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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可以下去干你的事去了。”徐朗月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消失了。
徐叶还想说一句:一定要静养啊!可惜被徐影拽着衣服后领,出了门去。
“唉唉,死跟屁虫,拽我干嘛,放手放手!”
“咦,大小姐,你不是不见了吗?怎么会……”
“唔唔……徐影你给我放开!”
……
听着门外渐渐远去的声音,徐朗月靠坐在苏牧锦的床上,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犹如温顺的小猫,只是那双眸子一睁开,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温顺了。
徐朗月自嘲了嘲,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女人上个心,不过这感觉倒是一种欢心的感觉。
一直沉睡的苏牧锦,总感觉有个人在看着她,那目光让她轻轻的眨动了一下眼皮,好沉,眉头又皱了皱,却又被一个温暖的东西轻轻的抚了抚,那种暖意让她幕然有了依靠的感觉,多少年了。
那一年,她是在医院感受到了至亲最后一丝暖意,岂料那便是一辈子再也无法体会的温暖,那一年,她十五岁,看着她父母双双死于车祸。
思绪回到了如今,苏牧锦才想起,她也已经不再是在现代了,睁开了沉重的双眼,脑袋有一瞬间的放空,这是哪里?
“你醒了。”
苏牧锦怔了怔,转了一下头,这才想起来她先是和王元困在了山林中,再就是被蛇咬了,之后的事就记不太清楚了。
“你怎么在我家?”苏牧锦沙哑的嗓音,有点茫茫然的看着徐朗月。
“这是我家。”徐朗月突然脸上神秘的笑了一下,使得苏牧锦背脊都有点毛毛的。
苏牧锦想用手撑起身子,一摸到被子的面料,舒适柔软,再一眼望了望屋顶,哪里还是粗布棉被,哪里还是茅屋顶啊!难道她又被绑架了?
“不用想了,你没有被绑架。”徐朗月出声打断某人的想象,他一直想看这姑娘变变脸色,一觉醒来发现不在自己家是啥表情,只是很可惜,某人始终不肯给他面子。
苏牧锦有点无语,第一次是被人迷晕的带到了人贩子窝,这一次不就是生一场病,不就是被蛇咬了,不就是中了蛇毒了,难道还会把脑子给烧坏了?昏迷中竟然被带到了狼窝,她要是此时有劲,她肯定要大喊一声:总是不征求别人的意见,能不能想想别人的感受。
“你需要休息静养!”徐朗月再次出声,他自打遇到这姑娘,就不断的打破他的冷面貌,现在有直接晋升为贴身管家的趋势了。
苏牧锦用眼睛使劲的瞪,使劲的瞪,使劲的瞪了好几眼徐朗月,原因是她想要起身坐起来,却被某人的爪子制裁着,让她动也动弹不得。
“大侠,姑娘我要出恭!”
苏牧锦吼完,脸瞬间通红,对着一个男人,说出这隐秘的事,不止是她自己,就是徐朗月也怔住了,那钳制着苏牧锦肩膀的手立马就松了开来。
“咳咳!”某人不好意思的撇开了头,不让苏牧锦看到那尴尬的表情,随即又恢复如常,站了起来,留下一句:“我去找人来。”
“等……”某人溜得飞快,让苏牧锦想要说话都来不及,算了,找个女的来总比面对着徐朗月那冷冰冰的脸好点,虽然方才她眼花的看到徐朗月那一闪而逝的害羞,肯定是生病才会看错了,那男人简直是不要脸到极致,怎么可能害羞呢。
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手里果不其然的拿着一个小小的桶,苏牧锦囧了囧,这不会就是古代所谓的恭桶吧!不过依着她这样淑女的样子,怎么会有如此不雅的行为就在房间内解决呢。
随即无论是那小丫头如何劝阻,最后还是被苏牧锦的执拗给征服了,恭桶被打入冷宫,直接扶着苏牧锦就往厕所方向而去。
出了门,迎面而来的冷风,让苏牧锦抖了抖,身上传的衣服不多,还是她之前穿的,还好没有被人换了衣服,不然她的清白就很难说得清了。
“姑娘,你冷吗?要不我去拿件衣服给你披上?”小丫头紧张的说道,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主子的贵客,也搞不懂为啥府里有一个漂亮的小姐不理不睬的,反而对这个一看就是穷酸样的苏牧锦上心,果然主子的心思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苏牧锦当然冷,病没好,走路都是轻飘飘的,其实她倒是想问这小丫头,厕所远不远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又怕说出来让人家笑话,便道:“不用麻烦了,你带我过去就行了。”
小丫头慢慢的搀扶着苏牧锦朝厕所方向而去,绕了几个弯之后,才走到苏牧锦想到的地方,解决完人生大事之后,她终于觉得这空气都不那么冷了。
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苏牧锦此刻头脑又开始犯晕了,走得很慢,身子大部分都倚靠着那小丫头,倒是没有注意到前方走过来的人。
“站住!”一个尖声传到了苏牧锦的耳中。
苏牧锦抬头,看见一个似乎看起来很眼熟的人,想了想,一时还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便没有啃声,等着对方明显的不怀好意,等着对方的主动说话。
“怎么,哑巴了?你瞧瞧你这不要脸的穷酸样,还不赶紧给我家小姐让路!”说话的一直是站在白心然身边的丫鬟,此刻她就想在她家小姐面前表现表现,眼中对苏牧锦充满了鄙夷,原来就是这么个丑女人,竟然也敢和她家小姐抢姑爷,真是不自量力。
苏牧锦见挡路者开口就是不善的语气,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那么个精力去应对拦路狗,随即就对扶着自己的小丫头说道:“麻烦扶我回房,万一被人误伤了,就不好了。”
小丫头本来也是对白心然就有点惧怕,此刻当然是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于是就朝白心然诺诺的点了点头,就要离去。
第八十四章 又被占便宜了
只是有一句倒过来的名言叫:我不犯人,人偏犯我!
只见那个狗仗人势的丫鬟双手叉腰,直直的挡住了苏牧锦的去路,俨然是一副挑战者的样子,那眼中的蔑视之意甚浓。
“不就是一个低贱的贱民,哪里配在这里好吃好睡,还要人照顾,我要是你这样,老早就上吊自杀了。”那丫鬟说完还把头一撇,脖子伸的老长,趾气高扬,在苏牧锦的面前,一点身为下人的自觉都全无。
“绿姐姐,苏姑娘是我们家主子请来的贵客,你这样说,要被少爷知道了恐怕不好。”扶着苏牧锦的那小丫头虽然胆怯,但是作为下人的职责,说话也要尽量两边不得罪。
阿绿一听这话,心底很不爽,想她在白府的时候,向来就是横着走的,哪里还轮得到一个小丫鬟来说教,不过她看了一眼她家小姐,总不能在人家的地盘上打骂人家的仆人吧。
只是阿绿哑口,又不想失了下风,整个人就怒也不是,骂也不是,尴尬。
白心然上前一步,把阿绿推了开,慢慢的迈进在苏牧锦的面前,仿若踏着金光而来,头上堆满了各种金色首饰,一身的金色衣服,闪,闪得人眼睛都疲惫,再一举手投足,挥袍间阵阵香气袭来,好一个浑身带着土豪金的发光体。
苏牧锦眼睛微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就不明白这古人没事把自己整得那么香干嘛呢,又不像外国人体味重。
“我们又见面了。”白心然止住脚步,就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牧锦,她很自信,在身高上,还有装扮上,还有家世上,绝对比苏牧锦要好上个千百万倍,她是优雅的小姐,总是会在那些个贱民身上看到仰慕,自然想着苏牧锦也不会例外。
“你是?”苏牧锦尤其对傲娇类的装叉范的千金大小姐,脑海里总会自动过滤,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白心然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这贱丫头肯定是故意的,明明早就已经见过好几次面的,现在还故意装不熟悉,这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肯定是苏牧锦自觉自行惭愧,所以才装不认识,白心然心底的轻蔑更多了一分。
“不认识不打紧,记住我白心然是徐朗月的女人就成了。”
阿呸!苏牧锦在心底唾弃了一番,眼前的女人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徐朗月那下流无耻,阴险狡诈的冷面男,总是躺着就被人中伤,明明要远离火灾现场,结果现在还引火烧身了,苏牧锦别提多怄人了。
“嗯,那你赶紧去成为徐朗月的女人,别在这耽误时间,早日做成鸳鸯梦,早日成就子孙满堂,也不用整天像个波斯猫一样,见人就挠。”
白心然先是愣了一愣,慢慢才回过味来,人家那是在指桑骂槐的说她在倒贴,她每次都是遇到苏牧锦总是占不了上风,比家世吧,人家好似根本就不在乎,比嘴皮子吧,每次都被三下五下的讽刺得哑口无言,让白心然此刻恨不得撕了苏牧锦的嘴,让她嘴贱!
“你,你真是不要脸!”
“是吗?声声说着是别人的女人,这就是要脸?还真是没有看出来。”苏牧锦难得的好心情,可以逗逗小猫,就当做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只是能不能有点水平啊,让她觉得好没有劲。
“尖牙利嘴也掩饰不了你就是一个又穷又不要脸的人,想要嫁入豪门,你就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实话告诉你,月哥哥只会是我一个人的!”白心然气得浑身发抖,一下子就口不择拦的怒骂了出来,反正此时她心仪的人不在这里,也难得装得那么温顺。
苏牧锦就那么直直的站着,眼睛望着白心然的身后,对她说的话并不在意,反正徐朗月是谁的,和她没什么关系,只是瞅着那正主一直靠在那柱子边上,看戏,让苏牧锦不想拖他下水都难。
“戏看得可还满意?”
“什么?你说什么看戏?”对于苏牧锦说出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白心然一阵莫名其妙,这才注意到苏牧锦的眼睛一直不是看着她的,而是在自己身后。
看着身后有什么?白心然猛然的回头,却看到了她以为不会在这里的人。
“月,月哥哥……”
徐朗月依旧是面无表情,看也没有看一眼白心然,直直的朝苏牧锦走来,他刚刚听到什么,要让其他女人把自己扑倒?那样子完全就是在把他推销卖给别的女人,看来他还是做得不够多,让某个女人以为他完全没有存在感了。
苏牧锦被这男人看得毛毛的,她本来就没说什么,不过感觉到莫大的压力向她袭来,这男人不会是怒了吧,可是该怒的人应该是她吧,苏牧锦的脚有点不自觉的往后退,似乎想要躲避某个人的泰山压顶之势。
不过身后是那扶着她的小丫头,苏牧锦一脚就踩到了人家小姑娘的脚,又赶紧要移开,岂料人家小姑娘感觉吃痛,那扶着的手一松,苏牧锦像个纸片人一样,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却在最后那一秒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没等她的晕眩过去,头顶上就响起了一句话,差点就让她真晕了过去。
“作为一个任你压榨的男人还真不容易,不仅要满足你各方面的需求,还要满足任你娱乐的对象,看来你生个病也需要多折腾,免得你还有多的精力去和外人开玩笑!”
此话一出,白心然脸色变的比她的姓氏还白,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个一直冷漠的月哥哥,会有这样嬉笑的玩笑话语,心里早已种下的不安,已经在慢慢的发芽,似乎有什么她再也抓不住的东西在流失,又或者是从来没有拥有过又何来抓住呢,一时间颓败与羞愧的影子不断充斥在她的脑海,步子一个踉跄,要不是阿绿把她扶住,恐怕她就要失去常态了。
同样的苏牧锦,那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这个男人,太无耻了,他不是一贯的冷冰冰吗,光天化日之下,尽然败坏她的名声,什么叫满足各方面的需求,什么生个病还要折腾?这是形容欲求不满的人吧!
“看来,锦儿这么热情相约,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徐朗月低头,附在了苏牧锦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上,虽然生病,却也是记忆中的甜美。
他的舌轻轻的钻进了她来不及闭合的牙关里,生涩的吸允着,似想起了什么不令他不愉快的事,又一个大力的汲取,差点没把苏牧锦的舌头给吸走,这女人总是那么欠教训,今儿个不给她好好的上一课,以后恐怕会爬到他的头上来。
浅尝即止的行为实在是有点停不下来,徐朗月感觉到怀中的女子快要呼吸不上的时候,才放开了她,末了,又狠狠的亲上了一口,似惩罚。
看着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亲吻,多了一丝红晕,竟然有小女人那种青涩加迷人的诱惑,徐朗月非常满意苏牧锦现在的脸色,这都是只在他的面前才有过的面貌,看来以后得多这样活动活动了。
而苏牧锦是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占便宜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好不容易呼吸上新鲜空气,才感觉原来这就是溺水的滋味,真难受!是的,苏牧锦不想承认她也有点沉浸在徐朗月的掠夺中,那样她会很没面子的。
瘫软无力,比被车子压了千百遍还要无力,感冒外加其他因素,让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