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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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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乐暗暗得意,心想平王府出来的,肯定又能小赚一笔了。
可高显这样的人精,岂是能轻易糊弄过去的?看欧阳康那样尴尬的神色,笑道,“郡马送错了什么?拿给我瞧瞧。”
德清想了想,亲自捧着那本残稿送到高显面前,“父皇,虽是郡马拿错了,可这礼物儿臣实在喜欢,也不要小姑姑换了,我就要这个吧。”
高显接起书稿翻了翻,顿时就笑了,“嗯,这份礼物你拿回去,想必驸马是喜欢的。不如这样吧。”
他撩袍取出随身印鉴,在那本残稿上盖了一个章,“拿去!”
德清喜出望外,有了这枚父皇的印章,她敢肯定,这本书韩偲一定会拿来当传家宝的!
再看过原先要给昌乐的画,高显叹道,“这画工虽不显赫,但一番手足之情却是令人动容。也罢,朕就借花献佛,替你小姑姑送一份礼了。”
高显要来笔墨,把画作铺开,在留白处唰唰唰提了一首小诗,同样盖上印章,笑问昌乐,“如今你可要了?若是不要,这画朕就自己收着了,回头让御珍坊补你件首饰就是。”
德清看父皇力挺欧阳康。忙捧场道,“若是妹妹不要,能不能请父皇赐予儿臣?我身上的首饰,任妹妹挑就是。”
齐王跟出来笑道,“或者昌乐你看上了我们其他人的物件,都不要客气,直说就是。我想,在场之人应该没有会拒绝的吧?”
高显听得哈哈大笑,场上的尴尬气氛一扫而空。念福一口气总算顺了下来,这个表哥太给力了。再看向皇上的目光充满了感激。沐太后却颇觉无趣。皇上干嘛对个小白脸这么好?
眼下。就算昌乐不喜欢,也不能说不要了,还得高高兴兴的上前谢恩。
可高显却往欧阳康一指,“你们也别光顾着谢朕。赶紧去请新科状元提个字啊,往后肯定会更值钱的。”
什么?
满宫殿的人静了一静,瞬间再看向欧阳康的目光,都充满了羡慕,或者是妒忌。
念福欢喜得简直有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忘形的问,“皇上,这是真的吗?欧阳康,第一?”
高显哈哈大笑。“瞧你们小姑姑,这会子估计问她姓什么都快忘记了。”不过这样的至情至性,他喜欢!
回龙椅处坐下,虽然依旧带着笑容,但高显的语气中却带着沉稳与肃然。“君无戏言。欧阳康在此次大比中,综合考分第一,当然是当之无愧的状元!”
接下来的话,念福已经听不见了,看着欧阳康的方向,喜悦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欧阳康为了这一天,有多努力。
一个被遗弃在乡下的少年,顶着逆境与重重压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他受了多少委屈,看了多少白眼,又历经了多少的磨难?
他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证明自己的机会,可偏偏有人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但幸运的是,他坚持下来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他抓住了这个机会,所以他可以尽情的大放光彩!
一场原本是为两个公主举办的宫宴,到最后,却更象为嘉善郡主和郡马办的庆功宴。
不过德清不计较,并且庆幸自己提前把握住了机会,向念福欧阳康示了好,在跟他俩交好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昌乐没法计较,连她自己的亲娘都到念福跟前去道喜,亲弟弟都到欧阳康跟前去寒喧了,她还能怎样?
比起一个即将远嫁的公主,还是新鲜出炉的状元郎更值得结交。况且,这位状元郎身份特殊不说,还明显很得皇上的青睐。
沐太后坐在凤椅,看着几乎满殿的人不是围着念福,就是围着欧阳康打转,笑得有点僵硬。象是隔了夜的青菜,有些晦暗,有些酸苦。
康老姑母觑着个空,却道,“太后,蓉儿还一直在王府里呢。您上回说她的亲事……”
沐太后啥也不想说了,“哀家有些累了,先回宫歇息了,一会儿让人送你出宫吧。”
寸功未立就想管她讨要好处?当她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么?一边凉快去!
可这个小白脸,他怎么有这样大的本事考到第一?难道是皇上有意抬举?如果真是这样,沐太后心里还能好受点,可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所有的考试成绩第二天就张榜公布了,最终录取的三百名考生的试卷都是被允许公众查阅的。
有不少人抱着跟沐太后类似的想法去查阅了第一名的试卷,可结果却是哑口无言。
苏澄倾尽心力栽培的独苗,这个第一拿得所有人心服口服。
(吹了两晚空调,早上起来喉咙痛,又有些流清鼻水,没太在意,以为是不适应,结果今天感冒君全面来袭,喉咙水肿,头晕无力,喝点药还悲催的吐了,幸好撑着写完了2章,要是有啥错别字的,别太在意。再次提醒,大家要是吹空调有不舒服的,一定要以我为例,早做预防啊!)
 第409章 我等他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开尽长安花。
这句诗,或许最能形容所有上榜考生的感受。而他们的师长亲友,也无一例外的与有荣焉。
整座京城,因雪灾而大受影响的酒楼饭馆,再一次因这样大面积的喜事而热闹起来。就算是再贫寒的家庭,也要想方设法挤出银子摆几桌酒热闹热闹。但有些人家,想请这个客,偏偏没这个资格。
礼部。
“欧阳大人,欧阳大人!”一个绯色官袍的官员急匆匆的让下人把轿子赶上前来,拦住了才出衙门的欧阳锦。
身着绿袍的欧阳锦受宠若惊的停下行礼,“大人有何吩咐?”这位大人官职较高,名声也好,叫住他所为何事?
那人在轿中谦和一笑,“不知你们家什么时候为状元郎摆洒,可别忘了跟老夫说一声。听说状元郎人品学问都是一等一的好,老夫也实在是想去拜访一番。”
这……欧阳锦面上现出一丝尴尬,支支吾吾的却半天不敢答应,还借故走了。
那人觉得奇怪,忽地礼部又出来一人,正是吕正铭。
凑到此人跟前,讨好的道,“大人不必求他,状元郎原是他儿子,如今却是过继到他兄弟名下了,一应事务都由他家先生,国子监的苏澄苏大人打理,欧阳大人却是说不上话的。不过大人要是想去,要不要下官代为转告一声?”
那官员再睨他一眼,只说一声多谢,就命下人抬轿走了。
吕正铭白卖个情报,却没捞着同去的机会,只能垂头丧气走了,心中郁闷。
谁知当年那么个漂亮的美人,竟然学问也是这么的好?如今还中了状元,离他可就越来越远了。不过想想,最郁闷的应该还是欧阳锦吧?白白把个这么好的儿子送了人,眼下可是后悔莫及啰!
找到心理平衡吕正铭哼着小曲儿走了。回了归仁坊家中的欧阳锦却是满肚子不爽,几乎要把屋顶吼破。
“凭什么请客这么大的事,他苏澄一人就决定了?怎么说那小子身上也流着我的血,哪有这样不尊重人的?”
谭氏不耐的暗撇了撇嘴,心说你有尊重过人家吗?就算人家还流着你身上的血,也不是你儿子了。
师长如父。人家名份上的爹既然死了,苏澄就是人家的爹,你要不乐意,跟苏澄吵去,光知道窝里横。算什么本事?
“老爷。我劝您还是消消气吧。老太太都没有二话,咱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提起老太太,欧阳锦终于消停了,可心里的满腔怨忿却更浓了。
他真是悔死了。也恨死了。
要是早知道这个乡下儿子会这么出息,他说什么也不会把他扔在乡下那么多年不闻不名,更加不可能把他过继出去啊?可如今,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要是家里没有老太太,他还可以到苏澄面前去争一争,可事事有老太太挡在前头,实在是让人缚手缚脚,不能如意。要是老太太不在了……
忽地。欧阳锦给自己吓了一跳。
他,他怎么能这么想?要是给人知道,那可真是要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了。
老太太又不是虐待他的后妈,那是实打实的亲娘。自己可不能犯糊涂。
不过,要是欧阳锦又控制不住的在想。老太太这一大把年纪了,能管事的时候越来越少了,说不定这一两年就管不了了,可要是她健健康康的再活个七八,甚至上十年怎么办?
欧阳锦纠结了。
这几年正是儿子的上升期,要搭上他就得早点搭上,否则等他翅膀长硬了,再想搭就不容易了。
可老太太,总是他的亲娘啊……

皇宫,御书房。
对于欧阳康的到来,高显并不意外,一面奋笔疾书的处理着政务,一面道,“你现在过来,想必是做出决定了吧?”
“是。”欧阳康跪在地上,恭敬而坚定的说,“我去。”
高显停笔,眯眼落在他的身上,带了几分满意的笑意,“朕只奇怪一点,你怎么选择这个时候来说?而不是在你们的考试结果公布之前?或者说,你就这么笃定你能得第一?”
欧阳康道,“正因为不能肯定,所以才不想影响陛下的决定。”
高显眼中的欣赏意味更浓,却什么也没表示,“去吧。”
欧阳康走了,回去之后第一个去见了苏澄。
没人知道师徒俩说了些什么,只是所有人都看得出苏澄很生气,而且是异常生气。

三天后,圣旨下。
新科状元郎欧阳康因成绩优异,品貌出众,被皇上封为送亲使,负责护送昌乐公主到乞颜部落完婚,并代表大梁王朝出使西北诸国,与有意与大梁友好者结盟。
为了表示对欧阳康愿意接受这一任务的奖赏,皇上亲自下旨给他和嘉善郡主赐婚,赐金章朱绶,紫绀梁冠等等一应仪仗及仆从。
当仁寿宫中的沐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后,哈地一声笑了,“那小子疯了么?”
可这话一旦出口,她又及时收口,只是脸上的表情憋得难受。
按照规矩,别说是郡马了,就是驸马,也得等到正式迎娶的那天,才会被发放金册,正式册封。皇上提前授予欧阳康虽是荣耀,却也是风险。
出使表面上看起来风光,前呼后拥的,可真等走出去了,谁拿你当个事?又不是奉天巡守的钦差大臣,这是要去异国他乡啊!且不说别人会不会尊敬,光这一路上的风餐露宿就很要吃些苦头了。
况且这一走,没个一两年绝对回不来,客死异乡也不是没有可能。前朝曾经有位使节,因逢战乱,整整出使十九年。走的时候是壮年,回来都成干巴老头了。虽留下千古芳名,可那有什么用?
爹娘妻子,儿子孙子全死光了。就剩他孤零零一个人,就算后来的皇帝给他再多的赏赐,再多的荣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儿又有什么用?
可欧阳康不是为他自己出使的,他是为了大梁朝。沐太后虽然心里觉得这小子傻透了,却不会说。甚至因为此事,对他的厌恶也不知不觉减轻了几分。对念福,也隐隐生出几分同情。
事情明摆着,万一欧阳康有个好歹,念福可就是望门寡了。万一去个十七八年沓无音信,想改嫁都不行。
所以沐太后只说了那么一句,就再不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了。
只不过却开始想,要是欧阳康出了事,念福就嫁不了人,她嫁不了人,就算是想抱个外孙回来过继都不可能了,沐家的香火要怎么办?
虽然之前沐劭勤说过,就算断了香火也无所谓的话,可沐太后怎么可能接受?
沐家是必须有后的。那么,该从哪儿找个合适的孩子,能让那个固执的弟弟接受呢?
沐太后开始伤脑筋了。
而平王府的康洁蓉也在伤脑筋。
欧阳康中不中状元,要不要出使都不关她的事。她只头疼,要怎么重获太后的欢心?要是连太后也不帮她了,那她还有什么人可以指望?
要不,再去蕙娘那里转转,看有什么能做的。
可蕙娘心情很差,要不是沐劭勤拦着,她都想去破园找那个欧阳家的小子算账了!
“凭什么他说出使就出使,把我们念福扔下怎么办?还有你,你去找皇上说呀。说我们家不要这个状元了,让他回来。让什么人去不行,为什么偏要是他呢?”
说到这里,蕙娘已经哭了。
她是乡下村姑,她是不懂什么大道理。可那个使节的故事早已经被改编成戏曲评书,广为流传了几百年了。
十九年的坚守换回来一世英名,要是别人,她会肃然起敬,可要自家人,谁不心疼?
沐劭勤轻叹一声,把她揽进了怀里,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轻轻安抚着红着眼圈的妻子。
康洁蓉肯定是进不去了,可心里却有些幸灾乐祸。就说这天下的好事不能全落在一个人的头上,活该!
破园。
老太太眼中含着泪,却是一眼也不肯去看跪在身前的孙子。
已经快一个时辰,欧阳康的两只膝盖都已经疼得快麻木了,都不象是自己的,可他依旧咬牙在那儿跪着,一个铺垫都没有,半声不吭。
“郡主?”
忽地一声惊呼,一个水绿色的娇俏身影闪了进来,抢到欧阳康身边跪下,“老太太,您就别怪他了。这件事,是我同意的。”
老太太一惊,想伸手去扶,可念福眼中却泛着水光道,“您要有气,就冲着我来。他马上就要出门了,万一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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