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不远处了。
天空是刚刚洗过的,又高又远,零星的白云静静地漂浮在天际,缓慢地变幻出不同的形状。在这清澈见底的蓝天之下,所有的景sè都变得格外清晰。并不高大的哥特式屋顶常着阁楼上的小百叶窗,爬满墙壁的常青藤,马路两旁高大的橡树,街心huā坛中盛开的玫瑰与郁金香,还有消失在不远拐弯处的柏油马路,构成了一副透明的水彩。
宽阔的莱茵河缓缓地贯穿科隆,将城市氛围东西两半,霍恩索雷伦大桥与德意志大桥把城市又连接在了一起。站在德意志大桥上俯视,就可以将这座庞大的工业城市一览无余。东部的新区虽然有一些新的建筑,却与西部的老城区搭配地十分合理协调,视觉上没有任何突然的跳跃感。这个城市好像是两千年前就设计好了,以后只是按照统一的图纸建设而已。莱茵河西岸,石青sè的科隆大教堂在晨辉中闪着熠熠光芒,庄严、肃穆、神圣。
在这座德国第四大城市,埃文一贝尔看到了全世界最高的双塔教堂科隆大教堂,也看到罗马时代的残垣断壁,还可以看到马路画家在地面上用彩sè粉笔临摹名画,仅仅是到达的第一天,就让埃文一贝尔充分体验到了“没到科隆即没到过德国”的说法。
黄昏时分随意走进旅馆附近的一间小酒吧,这是一间有着两百多年历史的酒吧,这个时间段客人并不多,两个老太太和一个老头,埃文一贝尔是今晚的第四名客人。随意挑选了一个位置坐下,老人们微微抬起头,眼睛里流鼻出真诚和善意,但又不至于打搅这份黄昏中的宁静。
埃文一贝尔用着熟练的德语说到“晚上好。请给我一份烤猪蹄,一份土豆泥,还有一杯黑啤酒。谢谢。”练习永远是学习语言最好的方法。这一路上,埃文一贝尔只使用德语和法语进行交谈,即使再困难也不曾使用过英语,再加上一个良好的语言环境,埃文一贝尔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使用两种语言了。
“孩子,你应该提早几个月,或者推迟几个月来科隆。现在,可不是科隆的好时节。”那位老头和蔼地说到。
埃文一贝尔笑了笑,他知道,科隆每年的狂欢节从十一月份开始预热,一直会持续到第二年的四月份,这才是科隆最热闹的时节。现在的八月份,游客虽多,但却不是融入当地的好时间。老人也是听到了埃文一贝尔熟练的德语,这才出口建议到。
“科隆随时都是一个好去处,虽然狂欢节足够热闹,但现在科隆人也让我感受着这里的和善,不是吗?”埃文一贝尔的话让三位老人和店家都呵呵地笑了起来。
此时酒吧的背景音乐,居然是前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曲子“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等等,在这种音乐中,可以感受到德国人对于之前的战争已径没有任何心中芥蒂。就好像二战战败之后,德国爽快地道歉、承认错误一般,那份自然、坦然让人对日耳曼民族有着清晰的好感。
黄昏的宁静在缓缓流淌,时光在这一瞬间就好像停止了前进的步伐,一点点泛黄成记忆的明信片,悄然在脑海深处珍藏。旅行,可以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宽广,这种淡然会让人悄然成长。
“嘎吱……”一串老旧的推门声音传来,酒吧里的五个人都下意识地回头望了过去,来人傻乎乎地mō了mō头,用浓重的伦敦腔问了一句“晚上好”然后四周打量了一下,就看到了坐在四人桌边的埃文一贝尔,脸上lù出欣喜的表情“埃文,你终于到了。”来人,居然是专门前来寻找埃文贝尔的。!。
317 纽博格林
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不久前刚度过了他二十岁的生日,一头银白sè的中短发,深邃的比蓝sè眼睛,高tǐng的鼻子将整个五官的深邃勾勒出来,左耳带着一颗黑sè铛石耳钉,右手举起来mō头时,一大串手链在手腕上眼huā缭乱。嘴角大大的笑容带着青春年少的阳光,还有一抹憨憨的青涩,正太一般十分讨喜。
看到了埃文一贝尔,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就迈着小跳步跑了过来“埃文,你终于到了。都已经等你五天了,每天跑过来都看不到你的影子,还以为你自己先去纽博格林了。,…这个年轻的小伙才一坐下来,就兴高采烈地开口说了起来,大串大串的话语打破了黄昏原本的宁静,带来了一丝雀跃。
埃文一贝尔也不由lù出了笑容“要叫点东西吃吗?”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开心地点了点头,埃文一贝尔熟练地用德语帮他点餐完之后,才问道“其他人呢?都先过去纽博格林了吗?”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一边发短信一边说到,1“拉莫斯兄弟先过去了,他们等得不耐烦了,想先过去感受一下气氛。安德烈还在旅馆里,我让他过来。”这些朋友,都是埃文贝尔在丹麦的罗斯基勒摇滚音乐节上认识的。
作为世界两大年度lù天音乐节之一,今年的罗斯基勒摇滚音乐节号召了十万名音乐爱好者到现场共襄盛举。
在这个所有音乐爱好者聚集地,埃文一贝尔认识了许多新朋友,因为大家搭建的帐篷就在比邻,所以关系急速变得熟悉起来。在享受了罗斯基勒摇滚音乐节的疯狂之后,大家分道扬镰。整个夏天欧洲大陆上有多个音乐节在狂欢,显然这些音乐的爱好者不会错过这个华丽夏天的。
在八月初时,埃文一贝尔在德国的历史名城魏玛举行的重金属音乐节上遇到了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这个来自英国的尔伙子真是埃文贝尔在罗斯基勒摇滚音乐节上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提到了拉莫斯兄弟——大家在罗斯基勒认识的另外一对朋友,来自西班牙的双胞胎兄弟,卡里斯托一拉莫斯和迭戈一拉莫斯。在距离罗斯基勒摇滚音乐节过去近一个月之后,一群新朋友居然又相聚在了一起,缘分的确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在重金属音乐节结束之前,这群朋友又遇到了来自瑞典的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大家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后来xìng格活泼的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提议,大家一起去纽博格林参加“赛道摇滚音乐节(ROCK
AMRING)”于是才有了这次在科隆的约见。
“赛道摇滚音乐节(ROCKAMRING)”可以说是德国、甚至欧洲乃至全球规模最大的摇滚音乐节,从1985年举办至今。当时的第一届音乐节是为了庆祝纽博格林赛道的建成,结果有超过七万五千名的观众前来,于是主办方就每年都举办了。
纽博格林BUNGING)其实是一个复合词,纽博格BUNG)是当地的地名,林(RING)则是赛道的意思,纽博格林本身就是纽博格的一条赛道的意思。所以,在纽博格林举行的摇滚音乐节就写作“ROCKA
MRING”最后的“RING”就是代表举办地点纽博格林赛道,所以翻译成“赛道摇滚音乐节”虽然不够准确,但意思也是基本清楚了。
“赛道摇滚音乐节”之所以被成为全球规模最大的摇滚音乐节,不仅因为观众最多,也因为顶级歌手云集,在全世界范围影响力非同小,
可。去年,林肯公园就曾经在这里奉献上了经典表演“混合理论”
这张专辑创造了如此惊人的销量,拿下去年专辑的年终销量冠军,可以说这个摇滚音乐节功劳不小。
其实,埃文一贝尔在五月份的时候,有收到“赛道摇滚音乐节”的演出邀请,当时他正在拍摄“致命身份”并没有及时给组委会回复,之后就发生了震惊的诽谤事件,其后埃文贝尔就销声匿迹了。说实话,埃文一贝尔一直都没有给予组委会明确的回复。目前看来,在组委会公布最新的表演者名单上,自然也就没有埃文一贝尔的名字了。
既然决定要去“赛道摇滚音乐节”了,即使不是以表演嘉宾的身份出现,去领略这个全球规模最大摇滚音乐节的风采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埃文一贝尔虽然一路不紧不慢的,但还是径直往科隆赶了过来。纽博格林就在距离科隆不到四十三英里的地方,这里就是最近的大城市了,选择这里作为落脚点再合适不过了。
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发完短信没有多久,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就出现在了酒吧里。此时酒吧里客人已经逐渐开始多起来了,夏季的夜晚喝一杯啤酒、看着比赛、和老友聊聊天,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比埃文一贝尔大一岁,金黄sè的短发十分硬朗,呈现出凌乱的鸟巢形象,淡淡的鬓角连着络腮胡渣,丝毫没有五大三粗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那双琥珀sè的眼眸总是习惯xìng放空,其实他是注意力是在的,只是眼神不太容易聚焦罢了。
干练利落的脸部线条,带着明显的北欧人特征,也是瑞典出帅哥的典型代表。
在埃文一贝尔的身边坐下来,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干爽地笑了笑,回头对着店主喊道“一份烤猪脚,还有炸薯条,还有一杯生啤谢谢。”看了眼前〖兴〗奋不已的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一眼,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不由哑然失笑“艾伯纳这几天一直很焦躁,每天都要跑过来这里看看。我都告诉他了,你到之后肯定会联系我们的,他就是坐不住。”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却是抢着截断了安德烈一林德伯格的话,手里的刀叉在挥舞着“这不是让我堵到了。、,虽然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和埃文一贝尔同龄,甚至还大上三个月,但他的xìng格有着这个年轻所具有的朝气,还有一些未出社会的青涩和阳光倒比埃文一贝尔像孩子一些。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守株待兔就算真的等到了兔子,也不是值得称赞的行为“埃文怎么样,一路风景如何?”他们都知道埃文一贝尔是纯粹过来旅游的,不像其他几个人完全就是追着音乐节跑。
埃文一贝尔将盘子里烤到金黄sè略带焦味的猪脚最后一块切割成两半,塞了一块到嘴里“你知道的一种享受。”这种烤猪脚其实是德国南部著名的传统食物,但自从在慕尼黑吃过一次,埃文一贝尔就很喜欢。虽然每次吃到最后总是有点腻有点涨,但依旧乐此不疲。
料理很快就上来了,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也加入了享用晚餐的行列。
三个人边吃边聊着过去大半个月的见闻,倒也惬意。埃文一贝尔最先吃完,喝着手中的啤酒一派悠闲。
“如果有机会登台演出,你们想吗?”埃文一贝尔看着说的眉飞sè舞的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忽然说了一句题外话,让两个人都愣了愣。
“我的意思是我上台表演,你们在后面成为现场演奏乐队有兴趣吗?”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只是愣了愣,就兴高采烈地问到“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你是说在纽博格林上台吗?那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jī动地嘴里的土豆泥随时都有飞出来的趋势,惹得埃文一贝尔和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两个人都lù出了惊恐的表情。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这才紧忙低下头将土豆泥咽了下去。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表情就复杂一点了,有〖兴〗奋也有疑huò“你是指,我们直接上台演奏吗?”埃文一贝尔是谁,就算这群好友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再次见面时也猜到一二了,如果有心的话,一下,就再明白不过了。不过,大家都知道埃文一贝尔是在美国消失状态,暂时没有媒体发现他的行踪,所以也都明智地没有泄lù消息。
顿了顿,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担心媒体发现你吗?如果你在纽博格林登台了,那可就是十几万名观众都可以看到的了。”埃文一贝尔笑了笑,用着轻松的语调说到,好像是开玩笑的,又好像是认真的,让人mō不着头脑“发现就发现,估计行踪也藏不了多久了。”埃文贝尔在各个摇滚音乐节上现身,或多或少都会被人认出来,这些人在网络上写博客,虽然因为个人博客关注者不多,消息暂时没有传出去,不过估计很快就会被爆料出来了。“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吗?反正距离音乐节开幕还有一周的时间,我们聚在一起练习练习,就可以上台了。我是说,不是作为主办方的邀请嘉宾,而是在正规表演结束之后,我们在上台去参加业余的表演,绝对很好玩。”其实他们组建一支乐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是鼓手,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是节奏吉他兼键盘,已经先去纽博格林的拉莫斯兄弟,卡里斯托是旋律吉他手,迭戈则是贝斯手。正好是一支乐队的完整配备。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又看了埃文一贝尔脸上的笑容一眼,似乎是在琢磨他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过了几秒,他就笑着说到“那我们明天出发,去把拉莫斯兄弟拉上船再说。”埃文一贝尔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