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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不可-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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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不是还看了你的帕子。”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看皇子的御用令牌和看宫女糟糕的手工女红,可以同等而语的吗。

聂惊歌根本想都没想,就把令牌交到我手里:“慢慢看,要是有线索,你告诉我就行。”

分量还真不轻,我赶紧用两只手捧着,上面绘着的花纹,我在皇帝内殿的梁柱上面过,是一种似兽非兽的禽类,四翅六爪,十分威武,牌子翻过来,是一个聂字,应该是古体,看着像,但我不完全认得。

“能看出什么端倪?”他见我认真低着头,问。

“看不出什么来,宫里只有大皇子有这块令牌吗。”

“是,原来是父皇之物,我成年后,父皇给了我。”眉宇间有些藏不住的得意。

“除了证明大皇子的身份?”我想问问这令牌还有其他作用不,别人都能冒充的差眼都看不出真伪,要是还有更大的用途岂非糟糕。

“这个……”没想到聂惊歌犹疑了。

我明白他的脾气,他是个十足十的直肠子,他要是觉得不能说的,多半就是*。

太要紧的事儿,我也不想知道,知道的多,危险更大。

赶紧的,将令牌还到他手里:“我还真看不出来什么了。”

“要不,你再多看看。”

千万别说把令牌留在我这里,详细观察的话,我担待不起的。

“你都不怕我就是那个里应外合的奸细。”我佯装吓他,其实我也没少做,如月的潜逃都是我一手*作的。

“我怎么会怕,你是值得信任的。”聂惊歌笑着将令牌收起来,“只要是能够说的,你问了,我自然会都告诉你。”

我脸上有写着对聂家皇室誓死效忠的标语吗,你这样捧我,我会惭愧的。

“父皇对瑟瑟那样的信任,我又怎么会怀疑到你身上呢。”

“什么,是皇上他……”

聂惊歌点了点头:“我去回禀捉拿内应之事时,父皇还千叮万嘱说要保护好乌瑟瑟的安全,要不是……要不是我确认过你并非父皇的女儿,还真不好与你走那么近。”

我想到自己先前的古怪念头,怎么会因为皇帝的几句暧昧模糊的话,错以为我是皇帝的私生女,错以为自己不该与聂惊歌走的太近,下意识的远离开他。

而聂惊歌每次见到我还是一如既往。

他像是一直没有变化,又像是在一直改变。

我想大概是我从来没有静下心来看过他。



正文 49:线索又断



聂惊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

“怎么了。”

“我突然想着,或许我们可以去红玉殿看看。”

我眼睛一亮,怎么先前没有想到这一茬:“那次,你约了我在红玉殿是为了什么。”

“红玉殿中传说闹鬼,我想看看你有没有胆子过去的。”聂惊歌的侧脸线条英挺,远山峰峦,明朗如月般,说到这里,眼睛里面都含着笑,“真没想到,你非但去了,还被打成个猪头。”

“过了这么久,你还笑我!”我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晃动。

聂惊歌将我的手抱拢住,也不让我挣脱,笑吟吟的:“你都要出手伤人,我怎么能不挡一下,否则真的伤了我,还要给你定个罪名。”

我用眼睛瞪他,他都不曾介意,拉着我的手,手背一小片温热的触感。

聂惊歌将*印在那里,细细摩挲,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浆糊刷过似的,动都不会动了。

“上一次,我亲了你,你很不开心,可是看着你,我真的很想亲亲你,只亲亲手,你别动气好不好。”他的声音很低很软,不像是平时的他了。

我继续不说不动。

“瑟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你出现了,我就会想笑起来,哪怕是你板着脸,瞪着眼,我还是忍不住,即便脸上故意装着,心里也已经偷偷笑了。”

“大皇子……”

“喊我惊歌。”

“大皇子,我心里已经……”

聂惊歌的眼睛离我很近,看不清他的瞳仁,只有一片温润之极的黑色,在很轻缓很轻缓的晃动中,里面写着的东西,我都能看懂。

我却不能让自己承认,口中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

“只要你不说出来,我就会什么都不知道的。”聂惊歌放开了我的手,也放开了我的人,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远远,“红玉殿到了。”

幸亏是红玉殿到了,才得以放开了尴尬。

不过,这还是红玉殿吗。

我印象里的那个红玉殿不是破破烂烂,年久失修的样子,用手去推一推门,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然而眼前的红玉殿,已经被拆了个彻底,原来的门板还放在一边,有工匠爬在屋顶,将原来那种看着很不舒服的红色被彻底刷去,换成青瓦白墙的颜色。

“你们都是什么人,是谁让你们整修此处的。”聂惊歌朗声问。

工匠大概是认出聂惊歌来头不小,手忙脚乱爬下来:“我们是被安排在此处的工匠,不知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聂惊歌又问:“这里管事的是哪位?”

工匠陪着笑:“管事的公公才走开,要不这位大人稍等下,小的立刻去寻了来。”

“也好,你且去寻人,我们进去看看。”聂惊歌不等那人再回答,轻挑浓眉,跨了进去,“瑟瑟小心脚底下。”

“这位大人慢走,小的去去就回。”

“怎么拆得这样快。”我还真的需要多留意脚底,又是木材又是钉子的,散了一地。

“怕是三年一度的新嫔妃要入宫,特意腾出地方来,红玉殿已经空闲了很久,地方又大,整修好了适合住人。”

“不是说这里闹鬼吗。”

“旧人不说,新人又怎么会知晓。”

我立即收了声,宫里头,果然是知道的越少的人越安全。

“我上次就先蹲在这里,因为听到人声,又觉得这里是个死角。”我指给他看,还没有被拆除完全的门槛。

聂惊歌像是回想了一下:“我还记得红玉殿的摆设,没有灯光的话,蹲在这里,你个头又不大,的确是不太引人注意,那么后来他们又是怎么看到你的。”

“这里原先有门,他们将门推开了,门的那一侧,不知怎么灯光璀璨,照的我眼睛都睁不开来,却完全*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了,反正是尖叫过后,我被布袋子整个套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隔了这么久,我居然还能够记得清楚。

是不是,心心念念还在想着要报仇,毕竟被打得很痛,半条命都没有了。

“门那边怎么会有很亮的灯光呢,我过来的时候,明明一片漆黑的。”

“当时是你出手救了我。”

“我来的时候,你被放置在那边。”聂惊歌移步过去,“这边的墙角,旁边还特意放了一盏小小的灯烛,虽然你当时都面目全非了,我还是能够认得出是你。”

那就是说,救我的人不是聂惊歌,一直就不是他。

我再一次误会了什么。

“除了你我,还有袭击你的两个人,这个红玉殿在当天晚上还有第五个人出现,而且他目睹了所有的过程,那个人是谁。”

我被聂惊歌说的,脑袋生疼,用手捧着头:“我一个小小的宫女,哪里能想到这么多,那天被打的人是我,其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且那对男女也并非是第一次在红玉殿中私会,假如说女的就是在膳房抓到的那个,这次刺杀父皇的行动就是早早有了预谋的,粟月人,太狠毒乐。”聂惊歌拉下我的手,好笑的,“我又没有强迫你去回想,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我想知道粟月人又到底是怎么回事,穿着奇装异服的,我还觉得他们手中的弯刀透着妖邪之气,他们为什么要刺杀皇上。”

聂惊歌摇了摇头:“粟月人与本朝之间的仇恨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说清楚的,回头我给你看了史册,你就会明白的,这里也看不出什么线索,我们回去了。”

我们折返出去,看到工匠带着一名公公过来,又是熟人,原来御书房的小空子公公,难怪最近不见到他,原来是被差遣到了此处。

小空子忙着给聂惊歌行礼:“大皇子,这边又脏又乱,怎么想着过来看看。”

“我有些东西曾经掉在这里,正好路过就来找找,红玉殿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应该也知道,三年一选的嫔妃即将入宫,这不是皇上前两天才下的圣旨,将红玉殿整修一新,才能住人,要是知道大皇子来,小的怎么也在这里候着。”

聂惊歌没有说什么,点点头要走。

小空子平时为人也不如小海子爽利,我是没有多加交接,更不方便说话,想跟着聂惊歌一同离去。

不想,小空子开口问了:“不知大皇子到红玉殿,丢了什么,小的好帮着寻找寻找。”



正文 50:各种扭动



聂惊歌打了个马虎,想顺话过去,突然扬声道:“谁!是谁在那里。”

我压根半个人影没见到,他已经像阵风似的掠身而出,目标是右前方被拆除了一半的矮墙边。

“姑娘可看到了什么。”小空子在那边用衣袖擦汗,“大皇子的脾气还是这么急。”

“我是什么都没看到。”我又不是武林高手。

“那边都拆成废墟了,还能用什么。”

“能有什么不是你和我说了算的,要大皇子亲眼确认过才可以。”

“这大白天的,能看到什么呢。”小空子笑得很含蓄,若有所指。

我跟着聂惊歌过去的方向,走过去。

看到聂惊歌站在矮墙边,一个人,静静的。

“这里并没有其他人了。”我四下张望,连那几个工匠都远远躲了起来,知道在宫中要避嫌的道理。

“我方才明明有看到的,衣服一角。”聂惊歌抱手在胸口,双脚踏在碎乱的石头中,依然四平八稳的,“而且看着像个女人。”

我至今没有如月出宫的消息,一颗心总像是怎么都摆放不平似的,听到他说看到女的,心口就一通乱跳,强笑着说:“正说着话,这里又是视线开阔,哪里能够藏得住人。”

“这里地方乱,人口杂,如果我是奸细也选择躲在这里,而且工匠总是要进出宫门,再顺着一起就能够平安的出去了。”聂惊歌将四周一指,说的头头是道,有种天然的霸气。

我听他说的在理,只能陪着他,高一脚低一脚的在扎人疼的碎石块,木头边来回折腾,小空子也不明白聂惊歌到底在找什么,垂着手在旁边伺候,半步不敢逾越。

聂惊歌将红玉殿内内外外都寻遍了,才确定没有其他外人在这里,叮嘱过小空子,最近要加强戒备,看到陌生人等要及时报备,每个进宫的工匠都必须要有腰牌。

他说一句,小空子点一下头。

我拉了下他的衣袖:“既然没有什么,我想先走了。”

“怎么?”聂惊歌这个不识趣的男人。

“我今天穿的是软底的鞋子,脚吃不消了。”其实憋半天了,小空子在场,我也不好多说,硬忍着走来走去,聂惊歌穿的是皮靴,当然不会在意。

聂惊歌的视线一路下滑,落在我的脚背,裙子长了点,仅仅露出点鞋尖。

“你也不早说。”他压根不顾旁边还有人,拉住我的手往殿外走。

小空子简直一个目不斜视。

聂惊歌几个大步就跨了出去,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把我放下来:“瑟瑟,你先坐一会儿,我叮嘱完带你回去。”

才坐定,一双脚,真的开始痛,我见四下没什么人,索性将鞋子脱下来,鞋底本来就薄。

我在宫里一向喜欢穿薄底的,走着轻松,不费力。

今天却让一双脚遭了秧,隔着袜子,用手揉了几下,再将鞋子举高一看,鞋底都快被磨穿了,纸一样能够透光了。

我将鞋子在身边的地上拍了两下,手,僵硬在半空。

红玉殿今天屋顶烧青烟了吗。

那角落里的衣服一角,会是谁。

我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蹭的就站起身,不会真的是如月吧,要是在这里被抓住,她的小命儿,她那条被我捡回来的小命儿还能留的住吗。

眼见着聂惊歌与小空子一前一后出来,有说有笑的,显然里面没有新的发现。

我必须赶紧着做些什么。

要不,就来不及了。

“哎哟。”破天荒的大声喊起来,一只手在自己背后狠狠掐一把,所以那声痛,听着有七分可信。

聂惊歌果然直接撇下小空子,疾步走到我面前,见我拎着鞋子,面目痛苦,他也急了:“瑟瑟,是不是扎破脚了。”

我继续皱着眉毛:“我也不知道扎到了哪里,坐下里就觉得痛。”

痛是真的,只是被我扩大了好几倍。

“这可怎么是好。”聂惊歌蹲在我面前,仰起脸,盯着我看,“你这个笨蛋,脚痛怎么不早说,非要等伤到骨头才出声的吗。”

“我也没想到里面的石头这么扎。”我有些委屈的。

“我先带你去杜衡熙那边看看,伤筋动骨的可怎么是好。”聂惊歌站起身,想了一想,又背转身蹲了下来。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有些懵。

他见我没反应,也不回过头,闷声问:“你还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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