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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宁想了一下:“我去问一下伍一帆。”
伍一帆是她名义上的夫,她总得尊重他一下。
原以为伍一帆会反对,我刚要进入战备状态,摩拳擦掌准备与他一番口水战,谁料伍一帆这小子一拍大腿,兴奋:“啊哈,真巧,我刚好有想出国玩的打算。我和谢玉宁结婚,没去渡蜜月是不是?趁了现在淡季,我刚想向老爸申请补渡蜜月。”他煽动我:“左拉拉,告诉你,跟团去一点也不好玩,一大帮人像去赶集一样,到了一个景点后就拚命地拍照,照还没拍完就赶另外一个景点,乱哄哄的,到头来除了一大堆照片,什么也没看到。左拉拉,还是自助的好。如果自助,去欧洲,不如去美国和加拿大,干脆我们去美国加拿大算了。”
我不会像谢玉宁那样傻(2)
“切!”我说:“你们去渡蜜月,关我什么事?别扯上我。”
“人多力量大呀,去这么远的地方,多一两个人,也好照应,就是打架,也多一两个帮手,对不?”伍一帆说。
我撇撇嘴:“我才不去做你们的电灯泡。”
伍一帆挠挠头,“嘿嘿”笑,终于透露风声:“毅轩也去。”
我和谢玉宁互相看了一眼。
伍一帆这家伙,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名义上是他和谢玉宁渡蜜月,其实渡“蜜月”的,不过是他和毅轩,我和谢玉宁不过是陪衬。
谢玉宁也不在意,她说:“好啊,我们四人一起去。”
谢玉宁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当初嫁给伍一帆,伍一帆就说过,他是GAY,他对女人没兴趣,他结婚,不过是对众人放烟幕弹,也让家中老人安心。自从结了婚,从家中搬出来,伍一帆便天天往毅轩住处跑,谢玉宁想见他,也只能在公司见。
我问谢玉宁:“后悔吗?”
谢玉宁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不。”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她父母见到她嫁了出去,而且嫁到这样的“好人家”,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而她,日子也过得安稳起来,不用自己交房租,伍一帆每个月都给她一笔数目不菲的家用,她终于,可以随意花钱,想穿什么牌子的衣服,想买什么高档的化妆品,能够随便买,不再用省吃俭用。
谢玉宁不过是寂寞而已。
伍一帆说了,如果她寂寞,她可以出去男人,找一夜情之类的,但前提是不可太过分。太过分的意思,就是不要太放荡,至少不在他和他家人面前搞,要懂得收敛点。
谢玉宁也没搞。
谢玉宁说,她什么时候能忘掉张铭阳了,她就什么时候出去找男人。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能忘记张铭阳?”
谢玉宁说:“也许明天,后天,又也许明年,后来,又也许一辈子。”
我点点头。
同性恋者(1)
我明白,因为我也忘不掉曲落阳。
但我不会像谢玉宁那样傻,为了一个男人,而囚禁自己。不,我不要这样!我以没了曲落阳,我照样过得幸福快乐——这,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时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会杀尽前尘旧事,逼你遗忘。
我相信。
伍一帆的叔叔开旅行社,他通过关系,帮我们办证件,没用多久,签证便下来了。
我们先去美国。到了美国后,我才明白,伍一帆这小子,为什么哄我到美国加拿大,而不去欧洲了。原来一年一度的同性恋“骄傲”大游行,在美国纽约举行。从中午十二点,游行从纽约曼哈顿第52街开始,沿着以名牌店林立而著名的第五大道向南游行,一直到格林威治村,横穿了大半个曼哈顿。听说,有上百万人观看了游行。
我和谢玉宁观看了游行。
伍一帆和毅轩是游行者。
纽约的同性者大游行,对于同性者来说,是一个肆意狂欢,又充满了快乐的节日。很多人穿着奇装异服,做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造型,游行队伍奏着震耳欲聋音乐,用各种方式吸收着人们的注意。这些同性者同中,看上去很正常,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甚至有的还很健康,有很多美女,帅哥。
在中国,同性恋者是受到排斥和鄙视的。排斥和鄙视的理由:一,会导致人类灭绝;二,违反人类生理原则;三,败坏道德理伦;四,会导致人类文明崩溃;五,纵欲主义和动物毫无二致。
我觉得这些理由很可笑。
“会导致人类灭绝”:全世界那么多人,见不得每个人都是同性恋,至少我不是,我身边很多人也不是,不是说地球人口大爆炸嘛,那些同性恋者,没生育,好歹,也对减少地球人口作出贡献。
“违反人类生理原则”:上帝造人,有男有女,便也有把人造错的时候,造成不男不女(两性特征兼有的人)。是谁规定,男人必须和女人睡觉,女人必须和男人睡觉?为什么男人不能和男人睡觉,女人不能和女人睡觉?规定的那个人,凭什么规定?
同性恋者(2)
“败坏道德理伦”:这理由也可笑,难道同性恋者,比那些不是同性恋者,但却热衷于搞婚外情,一夜情,多角情,换妻游戏,甚至迷奸,搞3P4P5P6P……群P的人,还要道德败坏?喜欢谁,爱上谁,那是个人自由,人家同性恋者又没碍着谁,又没犯法,什么败坏道德理伦。
“会导致人类文明崩溃”:什么是人类文明?在人类学和考古学中,文明也可以指有人居住,有一定的经济文化的地区,也可以指文化类似的人群,例如基督教文明、儒家文明。嘿嘿,这个我不懂说,只是认为,同性恋者没这么大本事,会导致人类文明崩溃吧?如果能,那所谓的人类文明,也太过脆弱。
“纵欲主义和动物毫无二致”。难道人不是动物?难道人类就没有动物的生物特性?动物界——脊椎动物门——哺乳刚——灵长目——大人猿科——人属——现代人。只不过人类,自以为是,认为天下无敌而已。
估计我这些话说出去,被会别人拍砖。
嘿嘿,不过是我小女子之见而已。
这便是为什么,伍一帆和毅轩愿意把我当作朋友的原因,因为我了解他们,会站在他们的角度想问题的原因。
中国的名星中,也不乏同性恋者,但他们大多数,不肯公开承认。
那是因为别人不了解他们,当了同性恋者为怪物。
不过,也得看各人的运气了。网络上,一句很经典的话:张国荣把同性恋搞的美丽动人,以至让世人对“同志们”产生了几分理解和包容,而另外一个大陆歌手,一个非常帅气的大男孩(毛宁),却把同性恋情弄得声名狼藉——张国荣的歌迷,并不介意张国荣是同性恋,甚至还爱屋及乌,连他的爱侣唐唐也喜欢,而毛宁,因为同性恋爆光后,所有的人都遗弃了他,使他不得不退出他热爱的娱乐圈。
伍一帆这小子,还真聪明,拉了谢玉宁来,让谢玉宁见识一下,同性恋的文化。
其实,也不是艳遇(1)
果然,谢玉宁很是震憾。
她喃喃地说:“以前,我并不理解同性恋,认为很BT(变态),现在也不是很理解,但终于明白那句话:一切草木,皆有选择各自生存状态的自由。”
伍一帆对这句话,很是开心,他说:“谢谢。”
伍一帆和毅轩,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戴了相同的戒子,精美又大气的love&pride的配饰,就像它的名字那样,用爱与骄傲,灌溉着无数的美丽。——love&pride,是美国品牌,第一家特别为同性恋设计制作高档配饰的品牌,该品牌将其盈利所得的10%,无偿捐赠给一家非营利性组织,该组织支持同性恋拥有平等的结婚权力,并为同性恋呼吁更为宽容,人性化的社会环境。
结果伍一帆一高兴,给我和谢玉宁,各买了一个手镯。
手镯也是love&pride品牌。
我没戴,我一向对首饰不感冒,什么金呀银呀玉呀的,都提不起兴趣,因此曲落阳就曾经说我,我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属于大智若愚之流。我这个大智若愚之流,拿着那个造型很奇特,无比精美,又大气的手镯,欣赏了大半天,然后我说:“我拿回家,当礼物送给我老妈,你们说,如果我老妈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会不会派出血滴子,来取我首级?”
血滴子,清末民初通俗小说中记载的一种暗器。传为雍正皇帝的特务组织粘杆处所独有的一种暗器,像鸟笼,专门远距离取敌人首级。也有传说是雍正帝时的一种毒药。
谢玉宁,还有伍一帆和毅轩这一对狗男男,笑作了一团。
毅轩说:“怕什么,你又不是我们的同类。”
我说:“做你们的同类不好玩!我还是喜欢异性恋。”
毅轩耸耸肩:“青菜罗卜,各有所爱。”
伍一帆最坏,欠揍,喜欢戳我的痛处,哪壶不开提那壶,他说:“左拉拉,你喜欢异性恋有什么用?你的那个曲落阳已不要你了。”
其实,也不是艳遇(2)
我抓起旁边一本杂志,朝他摔过去:“是我不要他,好不好?”我“哼”了声说:“说不定,我在美国,或在加拿大,会有一段艳遇,遇到一个比曲落阳好N倍的男人。”
这话,还真的给我说中了。
——其实,也不是艳遇。
我们玩了纽约后,又去华盛顿,再到加拿大的多伦多,再到温哥华。到温哥华,是我强烈要求去的,因为曲落阳说过,待有机会了,他带我到wreckbeach(沉船滩)天体浴去,估计,我没机会让他带了,那我就自己去好了。
谢玉宁一听天体浴,是把衣服脱光的,一丝不挂在众目睽睽之下,晒太阳,游泳,吓得像什么似的,连忙摇头:“我不去!我可不敢!我在宾馆看电视,或睡觉好了。”
我动员她:“怕什么?人家林青霞和邓丽君当年,还不是去了地中海天体浴,还互拍了三点毕露的全裸照?
谢玉宁还是摇头:“我不敢。”
她不敢,我敢。
上次和曲落阳参加了海底天体,我内心深处,就隐约有一种对自然回归的向往。我发觉,那种有点挑战,有点出格,有点放纵的行为,是解决压力,也是医治失恋的最好良药。
毅轩有点感冒,他也没去。
我和伍一帆去了。
wreckbeach(沉船滩)比较想象中还要热闹,人山人海,沸腾得像闹市场,唯一与闹市场不同的是,这里所有的人,棕的、黑的、白的皮肤,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全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从这边走过来,也从那边走过去。尽管有些羞赧,但我和伍一帆,还真的很勇敢的,把衣服脱了,也一丝不挂,在沙滩里懒洋洋的晒太阳。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伍一帆的裸体。
我打量着他:“咦,你身材不错哦。”
伍一帆也看我:“你的也不错啦。”
处在这样的环境,四周围全是些不穿衣服的人,也没什么可尴尬的。
其实,也不是艳遇(3)
然后,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人赤身裸体的背影,高大的身形,修长的四肢,光滑的背,结实的肌肉线条,他大概刚自水里上来,身上还挂着水珠,那种晶莹美丽的视觉冲击,漂亮着,完美着。
我呆住,头脑有一瞬那的空白。
那不是曲落阳吗?
他什么时候也来了?
我的血液,冲到了头顶,我再也控制不了我自己,疯了那样,冲了过去,我叫他:“曲落阳!曲落阳!”冲到他旁边的时候,我甚至,还抓了他的手,紧紧地抓住。
那人转过头来,惊诧地看我。
晕,那人不是曲落阳,是一个黑头发的外国人。
我的脸顿时涨了通红,很窘地松开了手,我喃喃地说:“Sorry;I got the wrong one(对不起,我认错了人)!”
那个很年轻,很帅气的外国男人看我,他用字正腔圆的中国话来回我:“没关系。”
我睁大眼睛,忘记了我的尴尬:“咦,你一个老外,怎么会中国话?还说得这么正。”
外国男人笑,很幽默地说:“我这个老外,很喜欢中国,曾在中国留学过几年。”
我很不好意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外国男人问:“是不是我长得像你的心上人?”
我嘀咕:“你背影像。”
“相貌不像?”外国男人问。
我说:“当然不像,你是老外,他是纯粹的中国人。”我又再说:“呃,他现在不是我身上人了,是我前心上人。”我觉得我很十三点,还真无聊,向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解释什么解释。
外国男人又再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很阳光灿烂。
我呆了一下子,又再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外国男人说:“没关系。”
我回到伍一帆身边。伍一帆这小子,一点也不关心我,他惬意在躺在沙滩上,用那些白色细腻的沙子,把他的重要地方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遮挡住,微微地闭上眼睛,很舒服地晒着太阳。
高大威猛的老外(1)
我很不满,用脚踢他,骂:“伍一帆,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义气也没有?看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