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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一张老旧的欧式沙发椅上,那气势和造型就跟卓曦然第一次去华天大酒店顶层时看到的一样。英俊高贵,庄严肃静。
卓曦然立即跪了下去,匍匐着跪到他的脚边,仰望着他:“主人!主人您为什么会来我家?”
“我不能来吗?”王子宸眼皮一垂,斜眼看着他。
“当然能!这里就是您的家!您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我只是太高兴了,没想到您愿意光临寒舍!”卓曦然脸上闪动着光彩,看上去明亮照人。
王子宸淡笑了一声:“我的家……?”
“对,您的家,我的全部都是您的!只要您愿意……”卓曦然声音变的有点小,心虚的看了对方一眼。
王子宸心情似乎还可以,只是嗤了一声,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卓曦然清了清嗓子,调整到王子宸的正前方,道:“是这样的,我想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栽培和照顾,让我有机会站在舞台上领奖,还可以在上千观众面前表演。”接着,卓曦然以十分正式的态度给王子宸磕了一个头,“给您行个大礼,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又磕了一个:“无论说多少句感谢都是苍白的,但为了您,我愿意说一辈子谢谢您!”
继续磕:“今天在晚会上实在是不敢提到您的名字,我怕我忍不住给您跪下,请您原谅我!”
再磕:“而且,我也不希望把您跟那些人相提并论,他们根本没法跟您比!怎么能把您放在里边一起感谢呢?我一定要单独谢您才是!”
磕了六个响头后,卓曦然从兜里掏出一瓶红酒,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递到王子宸面前:“为了表达我的谢意,请允许我……允许我送您一件小小的礼物。”
王子宸望了他半晌,突然笑了,真是异于常人的大脑啊……
他接过酒瓶看了看,是62年的梅若斯嘉味VORS雪莉。
“四十年的vors,还是限量版,最少要三十几万一瓶,你那点钱都花光了吧?”
卓曦然笑得特别灿烂,不是谄媚,不是讨好,也没有一丝虚伪,真挚的笑着:“主人您千万别这么说!金钱跟主人以及主人为我做的事情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不,是完全没法比!那是对您的亵渎!您本应该值得更好的东西,只是我能力有限,目前只能负担得起这个,还望主人您不要嫌弃,笑纳了它。”
王子宸拍了拍他的脸,道:“真会说话。”
“谢谢主人!”卓曦然得到了主人的夸奖,激动的望着他,像极了一只受到奖励的小狗。
王子宸缓缓的打开红酒瓶,竟然把酒倒在了地上,卓曦然震惊的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主人……?”
他冷着脸说:“别忘了,你今世已经出卖给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房子,和你的身体。你没有资格随意使用它们,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随便送东西给我,知道了吗?”
卓曦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无比难过的点了点头。
红酒溅到了黑皮鞋上,王子宸眉头皱了皱,他把酒瓶放一边,踢了踢卓曦然的膝盖:“擦干净。”
“是的主人!”卓曦然立即取来毛巾。他低头看着那双鞋,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请求道:“主人,我可以帮您舔干净吗?”
王子宸一手托腮,懒洋洋的看着他,“随便。”
“谢谢主人!”得到了主人的同意,卓曦然俯身尝试用舌尖舔了舔鞋尖,身体像被什么东西贯穿了似的,猛的抽动了一下。
他日思夜想的皮鞋,主人的皮鞋!啊!皮鞋!皮鞋!皮鞋!
卓曦然像着了魔似的,开始大口大口的舔了起来,他越舔越兴奋,以至于他不得不突然停下了动作,捂住两腿之间的位置,痛苦的看了看王子宸,“主人……我……能帮我解开吗?我有点疼。”
实在没想到卓曦然的恋物癖严重到这种程度,让王子宸都有些震惊了。他突然想到什么,抓起他的头发问道:“你舔了多少人的皮鞋了?”
卓曦然脸色燥红,深深的喘息着,“没、没有,第一次、第一次舔……”他也不知道王子宸的皮鞋会让自己产生这么大反应。
“你看见皮鞋就有反应?”王子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皮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性取向异于常人,但亲身感受,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卓曦然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完全是,我只对主人您一个人的皮鞋有反应……”
王子宸稍微松了口气,但立即皱眉道:“以后要改掉这个毛病,不许舔鞋,不卫生,我可不想要生病的奴隶。”
刚开发出的兴趣就被主人无情的抹杀掉,卓曦然全身打了个哆嗦。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
王子宸把钥匙扔给他,“想办法把自己弄湿点。”
卓曦然红着脸,拾起钥匙,将自己解开,光着屁股跪在王子宸面前,半天没动弹。
王子宸点了点他的脑门,“怎么?几天没操…你开始竖起贞节牌坊了?是想让我亲自伺候你吗?”
“不是,没有……”卓曦然捂着下身,头低得不能再低。
“那还等什么?”王子宸把遥控器扔给他,“腿劈开,这还要我教吗?”
“再分开点,蜷起腿,躺下,震动开到最大。”王子宸指挥着卓曦然调整位置,看着完全向他敞开的身体,他还是不太满意,他伸手将按…摩棒取了出来,把对方的手拽过来塞了进去:“自己动。”
卓曦然被对方要求仰卧着,胯部向上撅起,腿蜷起分成m型,使得所有隐私都暴露给对方看。他还被要求一只手撸管,一只手插菊,无比放…荡、下流的姿势和不知羞耻的光着屁股,配上他上身人模狗样的定制套装,看上去真是下贱风骚极了,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卓曦然臊得满脸通红,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口中不时的传出不稳定的喘息声。
“你速度太慢了,要这样。”王子宸言传身教,两根手指跟卓曦然的手指加一起一共四根全部插了进去,王子宸的进入,让卓曦然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下边的小嘴儿突然收缩,包紧了他的手指,王子宸享受着猎物从头到脚的每一寸无助的反应,手指在内部快速的旋转抠动着:“这次我就勉为其难的示范给你看,下次记得自己来,知道了吗?”
“哈啊……知、知道了,主人……”卓曦然勉强说出话来。王子宸的手指比自己撸一万次都有用,心里上的快感让卓曦然很快有了高…潮的前兆,他全身的动作突然停止,头向上扬起,屏住了呼吸。王子宸比卓曦然更了解他的身体,看出他要来了,他突然抽出手指,把浑浑噩噩的卓曦然从地上拎了起来。
就是这样也没能制止卓曦然喷射,他的身体在半空中打了个颤,积存了好几天的量,白浊而粘腻,喷了到处都是,王子宸的衣服也没能幸免。
“这都能射?小废物!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异性恋?你有什么本事去操女人?你他妈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命!”王子宸不耐烦的念叨着,顺手把卓曦然扔到沙发椅上,狠狠的扇了几下卓曦然的屁股,白屁股上立即现出鲜红的掌印。
卓曦然因高…潮的余韵而虚弱不堪。他被对方扒光了所有的束缚,跪撅在巨大的沙发椅上,瘦削的脊背根根骨头分明,柔和的黄色小灯照在他身上揉出了蜜色的光泽,粉红的穴口微微敞开,不断收缩扩张着,仿佛是邀请他的进入。起伏光裸的身体看上去性感撩人,引人遐思。
这种级别的刺激让王子宸的神经断了弦,他快速退掉身上的衣物,将剩下的红酒挥洒在卓曦然身上,看着那红红的液体流进那隐秘的溪谷,王子宸邪笑道:“这是你自己买的礼物,现在全用在自己身上了,喜欢吗?亲爱的贱狗!”说着,他抬起卓曦然的臀胯,分开他的臀瓣,对准花穴猛地捅了进去。
“你买这酒的目的是不是就为了这个?嗯?”只要一进入这个身体;他就像吸毒晚期患者得不到大麻一样狂躁、饥渴、无礼、粗暴,完全变了个人。
“啊!啊、啊……”卓曦然疼得哇哇大叫两声,随即被发麻的快感淹没。
王子宸猛地一顶,插到了卓曦然的敏感部位,令他大喊出声,同时夹紧了后穴,王子宸被他夹得兴奋爆棚,双手扣紧对方的屁股,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掰开揉紧,忘情的顶送,疯狂的操干。卓曦然则任由他摆弄身体,口中不断的发出淫叫,与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交相呼应,再搭配上房间里充斥的涩涩腥甜情色精液味儿,俨然是一餐骄奢淫逸,华丽畅快的性爱盛宴。
“废物!贱狗!插你两下你就连个完整的屁都放不出来了?你除了鬼叫还会什么?”王子宸粗俗的骂声在阁楼回荡,他黑亮的发丝由于剧烈的动作,凌乱的垂在额前,配上那双凶悍被情欲淹没的双眼和肌肉纠结的强健体魄,整个人像极了无恶不作的海盗船长,跟他抓来的囚犯进行着最最下流的勾当。
噗嗤一声!他将巨大的鸡巴整根拔出又插入,汁水四溅,狠顶对方的G点。
“啊啊!主人!主人!我、我……”漂亮斯文的囚犯经不起野蛮船长大鸡巴的操干,发出了一嘶哑的喊声。
“你什么?要我操死你?”如果现在有皮鞭,凶残的船长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抽打这具身体,抽得皮开肉绽,抽得他哭爹喊娘。
为了让对方更快吐露真言,他恶意的堵住卓小弟的出口处,狂风暴雨般的插他菊内的G点。
“妈的,妈的,真想一枪捅死你!”
“唔……主人、求您……啊啊……求您操死我……操死我……”性爱到极致,忘情的索求,本能凌驾于理智之上,卓曦然被插得翻眼睛,稀里糊涂的嘟囔着。
王子宸用力掰开他的屁股,飞速挺动着腰肢,在那禁忌的位置进进出出,粗暴的抽插。他发出亢奋的低鸣,攀升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大骂:“妈的贱狗!骚逼!你逼痒吗?求着我操你?你是有多贱啊?我他妈偏不操你!偏不操你!”他神志不清,言语混乱,亢奋得以手代替鞭子,狠狠拍打着对方的屁股,高潮来临前,他口中不间断的骂着:“贱货!看我不操死你!我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主人啊!主人……”
两人被这股几近变态的情欲淹没的很彻底。一个把头埋在坐垫里,撅着屁股,口中没完没了的低吟,像只会念禁忌咒语的鸵鸟;一个像初次发情的草原雄狮,被快感和本能驱使,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与以往没有区别,王子宸将数发子弹射入对方的体内,从背后抱紧对方,在他体内流连忘返,迷失了自我。
他们赤身裸体的滚在木地板上,痉挛了很久才让这场灭顶的惊涛骇浪平静下来。
※
那晚他们从阁楼做到了卧室,又从卧室做到浴室,从浴室又回到卧室,房间像进行了一场大战,狼藉不堪。
这场战役一直持续到到第二天早上,两人在脏兮兮的床上熟睡不起。中间卓曦然的电话响了,被王子宸一掌给劈碎,继续睡觉。
中午又被门铃声吵醒,王子宸一脸凶相的去开门,把大门外的梅姐吓得魂飞魄散。
王子宸皱着眉头,脸色像吞了铅一样阴沉:“什么事?”
“卓曦然今天有戏要拍……”梅姐眼珠子咕噜乱转,来回扫视着他,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垂在眼前,遮挡了大部分视线,两只眼睛看上去像在地狱被魔鬼强…奸了八百遍充满怨念的恶灵。他光着上半身,那曲线那身躯,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完美的,最养眼的,最引人遐思的身体,无以企及。她怀着激动的心情向下看去,却怔住了,他下半身竟然穿着一条睡裤,睡裤还是星球大战的图案,又紧又短!!?
就好像做…爱做到一半被人打断,或者说吃汉堡吃到最后发现有半只苍蝇一样,梅姐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等等,她在胡想些什么?!这都不是重点!梅姐立即调动起职业细胞,在心里问出了一个专业问题,这、这是什么情况?
梅姐感觉脑袋里有一列火车呼啸着开过,让她耳底嘶鸣,大脑被碾压得不能思考了。
“他今天去不了,给他请两天假吧!”王子宸口吻臭得不亚于茅坑里的石头。
“啊?这……”梅姐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王子宸这是……这是起床气吗?怎么整个人都变态了?原来那个温文高贵的王总哪去了?还有……他怎么会睡在卓曦然的家里?最可怕的是他竟然穿着卓曦然的睡裤!!!天啊!
王子宸耗光了最后一丝耐心,声音粗噶严厉:“怎么?”
梅姐擦了擦冷汗:“没怎么……”
“那就照做吧。”
咣当!大门被重重的摔上,空留梅姐杵在原地,风中凌乱。
一阵冷风吹过,老天很配合的下起了小雪,全身被冷汗浸透的梅姐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的她反复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卓曦然的家门口。
没错,是卓曦然家。
天啊!这要是让狗仔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