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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大看颜路隐只穿一件中衣,再看武林和宋琬一人将他的外袍和中袍都穿在身上,心中也有了些好感,再闻他言看他举止,大方得体,气宇不凡,心想牛诚认识的人不同凡响,笑呵呵的上前去拍拍颜路隐的肩膀:“麻烦颜公子了,来,进门坐一会儿,喝杯薄茶。”
武陈氏心有疑虑,拉过宋琬和武林,对武大说:“我带着两孩子去洗洗,老头子先招呼着客人。”武大哪儿还有心情理会武陈氏,拉着颜路隐就进了前堂。武陈氏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宋琬的房间,坐定后问宋琬:“实话告诉我,那人是谁?”宋琬道:“是救了我和武林的人。”而后,武林和宋琬将整件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武陈氏,武陈氏大惊,再来看一脸受了惊吓的宋琬,上前抱住了宋琬:“孩子,哭出来吧。哭哭就好了。”好在那颜路隐救了她,不然她真如她说的,咬舌自尽了。
宋琬摇头:“娘,没事,莫再提了。”今晚一事儿,她想忘记都忘不了,但她不想提起。武陈氏抹去了眼泪,抚摸宋琬的脸颊,满是歉意说:“孩子,来到我们这个家,让你受了很多委屈。”宋琬摇头:“若没有爹娘,宋琬现在还不知在何处流浪。该琬儿谢谢爹娘才是。”这话她说了多次了,他们二老的好她不会忘记。
武陈氏点头:“换了衣服吧,将这衣服还与颜公子。”宋琬点头,退下衣服,武陈氏立马看到宋琬左肩以及锁骨处的红印,还有抓痕……泪水又落了下来:“琬儿啊……”宋琬笑笑:“若不是颜公子,琬儿就不止肩膀上这点痕迹了。”武陈氏打发了武林出去,帮着宋琬换衣服,确实发现只有肩膀和锁骨处有痕迹,其他地方都完好,这才放心。
“以后,不论如何也不让你们走夜路了。”武陈氏帮宋琬挽起了发,用木簪子固定好,道:“出去答谢那位颜公子吧。”宋琬点头,“一会儿也让他早些走,牛诚哥还在林子里,等他回去得带着牛诚走。”武陈氏点头:“嗯,好。”心中责怪那牛诚,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连和女人和孩子都不能保护好。
武陈氏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前堂时候,就见牛诚急匆匆的进门,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口中一直说:“武伯,牛诚对不起您啊……”颜路隐本并未认出这个就是他从坡下抗上来放在马车上的人,听他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牛兄,武林和他娘子已经安全送回来了,你不必担心。”
牛诚因为匆匆忙忙的进门,没有发现武大身边坐着的人,就匆匆的跪下,这会儿他说话,这才看那人,这一看就惊住了:“路、路爷?!”武陈氏和宋琬、武林方才正欲说话,可被颜路隐打断,见牛诚的反应,武陈氏放心了,他认识颜路隐就好。
“嗯,是我。”颜路隐端起碗,跟用茶杯喝茶一样,动作十分优雅,抿了一口点头。武大见颜路隐这架势,心里直叫好,这人端雅的举止,绝非一般人。一直观察着颜路隐的武大,根本没心去管牛诚说什么。“武林夫妇没事了,你也早些回去才是,这一身狼狈样,有些滑稽。”颜路隐放下茶碗说。
牛诚依旧不明白,但见宋琬和武林进门,这才放心。“武伯,牛诚冒失了。”武大呵呵一笑:“无妨,快些回去吧,颜公子就由我来招呼。你回去洗洗你这一身脏泥,你这样子可真活像一只土里钻出来的耗子,哈哈。”牛诚点头起身,看了眼宋琬和武林,心中是疑惑更大了,莫不是……宋琬和武林被路爷所救?见宋琬看了他一眼,而且送与了一个肯定的眼神,牛诚这才确定心中所想,安心的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了。
“婆子,赶紧去将饭菜热热,这三个孩子都还没有吃饭呢。”武大对站在一边的武陈氏说,武陈氏看了眼颜路隐点头拉着宋琬一起去了。颜路隐只是斜眼瞟过已经换了干净衣裳的宋琬,她为何总是一脸淡然的表情。就连刚才在河边时候,她都能够如此镇定,他有些好奇以及想要去了解这个女人到底想的是什么。收回目光,看向武大,只见他一脸笑意的说着:“颜公子,一会儿将就的吃些,都是家常小菜。今儿上山打了只山鸡,早就做好等着这两孩子回来吃,这会儿啊你也尝尝,这山鸡味道可比家鸡好很多,而且还很补。”
颜路隐淡淡一笑:“今日有口福了。”武大呵呵一笑,问:“颜公子在镇上是做什么的?”颜路隐道:“暂时只是闲着,生意还在打点中,尚未开始。”武大点头,有些失望,“原是如此。不过颜公子年轻有为,这生意火起来是迟早的事儿。以后啊,多帮衬着我们牛诚一下,牛诚那人老实,就知蛮干,不知灵活经营。”
颜路隐点头:“牛诚人不错,以后有机会自是会帮衬一下。”武大又呵呵的笑了,和颜路隐谈了很多,武林在一边听着,一句话也没有插。因为琬儿娘子说了,小孩子不可以打断大人的话,不可以接嘴。
片刻后,武陈氏和宋琬布置了桌子,将几个简单的菜摆好,招呼了武大和颜路隐来吃饭。颜路隐和武林坐一边,武陈氏和宋琬坐一边,武大在上座。颜路隐微微一斜眼就能看清宋琬,但他只是瞟过一眼,再没有看过,他突然有些痛恨她一直没有变化的表情。
吃饭之时,武大说了几句话,却见颜路隐一句也没有回,正有些纳闷,就听宋琬说:“爹,饭后再问吧,他们这些有钱人家,饭桌上习惯不说话。”武大这自然是知道,只不过平日里习惯了,而且家里来了这么位客人,自然是兴奋过头,讪讪一笑:“嗯,饭后再说。”
颜路隐心中一阵不爽快,其实武大的问话,他想回答来着,只不过武大问的太快,一时还未来得及回答罢了。这样在她心里就是高傲不想与他们接触吗?许是她这么想!
“武伯,别误会。我正想一一回答您的。”颜路隐轻描淡写的瞄了她一眼,眼中得意之色明显:“我家住俞镇孟府,府上二老皆健在,吾下还有两位兄弟,一个与吾同,不爱功名爱悠闲,故而正欲与我打点做生意之事;还一个正在准备乡试,有意入朝为官。”
武大听完,饭也吃不下了,颜公子说,他是孟府的人,孟府,百年世家孟府!疑惑又来了,孟家长子为何会姓颜?而且,早有听说,孟家长子曾经上京为官,几年都不回来一次,现在怎弃官为商了?
颜路隐看到武大脸上的表情,惊讶,惊诧,惊措以至于惊疑,心中笑了,农家人听到一个孟府就这样了,那么见到皇帝老儿,他们会怎样呢?“武伯,路隐厌倦两年的为官生活,想回来过过悠闲生活。至于这姓氏,是当今四王爷所赐,故而我不姓孟,姓颜。”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善意谎言罢了,无伤大雅。
武大更是惊愕中走不出来,坐在他们家的人不是一般人,是跟当今四王爷有莫大关系的人啊!武大觉着自己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他第一次见大人物,而且还这般亲密,他还在自家用饭。
“老头子,别让颜公子笑话了,好歹你也是个读书人。”武陈氏讪讪一笑,狠狠瞪了眼武大。武大这才回神,正经道:“嗯,颜公子虽说曾经在朝为官,跟四王爷有些渊源,但现已辞官不做,姿态可不能太高,在镇上也不可欺压别人,不可将孟家多年的名声给败坏才是。”
颜路隐认真的听教诲,笑笑点头:“路隐明白。”武大赞赏的点头:“用饭吧。”他可不能在后辈的面前太过于失去长辈该有的尊严才是。
饭后,颜路隐没有应允武大的邀请留下,一家四口出门送颜路隐。武林依依不舍,武大也如此;武陈氏笑着目送颜路隐上马,唯有宋琬一脸淡然,似乎此事儿与她毫无关系似得。
武陈氏觉得孟府的大公子并不是那种人,从武大和他的谈论中发现。但宋琬发现了么?她年纪尚轻,有些事儿只看表面,并不往深处想。就如现在她这副淡然的模样,就知她心中有疙瘩,那人救了她,但是她险遭非礼他可是看到的……
武陈氏安慰似地拍了拍宋琬道:“此事儿过去,都没事了,别放心上,一会儿去好好休息下。”宋琬点头。武大其实一开始就发现宋琬的不对劲,只不过因为招呼颜路隐,就忘记问问宋琬了。武陈氏看了武大一眼,武大领会,回房婆子会告诉他一切的。
看着颜路隐远去的身影,几人终是觉着站在门口没有什么意思了,便各自回了房。武大问了武陈氏,武陈氏将一切都告诉武大,武大一惊,听武陈氏说宋琬身子还干净,这才放心,因为宋琬终究是武林的媳妇,等武林到了年龄,他们可是要圆房的。何况,他们武家也不能娶一个身子不洁的人,若真的不干净,他们再喜欢,也只能另想法子,给武林再娶一房,而宋琬就认作女儿,以后找户好人家嫁了。
第二日清晨,牛诚大早上就来到了武家,问了宋琬怎么回事儿,武大直接就说:“可不就是你托你的朋友路爷送他们回来的么?怎么都不记得了?”他们家的琬儿发生的一切不可再让外人知道。
牛诚疑惑,见武大这么说也只能不问他,临走时找了武林,武林只是说当时他们被颜路隐所救,因为一匹马只能带三个人,所以就先将牛诚留下了。听了武林的话,牛诚这才安心,也就说路爷及时赶到,以至于他们三人皆没事儿。这样牛诚也就放心了,也没有再具体问些什么,而后直奔镇上,早些去开店。
然而牛诚这一走,成寡妇那头闲言碎语就全部散遍了,武家媳妇再次成为村里人的大话柄。
作者有话要说:哦,可怜的女主……为她默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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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村里
武大用过早饭,扛着锄头和一袋种子,正往地里走。碰见时常一起喝茶下棋的人,与武大同方向去地里播种。赵老笑呵呵的快步走至武大身边,说:“今年东山那块地要种点什么?”武大拍了拍袋子说:“今年种点玉米,现在的天,一年可以种两回玉米,尤其是东山那几块地儿,沃着呢。”
赵老晃荡着锄头,笑了笑:“我东山那块地儿,种西瓜。去年那块地的瓜卖了二两银子。若今年雨水少一点,指不定会比去年多。”武大点头:“去年就属你西瓜种的多,钱也数你赚得多啊。”一亩地的西瓜,卖了二两银子,算很不错了。
赵老憨憨一笑道:“今年年底看看收成如何,若还过得去明年我也盖瓦房。我那三间房子,不是这儿漏水就是那儿掉瓦的,我家婆子说再这么下去这日子不过了,她要回娘家。”为了留住婆子,得好好干活种地啊。武大摇摇头:“你这人啊,就是作死的怕婆子,她给你生了三个娃,再怎么也不会抛下孩子走掉。”赵老也是这么想,可家里婆子不是一次两次回娘家了,他经不起折腾了。“哎,对了。刚才我出门时候,我家婆子说成寡妇又在说你家儿媳妇了。闹不明白,这成寡妇何时跟你家结了怨?”
武大听到成寡妇,这心里就想掐死她,叹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上次我打了儿媳妇的事儿吗?若不是她,我怎可无缘无故打自己儿媳妇。到头来还说是我和我婆子待儿媳妇不好。”赵老这些都知道,家里婆子天天唠叨来着,“虽说你上门骂了她,可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没有放下啊。”成寡妇小肚鸡肠,村里有名的,和她结了怨,这一辈子都别想脱了关系。
“我家儿媳妇女红不错,她想让我家儿媳妇给她作绣,我和婆子两人给拒绝了。她就开始兴风作浪了,后得知我家儿媳妇做了绣品在牛家卖,她这心里可不就又开始不舒服了,就连牛家二老她都不放过。”武大恨不得成寡妇那婆子消失,那个女人真不知心是什么做的,就知用那张毒人的嘴诬陷别人:“还差点害的牛诚那亲事给吹了,这个女人……哎,告儿你,谁的话都可信,唯独那成婆子的话别信,信了遭殃。”
赵老自是只信自己的婆子从来不信别的女人,自己的婆子说武家是好的,成家别理会他一直记在心里。赵老点头:“这个我知道。”二人继续闲聊着往山上走。突然赵老觉着后面有人在叫他们,而且声音还挺熟悉,转过身正瞅着自己的婆子气喘吁吁的往他们这个方向跑。赵老大吼道:“作死的婆子,我下地你跟着来干嘛?”人前,赵老还是得装作有点男子尊严。
赵柳氏风风火火的跑上前,瞪了眼赵老,喘着气跟转过身笑呵呵的武大说:“武大,赶紧的回家吧,你家婆子和成寡妇打起来了。”武大一听,惑了,出门时候家里婆子端着盆子去溪边儿洗衣服,这还没走多少步,她怎么就跟那个成寡妇打起来了?“赵家婆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她们做什么就打起来了。”武大扛着锄头往回走,赵柳氏跟着说:“今儿成寡妇跟溪边大声嚷嚷,说你家儿媳妇偷人偷到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