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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我的心,突然就收紧了起来,呼吸紊乱。
我想,我是不是像书中说的那样,我身体里的花渴了,快枯了,我需要一个男人?
是不是?
是不是?
我在浴室里,洗了很久的澡,几乎把身子都洗掉一层皮出来了。然后,我湿着头发,披到肩上,内衣也不穿,只穿一条黑色内裤,套上江正南的衬衣,上面的三个扣子都没扣,不用俯视下来,也能够隐隐约约露出了我那诱人的胸。
好歹,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好歹,无论生理,或心理,我已熟得不能再熟;好歹,我性取向也正常。我有欲望,有需求,就足以证明,我不是灭绝帅太。
不不不,我不要做灭绝师太。
我要做潘金莲。
为什么不?
江正南在客厅里看电视,一边喝着啤酒。
我婀娜多姿,一摇三摆,摇曳着走了过去。
此时此刻,我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完完全全丢失了我自己,欲望就像涨满了潮水,带着我满是欲火的魂魄,沉沉浮浮,四处流窜。我感觉到我的身体,此时此刻,燃烧得像活火山,仿佛滚滚的岩浆冒出来那样,不可自抑。
我很绝望,很悲怆地想,管眼前的男人,是什么男人,管他有没有老婆,管他爱不爱我,适当的时候,出现适当的他,烫死一个算一个。我不管了。我真的,真的,不管了。
江正南在看足球。
巴西对意大利。
因为巴西很强大,有许多球艺出色的著名球星,意大利有点乱了分寸,没能够按老规矩的打法,来个先进一球,再防守反击。
巴西先进了一球,是连续两届获得罗纳尔迪尼奥进的球。
勾引(4)
没多久,巴西队再接再厉,在发角球到禁区内,意大利破坏出来,巴西一个球员带球横向突破,一脚打门,球击中立柱,弹入网内,又再进了一球。
意大利连失两球,只好不断地进攻,而巴西队正是兴奋莫名时,不肯放过任何进攻机会,乘胜追追击,勇猛无比。
江正南大概是巴西的忠实球迷,兴奋无比,大声叫“好!”
我坐到江正南身边去,身子紧紧地靠着他,故意露出了我那修长的双腿——我这双腿,曾有人说是黄金比例,像了王祖贤的那双。而宽大的衬衣下面,则是春光无限,没穿内衣,像了苹果那样的胸,一波又一波地荡漾。
我娇声嗲气地说:“干嘛呢?喊得这么激动。”
该死的江正南,居然没看我诱人的双腿,也没有看我诱人胸,而是看电视,眼睛紧紧盯着银屏,眨也不眨,他说:“看足球呀!你没看到么?球打得精彩!强队对强队比赛,看得就是过瘾!”
我撇撇嘴,我说:“足球有什么好看?”
江正南说:“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我“嘿嘿”笑,用了充满诱惑,迷离的眼神来瞄他,还很煽情地把胳膊搭到江正南的肩膀上去,大半个身子依在他身上。。
江正南的肩膀宽宽的,他身上的一种很好闻的成熟男人味道。这味道很好闻,仿佛一剂毒药,让我心悸,牵扯着我的思想。
电视上,巴西的罗纳尔迪尼奥带球,闪过对方球员拦截,突然飞起右脚,球就搓出一记漂亮的弧线,直飞意大利球门后角,此前准备扑接传中球的门将猝不及防,球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越过他的头顶,从球门横梁与立柱交接处的右上角飞入网窝。
巴西又再进了一球。
3比0。
“好球!太精彩了!”江正南大叫一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我的胳膊,从江正南的肩膀上滑下来。
江正南一声“好球”后,又再坐回沙发里。
勾引(5)
我又再把胳膊搭到江正南的肩膀上,又再把大半个身子依在他身上。
我娇滴滴地说:“别看球了!江正南,你不困么?”
江正南说:“不困!左拉拉,你困你先睡去,不用你陪我啦!一会儿还有一场精彩的球赛,法国对西班牙队。”
“球赛真的有这么好看?”我不甘心,居然很大胆的,把手落到他的大腿上——我再大胆,还是不敢放肆到放到他那玩儿上,不过是放到离他玩儿很近的地方,有两三寸的距离。
江正南眼睛还是盯着电视,没看我,身子却是转了过来,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拍拍我的头说:“左拉拉,你去睡觉啦,不用陪我看足球啦!反正,你也看不懂!”
我很是无趣,觉得我的自尊,被挫折得百孔千疮,血肉模糊。丫的,我就是投怀送抱,要把自己的处女身献出去,可人家江正南同志,正眼也不看一下。看来我这个做女人的,毫无吸引人,真他妈的失败。
失败透顶了!
看来,我就是在江正南跟前把衣服脱光,江正南也不会鸟我,我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我那燃烧得正旺的欲望之火,突然像被一盆冷水,完完全全扑灭了。而我整个人,就像一只被针扎过的气球,迅速委顿了下去。
我悻悻然地站起来,我说:“我睡觉去。”
江正南的眼睛还盯着电视看,他说:“晚安。”
晚安他的头。
我恨得咬牙切齿。
不知道江正南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柳下惠,仰或是我没有魅力,毫无风情可言。妈的,想不到我左拉拉,第一次出手勾引男人,竟然这样惨败,落荒而逃。
有句话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话还有续句:就算得罪小人了,也不要得罪女人。
我这个小气的女人,因为忿恨的缘故,第二天起床漱口洗脸的时候,我趁了江正南不注意,在房子的每个角落,故意在遗留下我的头发,一丝丝,妖娆的,红的深棕发长发。
勾引(6)
嘿嘿!我恶作剧地想,苏子诺回来后看到了,会怎么想?到时候江正南,是不是跳到黄河洗不清?
想到江正南百口莫辩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来。
“左拉拉,鬼鬼祟祟的,偷笑些什么?”江正南问。
我连忙襟危正坐:“没什么。”
在吃早餐的当儿,我问江正南:“你老大不小了吧?听说,苏子诺还你大两岁。奇怪,你们都这么老了,结婚也有好几年时间了,干嘛不生个孩子出来玩玩?像小宇,多可爱,就像天使那样。”
江正南在吃煎鸡蛋。到底是出洋留学归来的人,早餐也欧美化,一个美式披萨,两个煎鸡蛋,一杯牛奶。他一边吃一边说:“我不喜欢小孩子,我和子诺都喜欢过两人世界。”
我“哼”了声说:“没有孩子的家,是不完整的家。”
江正南也跟着“哼”,“肤浅!”他不屑地说。
“肤浅你的头!”我白他一眼:“你以为你留过洋,到过美国,你就了不起啦?告诉你,你思想再西化,你还是黄皮肤,黑头发!哼!”
江正南不和我吵,他吃完煎鸡蛋后,又再开始吃披萨。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是曲落阳打过来的,他在电话那边彬彬有礼:“早上好。”
我也跟着彬彬有礼:“早上好。”
曲落阳说:“左拉拉,今天合约正式生效哦,不要忘记哦。”
我说:“我不会忘记的啦。”
曲落阳问:“左拉拉,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说:“我在吃早餐,吃完后我就过去。”
曲落阳说:“好!那我在家等你!”停了一下,他又问:“左拉拉,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我说:“不用麻烦你了。一会儿我打车过去。”
放下电话后,看到江正南在看我,脸上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也许,江正南没有其它意思,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觉得他的笑,充满了奸诈,不怀好意。
勾引(7)
果然,江正南叫我:“左拉拉。”
我说:“干嘛?”
江正南说:“你真的要去曲落阳的家,共同相处三个月?”
我说:“嗯。”
“左拉拉,你得小心哦。”
“什么?”
“左拉拉,据我所知,你没谈恋爱吧?”
“没谈过,怎么啦?”
“没谈过恋爱,所以你对男人一无所知。告诉你啦左拉拉,以后对男人,要留个心眼,不要随便在男人跟前,露大腿呀,搞风骚呀,等等,诸如此类的!这样不好!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把持得住自己的!懂不懂啊?左拉拉!”
我一阵血涌,满脸通红,估计一张脸已涨成猪肝色。
在手足无措之间,我连忙伸手扶住了餐桌面,因为受惊吓过度,餐桌上的台布被扯了一下,我面前那杯牛奶,猛地摇晃了一下,江正南眼明手快,伸手扶了。
江正南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浓。
我瞪了他看。
原来,江正南是晓得的,他知道我昨夜诱惑他,他装傻。
妈的,他装傻。
我投怀送抱,他也不屑一顾。
我受伤了。真的很受伤!在江正南跟前,我的血性是没有了,硬气是没有了,尊严更没有了,我除了羞辱,羞辱,还是羞辱!我恨不得找个地缝,撒泡尿照照自己,顺便钻下去,逃之夭夭。
但地上没有缝。
我唯一可做的,就是恼羞成怒。
我“嗖”一声站起来,想也没想,就抓过餐桌上的那杯牛奶,劈头盖脸的朝了江正南泼过去。江正南吓了一大跳,从座位蹦了起来,“哎呀呀”的大叫。
在江正南的大叫声中,我夺门而出。
人家好心收留我,我却狼子野心,演绎《农夫与蛇》的新传说。江正南是那个好心肠的农夫,我是那条恩将仇报的蛇。
到了楼下后,我突然想起,我口袋一分钱也没有。别说打的,就是一块钱公共汽车钱,也找不出来。
人生像猜迷(1)
踌躇一下后,还是决定厚脸皮上楼,返回江正南的家。我站在门口,很大力地按门铃,按了一下又一下。
江正南披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来开门。
我还没等他说话,便抢着说:“借二十元给我打的,快快快!”
江正南看了我一眼。
我又说:“快呀,江正南,我要赶时间呀!”
江正南刚才给我泼了一头一脸的牛奶,衣服也给弄脏了,此刻他脱了上衣,露出了诱人的胸肌来,大概在清洗中,看到我,很是恼怒,眼睛要冒出火来。不过他涵养好,大人不记小人过,阴沉着脸孔,从他的钱包里翻出二十元出来。
我一把抢过。
我说:“谢啦!”
“钱不用还了。左拉拉,只要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再出现就OK。”江正南说。看来,他真的是生气了。
我眨眨眼睛,想起我遗落的那些长头发,人家苏子诺,可是短发,也没染颜色。我说:“江正南,这话可是你说的哦,以后有什么事,比如说,要我求证些什么的,可不要找我哦!”
“废话!我有什么事情要你求证?”江正南很不屑。
我又再眨眨眼睛:“难说了,世事难料。”
江正南“哼”了声。
我也跟着“哼”。
然后,我一阵风似的跑了。
背后,传来了江正南重重的关门声。
晕了。我吐吐舌头。心中并不是不懊悔的。在这短短的三天之间,我竟然把我曾经暗恋的两大帅哥——伍一帆同志和江正南同志,齐齐的给得罪了。
近来我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脾气奇差。
大概是因为,我没有男人滋润的原故,因此内分泌严重失调,未老先衰了。
天气预告说有雨,还真的下起雨来了。一阵狂风后,乌云就布满了天空,一阵阵雷声,还伴着闪电,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打落了下来,打得出租车的车窗,“劈劈啪啪”直响。
人生像猜迷(2)
雨越下越大。
街道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水,汇成了一条条小溪,雨水打落下来,争先恐后的开着无数朵小花,远近的楼房和树木,看上去,都是一片模模糊糊。
我喃喃地说:“天气预告怎么这么准呀?如果人的命运,也能预告就好了。”
的士司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她笑:“如果人的命运能预测,那过得就没有意义了,一点意外和惊喜都没有,什么都在掌握之中。”
我想想也是。
人生就像猜谜,因为不知道底迷是什么,所以就满怀希望,一次次去探索,一次次去追求,一次次去实践,去求证,看看结果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想要的人生结果是什么?
嫁一个爱我的我也爱他的男人,幸幸福福,快快乐乐过日子。
那个爱我的我也爱他的男人是谁?
江正南?
伍一帆?
曲落阳?
不知道!爱情又不像天气预报,可以预测出来。
江正南是不可能的了,人家早已是名草的主,以前,我是没资格和修罗罗抢,现在是没资格和苏子诺抢,而且,江正南这该下地狱的家伙,我白白送上门去,他也不屑要我;伍一帆更不可能,人家讨厌我还来不及,怎么会喜欢我?
剩下一个是曲落阳,而曲落阳是在三个人之中,最优秀的。
可是,我有可能嫁给他么?
他的眼睛又没瞎,他干嘛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