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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眼界,江湖之中,虽说新人辈出,一代更胜一代。但真如你二人这般剑术高明的年轻人,实是极为罕见。今日封禅台上,聚集江湖高手无数,但有资格与你二人一战者,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他看着二人,突然说道:“若我所见不错,你们二人所使,应是独孤九剑。”
令狐冲吃了一惊:“正是独孤九剑。”他从习练独孤九剑开始,这数年间,从未有人认出此剑,甚至江湖上可以说无人知晓这mén剑法。而如今他剑术已经大成,独孤九剑出手,尽是华山派的招式,一丝一毫滞涩之处也无,却被方正大师一眼看出了出处。由不得他不惊讶。
唐近楼却有心理准备,他们在台上所使,都是华山派的招式,但眼光境界,却不是死练华山派这些剑法能够得来的。更何况方正大师早就知道独孤九剑,因此并不惊讶。
方正说道:“当年风清扬先生在江湖之中,声名赫赫,行侠仗义,除魔卫道。我少林派曾经遭受的一次大危机,也是因为风清扬先生出手,才得以幸免于难。今日两位在台上一出手,老衲便知,此定是独孤九剑了。”他微笑道,“风老先生归隐江湖后,老衲原以为这mén神剑从此绝迹江湖。没想到多年过去,竟让老衲又亲眼见到了这剑法。”
令狐冲道:“风太师叔的剑法,我师兄弟二人,远不能及。”
方正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的山川,沉默了下来。唐近楼二人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们是嫌客栈中人太多太闹,实在不合他们的xing子,才偷偷溜了出来。没想到刚出mén就遇到一个小和尚,说方正正在等他们。等见了方正,也不说什么事,带着两人就往镇外跑。说了几句心不在焉的话现在又开始拽造型了。两人心思转动,知道方正大师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二人说,因此也都不说话。唐近楼心念一转,就想起了在下山时发生的事情,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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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中一片欢腾,看起来失败者只有嵩山派而已,酒楼中觥筹jiāo错,大派掌mén之间,热络的jiāo流着感情。好不热闹。这场面持续了一整天,中午时,嵩山派也派了丁勉过来,与岳不群等四派的掌mén照了个面,五人单独会了面,随后丁勉也没有留下来吃个饭,迅速地离开了。第二天,热闹看够的江湖客们纷纷开始离开。名mén大派的掌mén们也不例外。上午一过,镇上便不复昨日的喧嚣,重新安静了下来。
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四派分道扬镳之前,显然还会聚在一起,统一思想和行动。
岳不群在街头,注视着昆仑派的数十人离去,心里已经在想今后华山派该如何发展了。五岳剑派终究难以合并,各派还是得各过各的。但压在华山派头上二十多年的yin云突然散去,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岳不群还是有些准备不足。
他回到客栈,却见高根明正在大堂之中无聊坐着,见他回来,迎上来说道:“师父,你可回来了。少林寺方正方丈已经离开了。”
岳不群讶然道:“他回山了?”
高根明点了点头,说道:“方正大师说不愿打扰各派掌mén,弟子劝不住,冲虚道长也跟他一起去了。”岳不群皱了皱眉,少林和武当是他最重视的两派。不过现在人都走了,也没办法再jiāo流什么了。现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方便去少林寺。岳不群叹了口气,说道:“也罢,这二位都是得道的高人,非我辈可比。”又问道:“令狐冲和唐近楼跑到哪儿去了?”
高根明偷偷地一笑,说道:“大师兄和七师弟说要像方正大师请教佛法,准备上少林寺住几天。”
岳不群哑然失笑,摇头说道:“这两个小子,现在只剩下我五岳剑派的人还在这里,他们还躲什么躲。”他倒是完全没有怀疑什么,“吩咐大家,下午就要启程,准备回山。”
高根明点了点头,问道:“不等大师兄和七师弟么?”岳不群道:“不必。”高根明应了声是,便离开了。让众师兄弟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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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室山的小路上,一行数人,似缓实疾的走过。唐近楼紧了紧从苏雁月那里借来的宝剑,他心中还有很多疑问,为什么方正方丈不将此事公告武林,为什么不找各派的掌mén帮忙,而是找上了他们二人……虽然他们有这个自信。但这些疑问都被他压在心里,现在他感到的,只是由那个名字带来的压迫感,与战栗感。那个敢于光明正大写下战书,然后必然会在那天,也只在那天,正大光明的进入少林寺的男人,或nv人。
“东方不败!”
ps:每一个字都很纠结,确实没什么状态,慢慢来。
第七卷 笑傲江湖 第四章 老僧
第七卷笑傲江湖第四章老僧
华山派很快就出发了,除了唐近楼和令狐冲,以及林平之,所有人都在。 /华山派在五岳剑派之中,是被压制的最惨的,因为他们的实力,实实在在是最弱的。比如这次五岳会盟,别人都是带着mén中的jing英来参加,只有华山派,把整个mén派都搬了过来。
林平之已经确定失踪了,但唐近楼和令狐冲之前救出过他,他是在五岳比剑的时候消失的。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离开,还是被人挟持。但相比于之前已经确定的被嵩山派劫走,还是要好得多。
街道上冷冷清清,除了一些洒扫的人,几乎显得有些空空dàngdàng的,不复往日的热闹。岳不群知道这是因为嵩山派输的一败涂地的缘故,整座小镇的繁荣,几乎就是因为嵩山派一家的繁荣。现在小镇大多数人家关mén闭户,也跟嵩山派此时的情境无比相似。岳不群捋着胡须,发现自己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真正有时间,也有心情来伤感民间疾苦。
“师兄。”宁中则突然低声叫住了他,“你看。”她用眼神示意,岳不群装作不在意的瞟了一眼过去,只见两个中年人,身着僧衣,头上却有长长的头发,两人手中都提着齐眉棍,大踏步的走过。
岳不群神sè不动,轻声说道:“有什么不对么?”
宁中则白了他一眼,道:“我该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才是?这已经是第三波了,上次过去了十数个和尚,你没发现么?”
岳不群好容易文艺中年了一回,没想到就被自己妻子鄙视了,但绝不能承认,形象还是要的。当下苦笑道:“我刚才正在思索冲儿和楼儿上少林寺做什么,心中一直想着少林寺的事情,看到和尚,当然没有什么想法。”
宁中则有些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她当然不会和自己丈夫计较这件事情,当下说道:“刚刚过去这几波人,虽然都穿着僧衣,但都留着头发,奇怪。”
岳不群呵呵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少林寺里出家之人已经很多,但俗家弟子,更是以数十倍计。刚才过去这些人,虽然不一定是少林寺的僧人,但此刻嵩山之下,若他们真是少林僧人,真是一点也不足奇怪。”
宁中则还是摇头,说道:“我还是觉得不对。”只是有什么不对,她可说不出来了。
岳不群微微笑着,也不理会。他转头对身后的施戴子说道:“戴子,去后面告诉根明,让他和大有先去前面准备,别去晚了,让大家露宿野外。”
施戴子应了一声,便去寻高根明。高根明这两天,也算得上是少年侠客中的明星人物了,待遇跟以往大大的不一样。以他的xing子,谦虚什么的,那是断然不会的。以前他就老离得岳不群远远地,那是怕挨骂。现在他还是离岳不群远远地,那是因为老岳光环太强,影响他培养粉丝。施戴子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跟几个小家伙讲述当年一支长剑将唐近楼打得服服帖帖的事迹,声称当年要不是因为他太强,唐近楼的养吾剑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施戴子顿时无语,心道唐近楼十二岁的时候就能打你三个了。有意思的是陆大有在一旁却能听得津津有味,显然是当说书听了。
施戴子听不下去,赶忙将岳不群的吩咐说了,又板起脸来,对几个未成年少年摆起师兄的架子,说道:“你们几个,看看离了大家有多远了,不把师父放在眼里么?”几个新人顿时无语,心道,这跟师父有什么关系?当然跟师兄争是没什么好下场的。于是都诚恳认错,灰溜溜的往前面去了。施戴子顿时大感有面子,他武功不行,华山派这个山头也不怎么硬,几年前他的武功就已经达到了“毕业”的水准,当然华山派的毕业水准跟少林寺的罗汉阵没得比,但回去找个镖局什么的还是能混的。但他也没那么多想要单干的追求,老老实实的留了下来。没想到几年过去,华山派渐渐人丁兴旺了起来。他这个排名超级靠前的弟子也渐渐有了一种身份感,发觉原来人多的时候当师兄还是很能吃得开的。
想到令狐冲和唐近楼在嵩山的表现,将来别人说起他,那是唐近楼的师兄,令狐冲的师弟,肯定倍儿有面子。就是武功不太行,还是要少下山,不能像嵩山十三太保那么高调……
他这边美滋滋的想着,直接走神了,陆大有咦了一声,道:“今天怎么这么多和尚?”施戴子回到现实,见前面远处果然有个老和尚,虽然太远看不清,但是那不怎么能走路的样子还是说明了一切。施戴子嗯了一声,说道:“跟之前的那些应该不是一路的,这也太老了。”
高根明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之前的那些就是一路的?”
施戴子噎了一下,眼睛一翻,说道:“看着像呗。”
高根明表情严肃,缓缓地,深刻地说道:“看着像高手的,其实……”
施戴子连忙打断,道:“师父找你做事呢,你想挨骂么?”
陆大有呵呵一笑,道:“没错,快走吧。”高根明意犹未尽,无奈的跟两人走着,嘴里兀自说道:“你们还是太过肤浅,看着像高手的,其实不一定是高手,看着不像的,其实才是真正的高手。”
“对,对,对……”施戴子连声应和,说道,“前面那位老人家,肯定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高根明顿时无语,顿了一下,才争辩道:“你们两个,眼力不行,所以才注意不到,师父一定已经注意到了。”
这下连陆大有也乐了,说道:“快走吧,大高手,靠腿赶路可是够累的,先找个客栈,然后联系车马行吧,师父这两天正高兴,肯定不会想着省钱的。”
两人边取笑着高根明,很快走到了队伍前面,正要跟岳不群行礼,却见他神sè严肃,紧紧地盯着不远处那步履蹒跚的老和尚,施戴子和陆大有都吃了一惊,高根明也很无语。只见那老和尚,面容极为苍老,面sè却是红润,一步一步,也走得极慢,但跟之前远远看到的不同,他走的极稳,他跟华山派这些人擦肩而过时,所有人都注视着他,连说话声也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个老僧慢慢走过,仿佛有一阵风吹在心上,抚平了心中所有的燥热和浮动的气息,整个队伍,不光是声音安静了下来,仿佛连心,也安静了下来。
岳不群是所有人当中最警惕的那个,他捏紧了手中的剑,但却始终生不起任何危险的感觉,他心里很警惕,觉得很反常,一切都不对劲,但另一个声音告诉他,说你很清楚,一切都是对的,一切都很自然。你是受到了之前一些事情的影响。你一定想到了什么,但其实跟现在是无关的。
岳不群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警惕而冷静,他知道他没有感受到危险,他没有这种感觉。他直觉这个老僧不是个危险的人,甚至不是坏人,甚至他应该不会武功。但岳不群很紧张,他知道自己感受到了什么。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一种记忆的遗失,在你需要的时候,却总是记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僧慢慢的走过华山派长长的队伍,所有的华山弟子仿佛都得到了某种心灵的安慰,这种感觉很奇特,但并不特殊,就像是欣赏到一朵花的美丽。如果你用心,你直觉的会认为,你“看”到了这朵花的芬芳。所有人都觉得仿佛天空都明亮了一点。一阵风轻轻吹过,每个人都朦朦胧胧,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了某种生命特殊的美好信息。
除了岳不群,微风吹过,让他感觉额头发凉,那是一层细密的冷汗。
“师兄,你怎么了?”宁中则发觉丈夫的不对劲,关切的问到。
岳不群勉强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对,有些事不太对劲。”
宁中则张了张嘴,惊讶道:“你说的是刚刚那个老和尚?”
岳不群慢慢走着,感觉心中仍有余悸,他缓缓的说道:“我说不清楚,我只是感到了一些似曾相识的东西。”
宁中则问道:“是什么?”
岳不群摇了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