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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说罢,便要走出门去。
“等等,你不用去找了,歇息一晚,直接去京城吧,你现在去追,也追不到了,既然元越用你的名儿才使得伯母和牧锦跟随他,那么他也料到了你回来知道真相,肯定也会去追去京城。”徐朗月沉声的开口,这元越打的主意还真不赖啊!
苏牧成顿住,他还是不放心啊,又道:“可是,万一是坏人呢?”
要是坏人,苏牧锦就不会跟着走了,这姑娘本来就是不像个没有头脑的人好吧!没有人在她手上吃亏很多,那就已经是很谢天谢地的了。
“既然是牧锦愿意跟着走的人,那么就说明此人她是熟悉而且认识的,也知道那人并没有恶意,所以才跟着走的。而你要冷静的想这种问题,多方面的思考,才能得到最佳的推测。”
“可是,这事关我的亲人……”
“要真是坏人,你现在是着急赶上去也没用,人家也不是傻子,难道还等着你去追上?”
看着徐朗月一脸的镇定样子,苏牧成心也奇异的安定了下来,莫非是他知道这个元家,“公子知道元家?”
何止是知道,简直就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对手,徐朗月点了点头,道:“京城没有谁不知道元家。”
苏牧成这才恍然大悟了过来,这徐朗月就是从京城来的,而且生意做这么大,知道元家,恐怕这元家也不是个小世家吧。
“那牧成恳求公子带我也上京城吧!到时我再去元家找我娘和妹妹就行。”苏牧成带着恳求的语气,他是知道徐朗月本来就要回京城了的,只是来看一下自己妹妹,现在人不在,去了京城,苏牧成自是也要厚着脸皮跟着去京城了。
“好,明日启程。”徐朗月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远远看着他,若隐若现的疲惫,还有那眼睛下面的乌青,定是马不停蹄的在赶路,才这样的。
宋星没有再说什么,给徐朗月安排了房间休息,连晚上吃饭都没有打扰他,只是把饭菜做好端进他的房间就走。
而徐朗月自是比较喜欢这样不被打扰的方式,这几天确实没有睡上个实在的觉,此时就睡在苏牧锦居住过的地方,如此的贴近,让他这段时间以来的压在心底的想念彻底的释放了出来。
可惜,这么想要给某人一番惊喜,人却被撬走了。
徐朗月想着那个可恶的元越,早不来,晚不来,就这样檫身而过,心中难免是郁闷极了,看来他和元越的梁子又结大了一圈。
翌日清晨,徐朗月饱睡了一觉,顿时觉得浑身满是力气,再一次启程,这次便是直接回本家了,他本就在外的时间太长了,这也算正好,先前他还在忧虑怎么样把苏牧锦给掳走,现在确实功夫不负有心人,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元越还是没那么讨厌的。
“徐大哥,牧成哥,你们一路保重,早日把姑姑和牧锦姐接回来啊!我和爷爷奶奶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宋星说着,双眼不住的流泪,总感觉,这一别,以后就很难有机会再团聚了。
“春儿放心吧,我找到我娘和妹妹,立马就回来,很快就会团圆的!”苏牧成像一个大人一样,拍了拍宋星的肩,摸了摸她的头,转身便爬上了马背。
说来他从来没有骑过马,还是为了使自己更像个男子汉,才突生的要骑马,不过已经慢慢的掌握了其中的要领,他的双腿虽然不舒适,但他没有时间浪费在坐马车上。
徐朗月也翻身骑上了马,对着门口站着的宋星,许氏夫妇道儿了个别,便策马朝村口而去。
跟在后面的苏牧成自是不敢落下,他找不到去京城的路,他昨天就和徐朗月已经分析好了,他娘和妹妹是女的,自是不会像男人一样骑马走,定会是马车行驶,那他们呢就骑马必定会在元越到达京城之前就能到达的。
那到时他就在京城等着,把元家打探清楚,要是可能,苏牧成还想找个法子混进元家去,但是却被苏牧成给否定了,说是徐家不是慈善家,既然在徐家做事,那就不要偷懒,也就使得苏牧成打消了要先潜伏进元家的想法。
把人都放进了元家,那万一苏牧锦那没良心的姑娘,以后来个不认识自己,那徐朗月要找谁出气去啊。
所以徐朗月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本来自打遇上苏牧锦,他就一直在亏本,他总得要捞回点利息才是赢家啊。
一个想着找到人,一个想着找到人之后如何压榨,想来是有得苏牧锦好受的了,这两人想法不同,但最终结果一样,就看那个倒霉的人怎样应对了。
而苏牧锦这厢,却是吃好喝好的一路,摇摇的马车走的不快,有的时候因为路途遥远而赶不到有客栈的地方,她们就只好露宿在野外,刚开始的时候还挺害怕的,但是好在元越守着,给她们一点安全感,才慢慢的习惯这样的风餐露宿。
元越一点也不着急的走着,这一路上就当做是在看风景,其实他也是顾及着苏牧锦的身体,因为拜苏牧锦那有些娇弱的身子,才养好的体质,又一次染上了病痛。
这一次就不像是最初刚坐马车那样晕车了,而是才出东溪村之后的第一个晚上,她便病倒在马车上了,最开始元越没怎么注意,待到苏牧锦面色越来越不好的时候,这病情已经是加重了许多。
元越自是知道这样继续赶路是不行的,找镇上的大夫都给瞧了,就是路上太过劳累,也是风寒所引起的,需要静养才行。
岂料苏牧锦想着早日见到她大哥,便不听劝,非得要带病上路,这不一个小小的风寒,生生的折腾成了病魔缠身,夜晚睡觉,白天还是昏睡,让宋宁是急的不行,不过苏牧锦的倔强,哪里是常人能够劝得住的呢。
所以宋宁也只有由着她了,忧心着老大,现在又得忧心着老儿二,家里就没有一个省事的人啊!
这一连走了十来天了,苏牧锦的病也是反反复复的,不见好,也不见加重,马车里什么取暖的东西,棉被都有许多,完全就是像一个移动的席梦思设计了。
苏牧锦今儿个还是头晕晕乎乎的靠坐在马车上,身上包裹了好厚一圈的披风和被子,逐渐听着外面有丝丝吆喝声传来,手轻轻的撩开了马车的帘子,原来这已经又抵达了镇上了,看样子还挺热闹的。
很快马车便停了下来,苏牧锦以为是客栈到了,长叹了一口气,这身子,恐怕又变回了原样了吧,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只是苏牧锦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谈话的意思是,她们不用住客栈了,有人请元越去做客,而奇异的他竟然也答应了,答应也就答应了,没想到还要去人家家里歇着。
苏牧锦和宋宁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在哪里都是人家元越安排了算,也不想插手。
苏牧锦又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马车又跟随者之前那说话的人走了,没过一会儿便又停了下来,这次便是真正的到了休息的地方了。
元越撩开车帘子,已经发现苏牧锦又睡了过去,便抱起了她,叫上宋宁就进了一户大的院子里。
站在门口迎接元越的是苏牧锦熟悉的人,只是她此时正被元越抱着,没有看到人是谁,不然她是铁定不会跟着元越进这院子的。
“元大哥,总算是等到你了呀!心然很是想念元大哥啊!”白心然此次身穿一组白色的马甲与衣衫,看起来比以前清纯多了,只是那眼中始终透露出浑浊的神色。
有的人即便是换了一块皮,也无法改变她本身的性子与气场。
有的人即便是无论有任何瑕疵的形象,也无法掩盖自身的风华与优雅。
人的区别本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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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是仇人不聚头
元越朝着白心然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笑意横生的样子,优雅大方的走了进去,而宋宁不认识白心然,自是也跟着元越一样,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白心然皱了皱眉,觉得宋宁一个下人,竟然如此没有礼貌,于是便没有理会宋宁,当她不存在,只是又看到元越竟然抱着一个女子时候,她没听说元越有喜欢的对象了啊,那这人是谁呢?
于是便也走在元越的身边,甜甜的开口道:“元大哥,这位姑娘怎么了?”
元越看了看白心然,这才开口道:“生病了,不过,还要麻烦白小姐帮忙请一下大夫了。”
宋宁一听,对元越的感谢又加重了,她还正愁等下去找不到地方请大夫呢,如此也正好。
“呵呵,这个是小事,元大哥还跟我客气个什么呢。”白心然说罢,便招手,唤来一个下人,低低吩咐了几句,那下人便出了院子,想必是请大夫去了。
“谢谢这位漂亮的小姐了!”宋宁见状,便弯腰对着白心然鞠了鞠躬,脸上写满了感激。
只是元越便突然说道:“姑姑,你不比这么见礼,白小姐是个温柔娴淑的女子,定受不起您这样的大礼的。”
姑姑?白心然没想到这看着像个乡野村妇的女人,竟然是元越的姑姑,有点不可思议,虽然对于元越说的这句话有点不舒服,但是出于面子,出于那一句温柔娴淑,她怎么也要更礼貌才行。
“呵呵,原来是姑姑啊,您这样大礼,当真是折煞心然了,快别这样。”白心然双手扶着宋宁的胳膊,一副亲昵样。
宋宁还有点不好意思,看这女子的身份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她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不避嫌的对待,当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只是那面色却不露声色,只是说道:“还是谢谢姑娘了。”
白心然又和宋宁客气了一番,便安排了下人带着元越几人进了客房休息,自然白心然也没有注意到那个所谓的病人是谁,就这样又是请了大夫,又是好吃好喝好住的供着,待她看清人是,她差点没有气得狠抽自己一耳光。
白心然的吩咐果然是快,不久大夫就被下人请了回来,直接带到了房间,给那个病了十几天的苏牧锦看了病。
还是一样的回答,要休养,不要再赶路了,不然很容易落下病根的,以后难免身体会弱不少,一点湿热就会生病,这是极其不好的。
如此,宋宁便和元越商量了一番,不能由着苏牧锦的性子去,至少要把病给治好才成。
宋宁自是知道她家女儿为什么要急着赶路,但是身体为首要,只要苏牧成目前在元家过得好,晚点到达京城又何妨呢。
苏牧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是大黑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马车上躺着了,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连抬手起来都比较吃力,有些苦笑的摊在床上,她何时落得如此的一副病怏怏的身子了。
思绪还在朦胧之中,门已经被人推开了来,苏牧锦扭过头,原来是她娘。
宋宁端着已经熬好的药,还有些烫手,进了房间就立马放在了桌子上,见自己闺女已经醒来,顿时就上前坐在了床上,把她扶了起来,又用枕头靠在她身后,才放心。
“锦儿,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头还痛吗?晕不晕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苏牧锦脸上布满了苦楚,宋宁见状,还以为是又难受了,立马又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娘,你让我回答哪一个问题哪,女儿这就是小病而已,没什么大碍的。”问题这么多,她咋回答呀,苏牧锦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只是那苍白无力的脸上,扯不出一个安慰的笑来,倒像是很勉强的打起精神样。
宋宁心中也满是心疼,眼瞧着自家闺女那皮包骨头的样子,这感冒病痛怎么就不来找自己呢,本身她闺女体质不好,还这样折腾,现在还这样反过来安慰自己,宋宁努力憋住眼眶中想要流落的水珠,起身便去端桌子上的药。
苏牧锦一看那么大个碗,满满的全是黑漆漆的汤药,瞬间觉得浑身都精神了,这脸上的苦色比踩了狗屎还要凄惨。
她最讨厌喝药啊,那苦哈哈的滋味,当真喝一次,会恶心老久。
“锦儿,来,把这药喝了,喝完了病就好了。”宋宁试了试药汁不烫了之后,才端到苏牧锦的面前,一直以来,自家闺女就怕喝药,现在还是这样,“良药苦口,赶紧趁热喝了。”
苏牧锦的眉头皱的老紧,仿佛看见自己喝完药之后脸都苦得一片绿了,怔住了好久,她也知道不喝药,感冒不会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苏牧锦接过了碗,眼睛一闭,大口的就往喉咙里面咽。
直到碗见底,苏牧锦的手终于松了,差点没有把碗打落在地上,这堪比胆汁的苦味,充斥着她的口腔,随后口中被宋宁塞了一颗蜜饯,这才稍微感觉好点了。
缓冲了一会儿之后,苏牧锦才压住了胃里的翻滚,扫视了一下这房间,这貌似不像是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