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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将身上的衣服剥开一件下来,轻轻的擦拭着伤口,眼睛里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掉落。
“不疼,一点都不疼。”
“骗人,你怎么就喜欢骗人?”可是她喜欢他这样骗她,明明知道是假的,却感觉到莫名的喜悦。
手轻轻的擦拭着周围边边角角的血水,每一下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一定很疼吧,小小的伤口都能让人疼死了,更何况是这样大的伤口?还流了那么多血。
溟焰能醒来还没死已经是个奇迹了,听那些人说他还中毒了。
溟焰,他还能好好活下去吗?会不会这只是回光返照,等照完了就会死了?
“溟焰,你一定要活下来。”
溟焰都能听见她声音里的颤抖,说的很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个字。
“嗯。”他的身体,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他真的不能够给她什么保证,可是为了不让她伤心,他还是违逆了自己的心。
他的身体,可以说是百毒不侵的,可是,那是因为身上种下了另一种剧毒,如果没有刻意去引发剧毒发作他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可是一点引发毒发,他却不确定了。
世上中这些毒的人不一会就死了,根本就没什么再次毒发的症状,他是个特例,左商说,他的身体就是个古怪的地方,居然中了天下至毒也居然没事,还得到一个百毒不侵的身子,简直是个奇迹啊。
可是鬼谷门主的一次引诱他进了鬼谷,用鬼蝶引发过第一次毒发,他才知道,这个毒并不是完全是好东西,第一次毒发,还没完全毒发就让左商制止了,所以他并没有完全引出毒发。
后来,左商在一本古医书发现有记载他这种身体,被称为至阳天体,第一次被人放了这种毒是没有半点事情的,而且还能变成百毒不侵的身体,对什么毒都不怕,而且血液还具有很大的功效,至于是什么,左商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知道,鬼蝶身上的粉末的气味是唯一能引发他身上毒的东西,没想到鬼谷门主还真的有这种东西。
这是第二次毒发,这次没有左商,他也不知道这毒会如何?听说有解决不再毒发的东西,可是左商始终没有找出来,目前,他的身子一直维持现状。
左商大概和他说过以前古书记载关于那些至阳天体毒发的症状,说是会非常痛苦,会让对方先慢慢的无法运行功力,至于其他,左商却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答应了我你要是反悔死了的话,我一定让你死了都不得安宁的,吃你肉喝你的血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剁你的骨头煲汤……”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苏若的手也没停着,就不停的搓着手上的叶子,而后又放进嘴里嚼了嚼,最后才慢慢的放在溟焰的伤口里。
溟焰没有说话,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听着她那咬牙切齿的话。
一股凉意突然从伤口一直向全身蔓延,让人感觉到非常舒服。
“娘子,你在敷什么东西?凉凉的。”
“止血的草药。”
过了一会,苏若再看看伤口,却发现血还有些在流,并不能完全止住,眉头紧皱:“果然是伤口太大了,根本止不住。”
眉头皱了皱,苏若突然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辨别着东的方向。
找寻了许久,她才终于确切的找到了东方。
“……顿住血门血不流,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一边嘴里碎碎念着,苏若一边左手摊开,右手食指不停的在左手写着字。
念完最后一句,苏若将也一同写完五个字的左手往着溟焰的胸口贴了上去。
溟焰听不明白苏若在念些什么,又在写些什么,但是看的出,苏若是在为他好。
再放开,观察了好一会,伤口终于不再流血了,苏若这才舒了一口气。
“娘子,你刚才在念着什么?什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写花字,以前我爷爷教我的,这些咒语是我家族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不外传,而且,这咒语还要向着东边,一边念一边在写字,必须在咒语念完的时候将字写完,然后再贴在伤口,一般小伤口不需要用到这个,只有血一直止不住的时候才需要用到。”
这也是为什么苏若为什么不最先使用这个咒语,而是先用草药止血毕竟她很少用,很多年的时候对自己用过一次,后来也没有人有什么大伤口止不住需要写花字,也就没再用,她也不确定真的管用,而今天一看,幸好管用。
溟焰不懂这些什么写花字,也不懂这咒语,但是她的娘子是尽心的为他止血。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不似刚开始的明亮,他们今天是下午才打算回家的,现在时间过了那么久,也傍晚了,太阳要下山了,再不用多久,这个山谷就会完全沉浸在黑暗当中的了。
山谷中密林丛丛,望不到边的树木草丛,这样的深山密谷当中,一定是毒草满地,猛兽乱窜,而且有许多猛兽对人的危害还是非常大的。
白天还好,许多动物白天是不出来觅食的,可是夜晚就不同了,它们到了晚上一定会出来活动的,这样一来,他们两个在这里,岂不是成为这些猛兽的盘中餐腹中肉?
她可不想在刚逃离出来的地方又被猛兽吃了,那她苏若可就亏大了。
不行,她得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这些猛兽。
“今晚我们要在这里度过了,我先去周围看看。”无奈的叹息一声,苏若捡起地上的一支木棍,绕着附近找了一圈,观察了周围的地势,希望能找到一个比较好的藏身之处。
逛了许久,果然让她在湖水边的另一头让她发现了一个看起来黑漆漆的倒三角的大洞口,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景色,可是能找到洞至少周围空旷些,能看清猛兽来临。
为了能更好的观察这个山洞,苏若小心的踩着浅水的石头慢慢的前进,终于到了洞口。
进了洞口,才发现里面很宽敞,还有水流哗啦啦的响,有一个大大的石头,圆圆的,很高,苏若一下子就注意到这个石头,如果她和溟焰待在那上面,应该相对来说比外面呆着要安全许多。
“溟焰,我找到一个好地方了。”兴奋的苏若感觉的跑回来通知,却见溟焰已经昏迷了。
“溟焰,你醒醒,我找到地方可以在那住一晚了,溟焰?”
溟焰听见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是苏若在呼喊着他,是他的娘子在喊着他,叫他醒过来呢,不能睡。
“娘子,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想闭一会眼睛。”
“别闭了,来,我们去那边,天快要黑了,过一会会有野兽出没的,要是我们被野兽吃了就不值了。”连拖带拽,苏若用了老半天的时间,终于将溟焰拖进了那个洞口,累的她的腿就不想动了。
可是不动不行,除了要把溟焰拖进洞里来,她还要准备些吃的,准备些柴禾,野兽害怕明火,看见明火至少野兽不敢靠近。
“真是作孽。”想到自己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去,苏若就忍不住要骂娘!
想她堂堂村里小霸王,天不怕地不怕,今晚居然要在着荒郊野岭住一晚,如果是以前在家那里没什么猛兽的山里住一晚她倒觉得没什么,要是在那会她来的那里的树林里呆一晚她也觉得还好,可是在这密林深谷中,一定比任何地方都要藏着更多的猛兽毒蛇,每一种都是让人惧怕到极致的。
许多不确定的危险随着夜晚的降临在靠近他们,而他们想出去,却不知道怎么出去?唯有尽力的自保。
“带着我的剑出去会好点。”见苏若要再出去,溟焰突然说道。
“好。”接过溟焰的剑,苏若能看见剑柄上镶嵌着不少的红绿石头,看起来像宝石。
她好像从来没见过这把剑啊,苏若想。
眼睛好奇的看了溟焰一眼,也来不及多问,她就走了出去。
“小心点,这里有很多毒草毒蛇。”
“知道了。”
过了接近半个小时,苏若才再一次回来了,手上捧着一些野果,还有不知名的树叶,还有干柴,一放下,她复又出去捡柴禾,来来去去,捡了一大堆,这才满意了。
他们必须一整个晚上都要亮着火光,否则野兽来了没看见火光它们就不害怕了,幸好,这些丛林里有的是树木,干柴也有不少,苏若不一会就捡了一大堆。
可是她发现,起火好像是一个难题,她不会钻木取火,这里也没有火柴火机,也没有火石。
盯着一对干柴,苏若有些大眼瞪小眼了。
“怎么办?不能起火。”
“我来取火,你去捡点干草回来,容易起火。”溟焰说道,苏若“哦”了一声,赶紧的出去了。
不一会,苏若就抱着一把干草回来,连忙架起干草干柴,吩咐溟焰道:“可以起火了。”
溟焰从腰间里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又要了苏若手上那把剑,两件各手一个,突然一碰撞,大力的一划过,发出铁器的铃声,有些刺耳。
剑与匕首相碰,火花四溅,溟焰不知道怎么弄的,将剑和匕首靠近干草,划了两三次,居然真的点着了。
“着了着了。”苏若兴奋的大叫,拍着小手,复又小心翼翼的点亮更大的火,小心翼翼的架上柴,让火烧的更亮。
火光照亮了苏若那个巴掌大的小脸,能看见她脸上那种激动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的添柴,一边吃着摘回来的野果补食,两人就这样在着昏暗的地方看着火光一口一口的吃着野果还有一些能嚼的野草。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的环境变的更加的幽暗,四周不停有怪异的叫声,错综复杂,咿呀叽里呱啦呜呜声都有,苏若听的脖子一缩一缩的。
“这些都是什么声音,真恐怖。”苏若坐在火光边,手上拿着外衣,尝试着烤干衣服,“溟焰,你说,这些野兽会来我们这里吗?我害怕。”
如果溟焰没受伤,或许她不会那么害怕,因为溟焰的武功那么厉害,一定能打赢这些野兽的,可是他现在……
砰——
一声巨响,吓的苏若差点把手上拿着的衣服掉在了地上,侧身一看,溟焰却躺在了地上,艰难的喘着大气。
慌乱的丢下衣服,苏若赶紧跑到溟焰面前,“溟焰,你怎么了?”
“不……咳……不知道……”溟焰不停的喘着气,苏若看他的样子有点像那些哮喘的人那样子喘气,脸本来苍白的要紧此刻却憋的红红的。
“你是不是哮喘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吃的野果里有问题?”慌乱中,苏若突然不知所措了,不知病因无法对症下药。
“不是……我没事……”
“还说没事没事,每次问你都说没事,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不……不是……”溟焰着急,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两个字。
“那你是怎么了?你不会又要死了吧?你告诉我,该怎么做?”苏若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乱窜!
“亲亲我……”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苏若快速的打断溟焰的话,眼睛气的直冒火,“溟焰,你是不是不开玩笑就会死啊?我现在担心的要死,你却在这里开玩笑,你根本就是个变态,呜呜……”
委屈的泪水,痛苦的泪水,恐惧的泪水,疲惫的泪水,一切的一切的泪水都拼命的往下掉,就像碰到了某水库大坝的开关,一打开,眼泪就没了个完了,不似一直以来的小哭一会就关上泪腺开关。
溟焰有些不知所措了,喉咙里很痒,像被什么塞住了似的,无法正常呼吸,之恩呢眼睁睁的看着她哭啊哭,最后一口气上来,声音低低的说道:“我不是说笑的,只是觉得喉咙有些堵住,突然想到这个点子,唔……”
话再次被打断,四瓣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苏若突然捧着他的脸,不停的往他嘴里吹气进去,完了问道:“是这样子吗?”
两行泪还没停止流动,溟焰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的点头,苏若见状,又再次的堵住溟焰的嘴,对着嘴巴深深的给他渡气。
溟焰傻了眼了,眼睛近距离的盯着苏若给他认真的渡气,一口一口,四瓣唇瓣相互交缠,他能感觉到气息一点点的流入喉咙到达胸腔,喉咙顿时之间顺畅了许多,不似刚才的难受了,也不再急喘了,就是五脏六腑揪着的疼,可是此刻有他的娘子给他吹气,他觉得什么都好了,不痛了,不喘了。
苏若感觉自己的肚子里的气都快要被抽干了,每次给溟焰渡几口气就要停一会再继续的渡,她想着溟焰是不是喉咙过敏了,所以无法呼吸?但是这些急情容不得她多想,必须马上就办,拖一秒她也怕溟焰有生命危险。
直到自己已经没能力给渡气了,苏若才松开了溟焰的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却不想,溟焰突然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了下来。
“唔……”
突然被吻住,没有半点防备,嘴巴便让人给撬了开来,灵动的舌头瞬间的游了进去,搅动、纠缠、吮吸、继续的深入、啃噬,不给苏若半点的反抗的机会。
脑袋里一片空白,苏若什么都无法想,能做的就是想大口的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