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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特别好吃的么。”
狗蛋既然已经过来了,两人自然是不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了。兰花儿回头瞥了臧狼一眼,露了个“笨蛋”的表情,干脆就将臧狼扔到一边,自顾自地跟狗蛋讲话去了。
她原本已经把东西都做好了的,只是因为拉着臧狼说了半天话,东西也就还没端出去。现在狗蛋过来问了,她整好把狗蛋拉过来帮忙将东西拿出去的,任臧狼一个人在后头发呆。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就是臧狼原本没有发现赵木棉的那点儿心思,现在也该知道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原本还没有往深处想,可现在回头一看,再联系之前赵木棉私下和他讲的那些,他便觉得赵木棉这是在故意要跟他讲小娘子的坏话。好些话他当时不在意,并没有放在心上,可现在回头一想,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话。
等他想明白过来的时候,还想着要跟兰花儿说几句话的。结果兰花儿早就没搭理他了,和狗蛋一道,端着东西跑到外头去了。还是改花朝着里边喊了他一句,让他赶紧到外头去吃早饭的,完了还要到后边去帮忙搭棚子的。
二百五十五 不往来
搭棚子果然很简单,用不了半天时间,原本就已经搭好了大半的棚子已经完全完工了。改花和臧狼拉上铁生的,都没有喊颜大郎,一下子就已经将棚子给弄好了。
据说赵木棉在后头果然又是怯生生的要留臧狼下来,说是要留臧狼吃饭的。忙了这么久,终归得请人家一回才是。
后来狗蛋转述给兰花儿听的时候,兰花儿当时还表现得挺冷淡的,只是“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狗蛋也不过是愤愤地一说,表达一下赵木棉居然只愿意请臧狼吃饭,完全没有考虑到他、改花还有铁生的愤慨。
回头兰花儿对着臧狼的时候,却把这件事又挖了出来,在炕上笑得直打滚儿。
“她倒是真用心咧,”兰花儿一边笑,一边将炕上的被子踢到一边去,“还要留你吃饭的呢,也不怕阿哥就不高兴了的。她是没搞懂关系嘛,这答应要养着她的人是阿哥咧,要是搞得阿哥不高兴了,还不是要把她赶一边去。嗯,不过阿哥也没那样不厚道啦。”
臧狼瞧她笑得高兴,完全没搞懂这个事情笑点何在,只能坐在一边眼明手快地把快要被她踢下炕的被子抢救了过去,端端正正地坐在一边看她闹腾。
兰花儿笑了好半天,然后才坐起身子来,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很是正经地跟臧狼讲,“不过这话说回来,她可没摸准你的心思呢。要是想把你给留下的,说这种话,你会留下也就怪了。真要想留着你的,说是要还请你一顿,还不如直接说家里边揭不开锅了,要等你去帮忙找吃的咧。她还是没想好这事呢。”
臧狼听她这样一讲,不禁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赶紧端了端脸色,一脸正经地讲,“我不会留着。她再找我,我也不会。”
兰花儿看他那副端起来的神情,故意瞥了他一眼,十分怀疑地讲,“是嘛,我瞧你前头不是就留下了。人家姑娘一撒娇一装可怜,你可不就跟过去了。嗯。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喜欢性子软的小娘子。喜欢也不打紧呀,就喜欢嘛。”
臧狼露了个很委屈的表情。大概想分辩说自己以前是被骗了的。可想了想,又觉得这话说出来,连自己也觉得是在找借口一样,干脆就不讲话了,只是挺着个背坐在边上的。兰花儿自然也不是为了要让他不高兴的。也不是翻他旧账,不过是拿这个事儿当个玩笑话,说完了也就算了。
两人之间也并没有因为赵木棉的出现而产生什么隔阂的。
自打知道了赵木棉的心思以后,兰花儿就开始有些防着她了的。
这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臧狼毕竟是她家里边的人,又十分听她话的。她让臧狼家来干活,臧狼绝对不会不听的。
而且。臧狼在知道了赵木棉当初说的都是谎话以后,他自己也有意识的躲着赵木棉。就是偶尔见到了,赵木棉再找他讲话。他的反应都十分的冷淡,就好像赵木棉是个不大熟悉的人一样,这也的确是事实,臧狼和赵木棉本来就不熟。
后来赵木棉又邀过臧狼几次,都被臧狼直接就拒绝掉了。他从来就不是个对人和颜悦色的家伙。跟村里边相熟的那些人还比较有礼貌的,对小娃子也有耐性。可对上赵木棉这样的,他便连一点儿客气的心思都没有了。
原本他就因为以前的事情心里不痛快,还在兰花儿门前守了一夜的。要不是赵木棉骗他说能告诉他兰花儿小时候的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赵木棉亲近的。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哪里还愿意靠近赵木棉。
而且,偶尔没事的时候,他还会有些高兴地想着,觉得他家小娘子现在实在是挺重视他的。不过,就这样的想法,他自然是不敢拿到兰花儿面前去说的。
他都没敢跟兰花儿说赵木棉当初那些像是挑拨一样的话。尽管他当时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那些实在挑拨,可回头想想,他又觉得实在不好拿出来跟兰花儿讲,平白让小娘子跟着也不高兴了。
幸亏兰花儿并没有问他赵木棉当初具体说了些什么。兰花儿觉得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横竖都是假的么。而且臧狼现在也知道了,肯定不会把那些话放在心上的。
刚开始的时候,因着改花心肠好,总会给赵木棉偶尔送去一些吃食,或者是衣裳。到了后来,就连吃食也送得少了。毕竟家里边环境也就那样,经不住挥霍的。
兰花儿还是被限制在屋子里边做事干活,不许到外头去招灾民的眼。有些家里边被抢过的娘子已经到村子外头活动去了,特别是往后山那边去,就是希望能在山上找些儿吃的东西。
要是放到坳子村里边看,赵家现在的情形已经是很不错了的。毕竟还有着个臧狼,之前到后头山上去猎了狼虎的,割下来的肉到现在都还没有吃完。
腊肠算是做成了,虽然和兰花儿印象中的问道有些差别,可好歹是做出来了。放在饭里边焖了一次,吃得大家都赞不绝口的。只是这东西香味大,这时候可不敢多做,都存到了地窖里头去,偶尔烧菜的时候切一点儿下去,让菜里边能带点儿油水的。
那几张狼皮并着虎皮被兰花儿好不容易糅软绵了,用沙子将皮毛内侧那些粗糙的地方都磨了下去,又晒干了,这会儿成了好漂亮的一张大皮毛。兰花儿有些舍不得卖出去了的,正琢磨着能不能用来做衣裳和鞋子。这皮毛穿在身上,估摸着要比那棉夹衣还要暖和的。
赵木棉也跟着那些人一路过去。
兰花儿虽然不能出门,偶尔在后头院子干活的时候却能依稀看见赵木棉的身影。现在赵木棉那个棚子里边只住了她和雷雷,她大概也是顾及不了那么多,每天都拉着雷雷一同到后山上边去找粮食。
至于到底能不能找到,每天吃的都是些什么,兰花儿倒是没有去关心过。
对兰花儿而言,要对赵木棉生出和善的亲近之心来,那实在是有些不现实。可要说盼着她不好,那也到底不至于,不如干脆就无视赵木棉的存在了。只要赵木棉不找上臧狼,不找到家里边来,兰花儿就只当那人不存在了。改花要说给后头也准备些吃的,兰花儿也会帮着做,让改花给送过去的。
改花倒是喊过臧狼去送吃的,臧狼却有些不乐意。兰花儿也在一边帮腔,说阿狼虽说是自家人,可那也只是五房的自家人。跟赵木棉一站,两人到底没什么关系。阿狼三五不时地往一个单身小娘子家跑去,可不让人说闲话。
她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滴水不漏的。改花想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后来就不再喊臧狼的,都自个儿往后头送去。
狗蛋太小,改花私下说,就怕狗蛋在赵木棉那受了欺负,根本不让狗蛋到后头那棚子去的。
兰花儿听改花这样讲,忍不住沉默了半日。她一直以为改花真就将赵木棉当成是亲人一样看待,事事都想着她的,没想到改花实际上也只是把赵木棉当成是个可怜的家伙罢了。
改花很明白赵木棉根本不是什么和善的人,还一直防着她的。现在这样照料着她,并不是觉着她好,甚至可能并不是觉得她是个称得上亲戚的。不过是因为人都寻上门来了,瞧着实在是可怜,所以才一直给她支持。
要换着兰花儿,也会觉得赵木棉是个可怜的。可她见过太多可怜的人有着可憎的面目,特别是在赵木棉故意做出挑拨离间一样的事情来以后,就更对赵木棉没有好感了。
她虽然并没有具体打听赵木棉讲了些什么话,可还是能猜出来不会是什么好的。赵木棉已经那样明显地挑拨了,她实在做不到还拿这人当好姐妹的。以前她还很佩服那些能跟情敌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互相下绊子的人,现在自己经历了一遍以后,就觉得更加的佩服了。
实在是她没办法做到,想起那些来就脑壳疼的,干脆无视掉。
后山上那些清理山道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进展。兰花儿朝着改花问了两三遍,改花只说还在清理着,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打通的。
兰花儿自己当然不着急着往外跑,可她想着狗蛋之前还说过要参加考试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能不能赶上今年明年的。
狗蛋自己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劝兰花儿,说,“晚个一年两年的有啥子关系。我现在家里头帮忙干活呗。现在不是也出不去嘛,家里头也要人干活的呀。”
兰花儿听他这样一讲,忍不住就笑了,“你干活?你瞧你在家里边都干什么了,还不是整天就跟着先生四处跑,可有在家里边帮忙的么。说这话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狗蛋马上就给赶到了一边去。
PS:
过渡章很乏味我也知道……求不揍……接着会继续闹腾(喂)的!赵木棉怎么可能这么乖。。。_(:3」∠)_
二百五十六 符纸
因着兰花儿完全不将赵木棉当回事的,也没有打算和家里边的人说些什么话,赵木棉私下的那点儿小动作也只限于兰花儿和臧狼两个人知道罢了。他们自己之间说悄悄话的时候偶尔会提起赵木棉,后来渐渐的也都不提了。
臧狼很是敏感地发现了兰花儿应当不太喜欢赵木棉这人,所以渐渐的,就是真被赵木棉拉住了,他也不再对兰花儿说一些赵木棉的事情了,省得真就惹兰花儿不高兴的。
兰花儿自己本来也没想着要和赵木棉针锋相对,自然也不那样将赵木棉放在心上。有一天突然地醒悟过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从其他人嘴里边听到赵木棉的消息了,却也没有去深究。
只是突然这样醒悟过来以后,她不免多关注了一些赵木棉在后头的情况。
从赵家往外看,从后侧围栏那一抬头就能瞧见外边的那个小棚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就因为小棚子建在了赵家和蓝家侧边的位置,那小棚子虽然看着小小的,一推就倒,看还真就没有灾民往那边去捣乱的。
刚开始的时候赵木棉还带着雷雷往后山上边去的,可后来,兰花儿便常常看到她一个人往山上走。兰花儿不由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是和赵木棉这样,将弟弟留在家里边,独自一个人往后山上跑,希望能找到些儿吃的。
只不过她那个时候虽是冬天,却也不是洪涝灾害以后,村里边也没有那么多人往后山上边摸过去,到底还是能寻着一些吃的。现在这样子看着,估摸着就是到了山上去,也只能找到点儿树皮了。
兰花儿甚至觉得这么多人往山后头去,连草根都要被刮出来了的。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据说还有往深山里边去了,结果一去不回的人。也有人逃回来了,表示曾经在深山里边遇到过穿着兽皮衣服,手上甩着大刀的狠角色,结果也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逃出来没有。
还说那些人在深山里边一直住着,青面獠牙,头上生角,上身赤裸,露着精悍的肌肉。身上还纹着暗青色和暗红色的纹身。头发长得直拖地面,蓬松得像野兽的毛发一样。
这么听着,估摸他们是在后山上遇到红大王下边的人了。兰花儿回想了一下红大王下头的人。可兰花儿回忆了好久,也想不起来那山上曾经住了一个这么模样的人。她想起以前被夸成仙女下凡的关雎,不由觉得这真是一出闹剧。想来又是那些人在口耳相传的过程中将那些山寨里边住着的人又传得神乎其神的。
知道的说坳子村后头的深山里边藏了土匪,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后头住了什么山精鬼怪的咧。
果然,从那些话开始流传得出来并且愈发变味了以后。好些灾民居然都求到了赵家门上来了。
他们找的自然不是赵家的人,而是那个已经和灾民混熟了的长梧先生。
都说山里边那杀人吃人的是山精鬼怪,遇到这种东西,自然该找玄学大师道长先生的。
长梧虽然之前一直都只是在村里边做一些生死法事,可他到底是这方圆的村子里边唯一跳大神的了。也和外头那些灾民混得熟悉了。好多灾民都认得这个好心肠地帮着枉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