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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离开曲落阳办公室的,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好像离开曲落阳办公室的时候,还不忘轻轻的关上了门。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走出曲落阳的工作室,我只是笑着,笑着,对曲落阳工作室所有对我齐齐看过来的工作人员,轻轻地笑着。
《香水有毒》(2)
没人知道,我刚刚出了曲落阳工作室门口,泪就流满了一脸。
看来,我还真的是要失去曲落阳了——其实,曲落阳也不是我的,他从来不属于我。也许,他不过是把我当了黛丝以前的影子,很多人都说,我像了黛丝以前,特别是一双眼睛。我以为,我是我,黛丝是黛丝,两不相干,原来,我错了。怎么会两不相干呢?如果,曲落阳不是把我当了黛丝以前的影子,他又怎么会,在茫茫不海中选上我?
如果,曲落阳真的爱我的话,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愿意娶我?要知道,爱情,是需要用婚姻来彰显诚意的。
如今,黛丝回来了,我便成了过去,什么也不是。
我在大街头,顶着几乎要把人烤出烟来的烈日,毫无目的,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我不知道我自己走了多久,后来,我走累了,便在附近的广场停了下来,坐在那儿的石凳子上。
刚好附近,有人开着音乐,是那首,平日里我很不屑的《香水有毒》: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关上爱别人的门。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说最爱我的唇。我的要求并不高,待我像从前一样好。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把别人拥入怀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你赐给的自卑。你要的爱太完美,我永远都学不会……”
我觉得,此时此刻,我很像歌中的那位怨妇,在自己的世界里,天大,地大,也大不过一场痴迷的爱情,哪怕这场爱情,只是自己跳独角舞。其实,我不想做怨女的,我一直希望,我能够做金庸笔下的阿紫,敢爱,敢恨,为了爱,不顾一切,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但结果,我做不了。
我没有阿紫那样的勇气。
我做不到,把爱情进行得这样浓烈和决绝,我也做不到,进行这样非生即死的爱恋。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1)
我没有从曲落阳家里搬出去。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我,是该搬,或是不该搬。
我很是矛盾,这一秒和下一秒的想法,都不一样。
有时候,我想,左拉拉,既然曲落阳不喜欢你了,你还死皮赖脸的在这儿干什么?难道,还要等人家拿大扫帚,把你赶出门去,你才走不成?做人,总得要有点尊严是不是?
有时候,我又想,我为什么要离开曲落阳?我那么爱他!而且,他虽然和黛丝拥抱在一起,也见不得,他们两个是死灰复燃。也许可能大概,不过是我多心,胡思乱想了去。
我一直,没有找曲落阳对质。
我害怕知道答案,我害怕曲落阳真的对我说:是,黛丝回来了,我们破镜重圆了。
大概我没问,曲落阳也一直没说,他更没有对我提起那天的事。不知道是曲落阳装傻,或是曲落阳真的不知道我去了他那儿,看到他和黛丝抱在一起了。也许,他工作室里的人员,没有和他说起我到过。
我的心,一直伤痛着,也一直矛盾着。
满心的爱,正渐意扑空。
想着曲落阳和黛丝的那个拥抱,想着曲落阳对黛丝说:“没事没事,有我呢。”我的心,有时候不是不冷的,有时候不是不灰的。我知道,我是由爱生恨。也因为由爱生恨,我对曲落阳的温柔,也日益吝啬起来。甚至,我还找茬,无理取闹,和曲落阳吵架,把曲落阳买给我的东西扔到地上,还狠狠地用脚踩了,一边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曲落阳。
曲落阳也不和我吵。
我闹得凶了,他便跑到阳台,冷着脸,默默地抽烟。
近来,他很爱抽烟,而且一支接一支抽。
曲落阳不是笨人,他自然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闹,他也自然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却硬是装傻充愣,不但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对我说,哪怕是哄我开心,也不屑哄。
我很是气苦。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2)
没人能够体会,我心中的痛。那种痛的感觉,就仿佛被一只手,扼住了喉咙,想呐喊,想挣扎,却发不出声音来。
终于有一天,曲落阳终于还是激怒了我。
或者,是我激怒了他。
那天我们去一间很有情调的西餐店里吃西餐。
西餐店的环境很好,每一个角落都是经过细心打理,有着可爱的小摆设,漂亮的灯具,沙发座上放满了各种造型的靠垫,可抱,可靠,空间的分割也可圈可点,宽敞从容,清淡柔和的背景音乐,若有若无,零星飘来的旋律,像水滴一样的清澈。
我们坐的位置对面,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对双胞胎女儿。那对双胞胎女儿,两三岁的模样,很可爱,像了洋娃娃,皮肤很白曦透明,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乌黑的头发上有蝴蝶结,同样的粉红色小裙子。其中一个,看到我不停的朝了他们看,也不怯生,居然回我一个甜甜的笑脸。
我母性大发,突然间也想要一个女儿。
我抓了曲落阳的手,对曲落阳说:“曲落阳,我们也生一个孩子出来玩玩,好不好?”
结果,曲落阳便把脸拉下来,甩开我的手,很不悦:“你说什么?神经病!”
我被得罪了。
——其实,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就算曲落阳说要,我还得考虑呢。他没娶我,我没嫁他,在没成为合法的夫妻之前,我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我没糊涂到这个地步。
就是因为害怕怀孕,我在卫生间里,放置着测孕试纸,蹲厕所的时候,总是有事没事的拿来测。一条红线代表安全,两条红线代表中弹。我运气好,在这之前,不曾中弹。我们缠绵的时候,曲落阳有时候用套,有时候不用。如果在安全期,曲落阳就理所当然的不用那玩儿,理所当然的和我,热情奔放,肆无忌惮,徜徉在爱欲之河里。
我和曲落阳,搞那少儿不宜,男女情事,配合得很是得心应手。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3)
谁说的?ML是一场可以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双人舞。
这是真的。
有一个晚上,我穿着曲落阳的衬衫,光着两条大腿,在客厅里看电视。是一部外国片子,忘记叫什么了,里面突然出现一个很色情的镜头——其实那个镜头,很朦胧,拍得很唯美。只是我这个龌龊的人看了,产生了龌龊思想,顿时血脉贲张起来。
结果,我还没看完,就热血奔腾跑到卧室。
我把曲落阳,自电脑中拉出来,扯到卫生间。我开了洗衣机,把里面的一缸衣服,“嗵嗵嗵”地绞洗。然后,我抄袭片子中的色情镜头,爬上洗衣机上坐了,曲落阳也心领神会,很聪明地扑到我身上,借着机器的轰鸣和有规律的颤动,两人很不要脸,很疯狂地折腾起来,达到了意想不到的,很奇妙的巅峰。
曲落阳喜不自禁地叫我:“妖精!妖精!”
曲落阳又再说:“妖精,我的妖精!”
我以为,我一辈子,都是曲落阳的妖精。
谁知,不是这样的。曲落阳一句“神经病”,把我骂醒了。原来,我不过,是曲落阳一时的妖精,并不是一辈子。
后来,牛排上来了,我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咬牙切齿的,把盘子里的牛肉当作了曲落阳,狠狠地切,切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当然血肉模糊了,这牛排才五成熟,半生,虽然表面焦黄,但牛肉中心却为粉红色,这粉红色不是血,是烤肉时渗入的调味品汁。
曲落阳视若无睹,专心致志吃着他的牛排,还一边惬意地喝着红酒。
曲落阳这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使我更加愤怒,恨得牙痒痒的。
我忽然,就阴森森地一笑。
我决定,给曲落阳一点颜色看,我一定,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哼,骂我是神经病?那我就神经给他看!要不,对不起这三个字!
我挥身,叫来了服务员。
服务员走了近来,很有礼貌:“请问,需要些什么吗?”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4)
我当了服务员的面,高高的,举起手中的红酒杯,然后一松手,杯子带酒,顿时落到地上,发生刺耳的“当啷”响声,红酒扑洒了一地,玻璃的杯子,粉身碎骨,变成无数片。我又再趁着众人——包括曲落阳在内,还没反应过来,还在目瞪口呆,不懂得是什么回到事,我又再把桌子上的碟子杯子,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哗啦啦”的扫落下来,那些碟子杯子,又再“哗啦啦”的,落地开花,四分五裂。
接着,我“霍”地站起来,拎手袋。
我说:“这一切,交给这个色魔买单!”
是,我把曲落阳叫“色魔”!他不是色魔是什么?如今吃着我这个锅里的,望着黛丝那个碗里的,共享齐人之福!
随后,我仰起头,雄纠纠,气昂昂的扬长而去。
我没看曲落阳,不过也能想像出来,估计他的一张脸已变成紫色,当场名誉扫地。
我没想到,我这么强悍。
也因为我的强悍,曲落阳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和我说话,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曲落阳不知道,我之所以生那么生的气,是因为那天早上,我在用测孕试纸的时候,发现两条红线,红得刺眼。我很惊恐,把放在卫生间的测孕试纸全部测试完,我数得清清楚楚,一共十一张,而每张,都是有两条红得光彩夺目的红线。。两条红线,则是代表我中弹了。
原来我说,我运气好,那是因为在这之前,不曾中弹。
现在,我中弹了,肚子里怀了曲落阳的孩子。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早不中弹,晚不中弹,偏偏刚好遇到黛丝回国,出现在曲落阳身边的时候中弹,如果我说这纯属是意外,曲落阳会信吗?他一定会怀疑,我耍的阴谋诡计,拿怀孕来逼他,要挟他。我知道,以了曲落阳的性格,如果我真的逼他,要挟他,他不会就范,只会引来他的厌恶。
我叫林黛丝
我抚摸着我扁平的肚子,很难过,我轻轻地说:“宝贝,对不起,你来得不是时候,妈妈不能要你。”
我没能力,独自抚养孩子。
我不要做未婚妈妈。
我在想着,我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曲落阳,或我偷偷的去医院,把孩子打掉。是,我不愿意逼曲落阳,不愿意拿孩子要挟,逼曲落阳娶了我。江正东和修罗罗的事告诉我,强扭的瓜是不甜的,将来,无论是谁,都会痛苦。
不不不,我不要做修罗罗第二!
不要!
我还没有想好对策,我应该怎么办才是好。
我没有想到,最滥情的剧情就上演了——黛丝居然来找我。当然,她没有去曲落阳家中找我,而是在我快要下班的时候,把她的车子,停在超市门口等我。黛丝的车子,和曲落阳的车子是一模一样,都是红色的奔驰CLS350,连车牌,也几乎和曲落阳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后面的尾数,曲落阳的是“9”,黛丝的是“8”。可见当时两人要车子,还有去办证,都是在一起的。
看到我,黛丝迎了上来,她含笑:“你是左拉拉吧?”她落落大方自我介绍:“我叫林黛丝,也许,你听过我的名字。”
我说:“是。我还见过你的大幅写真图。”
黛丝说:“现在挂写真图的地方,已换上你的了。”
我不说话,看了她。
黛丝说:“左拉拉,我们去喝咖啡吧,我有话要和你说呢。”
我说:“好。”
我们去了星巴克。
当然去星巴克了,像黛丝这样的女子,不去星巴克去哪儿?
看得出来,黛丝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才出来的。她化了韩国最潮的裸妆,穿了最新款的香奈儿礼服,ChristianDior(克丽丝汀。迪奥)的香水,是那种诱人的柑橘与香柠檬那款,还戴着钻石项链,奢华贵气,派头风情流转。她的个子没我高,身型比我丰满,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皮肤白皙细腻。黛丝真的很漂亮,漂亮到我坐在她身边,就像一个灰姑娘——灰头灰脸的姑娘。
情敌(1)
我点了阿拉伯风味的摩卡。
黛丝点意大利的卡布奇诺。
星巴克色调,永远是暗红与橘黄色,周围是柔和略带暖色的灯光,一幅幅西方抽象派风格的艺术作品挂在墙上,座位旁边摆放着流行时尚的报刊杂志,精美充满了特色的欧式饰品,还有一些软语温存的话语,比如说:“咖啡是你一辈子的情人”,再配上舒缓而优美的钢琴独奏,便让人产生一种亦真亦幻,不尽不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