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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不问,因为他们之间还有隔阂。然而他得到她后,他放心了。会想方设法的从自己妻子的口中得知她的一切,要知道他面临的问题是什么,不能再让那点恐慌感存在心中。他讨厌而又惧怕那种感觉,必须从那种感觉中解脱出来。
这其中的滋味是什么,宋琬确实不知。但她知道自己为他做事儿的感觉,那是一种淡淡温馨和幸福,她喜欢这种感觉。
“不管怎样,以后都不准。”宋琬低声道,口气却是那般的坚定:“只准我伺候你,不准剥夺我的权利。”
颜路隐笑了,深邃眼眸盯着宋琬。其实他只有在特定情况下才会那么做,比如为了挑?逗她,为了让她无法抗拒自己,为了让她身心贴向自己。他会用尽全力,让她赖上他。“好,听你的。”若不应,她会一直说。但他答应,也并不准备真的这么做。
宋琬点头,他依然会尊重她,令她心生感动。
女人就是这样,喜欢的男人为她一点儿小事儿,会让她感动很久,而男人的一点儿错事儿就会被抹干净,只留下美好的印象。宋琬就是这样的女人,就这么点儿功夫她已经忘却颜路隐昨晚的霸道行为了……
早膳过后,几人又开始今日行程。
他们走的很慢,一路上顺便看景。到了景色不错的地方,都会停车下来,游览一会儿。
今儿的武林特别的乖巧,然而眸子总是在宋琬和颜路隐身上游走。他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些奇怪,可他又说不出来。
宋琬动不动红脸,而颜路隐时不时的温润而笑,他眼眸中只有宋琬的存在。武林不解了,一不解,便沉默了。
在某处停下休息的时候,宋琬给武林取了糕点,要武林垫肚子。武林听话的吃了,还开口问:“姐姐,今儿颜哥哥似乎很高兴。”
武林的话才问完,宋琬的脸唰的一下就又红了,讪讪说:“可能是今儿早上吃饱了。”武林撇撇嘴,自是不信宋琬的话,又问:“那姐姐你今儿怎么那么……那么,娇羞?”
宋琬更是瞪大了眸子,忙的捂住武林的口,呵斥道:“小孩子,说什么胡话。”她表现的很明显吗?她只是看到颜路隐对她笑,就有些不好意思而已。这武林怎么就发现了,再者他在车上不是看书的吗?怎么不认真,观察起她和颜路隐了:“今儿罚你写十幅字,若写不好,晚饭不准吃。”
武林委屈的看着宋琬,他只不过关心的问了下嘛,有必要这么心虚吗?这不摆明的告诉他,他们之间更加令人怀疑嘛?宋琬真是越来越笨了,武林心里鄙夷的想着。
“不看景了,上马车,咱们赶紧走,免得误了晚上投宿。”宋琬红着脸说完,先上了马车。武林立刻跟上,还对正观景的颜路隐道:“颜哥哥,姐姐说快上马车,免得误了投宿时间。”说完,就见颜路隐抬腿往马车边走,速度那可真是说多快有多快。
武林一脸的疑惑,今儿真是个大大奇怪的日子。
上了马车的颜路隐一脸笑意,对宋琬道:“累了吧,如此急着投宿。”言中自有它意。
宋琬却不明,点头说:“早点投宿,免得住荒郊。”她可不想再马车里度过,三人躺着会很挤。
颜路隐双眸闪过精光,幽幽说了句:“嗯,误了时间,怕是没有温暖的被窝了。”说完,不意外的就看见宋琬那张煮熟了的脸……
颜路隐的笑意更浓了,宋琬越发的窘了,武林却是越发的不明所以了……
颜少失踪
三人在路上耽误个三五日时间是常事,抑或游玩抑或休息,至墨辰国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儿了。
刚到墨辰国,宋琬和武林就跟找到了新大陆似得,疯了般的玩,颜路隐倒是淡定的很,一直鄙夷宋琬和武林的大惊小怪。时不时的讽刺一句:“土包子。”
武林和宋琬倒是满不在乎,继续玩自己的,看到稀奇的东西,都央着颜路隐掏钱买了。尤其是武林,买的书已经占了马车的三分之一,而他还要继续买。
墨辰国和香宛国国风相差较大,尤其是墨辰国的西南边,居住的少数民族较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更是多。最令武林敬仰的就是吹笛子能让蛇跳舞的人,他爱煞了那吹笛子的人,弄的武林回来也拿着笛子对着蚯蚓吹了很久。他年龄尚小,自然怕蛇,故而找了蚯蚓为代替品。这一事儿惹得宋琬和颜路隐嘲笑了武林很久。
这日,三人早起,刚用过早膳便乘上马车往牡丹盛开的地方去。
他们停留的小镇为漠镇,听说很多年前,这里是一片沙漠,因一个爱情故事,这里慢慢变成了翠绿庄林。
“听说那位痴情人离开曾经为沙漠的漠镇,为了看看沙漠外的世界。那人实现了梦,不仅看到了沙漠外的世界,还与外界的一位姑娘情投意合,私定了终身。后因女方父母嫌弃男子的家世,更是嫌弃男子所住之地是荒漠,便不允女儿嫁与沙漠中来。然那男子立誓,要为女子将漠镇变成繁荣之地,果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年后男子成功的将沙漠变成了绿洲,人旺起来,渐渐的这个镇也富裕起来,后男子要回去将那女子娶回来,却不料三年前男子前脚走,女方家后脚就将女子嫁掉……”颜路隐和宋琬认真的听着牡丹花边,槐树下的老人诉说着这个故事:“后来,男子绝望的回到漠镇,疯狂的将绿洲扩大,亦在扩大自己的势力……后,男子带着人马,准备要将女子从夫家劫持回来,却不料听到一个惊人消息,说那名女子三年前就在洞房花烛之夜,三尺白绫了断了自己的性命,她宁死不愿嫁给这个男人以外的人。”
“那,漠镇的牡丹怎么来的?”宋琬不解的问,女子死了,男子也回来了,可这和牡丹一点关系也没有。颜路隐拉了下宋琬的手,浅笑挂在嘴边,眸子转向老人继续听他说:“女子死前有一封信,埋在他们曾经相恋的牡丹花田之下,男子将书信取了来后,带着牡丹种子,回到漠镇,一辈子守着牡丹过……那封信中,想必写了女子对牡丹的喜爱吧。”
宋琬心生感动,这个男子很痴情,一辈子未娶,守着牡丹花田过……
颜路隐听完,心中一哂,它只不过是个被人传了多遍且美化过的故事罢了,人世间痴情男子不止那个人一个,若是他,他也一如那人一般痴情。
二人听过故事后,携手走在牡丹花田边。宋琬问颜路隐道:“若我嫁了别人,你会来抢亲吗?”颜路隐却只是简单的回答:“我不会让这种事儿发生。”宋琬明白颜路隐的意思,但她还是执着的问:“我说如若真的有这样的事儿发生呢,你会如何做?”颜路隐低头撇了眼宋琬,依然是那句话:“我不会让这种事儿发生。”
宋琬不死心,还想继续问:“路隐,都说是假若了……”宋琬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颜路隐惩罚性的掠夺了,宋琬毫无戒备,被他吻得昏天暗地。末了,她喘息,他坚定的说:“有‘如若’发生,那么这个男子不配做你喜欢的人,而我不会让‘如若’发生。”他容不得自己如此无能,容不得无能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去……
女人都死了,男人守一辈子的牡丹花田有什么用?在天上的她,即使看到,又能如何?颜路隐心信只有活着,享受幸福,才是最真实的。宋琬红着脸,瞪了眼颜路隐说:“我信你,信你不会让我处于那种困境。”颜路隐搂了搂宋琬,说:“我们只过我们的小日子,不会有人拆散我们,不会有人阻止我们。”宋琬点头,他们都是平民百姓,偶有流言,并不影响他们的生活,她那么执着于那个所谓的“如若”问题,实在钻了牛角尖。
“你说,我戴牡丹,会不会好看?”宋琬看着满是牡丹的花田,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她喜欢和他就这么悠然的走在花田之边,欣赏着牡丹之美,品味着牡丹之来历。颜路隐瞅了眼宋琬那简单的发髻,只不过一根白玉簪子带着素色流苏垂于脑后,简单而又大方。颜路隐笑了下道:“为你采而戴之。”说着跳下花田,为宋琬摘了朵绯色牡丹,上来后看了眼宋琬发髻,最后将其别在了宋琬左侧发髻之上,偏于一边。
这朵牡丹并不算大,戴于宋琬之发后,显得宋琬娇俏可人,她嫣红的脸颊越发的衬托出花儿的鲜艳:“真美。”
宋琬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伸手想要摸摸他为她戴上的花,却被颜路隐阻止了:“别动,弄歪了,就这样挺好。”之后执起宋琬的手,牵着她前行。花田边有人经过,是农人是游人,颜路隐却不顾他们的目光,执着的牵着宋琬前行。
不远处,有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对携手而行的恋人。瞪大了眼,仔细的看清了,这才闭上了自己的嘴,他不能够叫出来,不然就会被人发现。
他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大大的舒了口气,立马鬼鬼祟祟的跟在那对恋人身后。他,万不能将太子爷给跟丢了!!!
太子爷身边的女子是谁?为何也觉得眼熟?他翻遍脑中熟悉的面容,就是没有想起那女子是谁,最后还是决定放弃想,而是兴奋于太子爷在墨辰国,而且还是被他发现的!
眼看着太子爷,他莫名的觉着眼睛有些酸。太子爷消瘦很多,干练很多……太子爷一定受了很多苦。但看到他深情的看着身边的女子,他不由的呆滞了。难道,他就是为了这个女子,才在大婚之日逃婚的?丞相家的女子难道比不上这位民间丫头片子吗?
他恨恨的想着,不过心中也担心,这个女子是太子爷喜欢的人,若皇上要逼迫太子爷回去,而派人杀了这女子……天哪,到时候乱子似乎又大了!
一边跺着脚,一边想着自己找到太子而高兴的人,正是曾经太子爷身边的贴身侍卫,名夜杀。自从太子爷消失那一刻起,夜杀的生活就乱的一团糟了。皇上的威胁,皇后的悲伤,他内心的自责,令他煎熬万分。而现在发现太子行踪,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太子就这么从指缝逃走!
当夜,宋琬正伺候着颜路隐洗脚,她准备帮他洗完,自己就去武林房间看看,瞅瞅那小子的书念得如何了。
刚倒了洗脚水,宋琬就说:“你先看书,我一会儿回来。”颜路隐不应,穿了鞋要和宋琬一起走:“一起看看武林的学业吧,这些日子一直游玩,怕是那孩子的心都野了,若退步,便教训下。”
宋琬瞪了眼颜路隐,心里却是一清二楚,颜路隐也不舍得骂武林。“走吧,别给武林压力,毕竟还小。”二人出了颜路隐的房间,便往对门的房间去了。
一直躲在暗处的夜杀,听他们说什么武林,有些不解,武林武林?莫非是江湖上的武林?武林,学业,这是什么逻辑?夜杀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心里骂了句:去看了不就知道。不片刻,便偷偷摸摸的往他们进门的方向去,躲在墙角听里面人的对话,觉着更是好奇了,一个稚嫩的声音,让他脑子莫名的转不过来。莫非太子爷的儿子!小太子爷!!
夜杀吮了下自己的手指,小心的将纸窗捅破,探着眸子看进去。蓦地,他睁大了眸子!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他起身往别处躲闪,之后蹲在黑暗处扳起手指算了起来:“爷十二岁和人生了那个叫武林的孩子?可是,十二岁爷还没有通房丫头啊!”难道,是爷出门风流而得私生子?
夜杀越想越不通,又窜到那房间的墙角下,听到那个孩子叫了声:“颜哥哥。”夜杀才放心,原来不是爷的儿子。这样就好办了,只要将爷弄回去就可以了。
听着房间的动响,似是里面的人要出来了。夜杀立马跳上房梁躲了起来,他不能打草惊蛇,绝对不能。
只见太子爷一个人一脸笑意的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夜杀心中大叫真好:“不趁此时,更待何时。”见颜路隐进了房间,夜杀便跳下房梁,直接探入颜路隐的房间。
待宋琬回来,发现颜路隐不在,也不着急她想着指不定颜路隐又去骑马了,他喜欢夜间骑马溜达的。可她忘记了,颜路隐是从不会在洗过脚后还出去骑马的。
至第二日,宋琬才发现,颜路隐是消失而不是去骑马。她重新将颜路隐的房间检查了一遍,只发现房间窗户上有一些新泥的痕迹,她的心慢慢下沉了……
莫非是劫财之人,要挟持颜路隐而让孟家来赎人?可是,颜路隐是孟家长子,墨辰国的人会知道?当务之急,宋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报官。官府倒也负责,因是香宛国的人,而且宋琬迫于无奈,将孟家搬了出来,县官知道是香宛国世家,便立马着人寻找,县官明白不能因一个人而伤了两国之间的和平。
日子一点点的过去,而颜路隐却如露水似得,太阳一出来,它就消失……
宋琬修书回俞镇,俞镇孟府人说颜路隐并未回去,还问宋琬来着。这会儿宋琬可算是更着急了,慢慢的回忆颜路隐告诉她的家世,她模糊明白,颜路隐有可能被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