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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脸又焕发出光彩的永琪,乾隆心中不由得一颤。心中暗自警觉,便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但是转念一想,那第三股精明无比潜藏颇深的势力。
两相对比一下永琪的那点破坏力,也就不算什么了。
当下也就放开心结道:“好了你退下吧。”
从或自由的永琪,一边朝着宫外走去一边还兴奋的想着要怎么趁着这次差事儿好好表现一下,好不顾如对他这么好的皇阿玛。
可是思考了半天却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等回过神来的事儿,发现自己个儿已然走到了皇宫门口。
突然间脑中一亮,一个人的脸庞便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当下不再犹豫,快步出宫而去。
半天后,永琪停在了一个朱漆大门之前。
只见这户人家高门大院,抬头望去门前的牌匾上愕然写着福府。
永琪抬脚便朝里面走去。
门房老远的看见永琪,便赶紧上前招呼道:“呦是五爷来了,好些日子都没见您了,今日能见到五爷真是小人的荣幸啊!我家老爷先下在衙门里当差还没有回来,不过二少爷却是在的,五爷要见的话还劳烦五爷正厅稍后,小的这就去为您请去。”门房笑的一脸殷勤。
福家可是永琪常来的,正厅在何处他自然是门儿清。当然就不愿意跟这些个卑贱的下人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傲慢的高扬这头颅,一声不吭的朝里走去。
永琪到了正厅后没座多久,福尔泰便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福尔泰进门连顾上跟永琪打个虚礼都顾不上。
上前一把抓住了永琪的双臂,狠劲的摇晃着他,劈头盖脸的便问道:“我听说皇上不是禁了你的足?还有紫薇于小燕子也被禁足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阿玛动用了很多关系都没有打听出来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的,你们是不是又招惹到皇上了?还是皇后那边又故意陷害了?对了紫薇、小燕子两个现在怎么样了,没有受罚吧?你怎么也不劝劝、护护,她们可是娇娇弱弱的姑娘家,老是受伤怎么能受得了呢?
永琪被福尔泰晃的头晕脑胀。
听着福尔泰满口满口的都是小燕子与紫薇,而对于同样被关的他却没有显露出半点的关心,心中本就十分不满了。
当最后听到福尔泰的那句指责,却是在也受不了,当即爆发咆哮道:“你以为我想吗?我怎么没有求情,我怎么没有护着她们。可是你又哪里知道这次的事儿……哪里是求情就能算的。”
原本一脸激动的福尔泰听了这些后,惊讶道:“怎么,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皇上连你都……难道皇上的心意变了?”说到这里时,福尔泰看向永琪的眼神中瞬间表过一丝狠绝。
永琪却是并没有察觉到,只是脸色异常低迷,对着福府伺候的下人吼道:“你们都下去!“
永琪毕竟是皇子,下人们那又有敢不听的。但是毕竟他们的主子也在,下人们只好为难的看向福尔泰。
见福尔泰微微的点头后,这才都退了出去。
这时永琪才一脸哀伤的道:“紫薇……紫薇怀了孩子。皇阿玛要以□宫闱的罪名处决她,不得已我只能招认出孩子是我的。这才保住紫薇的性命,但是因此我们三人也一同被皇阿玛禁足了。”
说着永琪又絮絮叨叨了半天,才算将所有的细节说叨清楚。
福尔泰却只愣愣的问道:“孩子?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就是那次咱们上错……”
福尔泰听完迅速的背过身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阴郁无比,停了没几秒。
在转过头来时脸上却又换上了那种无比纯真的,为朋友担心的焦急表情。
情真意切的问道:“你怎么能这么草率呢?你这样说了,不就意味着紫薇再也不能认爹了吗?她为了认这个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难道你就能忍心?”
永琪听完激动的辩解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可是紫薇做了我的妻子一样也可以叫皇阿玛为皇阿玛,这样不一样也算认到爹了吗?而且今后她也可以一直生活在皇宫里,这样一来她跟皇阿玛相处的时间不是就可以更多了吗?”
福尔泰听完心中顿时好像明悟了什么,但是却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
一脸不可置信的道:“她是你的妹妹啊,亲妹妹啊!你怎么能……上次那件事儿是咱们被陷害了,对她来说已经是个莫大的伤害了。你现在又如此,你叫她怎么活啊!”
毕竟虽然对紫薇他的本意是利用的,但是这中间不免也放入了一些真感情,说道最后福尔泰心中却是真正升起了几分心疼。
但是他更心疼的是难不成就这么失去了,皇帝亲女的这张仕途坦道的王牌!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这一路上他费了那《奇》么多心思,那么多《书》功夫,才好不容易将《网》小燕子与紫薇的心全都收复过来。怎能就这么轻易的……便被破坏!
永琪却是激动的辩解道:“紫薇……我……我也是真心爱紫薇的。她嫁给我以后我肯定会真心对她好的!”
福尔泰脑中飞快的转动了一下道:“ 那小燕子呢?你这么做对她们两个都是种莫大的伤害。永琪,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如此自私的人!”
永琪被福尔泰说的却是哑口无言,吱唔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开解借口。
最后只得将话题岔开,提起今天过来的正经目的,道:“尔泰好了,这件事儿一时半会也理不清出,咱们暂且搁下。我这儿还有件事儿却是现在最紧要的,要是弄好了,说不定皇阿玛一高兴,便会恩典放了紫薇也说不定!”
福尔泰虽然不愿,但也明白紫薇的事儿也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理清楚的,只能耐下性子听永琪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福尔泰听完后,终止指节敲着他那光洁到反光的脑门沉思着。
他隐晦的扫了一眼永琪,想起永琪在皇上面前当面承认紫薇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更重要的是听着这件事儿中的经过,从当时的状况来分析,紫薇八成已经侍寝了皇上,这才闹出个东窗事发。
在如此情况下,皇上真的能对永琪依然心无芥蒂吗?
福尔泰扪心自问这是根本不可能的,这样的天大丑闻。不要说是对于皇家,就算是在贫民老百姓家里那也是天大的丑闻了。
更何况皇上是那样一个爱面子的人,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污点出现在他的身上。
就算是紫薇的身份没有被揭露出来,没有让皇上知道这更大的丑闻。但是光凭前面那些,那个位置对于永琪来说还可能有机会吗?
如此看来……应该是为自家谋划些了,前些年自家跟永琪走的确实是太近了,已经被贴上了五阿哥党的名号。这要是他到了,自家也少不了会被牵累。
看起来要再找个新靠山,好在永琪倒的时候不连累到自家。
这个西藏吐司……
衡量清楚,福尔泰才自信满满的道:“永琪,现如今你可不能大意啊!皇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半点都没有怪罪于你,但是你仔细想想这中间的道道,自从华锦公主回宫后皇上对你的态度就一天不如一天,会是这么轻易的就能恢复从前吗?这中间到底有些什么猫腻咱们先不说。”
福尔泰顿了下,神色又郑重了几分道:“你就光想想紫薇的事儿,这样的皇家丑闻。皇上向来爱面子又怎么能容得下!”
永琪听完惊惧的道:“尔泰你分析的对,是我忽略了。可是如今我要怎么办啊?皇阿玛这么做又是什么用意呢?”
“永琪你先别急,你毕竟是皇子,老祖宗有规矩就算是最严重皇上最多也就是圈了你,却也不能真正的拿你怎么样。现在性命上你是无需担忧的。所以现在有两个办法你可以用,第一,便是你要多立功,尽量博回皇上对你的看法。这样才好让皇上对你从轻发落!不过现在立功却是怕来不及,毕竟谁也不知道皇上下一步想做什么。所以现在最保险的办法便是你要找一个靠山,一个让皇上不得不忌惮的靠山!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啊,因为今天是某花妈妈的生日,所以某花昨天只顾着准备了。没顾上,今天才更~~~
哈哈,大家多包涵啊!
94福尔康
“靠山?”永琪沉思起来。
尔泰不等永琪深想,赶紧又接着道:“西藏吐司巴勒奔来朝既然是为了给他的小公主选驸马,那么……”尔泰奸邪的笑着,别有深意的看了永琪一眼。
永琪恍然大悟道:“娶了赛亚,就等于有了西藏这个强有力的后盾。而且只要娶了赛亚,皇阿玛肯定会因为顾忌大清跟西藏之间的这种友好盟约,也就不能随便处置咱们了!”
刚说完永琪的脸色不由的难看起来,复又道:“可是……我……紫薇还有小燕子,我怎么能负了她们?尤其是紫薇,她现在有了我的孩子。”
一听永琪提起紫薇,福尔泰的脸色顿时便的铁青。
他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永琪居然不止惦记着紫薇,就连小燕子看样子他也没有打算放弃。
福尔泰顿时大怒,这样以来他自己该怎么办?这么长时间的谋划,跟忍耐难道就要这样付之东流了吗?就算紫薇现在用处不大了,放弃了也不可惜,但是小燕子……
他不甘心!
既然永琪这般自私不顾兄弟情谊,那么也不能怪他福尔泰狠心算计了。
福尔泰眼珠一转,脸上洋溢起真诚的笑容劝慰永琪道:“看你为难的,作为你的知己,生死之交我怎么会出一个让你百般痛苦的主意呢?我的意思是,我哥!”
永琪大惊:“什么?尔康?可是皇阿玛已经下令将他……怎么能?”
福尔泰自信满满的道:“永琪,我哥跟你的感情最好。为了你他何时不是两肋插刀的帮你,将他救出来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哥文武双全,那个西藏吐司不是要给他的公主找个大清的勇士吗?想想看,还有谁能像我哥那样风度翩翩,能让公主看上一眼就会深陷情海当中?到时候只要我哥牢牢抓住公主的心,皇上定要顾虑西藏吐司,那么我哥的罪名自然就解脱了,而永琪你也可以得到一个铁杆的靠山!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永琪犹豫道:“可是,尔泰其实由你来不更好,这样还不会触怒皇阿玛。你对我的感情难道不如尔康吗?”
“永琪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要是娶了赛亚紫薇怎么办?”福尔泰只能无奈的假意愤怒咆哮着。
现在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脱住永琪。
西藏那个地方若不是出巡时,偶尔听到华锦公主身边侍女的议论,可能这会儿他也会当是个争取荣耀的绝好机会。
但是可惜啊,老天都是站在他福尔泰这一方的。让他提前知道了西藏一女配多夫的民风,这样的地方简直是男人的地域,他决不能傻傻的将自己绕进去。
永琪却是半点没多想,只是为福尔泰到了如此地步居然还是要跟他争紫薇而颇为恼怒。
“紫薇当然是跟我!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尔泰你怎么能还对她有想法!”永琪不由的咆哮起来。
“永琪,我请你想清楚。你这样做太自私了,先不说紫薇心中的人到底是谁。就光说她为了认这个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害。你忍心就这么让她将这份浓烈感情永远掩埋吗?好吧就算是紫薇愿意为了你忍受这些,但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有一天东窗事发,紫薇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只有我!只有我娶了紫薇,这一切的危险与痛苦才能消匿于无形。”福尔泰句句大气凌然。
永琪顿遭打击,颓废的站立不稳,摇摇晃晃扶上桌角。
眼中含着泪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是多么的美好,怎么会……”
永琪回身快步走向门口,背对着福尔泰抹了把眼泪道:“紫薇的事儿让我在想想。尔康……等比武那天我想办法将尔康提出大牢带他进宫,到时候一切都看他自己了。这两天你去跟他好好说说吧,毕竟他对紫薇也是一往情深的。”
说完头都不敢再回,逃一般的离开了。
不屑的扫了一眼永琪逃跑的背影,福尔泰再次狰狞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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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福尔泰便来到了刑部大牢。
自从尔康被关进去的那天起,他便从来没有到过这里看他。
今天倒是头一回呢。
福尔泰闻着大牢内各个牢房当中散发出的腐臭之味,紧紧的皱眉,用手掩了鼻子满脸厌恶的跟着老头朝里走去。
拐了两个弯后,牢头便指着一件牢房对福尔泰道:“福公子,就是这儿了。”
福尔泰抬眼望去。
只见牢房内卷缩着一个头发乱蓬蓬遮住面容的人。
这个人身上原本纯白的囚衣,此时已经说不出是什么颜色了,上面东一坨黄不拉几的颜色,西一坨黑乎乎的。还有一些说红不红说黑不黑的颜色。
离的老大远福尔泰就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