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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一片空白,苏若什么都无法想,能做的就是想大口的吸气,可是越张开嘴巴,里面的舌头搅动的越发的狠了,恨不得把她给吞了。
“唔唔……”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急切的吻,苏若慌乱了手脚,不停的拍打着对方,意识混乱了,不清醒了,一点点的沉沦了下去,至死方休。
“娘子……”
“嗯~”低沉的嗓音,勾人心魄的眸子里的神情,一一的让苏若无法抵抗,变的呼吸急促。
两具身体渐渐的升温升温,温度高的吓人,溟焰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游曳四走,点起一串串火花,噼里啪啦,苏若直颤抖。
周围的气温在快速的升高,两人意识迷乱时,溟焰却快速的离开她的唇,两具紧贴着的身子快速分开,能看见溟焰眼底里炙热的火焰在燃烧,却在竭力止住。
还在迷乱的苏若被突然的松开而变得有些不悦,似乎想要再进行下去,可是,反应过来的她才有些后怕,赶紧的退的远远的。
“你你……”你了半天,她也不知道怎么陈述溟焰的罪状,最后,干脆的不看他,看样子,他也好了吧,没事了吧!
“娘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溟焰也在懊恼,能说的,只有道歉。
他居然,他居然对苏若产生了这种感觉,居然,在这个时候对她有了想要她的感觉。
再次回想起来,他发现太可怕了。
虽然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可是男女之事他懂的也不少,每个男子到了一定年纪都已经懂得了这些,即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欲望,他以为自己虽然不是个四大皆空的人,但对欲这个字却没有半点的感觉,他以为自己已经抛弃了这个字,却不曾想,在今天,他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苏若没有回话,而是将身子移坐的远远的,烤着衣服。
她也在懊恼自己的反应,自己的回应,自己的不反感,居然迫切的希望……
呸呸,一定是溟焰太帅了,一下子被他的美色迷住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一会,整个人才平复了下来,只是,今晚注定不能好好安睡了,当然,在这山林野谷,为了防止野兽来,她也不能睡觉,刚好,就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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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周围不停的有风在吹动,树枝摇曳摆动,发出呜呜沙沙的声音,苏若缩紧了身子紧紧的盯着的洞口看,生怕豺狼虎豹前来袭击,现在他们基本上没什么反抗的能力,猛兽来了只能干等着对方来吃了。
白天捡柴禾的时候她顺便的看了看周围的地势,发现周围都是树林,郁郁葱葱,远远的四面却是高山悬崖环绕,看样子根本就无法走出去。
这个山谷估计是没人发现的了的山谷,四周密林悬崖,哪里有出路啊?除了从悬崖落下来一条途径进来之外,还真难看出还有地方能进来呢?这样的地方有出口出去吗?
脑海里一下子想到的是武侠片里的主角掉落山谷的场景,许多都是难以找到出口的,而唯一的出口就是悬崖,那些主角这时候都会练就绝世神功,然后从谷底飞出悬崖,离开山谷。
想到这里,苏若不禁看了溟焰一眼,见他只是紧紧的看着面前跳跃的火焰,好奇问道:“溟焰,如果你没受一点伤,你能飞出那高高的悬崖吗?”她指着洞外黑漆漆的地方,那里有着悬崖峭壁。
“不能。”
“哦。”果然,溟焰的武功也不是天下第一,轻功了得,能一口气飞出千丈距离的。
而且,现在溟焰受了重伤,又中了毒,能好起来也是个奇迹了,别说什么飞出悬崖峭壁了。
“娘子别担心,我们一定能出去的,这里一定有出口能出去的,只是我们尚未发现。”
在苏若听来,溟焰的话当然是安慰人的话,但心里也安了不少,面露难色的点点头:“希望吧。”
“娘子,你过来。”溟焰突然招招手,苏若看了一眼,警惕问道:“你想干嘛?”
“你受伤了,我替你包扎一下。”
“不用了。”拼命的摇头,苏若想到两人刚才忘情的激吻,还有点后怕。
“别怕,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只是刚才一下子……”无法控制住而失去了理性,“我不会再这样了,娘子你放心。”
苏若想说,我很不放心。
可是,看见他招手,那磁性般动人的声音,那深切的眼神,屁股还是忍不住的挪了过去。
溟焰嘴里勾出淡淡的笑意,看着她紧张又害怕却又要靠近的样子,问道:“你身上哪里里摔伤了?”
摇头。
“手给我看看。”
伸出两只满是伤口的手,已经看不见肌肤的皙白,只有一条条被割破深浅不一的伤口,遍布手腕处往下,手掌本就已经是受过擦伤的,今天混乱中,他又是将她抛出去,又是跌倒的,又是从山上翻滚,手掌更是血肉模糊,血不停的从伤口处渗出来。
胸口突然一抽,感觉到疼痛,比刚才那种疼痛更甚。
“疼吗?”
“有点。”
“你也学会了撒谎了,这伤口应该很疼很疼吧,怎么会不疼。”可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只是一昧的救他,甚至刚才也没注意她为他止血的时候伤口也是在流血。
如果换做了其他女子,也许早就疼的哭的稀里哗啦,方寸大乱了,可是苏若呢,镇定的操作着每一件事,为他止血,找吃的,找柴禾,一点也不敢耽搁。
如果不是她,溟焰想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像被抓住了小辫子似的,苏若突然有些慌,“现在认真的想想害的确很痛痛,可刚才,我根本就没时间顾及它,刚开始的确感觉到很痛,可是痛着痛着,想着自己还没死,已经是万幸的了,就忘记了痛,而且,现在也不是顾着痛的时候,能捡回自己的命好好保着就不错了。”
像苏若这种从小就吃惯了苦头的人,根本就把痛当成饭吃,习惯了,也就慢慢的不觉得所谓的痛有多痛了,她总是会往着好的方面想,死党说这是阿q精神,她也这么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活的更如意,而不是一昧的沮丧。
从小,大大小小的伤就不断,从树上掉下来的痛,被刀子镜片划伤的痛,田间干活被草被螺的残壳刺伤脚的痛,还有许许多多的痛,她都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溟焰无法不被她这一番话所感动所惊讶,他遇见了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永远没有那种大宅千金的矫揉造作,没有他们的柔弱,总是很坚强勇敢。
“娘子,你真勇敢。”千言万语,只能汇聚成这几个字了,溟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样的女子,深深的吸引着他。
“嗯。”心安理得的接受溟焰的赞美,她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替自己处理着伤口,扯下布条,小心的将苏若自己采集回来的草药嚼碎,然后将伤口包扎起来。
“可以了。”
溟焰觉得自己就像在做一件大事,从来没有的大事,让他紧张,让他十分的在意。
苏若看着两只小手被他包扎的完美,露出雪白的牙齿,“其实你懂的东西还挺多的。”
“呵呵……”今晚难得的会心的笑容,一点点在溟焰的嘴角散开。
他懂的的确不少,为了然自己变的越来越强大,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约束,他必须这么做,只有强大了,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好了,我先进去里面看看。”
不等溟焰回答,苏若已经拿起一根粗壮的柴禾往着洞里而去,走到一个溟焰看不到的地方,将柴禾摆好,然后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溟焰说的对,这些伤口很疼,从山坡上翻滚下来的时候身上不停的被树干打伤,全身疼痛的要命,只是刚才她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这痛,她需要救人,需要找个好点的地方安身,为了保命,她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可是现在停了下来,她才发现,不是伤口不疼,只是刚才她没时间去感受这些痛。
洞里有些冷,冷风呼呼的刮着,衣服一件件的扒下来之后越发的觉得冷了。
可是为了检查伤口,也只能忽略了。
前边还好,刚才那会抱着溟焰,没怎么受伤,可是背后,扭头一看,到处是紫黑色的淤青,布满整个背部,本来一直被自己骄傲皙白莹润的背部,此刻哪里还有当初那种色彩莹润啊?
龇牙咧嘴的看着两个手臂,也是一下布满了伤口於痕,根本就没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也不知道溟焰站了多久,苏若将放在手臂上的视线突然转了一下,眼角的余光这才瞥见一个黑影就站在离她不到三米的距离。
“呀!”突然惊吓,本能的反应快速的穿上衣服,苏若眼睛瞪的老大的看着溟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看你一直没出来,便想进来看看你发生什么事了?”只是没想到她这是在检查伤口。
那触目惊心的淤青,只是看到,溟焰都觉得痛,更别说布在了苏若的身上。
“娘子,你……”
“不许看,快走开!”赶紧拢好衣服,苏若才发现自己有些紧张。
身上多处都是於痕,倒是破了的伤口不多,只有一些被树枝划伤的伤口,不是很深。
溟焰却没听话,脚步靠近,“我会散淤,娘子……”
“不要。”穿好衣服,苏若赶紧的站了起来,“不用了,就是一些於痕,过两天就好了。”
如果是看别人的身体,她倒还能接受,自己身体被人看,还真不能接受,而且是在这样敏感的时期。
溟焰上前再坚持,苏若却不理他了,直接把头扭在了一边。
山间虫鸣叽喳,苏若躺在石头上,脑子昏昏沉沉,看着头顶的岩石,不知道在想什么?
幸好,周围没有什么怪异的情况,也没见到什么凶猛的动物,苏若稍稍的能安了些心。
“娘子?”两人一直无话,溟焰有些不习惯,平时苏若都是叽叽喳喳的,现在静悄悄的他和不习惯。
“嗯?”
“你,为什么要救我?”溟焰问道,再看苏若,不远处的人已经单手撑着石头睡着了。
苏若一脸的狼狈,除了手是处理过的,全身没有一点是整齐干净的。
溟焰心疼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这个人是他口口声声叫着的娘子,三番四次的救了他,可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处于什么救他的,真的是因为他失忆了,心智如孩子吗?溟焰觉得不是。
再怎么善良的人,也不会将一个陌生人整天带在身边的,毕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对自己有危险。
可是苏若就是做到了,不管她因为什么都做到了这点。
身子艰难的挪了过去,溟焰轻轻的将她揽进怀里,听着她鼻息处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呼吸声,让她整个人靠近自己的怀里,睡的更加的舒服点。
“溟焰,你千万别死,好吗?”睡梦中的人突然呢喃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领,手肘碰到他的伤口,可是他却不知,又或许说是不想去理,能抱着她,突然感觉到很安心。
“好,我不死,我要陪着你,我要让你活着出去,你是我的娘子不是吗?以后,我会光明正大的娶你,叫你娘子的。”吻了吻她的秀发,溟焰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需要好好活着,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好好活着的话,他怀里的女子亦会活不了。
这个山谷那么深,周围是密林满布,野兽在吼叫,瘴气十足,人一旦吸入这些瘴气,定会中毒而死了,唯有这湖水周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没有半点瘴气,他很是疑惑,但是不管如何,这刚好提供了他们一个很好的屏障。
而且,猛兽的吼叫声都离的很远,纷乱复杂声声不断,可是就是没有靠近这里,按理说这里离那些猛兽吼叫的地方根本隔的不远,猛兽的嗅觉一向灵敏,更何况他们两人都受了伤,血腥味那么浓,却没有半只野兽跑进来,太奇怪了。
如果身子没事的话,他得出去好好看看,可惜现在只能在着陪着他的“娘子”,这样以来,等他们好好养好了伤,再好好计划着,出去湖外那些地方看看。
摸了摸伤口,感觉一下五脏六腑的疼痛,好像疼痛已经减轻了,已经不大痛了。
溟焰甚是好奇,记得那会他毒发的时候,也不见得疼痛感纳闷快的消失啊,那阵痛痛了一天一夜才慢慢的减轻了,可是现在好像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好像那些疼痛感从来没有来过,剩下的只有胸口那剑伤。
洞口的风随着夜深更加的大了,呼呼的吹着,呜呜的响着,像那凄厉的哭声。
苏若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溟焰将她抱的更加的紧,掌心轻轻的抚着她的手臂,一下一下,给她的身体注入源源不断的暖气,连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功力已经在渐渐的恢复回来。
一夜,就在这样漫长的等待中过去,可是溟焰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夜很漫长,反而希望这个夜能再长点。
“唔……”睡梦中的人翻了一个身,想着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