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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白眼:“我好奇不行么?”
曲落阳霸道得像了法西斯:“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去整容的人,全是蠢蛋!一个两个都是蠢蛋!”
“切,天下去整容的人多了!见不得他们全是蠢蛋!”
“别人我不管,我管我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
“对!你就是我的女人!”
曲落阳这话一出口,呆的不单单是我,还有他。我们两人互相对望着,我看他,他也看我,原来吵吵闹闹的场面,一个子安静下来,静得一根针落到地上都给听到。
气氛突然变得很暧昧。
诡异到了极点。
过了好半天,我才从云里雾里钻出来,结结巴巴地重复问:“我,我,我是你的女人?”
“嗯。”曲落阳终于放下我的手,他的目光躲闪了一下,便移开了去,落到了他前女友的写真画上。
我不相信,还在傻不拉叽地问:“我,我真的是你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曲落阳才回答:“你不是我的签约女友么?既然是签约女友,那你就是我的女人!”
曲落阳这句话,又再把我打冷宫,我万分失望,嘟哝:“签约女友,又不是真的女友。”
男貌女财(1)
曲落阳又再把头转过来,看我,他刚才那股凶狠劲没有了,脸上的表情已回复了平静,他笑:“感情的事,是要慢慢培养的,对不对?凡事,总会有个适应的过程,对不对?左拉拉,三个月的时间,已足够我们了理彼此。”
我的眼又再亮了起来。
啊,曲落阳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做他三个月的签约女友,是不是让让我和他之间,互相培养感情?也互相适应彼此?
我问了那个问了很多遍的问题:“曲落阳,你为什么选中我?”
曲落阳说:“因为我们有缘啊。”
什么是缘?
佛说:缘是前世修来的因果。佛再说: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同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的擦肩。
我和曲落阳,到底是修了多少世?
不知道。
过了很久后,我才想起一个问题,曲落阳说,我和他签约的三个月之内,不得去整容,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三个月之后,签约到期了,我可以去整?是不是签约到期了,曲落阳和我就成为不相干的人?我过我的独木桥,他走他的阳道关?
是不是?
是不是?
我不知道。想问,忍了好久,终于没问。如果曲落阳想告诉我,他会说,如果不想告诉,我问也没用。我又再想,现在三个月,才开始没多久呢,谁知道三个月之内,会发生些什么事?到时候再说了。反正很多事,人算不如天算。
我崴着的脚刚刚好,不用一瘸一瘸走路了,能蹦能跳了,便接到江正东打来的电话,江正东在电话里那边,很关心地问:“拉拉,你搬到那边后,过得怎么样?好不好?”
我说:“还不错啦,快活似神仙。”
江正东在那边喷笑,他说:“什么快活似神仙?拉拉,你老是口无遮拦,乱用成语!”
我嘻嘻笑:“我是真的过得快活似嘛!江正东,你想想看了,天天面对着一个绝色大帅哥,换了是谁,都会快活似神仙了。”
男貌女财(2)
江正东再次喷笑。
我在江正东家住了好几年,相处久了,倒和他把感情培养出来了,变成了兄弟姐妹般,他宠爱我,就像哥哥宠爱妹妹那样,而我不时的向他撒娇,就像妹妹对哥哥那样。
江正东说:“拉拉,小宇说好些天没见到表姨,想表姨了,他说要和表姨一起吃饭。”
我说:“好啊好啊,我也想小宇了!还有,江正东,我也想你!今天下午我有空,那我回去!江正东,记得哦,一定要做好吃的菜给我吃哦!”
江正东说:“我们到外面去吃?”
“江正东,你请我?”
“放心啦,不用你掏腰包!我们到悦来酒楼去吃。”
“咦?江正东,你发大财啦?这么阔气?居然请我到悦来酒楼!那儿的菜很贵哦,吃一顿,就不见我一个月收入!”我开玩笑:“江正东,听说你们网络写手,收入很高哦,很多人年收入过百万呢,你是不是加入到他们行列中去啦?”
江正东“嘿嘿”笑:“那是别人,我可没这么本事挣这么多。”
“那你收入是多少?”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拉倒!哼,省得我眼红,心里不舒服!”
江正东有电话那边,又再“嘿嘿”笑。
我追了问:“江正东,那你干嘛这么破费,请我去这么高档的酒楼吃饭啊?你是不是吃错了药?抑或,太阳从西边出来?”——江正东并不是小气,他在努力攒钱,因为他想换套比较大的,环境比较好的房子。
江正东嘴快,说溜了嘴:“不是我请。”
我奇怪:“是谁请我吃饭?这么阔气?”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江正东答非所问:“拉拉,我的小说,出版社出书了,样书今天刚给我寄来。拉拉,你不是说,如果我出书了,一定要送给你一本么,还要在书上签上我的狗名,让你好在你朋友面前显摆!”
我雀跃,顿时忘记了追问到底是谁请我吃饭,大嚷大叫:“江正东,恭喜呀!恭喜!你成大作家了!”
男貌女财(3)
看,多有本事的男人,找灯笼也难找!
搞不懂,为什么修罗罗一直除不下心中的那根刺。
去“悦来酒楼”之前,我略略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虽然不是去相亲,但无论如何,总把自己打扮得妖娆一点,对不?我用了艳丽滴血的唇膏,紫色的眼影,把我的一张脸画得红是红,白是白,然后我找了一件红色露背吊带衫,套上一件白色小外套,下面是牛仔热裤,两只修长的腿,踏着黑色细跟凉鞋。
曲落阳刚从外面和朋友喝咖啡回来,他瞧瞧我,皱了一下眉。
我知道他不满意我这个打扮。
“太俗了。”他说。
我伸舌头:“本来我就是俗人一个。”
曲落阳摇头,他说:“大白天的,用得着穿这么暴露么?”
我理直气壮:“这不是暴露,这是健康的性感,知道不?嘿,我现在已二十六岁了,勉强还算得上水灵灵,如果再不抓紧时间去暴露一下,风情一下,那到时就没有机会了。我才不要一身皮肤像干果一样皱瘪了才去暴露呢。”
曲落阳还是摇头。
不可置否。
我对我这个打扮很满意,自我感觉不错。虽然我是曲落阳的“签约女友”,虽然合约上规定,我要听曲落阳的话,由曲落阳左右。可是,我总得要有一点私人空间吧?和家人偶尔去吃顿饭,偶尔随心所欲把自己装扮一番,也是可以的吧?
曲落阳对我这些“偶尔”,很无奈。
我的“不大听话”,曲落阳也略感头痛。
只是女人太“听话”了,变得再淑女,还是木头人一个。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女人,又怎么能够风情万种起来?想必,曲落阳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他对我只是无奈,并没有生气。
曲落阳说:“我刚好也要到工作室,我顺路送你吧!”
“真呀?”我开心。
我鼓足勇气,很勇敢走了上前,主动抱了曲落阳,还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说:“谢谢!”
男貌女财(4)
曲落阳并不反感我这个亲昵的动作,他笑:“不用客气。”
曲落阳很绅士,开着他那辆豪华的红色敞篷奔驰,把我送到“悦来酒楼”门口,他说:“祝你愉快。”
我问:“曲落阳,要不要和我一起?”
曲落阳说:“不了,我要到工作室去,有客人约好了,要我给她设计一下形象,她今晚要上电视演出。”
我说:“哦。”
看到曲落阳把车开远了,我才袅袅亭亭走进酒楼里面去。到了包厢后,我才知道,原来一起吃饭的,不单单是江正东和小宇,还有江正南和苏子诺这对狗男女。
修罗罗没影儿。
修罗罗从来不会出现在江家人齐齐集合的场所。不知道她是恨江正南变心的缘故,还是不屑和江正东成双结对在一起。
小宇远远看到我,小小的身子飞扑过来,兴奋地大叫:“表姨!表姨!”
我抱起了他,刮他的小鼻子:“想表姨了没有?”
小宇清脆的声音回答:“想。”
我问他:“哪儿想?”
小宇指指他的肚皮:“这儿想。”
我“哈哈”大笑,在他可爱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我抱着小宇,走到座位里去。苏子诺在旁边看着我,含笑地说:“拉拉,好久不见,你愈来愈漂亮了。”
我说:“谢谢。”
苏子诺的话,我不大相信,她每次见到我,总喜欢这样夸我漂亮,言不对心。其实我的样子,压根没有变,更别说漂亮了。
江正南斜了眼睛看我,“哼”了声。
我脸上一僵,干笑了一下。
江正南这声“哼”,让我想起了那个令我回忆起来,就想钻地洞的那个勾引他失败,使我颜面尽失的不堪晚上。哦,对了,我还想起了我故意留落在他家每个角落中的妖娆头发丝。
我瞧了瞧江正南,又再瞧瞧苏子诺。
奇怪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吵架不和的痕迹。我有点气馁,外加失望,看来我的头发丝还是白放了,阴谋白搞了。
男貌女财(5)
席间的气氛不错。
先是说小宇在幼儿园,聪明得很,小小的年龄,会写自己的名字,会念唐诗,会背乘法口诀,会画画,会唱歌,问他长大后要做什么,他说,要像爸爸那样,做个男子汉。
小宇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注意到苏子诺一脸的不以为然。
苏子诺和江正南刚从美国回来的时候,苏子诺爱屋及乌,对江正东很敬重,因为是江正东供江正南读书的嘛,没有江正东,便没有江正南的今天。但发生了江正东强奸修罗罗这件事后,苏子诺对江正东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此刻大概苏子诺想,如果江正东还算是男子汉的话,那世上的男子汉,全都死光了。
江正南换了别的话题:“小宇,你问婶婶,西藏好玩不?”
小宇奶声奶气地鹦鹉学舌:“婶婶,西藏好玩不?”
苏子诺虽然看不起江正东,却喜欢小宇,苏子诺说:“好玩啊。”
说起西藏,苏子诺便眉飞色舞起来。
苏子诺说,她在西藏的半个月,疯似的画画,一边拿了数码相机拍照片,一边画。苏子诺还说,西藏的天空很美,美得不像真实,整个天空就像一颗透明的眼泪,那么清澈,那么纯净,晚上坐在草地上,仰头望去,星星仿佛就在头顶,随手可摘那样。
苏子诺神采飞扬地说着。
准确来说,苏子诺并不漂亮,个子不够高,身材不够玲珑,五官不够精致。但她因为出身好,又到过美国留学,气质出奇的好。那种气质,是高贵的,既有艺术家那种空灵,又有富家女那种雍容华贵,不沾柴米油盐酱醋,诸如此类的烟火味——换一句话说,她身上没有“娘”气。
“娘”气,就是土气。
江子南和修罗罗在一起,是男才女貌。而江子南和修罗罗在一起,则是男貌女财——也许我这样说,是委曲了江子南。其实江子南,也很能干,接管了修罗罗老爸的广告公司后,把公司管理得有声有色,发扬光大,财源滚滚进。
男貌女财(6)
这不能不说明,苏子诺的目光好,她要的男人,不但要潘安貌美,还要聪明能干,可以把她的钱,拿去投资,让钱生钱,不至于会让她坐吃山空。苏子诺这个人,很自视清高,认为钱俗气,却离不开钱。她不会做生意,也不屑做。
吃得一半的时候,我去了趟洗手间。
没多久,苏子诺也跟了过来。
洗手的当儿,苏子诺问我:“拉拉,你的头发很漂亮,是刚做的吧?以前你都不是这个发型。”
我说:“嗯。”
苏子诺笑:“正南说,有一天晚上,你到我们家留宿,落在我们家里的那些头发,是你的,我原本还不相信,还和他狠狠地吵了一架。这次出来吃饭,是我提出来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染头发。如果落在我们家的那些头发,和你的头发不一样,那就是正南骗我。”
我说:“那头发是我的,那晚我不小心落下的。”
苏子诺说:“那我就放心了。”
我不明白:“放心?”
苏子诺说:“因为我对你放心呀,你是个好孩子,不是随便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顿了顿,苏子诺又再说:“是男人的,都很花心,而且都喜欢像了妖精那样的女子。拉拉,你说对不对?”
我满脸通红。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多心起来。老觉得苏子诺这话有着太多的讽刺,仿佛讽刺我不自量力,讽刺我长得丑,讽刺我没有勾引男人的的资本。
我确实没有勾引男人的资本。
我一边洗手,一边看着洗手池前边的那面镜子。
镜子中的我,穿得再性感,再暴露,还是小眼睛,有点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