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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
蓝瑾儿颤抖的唇喊道。
“为了一个男人,值吗?为了打倒我,值吗?青,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为什么?”
晶莹的泪珠滚下眼角,滴在那段枯竭无光的手臂上。
蓝瑾儿握着她的手,凄零的笑着,“青,你知道吗?我有多喜欢你?喜欢你的淡雅,你的沉静,你的默默无闻。可是,为什么那么美好的一切一切都是假的?你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的虏获了我们的信任和感情,然后又那么狠心残忍的将我们丢弃在被欺骗被背叛的伤痛之中?。。。。。。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你将我们折腾的死去活来,到底是为什么?你就这么死了,你到底求什么青,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蓝瑾儿伤恨难忍,哭得声嘶力竭。她实在想不通,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围绕着什么在转动?
一个男人的宠爱吗?一个正经奶奶的身份吗?
有那么重要吗?有必要如此折腾吗?
泪流满目的大丫二丫走到她的背后,抱着她,二丫说,“小姐,不值得。她不值得我们为她伤心。是她背叛了我们。不,是她居心叵测的欺骗了我们。如今,她是自食恶果,罪有应得。”
“小姐,身体要紧。大丫不许小姐再哭了。不管遭遇什么事,大丫和二丫都会守在小姐身边。永远不会有背叛。永远不会有伤害。”
大丫哭着给她擦干眼泪。只有她们最清楚,青到底给蓝瑾儿带来了多大的伤痛。因为青,蓝瑾儿变得多疑,小心眼,不再敢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一六四章 实力悬殊过大,千万别打架!
一六四章 实力悬殊过大,千万别打架!
“姐姐,还有我们那。”
唐宝唐贝也跟着吸鼻子抽抽搭搭,什么情况啊?哭得这么伤心看得着实让人难受。
不是说来给二哥哥庆生的么?何以大伯不在家,大哥哥不在家,二哥哥午间回家的,才呆了一会,又出门,匆匆忙忙的样子。整个唐府的下人也鬼鬼祟祟神经兮兮的。
青姨娘的事情她们也稍稍的听过一点。如今看着好可怜呢,三夫人也可怜呢。平时多么精明能干的一个人,哪日不是尊贵傲慢高高在上?何以这会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一般凄零?发髻歪了,散了,半披半洒。发钗发簪子花甸什么的挤在一堆摇摇摆摆,随时会掉下来一般。嘴大张着,像是在骂人。眼睛鼓着,凶光毕露。涂得鲜红的指甲有几个掉了漆,在半空中恐怖的张开着。。。。。。。简直,简直不堪入目
好歹是个长辈,这个样子太小丑了,唐宝终是看不下去。于是在狼狈不堪的三太太身上戳了几下,可她却是无动于衷。
原来,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她真的很菜鸟哦。唐宝幽怨的看着寒星,“寒公子。。。。。。”
深府大院,实在复杂。
寒星看着蓝瑾儿颤抖的背影,想征求她的意见。可蓝瑾儿只沉浸在自己的伤感之中,丝毫没有留意身边的事。大丫一手捋着蓝瑾儿的背,一边朝寒星点点头。寒星这才弹指一挥,将定格在厉鬼状态的三太太解脱了出来。
三太太僵硬的身体立即瘫软的倒在吴嬷嬷身上。吴嬷嬷老脸惊颤,一边安抚着三太太,一边看着还在垂泪的蓝瑾儿,乞求道,“三奶奶,求你看在三少爷的份上,救救青姨娘吧,她好歹也服侍过你,老奴知道三奶奶有回天之术,求三奶奶大发慈悲。。。。。。”
传说,韩王府的世子妃也是太医下了死碟的,却在三奶奶的手中活了过来。青姨娘不过是小产。。。。。。不管她是否真能起死回生,可总是一线希望。她一个下人的脸面算得了什么?主子的命重要,人死,可不能复生的啊
想着,吴嬷嬷在众人前向蓝瑾儿下跪,拖着腿走到她的跟前,朝她叩头。“请三奶奶暂且放下以前的恩恩怨怨,求三奶奶救救青姨娘,她真的很可怜。。。。。。。”
悲恸疲惫的三太太死鱼眼一般的眼珠子看着蓝瑾儿。红颜憔悴,何其凄惨。
无视于吴嬷嬷的哀求,无视于众多期待的目光。蓝瑾儿一言不发的往外走。沉香褐的长袍随着她的步伐款款舞动,在缕缕阳光的照射下灼灼闪耀,亮黄的郁金香遭遇午后的明媚光线,似乎活了一般的明艳动人。却将蓝瑾儿的脸衬托的越加苍白。
救她吗?救她吗?救活了再来害人?
善良是一把刀,一旦被坏人利用。那么割伤的,往往是自己和身边的人。
二丫说的对。她这是自食恶果,罪有应得。
是自毁了腹中的胎儿而又没能嫁祸于她才郁郁而终的吧?她的气若游丝的体内,驻留了太多的郁气,所以,她才将含恨而死。
三太太是青的谁她蓝瑾儿不知道。可她知道,她们关系非常密切。这点所有的人大概都看到了,猜到了。三太太在唐府中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青的阴狠丝毫不逊于三太太。这样一个人,活着只会惑乱无辜,给更多无辜善良的人带来许多人为的不幸。值得救吗?
飞儿的惨况还历历在目,她发疯的样子她一辈子都会记得。不说别人,就说她自己,所受的伤害也还铭痛于心。上天有好生之德,可为了更多的人不再受伤害。她必须狠心的离开。
“三奶奶——”吴嬷嬷的哀求的声音响彻在脑后。
“瑾妹——”看着她郁郁失色的慢慢走来,唐福贵忍不住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或许是太激动和紧张的缘故,出手的力道大了些,蓝瑾儿被拽的身子一歪,大脑供血暂断,立即昏了过去。
寒星眼疾手快,将欲倒在唐福贵身上的蓝瑾儿拉倒在他怀中。
“咳咳,我来我来。”唐宝反应灵敏,未免两男交战,瞬即就将人从寒星的怀中拉过来。
“快去请大夫”唐福贵焦灼的喊道,心思全在昏倒的蓝瑾儿身上。从看到她歪在门槛上的那一刻起,他就看到了她眼中那么深的伤。他好担心,好想问问她要不要紧,好想解释这最近的太多太多。可她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给他机会说话。
看到她哭的声嘶力竭,他却不敢上前去安慰她。他一再失信,他无言以对。他怕他一说话,她会更生气。看着她伤心欲绝的往外走,他揪心如焚。终是忍不住想问问她,想和她好好说会话。可是,她终是经不起这样的哀伤。。。。。。。都是他的错。。。。。。如果,他能有办法将一切的矛盾和误会都解决掉,而不是任事态如此恶劣的发展。如果。。。。。。
小厮恒沫立即应声往外跑。大丫迟疑着,终是招手喊道,“不用了,小姐休息一会便好。”
小姐说过,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怀孕的事。既然如此,暂且,保密好了。
“小姐只是身子虚弱,昨天已经请大夫瞧过了。可能是上午逛街太累,刚才又太过伤心的缘故——碧瑶,你去弄些吃的过来。小姐还没有用午膳。”二丫和姐姐一样的想法。小姐现在很敏感很执拗,脾气很不好。凡事,顺着她的心意为上。怀孕的事,即便要告诉姑爷,那也得她亲自说。
听到她们姐妹的话,唐福贵焦灼的心才稍微和缓一些。可自责却更深。她又病了,他却又没有在她的身边。是昨天吗?竟然会去请大夫。那一定是晕倒了。是因为他吗?是他走了后晕倒了?天他到底将她伤成什么样子了那个爱笑的俏皮的瑾妹被他毁了吗
唐宝抱着身轻如燕的蓝瑾儿往卧室走。唐贝一手拉着唐福贵的衣袖,一手拉着寒星的衣袖。
“寒公子,这是我三哥哥,瑾儿姐姐的相公。三哥哥,这位是寒公子,瑾儿姐姐新请的护卫。”
于己于他,这两人的和平相处很重要。所以,必须让两人先认识对方的身份。尤其是寒星,竟然从三哥哥怀里抢女人,存心添乱么?还是公然挑衅?必须让他知道,这位是瑾儿姐姐的相公。做事请注意分寸。别有意或者无意的破坏别人夫妻的感情。
唐贝陪着笑说,“大丫姐姐说瑾儿姐姐没事,那就一定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放松点啊?三哥哥?”
“那日伤她的人是你?”唐福贵停下脚步,看着他,双眸寒森,双拳紧握。
“是。”寒星云淡风轻的回答,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连个蔑视的表情都没有。
“误会很大很大的误会”唐贝张开双臂站在他们之间。
三哥哥怎么会知道寒星就是那个人?她们那都很保密了的啊。只有瑾儿姐姐大丫二丫知道。对唐家堡的弟子及兴北兴南兴家兴业都封锁消息了的。
知道是个害啊三哥哥啊三哥哥,实力悬殊太大,千万忍忍爹爹不在,千万别惹毛了这个冷血杀手
唐贝焦急。太阳高照,可她身上冷汗直冒。僵直的笑着,看着比寒星还寒的唐福贵,双手攀抓住他的肩膀,“三哥哥,冷静。事情很复杂——”
“如果你再见到那个人,可还能认得她?”唐福贵打断唐贝的话,目光越过她的飞蛾髻直视着寒星。
“即便易容,我也认得。”寒星清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他知道多少?据他所知,蓝瑾儿并未将此事告诉唐府的任何人。虽然,她每次都是不同的面孔,时男时女,时老时少。可他熟悉她身上的味道。所以他口中十分肯定的回答。
“好。明日我去见几个人,你暗中留意。”唐福贵不容拒绝的口吻说。
“好。”寒星不假思索便点头。
“你们打什么哑谜?谁谁谁啊?”
唐贝听得云里雾里,仰头望着两个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子。一个比一个冷,她不禁寒栗阵阵。可站在他们中间,好像她很小鸟依人哦。
大丫二丫说不用请大夫,可三爷没说不请。非常时期,下人们都不敢多话多问,于是恒沫还是将大夫请了来。
大丫二丫站在床边面面相觑。咬着嘴唇,大丫摇摇头,示意妹妹不要阻止了。她们已经尽力了,小姐也无法再怪罪。而且,她们的心里。是希望他们和好的。青都要死了不是吗?障碍很快就没有了。以前的快乐日子又可以继续了。
姐妹俩将红帐挂好,将蓝瑾儿的手摆出来,然后让开。夏花搬着绣墩请大夫坐下看脉。她们不像青姨娘那样,把个脉还遮着帐子悬丝诊脉。小姐说过,看病要望闻问切。从来不忌讳女眷问医。
“钟大夫,瑾妹她如何?”唐福贵剑眉轻蹙,目光焦切,满是怜惜。
“恭喜,三奶奶这是喜脉。不过是身子太虚,加上一时忧伤过度。。。。。。。。”
“喜脉?”后面的话,唐福贵根本就听不清。脸上悲喜交加,眸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你是说,娘子她有身孕了?”。。。
一六五章 原来又是瘟神
一六五章 原来又是瘟神
行医半世,初为人父的那种喜悦和激动虽已习以为常,可总是会跟着高兴。捋着花白的胡须,钟大夫笑着又恭贺了几句。因说三奶奶亦是行内精英,也就不班门弄斧的开药方了。只嘱咐唐福贵要多注意照顾孕妇的情绪便告退离开。
唐福贵在床沿坐着。虽然还是那张胡茬茬的脸,可颓败焦愁之色已经消之殆尽,满面满目都是幸福的喜悦。就连那暗黑浮肿的眼圈,瞬间也泛上几分光彩。
“我要做爹了,我就要做爹了”他高兴的朝屋中的三个丫鬟喊道,坐在蓝瑾儿身边,激动的不安。
大丫二丫相视而笑,暗暗祈祷两人的关系就此好转。
夏花也是才知道蓝瑾儿怀孕。见唐福贵这么欢喜的神情,竟全不如她猜想的,小姐和姑爷感情不和。忧虑的心情跟着好转了些。不过,她还是不放心。于是拉了拉大丫二丫的衣袖,示意到一旁说话。两人见她神态慎重,便相视着走到外间。
可能其他丫鬟都还在厢房服侍青姨娘。四周并无人影,大门敞开着也无碍秘话。夏花环视过后说,“你们可曾听到一些什么关于小姐的闲言碎语了?小姐进府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后来不知道听见什么。霎时整个脸都黑了,仿佛很生气的样子,走路急匆匆的。可因为小姐让我跟着宝宝贝贝小姐。我也不敢跑过去问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凭直觉,我晓得小姐一定是路上听见下人们嚼舌根子了。”
大丫蹙着眉,似信非信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夏花,“是吗?我倒没听见什么闲言碎语。可能是和青有关的吧?小姐为这个事情已经和这里的太太们闹过一场了。大概下人们看到小姐今日进府,青又病的厉害,这才又说起来了。”
夏花轻挑着好看的丹凤眼,抹了红色唇脂膏的嘴皮子翕和的飞快,“不是呢,后来我跟着宝宝贝贝小姐到别的院子里绕了几圈,一路上也隐约听见了些。到处都在议论。仿佛说三奶奶是灾星瘟神之类的。打一进门,唐家就事事不顺。你们在这里熟么?不如去探探?弄清楚了,才好帮小姐想法子。我看小姐在这儿人缘不大好,又只顾着自己伤心,别被人算计嫁祸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灾星?瘟神?这是在裴府李氏佟氏挂在嘴边骂蓝瑾儿的话。怎么到唐府来又是这些话?
大丫二丫看着夏花,愤愤中又有些不信。是不是夏花听错了?因为她们就没听见。可又想,兴许是因和金店伙计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