟,听说还是张嬷嬷的干女儿?
光是想想,三老爷就满身兴奋,随意揉搓了几下就在喜鹊的娇声惊呼中挺、身而入。
书房里一时喘息声与□声交织在一起,一片旖旎之气。
三老爷正要尽兴时,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他一怔,便见二老爷走了进来。
看见凌乱的书房里,喜鹊正被三老爷压在桌案上,亵裤还未完全褪下,半挂在小腿上,一身衣裙敞开,小脸红霞满布,胸前一双玉兔在三老爷的大掌蹂、躏留下几道暧昧的红印,更添了一分暧昧。
“……二哥?”三老爷惊得身下有点软了,一下子交代在喜鹊的体内,只听喜鹊一声娇软的呜咽中软在桌案上,闭着眼低低喘息着,似是感受着刚才的余韵。
“三弟好兴致,”二老爷沉着脸,扫向桌案上的漂亮丫鬟,让三老爷心底咯噔一下,霎时回过神来。
匆忙穿戴好凌乱的衣衫,三老爷脸色颇为尴尬:“二哥过来,怎么不先让人知会一声?”
“三弟在书房里红袖添香,怎么能少得了我?”二老爷上前,大手在喜鹊起伏的胸口游弋,惹得喜鹊浑身轻轻颤了起来。
三老爷对他的举动着实一愣,才听见二老爷道:“这是我房里的丫鬟,趁我不在府里,被你家嫂子打发到三房来了。”
闻言,三老爷后背的冷汗就下来了。他随意挑的一个丫鬟,怎么就是二老爷房里的?
叶氏也是,吃醋就罢了,怎么把人打发到三房,当这里是什么?
如今他动了二老爷的丫鬟,三老爷真是后悔不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收场,颤声道:“对不住二哥,小弟没想到这丫鬟是二哥的人。”
二老爷盯着他,直到三老爷冷汗连连,忽然又笑了,拍着三老爷的肩膀道:“一个丫鬟而已,哪里能坏了我们的兄弟情谊?既然三弟喜欢,只管收进房里就是。”
他随手揉搓着喜鹊的胸、脯,两指掐着顶端,便听见喜鹊高声尖叫,声音里又是痛楚又是欢愉,听得三老爷心痒痒的:“这丫鬟是个尤物,最是懂得伺候人,三弟不妨好好享受。”
三老爷听了,只觉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原本看着这丫头胸大腰细是个天生的尤物,搂在怀里让人心猿意马。如今一听便知道是被二老爷沾染过的,不由皱了皱眉头。
一个破鞋,被人用过了还收房里,他真没有那样的豁达心思!
二老爷瞥见他难看的脸色,大笑起来:“二哥开玩笑的,三弟怎能当真?小丫鬟耍耍便是,府里多的是漂亮的丫鬟,也不差这么一个。”
他轻轻踢了踢喜鹊的小腿,呵斥道:“还躺着装什么死,还不起身好好伺候三老爷?”
“是,”喜鹊连忙爬起来,跪在三老爷的脚边,扯下亵裤便用小嘴含住了他的身下。三老爷原本要推开,被那湿润销、魂的小嘴一含,霎时浑身快活如神仙,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二老爷又踢了踢喜鹊的臀部,她知趣地撅起来。二老爷撩起衣摆,双手扶住喜鹊的纤腰便是用力一挺、身。
没想到这一挺,让喜鹊含得更深,是三老爷从来没试过的销、魂滋味。
二老爷见三老爷满脸沉浸在愉悦中不能自拔,笑道:“这丫鬟是在风月场里□过的,身子天生柔软,什么姿势都能做得出来,那口技更是天赋异禀,我花了一大笔银钱才让老鸨放人。”
三老爷被伺候得浑身舒坦,这是在阮氏身上得不到的。迷迷糊糊中听见二老爷的话,他不由心想,难怪二哥喜欢流连在风月场里,果真媲美天上人间的曼妙味道,着实令人流连忘返。
二老爷身下动作不停,低声问道:“你可有跟三弟妹说一说,那翡翠的事?”
三老爷被喜鹊一含一吸,早就把读书人的羞耻心忘得干干净净,毫不保留地说了:“阮氏身边的大丫鬟紫菱投井了,死无对证,二哥可有法子解决?”
“简单得很,只要找几个婆子丫鬟指正紫菱妒忌翡翠,心生愤恨下了毒手,谁也不会怀疑。”二老爷早就想结案了,只是拖着日子,免得刑部侍郎会觉得自己是在敷衍了事,便大张旗鼓地在府里查案,最后的结果草草了事就是。
“二哥英明,”三老爷原先听说命案牵扯到三房,险些魂儿都被吓飞了。如今听着二老爷的保证,他才放下心头大石,身子一颤便交代在喜鹊的嘴里。
二老爷几个耸动,狠狠销、魂了一把,用喜鹊的衣裙随意一擦,便整理好衣衫,笑道:“三弟慢慢享受,二哥先走一步了。翡翠的事,三弟只管放心。”
“嗯,谢二哥。”三老爷眯着眼早就在喜鹊的伺候下找不着北了,懒洋洋地坐在木椅上也没起身去送。
二老爷浑不在意,只身离开时却提醒了他一句:“对了,找我来的是三弟妹底下的小厮,三弟也得管管弟妹,大老爷的事还是莫要管得太宽了。”
三老爷脸色涨红,没想到阮氏居然不顾他的脸面把二老爷叫到书房里。一个丫鬟而已,她一个正妻居然容不下吗?
喜鹊伺候得用心,尤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抬起,从下至上看着自己的时候,那柔弱无依的小摸样让三老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恣意揉搓了一番,又压在书架前颠鸾倒凤了几回,浑身无一处不舒坦,昏昏欲睡中忍不住想要把人留下:“明儿你跟我去见太太,以后就当三房的姨娘了。”
喜鹊喜滋滋的,跟着二老爷没得几个钱,几天后还被厌倦,倒不如三老爷更是长情一点,果真如此,伺候了一晚便得了姨娘。她心知男人的孽根性,更是柔弱无骨地依偎在三老爷的怀里,湿漉漉的双眼看向他满是喜悦和全身心的信任:“奴婢听老爷的,这辈子都只是老爷的人。”
二老爷惋惜还没耍够的丫鬟就平白便宜了三老爷,对叶氏抱怨道:“你这法子真的凑效?别赔了一个丫鬟,又白费了我的功夫!”
叶氏心里暗恨,那个丫鬟看着无辜,内里就是个荡、妇,小心眼多得是,二老爷舍不得,她只好使计送去三房,当下赔笑道:“老爷只管放心,有喜鹊在,拿捏着这个把柄,三弟自是对老爷服服帖帖的,绝不会有异心。”
二老爷略略颔首,他也是察觉到司琴的事让三房的心倾斜到大房,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把苗子掐灭在前头。
他还没尽兴就送了人,有点惋惜是真,转眼就抛诸脑后,抬脚去找采荷采莲继续消火了。
叶氏气得咬牙,却也知道采荷采莲被她叫身边的老嬷嬷暗地里放了药,绝对生不出来,便勉强放下了,问道:“司尉带着姓苏的去见霍老夫人了?”
老嬷嬷答道:“回太太,两人带着厚礼去的,听说是霍老夫人指名要见大公子。”
叶氏冷哼:“李氏想的馊主意,居然打算攀上霍老夫人。霍老夫人是这么好相处的,没见这么多年来想巴结霍老夫人的,哪个不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老嬷嬷听着,不敢说霍老夫人对苏颖另眼相看,明显跟别人不一样。但是依照叶氏的性子,她只会想要好听的,越是诋毁大房她越是高兴,便附和道:“太太说得极是,只怕待会大公子就得灰头灰脸地被霍老夫人赶回来了。”
叶氏这才有了点笑脸,回头做了一天的帐,一人独自睡在床榻里心底又狠狠骂了二老爷和采荷采莲两个小蹄子一通,这才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刚起来,就见老太太身边的陪嫁张嬷嬷却亲自上门来,叶氏惊讶地急忙起身迎接:“张嬷嬷怎么亲自来了?可是老太太有什么吩咐?”
张嬷嬷只道:“老太太有事要跟二太太商量,便让老奴亲自过来了。”叶氏一头雾水地跟着张嬷嬷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还没踏进花厅,就听到老太太拐杖重重敲在地上,大怒道:“你给我跪下……”
她一进去,就见司瑞跪在地上躲着老太太的拐杖,吓得连忙扑上去抱住老太太的腿哭喊道:“老太太有什么事,只管教训着就是了,莫要跟小辈生了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没有先替司瑞求情,叶氏清楚老太太的性情,越是护着,越是罚得狠了。也不知道瑞哥儿做了什么,居然惹得老太太这般生气。
张嬷嬷赶紧上前给老太太顺气,扶着她坐下,老太太喝了口茶,这才痛斥道:“老二家的,你教的好孩子,居然被国子监赶了出来!当初国子监的名额是从老大家硬是要过来的,如今丢了,整个国公府都要没脸,你说要怎么办?”
司瑞被国子监赶出来,这犹如是晴天霹雳,叶氏身子摇摇欲坠,险些晕了过去,被乳娘赶紧扶住了,她哆嗦着手,大哭道:“我的儿,你怎的这般糊涂,好不容易进了国子监,光宗耀祖。如今被赶了出来,以后的仕途该怎么办?”
她哭了一阵,又急急道:“老太太仁慈,还请帮媳妇这一回。瑞哥儿被赶出来,立刻跟先生们负荆请罪,或许能被饶恕,重新回到国子监……”
不等叶氏说完,老太太又气道:“老二家的,你问问瑞哥儿,他到底做了什么!就算豁出我这张老脸,那些国子监的先生都不可能让瑞哥儿回去!”
叶氏听得心凉了半截,看向司瑞,见他一副懊恼的摸样,低着头嗫嚅道:“母亲,我喜欢青岚,没想到会被先生闯进来看见了……”
司瑞说得支支吾吾的,叶氏却听明白了。那青岚不但勾引了她的独苗走上歧途,居然还是个伶人!
她怒不可歇,恨恨道:“瑞哥儿的书童怎会换上一个不入流的伶人,把那个叫青岚的带上来让我好好瞧一瞧,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竟然敢毁了瑞哥儿的前途!”
“母亲,是儿子的错,跟青岚无关。他拒绝了儿子好几次,只是儿子情不自禁,才会让先生看见了……”司瑞焦急地解释,直到青岚被两个粗壮的小厮押着进来,又扑过去要解开青岚手腕上的绳索:“快放开,谁让你们这样对青岚的!”
“是我,怎么着,瑞哥儿还想跟我老婆子算账?”老太太的拐杖在地上一敲,司瑞顿时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叶氏瞪着青岚,果真是好摸样。一身阴柔气,不男不女的,必定是手段了得,这才勾搭上瑞哥儿:“把他送得远远的,别让他死了!”
“不要,母亲!”司瑞跪在叶氏的面前,苦苦求情:“儿子对青岚是真心的,他去哪里,儿子就去哪里!”
“说什么混账话,难道你为了一个伶人,连老太太和亲生爹娘都不要了?”叶氏气得胸口发疼,她辛辛苦苦养大的独子,原本还等着他给自己挣一个浩命回来,如今却为了一个不三不四的伶人,说要抛下国公府的一切跟着对方走!
“儿子非青岚不可,还请老太太和母亲成全。”司瑞向两人不停磕头,“砰砰”的声音听得叶氏心酸,老太太更是愤怒。
“好,很好!我老婆子还以为你是个有出息的孩子,没想到却跟你不成器的爹一样栽在美色上,你爹喜欢漂亮丫鬟还能开枝散叶,你竟然喜欢一个生不出孩子的男人,你是想让二房以后断了香火,后继无人吗?”被老太太呵斥,司瑞趴跪在地上,悄悄看了青岚一眼,瞥见他身上隐约可见的血痕,忽然又提起了勇气:“反正我只要青岚,其他什么人都不要!”
叶氏一听,怒极攻心,登时晕了过去。
老太太一脸疲惫,对这个一直报以期待的孙子霎时失望得一塌糊涂:“既然如此,你便跟青岚走吧。”
“谢老太太成全,”司瑞面露喜色,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响头,忧心地瞅了眼还晕倒的叶氏,也恭恭敬敬地磕头道:“瑞儿不孝,还请老太太和母亲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